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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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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自幼活得艰辛,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身上最值钱的东西,除了她的身体,唯有那根铜簪。

    可这两样,她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秦虞。

    沈酥走的时候自己都不懂,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早已在她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就已经把对秦虞的爱意表达的这般含蓄又直白。

    也不知道秦虞懂不懂她那天的意思。

    沈酥乖顺地贴着秦虞,想问,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下药睡人她好意思,问“喜不喜欢”却莫名羞涩起来,像个真正的深闺女子,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那般害臊的话。

    可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大胆轻佻又露骨奔放,但是“喜欢”这两个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字,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彼此宣之于口。

    要不然她那日撒个娇,秦虞也不会往解腰带上想。

    见她猫一般,将脑袋窝在自己颈窝里,秦虞犹豫了一瞬,轻声说,“夜里等我。”

    沈酥以为她听错了,昂脸看秦虞,“夜里?”

    她目露疑惑,“你怎么过来?”

    秦虞功夫很俊,只是沈酥没见过。

    “不告诉你。”

    秦虞单手搭在沈酥后脑勺上,轻轻将她脑袋摁回自己肩上,嘴角抿出清浅笑意,“等我就行,我来喂你。”

    这只馋狐狸。

    “糕点放在门人那里,你让云芝去拿。”

    秦虞问,“还有什么想吃的,我晚上给你带。”

    她跟沈酥说,“今日之后,我要是再想这么光明正大的登沈家门,就没有好的借口了。”

    “想见你的话,只能夜里悄悄来。”

    沈酥眉眼弯弯,揶揄调侃,“像极了偷人。”

    秦虞接话,嗓音暗哑,带着别样韵味,“嗯,来偷你。”

    沈酥没忍住,主动吻她嘴角,唇瓣故意从秦虞脸上擦蹭而过,贴在她耳边,“姐姐,帕子还在吗?”

    秦虞侧眸看她。

    沈酥气音,“帮我擦。”

    秦虞做事向来认真,擦的时候也是。

    等她用干净的巾帕包起那块黏糊糊的青帕时,两人都是脸蛋潮红,身上出了层薄汗。

    沈酥眸光更是含水一般,轻轻晃动。

    没做,又像是做了。虽不解馋,但是多少尝了个味儿。

    “李宣流想娶你的日子,被我推迟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够用了。”

    “这段时间你安心过你的大小姐日子,其余的都交给我。”

    秦虞跟沈酥轻声说,“对了,我姥姥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夫,下午我让他过来给罗妈妈看诊,到时候用李宣流的名义,你知道就行。”

    秦虞这是告诉沈酥,下午来的那个大夫可信。

    沈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环着秦虞的脖子,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响亮的,“么”

    罗妈妈的病像是压在沈酥心头上的石头,秦虞在身边的时候才有片刻喘`息的时间,秦虞不在时,全是她自己绷紧神经硬撑着。

    沈氏说是找大夫给罗妈妈看病,可根本没往心上去,随意寻了个大夫开了两三服药,让罗妈妈先吃着。

    沈酥要是多问几句,那大夫就显得格外不耐烦,道:“说了你就懂了?给你开药你吃就是,要是信不过,那你就别吃。”

    沈酥是求人救命治病的,被凶了也不敢怼回去,只能赔着笑低着头。

    所以沈酥心里一直不清楚罗妈妈究竟是什么病,严不严重,这种担忧才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不安。

    现在秦虞说要找个信得过的大夫来给罗妈妈看病,沈酥鼻子泛酸,都有些想哭。

    像是知道她受了委屈,便来给她撑腰,告诉她别怕。

    沈酥抱着秦虞,声音闷闷的,“谢谢。”

    她对自己当真极好,这才连罗妈妈都考虑到了。

    秦虞拍怕她后背,音色温柔很多,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是罗妈妈病的不重,等过两日,我找借口请你去府上做客。”

    沈酥眨巴眼睛,果然来了精神,“你怎么找借口?”

    一般请人上门做客,基本都是后宅妇人们来做,比如递帖子邀赏花品酒,全是女人家的事情。

    如果大小姐没女扮男装,倒是可以随时给她递帖子让她过去。

    届时莫说做客,就是留宿都没人说闲话,外人见到她俩相贴挽手,只会说姐妹情深。

    可现在秦虞是男子身份,轻易进不了内院后宅,怎么请她做客啊。

    秦虞卖了个官司,估计吊着沈酥的胃口,没告诉她。

    两人整理各自衣服,沈酥帮秦虞把嘴角蹭到的多余口脂擦掉,这才从假山里面走出去。

    沈酥回自己院子,秦虞去前厅。

    沈建瓴等人期间闲得无聊正在把玩砚台,见秦虞回来,才将东西兮小心放回多宝阁架子上,笑着说,“贤侄回来了。”

    沈氏也让人端着瓜果重新回到前厅。

    “洲儿如何?”沈建瓴立马开口问,神色担心,“可曾烫伤?”

    秦虞礼貌性地看过来,以示关心。

    茶盏上的猫腻肯定是沈酥搞的,她想支走沈氏,寻个空隙跟她单独相处。

    沈酥虽然跟沈建瓴和沈氏不对付,但不可能跟个孩子生气计较,何况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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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沈妤那般跟她起过冲突,所以秦虞笃定茶盏里的水并不热,沈洲不可能烫伤。

    沈氏笑着开口,果真如秦虞猜测那般,“洲儿没事,只是他课业尚未做完,我让他换了身衣服继续看书去了,免得他玩心重耽误了学习进度。”

    “那就好。”沈建瓴松了口气。

    秦虞也跟着点头,“没事就好。”

    她因自己对沈酥品行的了解,而觉得心里软软胀胀,像是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比之前还亲近。

    现在的沈酥对她来说,不再是只知道“卿卿”二字的苏姑娘,而是一个很了解的人。

    这份踏实的安全感,让秦虞心情极好。

    “伯父,我刚才见你拿着一方砚台?”秦虞叫陈管家进来,“我记得父亲那里有块老坑洮砚?”

    陈管家仔细回想,随后点头,“属实有一块。”

    洮砚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1],极其珍贵且稀少,向来除了皇室外,也只有大文豪跟富商手里能有那么一两块。

    价格之贵,千金难求。

    沈建瓴胸口心脏都随着秦虞的话跳缓了半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秦虞。

    秦虞这意思是,是……

    秦虞开口,“取来,回头送给伯父了。好砚得配好主人,才能展现它作为砚台的价值。”

    这是在夸沈建瓴这个文人比李宣流这个“商人”更适合用砚台。

    也是,李宣流入赘秦家算半个商人,早就跟“文”字沾不了边。

    沈建瓴心里听着高兴,眼睛都亮了,明明特别稀罕那方砚台,但还得假意推辞,连声道:“贤侄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哪里需要那般贵重的砚台。”

    “伯父就收下吧,算是我这两次过来叨扰的赔礼。”秦虞微微颔首致歉,温和有礼。

    沈建瓴立马道:“说的哪里话!你莫说来两次,你就是天天来我都欢迎。贤侄见识广阔文采过人,你我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你要是日日过来,我求之不得呢。”

    秦虞笑。

    沈建瓴直接拐了话题到别处,不再提砚台的事情,但两人心里都清楚,砚台的事儿,是收下了。

    这便是文人的脸面功夫。

    陈管家跟在秦虞身后,看她一开口就大气的把一方昂贵的砚台送了出去,心里嘀咕起来:

    那砚台不是老爷的私藏吗?少爷这就直接送出去给她自己做人情了?!这事老爷知道吗?

    秦家不愧是从商的,慷慨跟吝啬两不误。

    慷老爷之慨,吝她自己的钱财。

    送的是李宣流的东西,但人情全是她自己。

    秦虞离开后,沈建瓴双手搭在肚子上,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感慨道:“老坑洮砚啊,那可是洮砚,秦虞当真舍得。”

    要么说是富可敌国的秦家,这么贵重的东西,送出手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沈氏斜了他一眼,纳闷道:“外头传言不是说秦虞跟她爹李宣流不合吗,可我瞧着她这两次过来,不像是找事的,尤其今日还开口送了你一方砚台,有些古怪。”

    原先他们还以为秦虞是来搅黄亲事的,可如今看来却不像。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人家是亲父子,再大的仇也抹不了这层血缘关系,所以说不定私下里感情很好,至于外头那些传言不过是见不得秦李两家和谐臆想出来的罢了。”

    沈建瓴摆手,不以为意,“谣言做不得真,许是咱们误会了也说不准。”

    尤其是管他秦虞跟李宣流关系如何,他沈家等着收好处就行。

    沈氏一想也是,秦虞不找麻烦,这亲事顺顺利利结成,对沈家来说再好不过了。

    “我让妤儿来吃珍馐阁的糕点,”提起女儿,沈氏眉眼温柔,“平时珍馐阁排队人多,有些糕点还买不着,馋坏了妤儿,正好今日让她跟洲儿过过嘴瘾。”

    至于沈酥……

    她还想分糕点?美得她!

    沈氏如今对沈酥百般容忍全是为了日后,面子功夫做做还行,有了好东西怎么可能会想到她,哪怕是一盒吃食,毕竟又不是亲生的。

    沈妤去吃糕点之前,还特意从沈酥院子门口经过,朝里面炫耀了一顿,“珍馐阁的糕点呀?那是得尝尝,虽然不稀罕,但也不像某些人从来没吃过。”

    凉亭里,云芝从三层食盒里一层层往外端糕点。

    今日的点心花样比昨天还多,种类也更丰富。

    沈酥捏了一块,刚吃就听见外面沈妤故意扬起的音调。

    云芝纳闷:“她是在说谁没吃过呢?”

    这一连两天,都快吃腻了好吧。

    沈酥摇头,咽下嘴里果子,“谁知道呢,估计是在说她自己没吃过吧。”

    “有可能。”云芝点头,不然也不会拿糕点那么当回事儿。

    沈妤说了半天不见沈酥搭腔,气的跺脚,挽尊一般跟身边的丫鬟说,“她肯定在哭,绝对是嫉妒的不敢出声。”

    沈妤自我点头,“定然是这样,毕竟那可是珍馐阁的糕点,沈酥怎么可能吃过。走,咱们去尝尝。”

    丫鬟,“……昂。”

    她就听听。

    没了沈妤找事,沈酥日子还算清净。

    下午时分,太阳没那么热的时候,秦府来人了。

    一是送砚台,二是李宣流“派人”来给罗妈妈看病。

    沈建瓴的心思全在砚上,哪里管什么罗妈妈不罗妈妈的,直点头,“好好好,看病看病看病。”

    沈氏嫌他这幅样子没出息,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啊?”沈建瓴这才回过神,双手端着檀木锦盒,笑呵呵说,“有劳李家主费心了,我这就让人带大夫去罗妈妈那儿。”

    在沈建瓴这里,砚台才是首要的,至于罗妈妈,不过小事一件,不值得上心。

    秦府来的大夫姓柳,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人却很好说话。

    他给罗妈妈看病,望闻问切,最后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拖久了没及时治,才从起初的小毛病变成现在这般卧床不起。”

    “只要对症用药遵听医嘱,一周后便能见效。”

    沈氏之前为了拿捏沈酥,给罗妈妈吃的都是些不对症的药,所以拖到现在。

    毕竟如果罗妈妈身子没有大碍,沈酥怎么可能会乖乖回京。

    沈氏下午也跟着来了,听见大夫的话,恶人先开口,扫了眼沈酥,“都说了没什么大碍,还劳烦人大夫辛苦这一趟。”

    沈酥懒得理她,心里的石头因大夫的话而落地,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谢谢大夫。”

    她知道这是秦虞派来的,当着沈氏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认真福礼谢过大夫。

    柳大夫摆手,“受人所托,姑娘不必这般大礼。”

    沈氏只当这个“受人”是受李宣流托付,所以谢了李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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