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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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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放开她的手,转而去?揽她的腰,哄着她:“听话,再去?看看。”

    小姑娘被他抱着往前走,还试图通过装可怜让他心软:“可是我不想喝药,那个?药好?苦”

    他不为所动,在小姑娘一声?声?软软的“傅司简”中?,揽着她进了医馆。

    慈眉善目的女大夫还记得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见他带来的女子还是未出阁的头发装扮,才知上次是自己误会了。

    不过看两人举止亲密,想来也是感情甚笃,好?事将?近。

    她对小姑娘道:“来,将?手放在这脉枕上。”

    搭在她腕间停了些许时候,郑大夫面色舒缓下来:“姑娘身体底子好?,前些日子那几帖药也将?寒气祛得差不多了。我再开一个?方子,喝上十帖,调养调养。”

    “那她下次月事还会疼吗?”这话是傅司简问的。

    郑大夫见这年轻公?子皱着眉头,显然是十分紧张这位姑娘的身体,便和善地说道:“放心,不会疼。”

    傅司简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摸了摸将?头靠在他腰侧的小姑娘软软的发顶,随即就听见她委委屈屈地问郑大夫:“这次的药,苦吗?”

    郑大夫好?笑地看了看顾灼皱成一团的小脸,许是见不得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这般看着她,便好?脾气地道:“我给你加些甘草,就不怎么苦了。”

    傅司简这才见小姑娘眉开眼笑,嘴甜道:“谢谢郑大夫,您真好?。”

    他想,这般讨人喜欢的姑娘,哪会有人舍得让她脸上出现不开心的表情呢?

    冬至是白昼最短的一天,他们从医馆出来时,外面已经日头西斜,薄暮冥冥。

    傅司简这才想起问小姑娘:“今晚是回军中?还是留在幽州?”

    小姑娘还在看着他手里那一大包药发愁,闻言头也没抬道:“要回军中?的,得与将?士们一起过冬至。”

    路远迢迢,她跋履山川,只是为了回来在冬至这天陪着他几个?时辰。

    她原本?不必这般辛苦的。

    她怎么能对他这么好?呢?

    他满腔爱意,尽数化成一句句在她耳边滚烫而热烈的——“夭夭”-

    回书院的路没有多远,不过是他喊了几声?她的小字,小姑娘又不厌其烦地应了他几声?,就已经到了。

    天色更暗了些,他便也没有时间给她看裴昭的那封信,也没有时间与她解释他的身份。

    他只来得及在小姑娘上马动身前,将?她环在怀中?抱紧,吻了吻她额前碎发:“按时喝药,在军中?好?好?照顾自己。”

    再舍不得,也得松开,

    小姑娘离开前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傅司简,你等着我,我过些时日还要回来的。”

    “嗯,快去?吧,路上小心。”-

    此时,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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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只傅司简一人,桌案上点着一盏灯。

    他看着那封只有“一切凭夭夭的心意”这八个?字的回信,脑海中?想的,全是小姑娘去?军中?之前那句“你等着我”。

    已经将?近半个?月了。

    他好?想她。

    想看她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想看她宜喜宜嗔、顾盼神飞,想抱着她在怀中?温香软玉,想听她毫不吝啬地对他言明心意,想亲她软乎乎的脸颊,想捏她软软的手,想与她待在一处,就算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都?觉得满足。

    他更想让她知道——

    他提亲了,她爹爹娘亲也同?意了。

    他与她的名字会被一道郑重地写在婚书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头之约,红叶之盟。

    他们会长?相厮守。

    第43章 红痣

    过了几日, 傅司简亲手雕刻的那只白雁玉簪终于有了雏形。

    “纳采,用雁。”①

    他虽吩咐邵西到江南后捉一对?活雁再去顾老将军和姜夫人的住处提亲,也打?定主意明年春天, 亲自?捉一对?雁补给她。

    可到底, 还得三四个月呢。到时候,亲事的流程说不准都走了一大半了。

    那样的话, 这亲事纳采的环节,小姑娘便见不着雁。

    即使她多半不在意这些, 甚至她会觉得, 北疆冬天没有雁,那冬日纳采缺了雁也是理所应当。

    可他却不能?因为她不拘小节, 就也觉得这种“小节”没什么大不了。

    他不想让他们的亲事有任何的缺憾。

    何况,大雁忠贞。

    他想让小姑娘知道, 他会忠诚于她, 至死不渝-

    于是,派人给京城送信准备提亲事宜的第二日, 傅司简就逛遍了幽州城中所有的玉石和首饰铺子,专挑成色好的、还未雕琢的白玉,又买到一只簪首是大雁形状的木簪, 准备照着它亲手刻一个出来。

    但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玉石雕刻手艺的难度, 糟蹋了好些玉石不说,刻出来的还没一个像样的。

    傅司简搜罗来的这些玉石, 几乎是幽州城能?买到的所有的白玉了。

    他手里剩下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便不敢再轻易动手。

    只好又去找了些木料来, 先从雕刻木料练起,等练得差不多, 再去对?那些为数不多的贵重玉石下手。

    冬至那日,小姑娘后来见着角落里那堆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东西时,还问他那是什么。

    他含糊其辞地带过,没让她知晓,只说是“近日无聊,打?发时间的”。

    傅司简是想等过些时候雕刻好了给小姑娘一个惊喜。

    另外嘛,手忙脚乱的笨拙和那些刻废了的四不像……还是不要被?她知晓的好。

    他希望小姑娘看见的是一只精巧得足以配得上她的簪子,想到的也是他游刃有余得心应手的模样。

    并?且,若是她瞧见那只簪子时,能?扑闪着亮晶晶的眸子夸他一句“傅司简,你居然还有这种手艺”,那他便再熨帖不过了-

    如今,他已?与这些物件打?了一个多月的交道,这个角落堆满了各种像样的不像样的、但总归是能?够看出来大雁轮廓的无数的簪子。

    他雕刻的手艺也越发纯熟,上一只木簪已?经是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的模样,只是被?他不小心弄断了。

    他终于决定挑一块玉石,小心翼翼地一刀一刀刻下去。

    所幸,还算不错-

    傅司简正端详着初具雏形的白雁玉簪,琢磨着下一刀该落在哪儿,钟嵘便是这个时候进了书?房的门。

    钟嵘历来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此?时的步伐却颇为着急,面色上带着明显的激动,美髯都不像往常那么一丝不苟:“王爷,老臣想起在哪儿见过那纹样了!”

    他说完这话才瞧见桌案后无人,转了半圈才瞧见角落里席地而坐的傅司简……和那一堆木屑木块碎玉发簪。

    他愣了一下,脑海里竟然是立时便猜到摄政王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在练习雕刻发簪——还雕刻了……不少?,如果那些四不像也算簪子的话。

    想都不必想,自?然是给顾姑娘的,总不能?是王爷给自?己?刻的。

    傅司简抬起头,面色严肃:“老师,您在何处见过?”

    钟嵘听见傅司简的问话才反应过来自?己?来这一趟是有要事禀告。

    但见傅司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也不好居高?临下看着摄政王,便也像傅司简一样席地而坐:

    “王爷,在衡鹿书?院时,老臣总在下学时留功课,有一日臣在看交上来的策论时,有个叫罗全的学生过来说交错了,从那一摞纸里头抽出他原先的那份时,那张纸的背面就有这个纹样。”

    “正面写的是写无关?紧要的东西,他又交上来一份新的策论,老臣便也没有太在意。”

    傅司简却是注意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又确认了一次:“老师,您说的这个学生,是姓罗?”

    钟嵘点点头道:“对?,姓罗,就是王爷想的那个罗,臣也有此?猜测。”

    傅司简听见钟嵘这话,旋即便皱着眉问道:“他家中是经商的?”

    钟嵘当初在衡鹿书?院,便是顺着那些学生,掌握了江南大部分簪缨门第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并?且以此?,一点一点地去查探当年刺杀先帝的幕后主使。

    只是,来书?院读书?的学生到底年纪尚浅,都还是家族里的后辈,而并?非是当家人,知道的事本就不多。

    钟嵘套他们的话时又不能?做得过于明显。

    是以,零零散散能?问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足以触及各个家族的核心,查案便也一直没有什么关?键的进展。

    可那个关?系网,钟嵘却是记了厚厚的一本册子。

    某位学生家中三代姓甚名谁,是为官还是经商,与哪家是姻亲,与哪家不对?付,与哪家来往多,在官场中依附于谁……事无大小,巨细无遗。

    这册子,他今日也带来了。

    罗全那一页还算比较简单,家中经商,与哪些官员走动得多,常去送一些上好的瓷瓶玉器,好教官府在他经商之路上不设阻碍。

    钟嵘来之前,就已?经将罗全那页折好,此?时一下便翻开摆在傅司简面前:“是经商的,罗家在江南有个瓷窑。”

    傅司简想起这纹样的来历,小五当时说,是大理寺丞打?碎了一个镂空梅纹瓷瓶,从中掉出来的。

    前些日子小六回来时,说那富商可能?是姓罗或是姓范。

    如今,这几样凑在一处,便颇有些巧了。

    “邵东!”

    暗卫就守在书?房门外,听见王爷叫他,转个身就进了屋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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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简将这本子指给暗卫,想说什么又顿住,转头看向钟嵘:“老师,顾老将军那儿可有这册子?”

    他觉得,以老师办事周全的作风,该是会在北上之前给老将军留一份的。

    果不其然见钟嵘点头:“有。”

    傅司简这才又吩咐暗卫:“邵东,传信给顾老将军,凉州那个可疑的富商,很可能?就与这册子上的罗全有关?。”

    “另外,吩咐我们的人,除了罗全,江南其他罗姓和范姓的商贾,以及与凉州有过往来的,一个也别落下。”

    暗卫抱拳道:“是。”-

    要说今日钟嵘能?想起这纹样也是巧。

    一个月以前,傅司简就与他说过凉州查案的进展。

    钟嵘知晓有一久居江南的富商在凉州的宅院有些可疑,也知道凉州签发了不少?去往大月氏的通关?文牒。

    书?院里有凉州来的学生,钟嵘便打?算试一试能?不能?问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也是前些时日才猛然想起,既然那富商在江南长住,说不定就有家中子弟在衡鹿书?院读过书?。

    他这才去翻那个册子,专门找罗姓或是范姓的商贾之家子弟。

    细细翻下来,还就只翻到罗全一个人。

    钟嵘今日找傅司简,本是来说凉州富商一事的。

    来的路上,他正回想着关?于罗全能?想到的所有的事,随意瞥了一眼,就瞧见讲堂里的学生正陆陆续续地将纸张送到先生的桌案上。

    他忽然就想起当时罗全从一摞纸中抽走一张的那一幕,那个纹样一下子就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没想到他思索了那么多天到底在何处见过这纹样,竟是在这种情形下突然忆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富商和纹样两个疑点全都集中在罗全这处,钟嵘知道,这或许真的会是查案的突破口?-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对?顾灼来说,大量的训练、演兵几乎填满了白日里的时时刻刻,挥着汗水将她那杆梅花枪舞得杀气腾腾气势汹汹之时,她很少?会想起傅司简。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她一个人躺在床榻上时,脑海里便全是他。

    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想知道他今日过得怎么样,是否欢喜,是否顺意。

    她只能?习惯性?地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糖盒,那糖盒里的桃花糖每天便在这种时候少?一粒。

    等那糖盒空了,她就回去见傅司简一面。

    她很想他,却不能?让这种想念影响到她在军务上的判断和决策。

    她必须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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