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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医时有所涉猎。

    傅司简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多谢。”

    他这么一副认真的模样,搞得顾灼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大夫走后,傅司简坐到榻边,俯身撑在小姑娘两侧,离她越来越近。

    她能?数得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看得见他眼?底的深情。

    顾灼心里默默想,看吧,他果然要翻旧账了。

    吐了吐舌头,索性闭上了眼?睛。

    却只是?感受到傅司简温柔地吻她的眼?,拂过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亲她的耳朵,亲她的下巴。

    她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却只是?流连在她的脖颈上。

    力道不重,反反复复。

    “夭夭,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声音从她颈窝处传来,闷闷的。

    顾灼明知?道自己保证不了,却还是?拒绝不了他:“好,我尽量。”

    傅司简能?得到这个答案已经足够满意-

    这时,帐门外传来中气十足的两声“将军!”

    是?那两个暴脾气的吴将军和苏将军。

    帐外守着的士兵赶忙拦住:“吴将军,苏将军,不能?进?不能?进?!”

    他自从琢磨出那男人为何让他出来守着后,就十分尽忠职守。

    他很理解。

    吃醋嘛,谁还没吃过呢。

    “谁说不能?进?啊?”

    暴脾气之所以是?暴脾气,就是?因为他们的声音总是?突然间就急躁起来,吓得小兵一个哆嗦。

    却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吴将军的问题:“是?小将军的命令。”

    暴脾气瞬间熄灭。

    无他,在吴将军苏将军心目中,顾小将军简直是?跟姜夫人一样的存在。

    她娘亲的“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她是?学?了个淋漓尽致啊。

    顾灼还小时经常随着顾老将军和姜夫人来军中,他们在帐中商议事情,她就在一边自己玩儿。

    吴将军脾气爆声音大,他后来甚至都?记不清那天到底是?在商议什么要紧事。

    只是?记得姜夫人说完什么话后,他吼了一声。

    商议事情时,大家吵个架是?常事,出了帐门大家还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

    他性子急,军中副将以上的人基本都?被他吼过,脾气上来了顾老将军他也照吼不误。

    他真不是?专门针对?姜夫人啊。

    真的只是?嗓门大,一急眼?声音响了不受他控制啊。

    没人发现顾灼悄悄出去了。

    午时他回帐中休息,掀开被褥,吓得一下子跳到三尺开外,指着床榻上的东西手都?在哆嗦。

    床底钻出来的顾灼叉着腰笑得欢畅,笑够了又鼓着个小脸凶他:“让你再?吼我娘亲!”

    得,这小丫头捏了蛇的七寸抓了条蛇,用这蛇来打了他的七寸。

    当年,顾灼刚满八岁。

    他看着比他腿高了没多少的小丫头捏起那条小蛇就走了出去,当时他都?想叫“小姑奶奶”了。

    抹了抹头上的汗,他甚至不敢出去问到底是?谁告诉这个小祖宗他最害怕蛇的。

    事后,小祖宗做的这事还是?被姜夫人给?知?道了,拉着小丫头来给?他道歉。

    小顾灼脸上有着明显的懊恼和后悔,脆生生道:“吴叔,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您小时候被蛇咬过,我下次不会了。我去演武场上跑圈当做惩罚,您别生气。”

    他看得出来,小丫头是?真心来道歉的,姜夫人必定?已经与她说过他为何怕蛇。

    但是?他哪敢让小祖宗去跑圈啊,太阳这么大,中暑了怎么办?

    第35章 起身

    吴将军是相当真挚地阻止了一番的, 他几乎是看着顾灼长大,自然舍不得让她受罪:“嫂子,您别?罚夭夭, 确实是我的错。她抓的那条小蛇, 是没毒的。”

    姜夫人笑得和善:“不是我罚她的。”

    吴将军一直知道顾将军和姜夫人管教顾灼自有一套,知道是小丫头自己的主意, 便也没再?劝。

    主要是他也不敢劝,姜夫人这副模样?, 一看就是打定主意要让小丫头主动认识错误, 他可不想坏了姜夫人的事。

    被顾灼坑完若是再?被姜夫人坑一次,他一定会怀疑人生?的。

    姜夫人当然不是觉得小女儿护着她有错, 她还专门?先夸奖了这一点,亲了两口女儿嫩乎乎的小脸, 才跟她说这件事错在何处:

    “夭夭可知吴叔为何怕蛇?”

    小顾灼摇摇头:“我没问。”

    “吴叔在你这个年纪时被坏人所害, 将他和两条蛇扔在枯井里——”

    姜夫人话还没说完,顾灼就“啊”了一声, 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娘亲,我知错了,他小时候一定很害怕, 所以现在也怕蛇。”

    “对呀, 何况吴叔看着你长大, 平日里对你一直不错,记不记得他送给你的那个小盾牌?”

    顾灼歪头想了想:“娘亲, 你说的是库房里那个特?别?重?的玄铁盾牌吗?”

    “……对, 吴叔送给你是希望你永远有盾牌护着, 不会受伤。所以——”

    “嗯,娘亲我明白的, 我不该这样?吓唬一个对我很好的长辈。”小顾灼挠挠头,“我只?是忘记那个盾牌了。”

    忘记属实是不能怪顾灼,怪就怪那盾牌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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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放进库房后她就再?没自己拿出来过?,她压根搬不动。

    那时候吴将军一脸自得地颠了两下手里的盾牌:“嫂子,这东西?是我找城里最?好的铁匠铺打的,给小丫头玩儿。”

    姜夫人想起这事揉了揉眉头,捏了捏顾灼的小手:“这不怪夭夭,待会儿去?给吴叔道歉好不好?”

    “嗯,好。”

    “那我们再?说些别?的。你只?看到吴叔吼了娘亲,却不去?看他日常为人;只?问到吴叔怕蛇,却不问他为何怕。”

    “若这是打仗,不知晓来龙去?脉便轻率出手,轻则无功而返,重?则打草惊蛇甚至伤及自身,置将士性命于?不顾。”

    “夭夭,为将者不可意气用事,不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小顾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握紧了小拳头:“娘亲,我记下了,下次我一定考虑周全好好调查再?去?整人,一击必杀。”

    姜夫人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欣慰:“是这个意思,夭夭理解得没错,凡事谋定而后动。此?次治治你吴叔那个暴脾气,也挺好。”

    是以,惩罚确实是顾灼自己提出来的,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该罚。

    吴将军拦不了。

    不过?,小丫头哼哧哼哧在大太阳底下跑圈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端茶倒水扇扇子,以至于?后来小丫头倒是与他关系很不错。

    这不,还把他派到抵挡北戎的第一道防线上,这可是最?能建功立业的位置。

    吴将军被顾灼吓了一次后,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暴脾气。

    自那以后商议事情时,但凡他想跟人急眼,就会想起那条小蛇直勾勾的眼神,吼人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少了起来。

    还被其他将领调侃,一个八岁的小丫头给你治得服服帖帖,倒是造福我们了。

    吴将军面上不显,心里嘀咕:那哪是八岁的小丫头,那是他小祖宗。

    实话说,造福的可不只?是吴将军的同袍,还有吴将军手下带的兵。

    他身材魁梧嗓门?儿大,训人的时候仿佛地都在颤抖,被他训过?的兵多多少少都反映过?,一整天?内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自吴将军收敛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儿,去?找军中大夫看耳朵的人都少了些。

    八岁的顾灼就这样?在军营攒下了第一波威望,尤其是吴将军手下的兵,那个时候就有人玩笑着叫她顾小将军。

    苏将军倒是没被顾灼这些损招儿坑过?,但暴脾气的小伙伴都被吓成这样?,他自然成了被敲山震的那只?虎,隔山打的那头牛。

    自此?在顾灼面前,不敢高声语。

    只?是,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吴将军和苏将军再?修身养性也是成不了那等心平气和之人的。

    不好对着其他人发脾气,这二?人倒是吵得越发频繁,时不时地还要动个手。

    顾灼没想到抓条蛇能给自己抓出个和事佬的差事,八岁的她非常无语,深觉自己小小年纪就得承担起维持军中和睦的重?任。

    于?是,众人就时常能看到,一个明明粉妆玉琢却总把自己滚成个泥猴子的小丫头,揪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的袍角,小脸一板,神情严肃,声音清脆:“不要再?打了!”

    整整十二?年。

    五年前那场仗结束后,前线的将领受伤严重?回城休养,顾灼火速将吴将军和苏将军打包送去?顶了空缺,省得他俩将主营吵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回回都得去?拉架,她脑袋疼,她累了。

    何况,军中的将领,还真是数他们两个最?适合前线的战事-

    帐内躺着的顾灼听见声音,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傅司简,在他起身之前亲了亲他的下巴,便对着帐外道:“进来吧。”

    傅司简将一旁的毯子盖在小姑娘身上,摸着自己被她吻过?的地方,勾了勾唇角,很是满意她与自己亲昵的模样?。

    但她想让他别?轻举妄动暴露关系的计划恐怕是要泡汤了。

    两个魁梧健壮的将军迈着虎步威武地走进帐中,几个大步到了床前,其中一个着急地问:“伤得严不严重?啊?”

    顾灼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吴叔,苏叔,您二?位坐。我的伤不重?,您别?担心。”

    椅子嘎吱一声响,伴随着吴将军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这两天?没把我吓死。”

    苏将军注意到坐在床尾的男人,问道:“是这位将小将军找回来的?”

    傅司简无视小姑娘隔着毯子轻轻踢他,甚至还在背后按住她的腿防着伤口再?崩开,对两位将军点了点头:“是。”

    他没起身。

    吴将军却没细想苏将军问话的意图,只?是顺嘴问了一句:“在何处找到的。”

    顾灼见傅司简在床尾不动如?山,索性作罢,被人看出来就看出来吧。

    正想去?回答吴将军的问话,便听见傅司简的声音响起:“昨日在西?边的一处山洞里。”

    顾灼抬手按在两侧额角,下意识地拒绝去?看可能会出现的慈祥的眼神,腹诽道:人家问你“何处”,你不用多此?一举回答“何时”的,真的。

    吴将军依然没注意到不对,只?是皱着眉头道:“这帮小兔崽子还跟我说将山里搜了个遍,过?几日还真是得加一个搜捕追踪的训练。”

    倒是苏将军看了傅司简一眼,又看了看挡着脸欲盖弥彰的顾灼,低下头笑了笑。

    见吴将军这个没眼色的还赖在这里与小将军唠嗑,只?得挑了个空当打断:“小将军这几日受苦了,我与老吴先去?盯着训练,小将军好好休息,过?几日再?商议防线一事。”

    吴将军拍了一下椅子扶手,险些将这本就不太结实的椅子拍得散了架:“老苏这话靠谱,小将军你先休息啊,我让伙房给你做了点吃的,估计一会儿就送来了。”

    两人掀开帐帘离开,一出去?,苏将军就没忍住呛了吴将军一句:“你简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看见人家夭夭和那男人关系不寻常,还在那儿叭叭的惹人嫌,一天?天?就你长了张嘴。”

    “哎哎哎,刚夸完你你就喘上了是吧,你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哎你刚说什么,夭夭跟那男人关系怎么不寻常,我怎么没看出来?”

    守在帐外的士兵看着两位四肢发达的将军,无语望了望天?,他不理解,这二?位怎么就吵不完呢?

    他才来军中不到两年,隔三?差五就能瞧见两位将军脸红脖子粗地因为各种事吵起来。

    有时是战事分歧,有时就是各种鸡毛蒜皮。

    顾灼如?果知道这小兵的想法,一定会老神在在地拍拍他的肩头:“你还是太年轻了,我已经被他们吵了十几年了。”

    此?时,吴将军还在追问着:“老苏,你说清楚,夭夭怎么就与那男人关系不寻常了?”

    这一声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惹得许多士兵都看了过?来,神色各异,却无一例外地都想知道,吴将军说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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