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夏柠讪笑了一声,“我说是一种鸭的名称,你信吗?”
他眯眼,意味深长地说,“那他的名字还真是独树一帜。”
夏柠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要睡了,于是盛修白看她是真的犯困没有找她算账。她松了口气,安心地睡了过去,以为自己蒙混过关。
但第二天,夏柠是被奇怪的感觉叫醒的,她一睁眼就看见盛修白斯文地笑着,手掐着她的腰,“醒了?”
“……?”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夏柠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做什么?”
盛修白的表情很正经也很友好,眼神里却裹着说不出的色气,“提供服务,总不能因为免费就怠慢了客人。”
“???”等等等,入戏也太深了吧。
夏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起来就被折腾了个遍,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盛修白披着浴袍,刚抽了根事后烟回来,看她的时候眼神还很愉悦,“原本过年不准备弄你的……”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她就不该多余发那压岁钱。
夏柠下楼的时候已经很晚,她喝了口水,心里在想要是等会儿被问为什么起来这么晚怎么回答,这会儿路过的人咳嗽了一声。
盛母看向儿子,一眼就看见他眼尾的餍足,她趁着客厅没人说道,“知道你们俩感情好,但是也不能没有节制。”
夏柠差点被水呛着,“不……不是。”
“行了不用不好意思,妈是过来人都懂。”她刚刚就看见盛修白脖子上的抓痕,再加上夏柠一脸倦意,怎么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夏柠瞪了眼盛修白,可偏偏后者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说,“知道了妈,我会注意的。”
等人走了,夏柠看他,“都怪你。”
男人挑眉,“你确定都怪我?”
“……”算了,她负百分之一的责任,最多百分之一,不能再多了。
大年初一不用拜年,三个长辈凑一起打麻将三缺一,原本夏柠准备上,夏兴昌问,“修白会打吗?”
他迟疑了半秒钟,“不会。”
夏柠想到之前他那些凡尔赛经历,果断拆穿他,“他说不会就是会,说一般就是很会,说还好就是非常会。”
盛修白:“……?”
她果断推盛修白过去,“快去快去。”
盛母笑了,有些不解地问,“他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了吗?”
盛修白不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他是真的不会。牌洗好了之后,他坐在麻将桌前,不知道如何下手。夏柠这回发现,他还真没谦虚,她有些心虚,于是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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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后面,“不会没事,我教你。”
女孩的气息落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盛修白的心思哪儿还能落到牌局上半分。
正出着神,夏柠攥住他的手将牌打出去,被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触电了一样。
盛修白从头到尾都在走神,没想到在夏柠的帮助下最后还莫名其妙地赢了,她开心地眼睛都弯了起来,“给钱给钱。”
夏兴昌看她,眼底带着无奈的宠溺,“瞧你那样子,比平时自己赢了都高兴。”
“不行吗?”夏柠耸了耸鼻子。
那不是盛修白不会打麻将,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成功装到了嘛?她拿过桌子上几张红色的钞票,虽然没多少但是成就感满满地放在盛修白的面前。
这时候盛母打趣,“可不是……帮老公赢了能不高兴吗?”
“……”她脸颊一下子就烫了起来,“我是……是因为钱。”
盛修白眸光扫过那微不足道的几百块钱,忍着笑意,“妈,柠柠脸皮薄,您别笑话她。”
第34章 家人
明明只是一场娱乐, 最后仿佛变成了取笑她的专场。
夏柠默默将这笔账记在了盛修白身上,她把放在他面前的钱拿过来,决定不跟他分享这份胜利的果实。
盛修白被她细微的动作逗笑了, 他的眸光扫过她因为弯腰而露出的一截细腰, 再收回时内里暗涌如潮。原本盛修白可以不玩了,但为了陪几位长辈,他仍旧浑水摸鱼, 即便是后来大概懂了规则,也没上几分心。
几圈下来,盛修白输得对面三个人笑得合不拢嘴,纷纷发出嘲笑的声音。
盛修白抬眼看向夏柠, 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果然没有柠柠帮忙, 我是赢不了的。”
嗓音里带着几分惋惜。
这话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地取悦到了夏柠,某人的尾巴悄悄摇起来, 脸上带着几分小得意。她很轻易地就被哄好,弯腰跟他说,“我下次教你。”
夏柠刚准备走,就被盛修白伸手揽住了腰, 盛修白温和地笑, “那最好手把手教,我比较笨, 不太会玩这些。”
他咬重了“手把手”三个字。
夏柠心一颤, 听到耳边响起轻微的笑声, 是三个长辈发出来的, 盛修白的父母是笑这么多年也没听见过盛修白说自己笨, 夏兴昌呢, 他则是笑夏柠的脾气,好像跟盛修白结婚之后比在自己面前都会撒娇。
她咳嗽一声,基于对盛修白的了解,凑到他耳边跟他咬着耳朵,“只要你不趁机占我便宜。”
他笑了一声,没应。
怀里的女孩这么可爱,想不占便宜大概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夏柠等了几秒钟也没听到他说“好”字,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他刚刚还真想占她便宜,而且非常诚实地没答应她的话。即便如此,盛修白还是笑着,眼神甚至很坦然。
“……”做个人吧。
因为长辈在的缘故,夏柠也只是多看了盛修白两眼,没跟他计较这些小事。她假装无事发生,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春晚的重播。
到了晚饭时间,夏柠已经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她觉得过年真的是对她体重的一种严峻的考验。刚准备动筷子,她就看见了桌子上那盘烤鸭。
鸭……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身旁的人撩了撩唇,一直没说话,等她稍微松懈了一点,盛修白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拿起一片荷叶饼,十分斯文地在上面抹了点酱,再放上鸭肉和葱丝,卷好后要喂她,“吃点。”
夏柠垂眼看向他那双好看的手,犹豫了半刻咬了一口,盛修白温和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好吃吗?”
“……”她心尖颤了颤,不由想起昨晚盛修白也是这么喂她的,他吻着她湿/漉/漉的蝴蝶骨,用哑得要命的嗓音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夏柠张了张唇,见盛修白递过来的眼神分外暧昧,和昨晚侵占时的一模一样。
好像这时候她说什么,回答的是昨晚的问题。
夏柠想说不好吃,就见岁姨看向她,“不合你口味吗?”
她当然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不好吃,只能因为人情世故给出一个恰当的答案,“挺好吃的。”
盛修白垂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笑声仿佛拂过枝头桃花的春风,意味深长地说,“那就多吃点。”
“……”
夏柠看不惯盛修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想着也要欺负欺负他,于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她问盛修白要去洗澡的时候找他要手机,她胡乱编了个理由,说自己的微博底下有差评,想借他的手机注册个小号给自己怼恶评。
盛修白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虽然看出她那些使坏的小心思,但还是随手把手机递给她。
原本想了一堆说服对方的话语,现在一个没用上,“这么痛快?不怕我是什么商业间谍,窃取你手机里的机密么。”
盛修白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夫妻,损坏夫妻共同财产对你来说有好处?”
她摇头。
他很淡然地把手机递给夏柠,这让夏柠又愣了一会儿,按理来说每个人手机都该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才对,就比如她和时柚韵的聊天记录,那是属于死之前都会记得销毁的存在。
但现在夏柠对盛修白的聊天记录半分不感兴趣,她打开盛修白的微信,把他的头像改成了可达鸭,还用可达鸭头疼的表情包发了条朋友圈。
她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圈上的消息提示飞快地增长,嘴角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
反正这梗也过不去了,不如彻底过不去。
不仅如此,夏柠还报复性地给盛修白注册了微博号,头像用的也是可达鸭,微博昵称是“夏柠的小粉丝12138”。
等盛修白披着睡衣出来,就看见夏柠笑得无比开心,一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干了不少坏事。他一边伸手擦头发一边伸手,示意她把手机拿过来。
其实盛修白一点也不怕夏柠做过分的事,他知道夏柠即便再骄纵,做事也有底线。
不过在他看到自己头像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
“这个鸭子是什么?”
夏柠投去不屑的目光,“你这个人是不是缺失童年,不知道神奇宝贝吗?”
“宝贝?”甜腻的字眼在他舌尖绕了一圈,俯身看她,“柠柠跟我说说,什么宝贝。”
分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到了盛修白那儿就平白无故染上几分暧昧。
夏柠莫名被他的语气说到脸热,幸好这气氛被电话铃声打断。盛修白的手机上显示着梁叙舟的名字,看起来分外碍眼,他接起,就听到对方问,“你被盗号了?怎么头像变成一只鸭?”
盛修白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对方笑着,“没听说你最近改行了啊。”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藏着几分不悦,半晌后又笑了,“你什么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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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跟我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等你结婚,我想你就能理解夫妻之间的一些小情趣。”
“……”明明什么都没说,梁叙舟却莫名吃到了一嘴的狗粮。最生气的是,他原本是带着嘲笑的心思打这个电话的,没想到对方没开大就将他瞬秒。
可恶。
电话被梁叙舟气急败坏地挂断,夏柠脸更红了,她明明是想整一下盛修白,却被对方说成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她翻了个身,赶紧说,“我睡了。”
幸好盛修白也没继续说什么,他是最知道做事讲究度的人,知道新婚妻子脸皮薄,总不好逗狠了。
盖着同一张被子,夏柠的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她以前不知道盛修白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能这么强烈。她翻了几个身,没一会儿终于睡着,还睡得很熟,但盛修白就没那么好过,身上的火无处宣泄。
等天亮,夏柠的手无意识地碰到旁边的枕头,发现没有人。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来盛修白早起了。夏柠打开手机,这会儿才早上六点,她不由对盛修白心生敬佩,难怪精力那么好。
等她起身准备洗漱的时候,才看见盛修白回来。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额头上滚下汗珠,整个人冒着热气。夏柠咽了口唾沫,视线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转了转,又顺着汗珠钻进他的衣领里。
盛修白是上来换衣服顺便洗个澡的,他当着夏柠的面脱下外套,再准备脱的时候夏柠下意识地转过身,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有免费的可以看为什么不看。
于是她又转了过来,然后盛修白并没有继续,只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什么意思嘛?夏柠撇了撇嘴,随口问他,“这么早去运动?”
他笑了笑,话语在舌尖绕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原本早上就有生理反应,夏柠睡着了之后总是喜欢乱动,经常弄得他要花费更长的时间去解决这种反应,于是他干脆下楼找点事做。
盛修白去洗了个澡,下楼时已经换了一件正经的西装。夏柠刚好做完拉伸过来,她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有些意外地问,“你头像还没换?”
不仅头像没换,朋友圈也没删。
原本是她恶作剧,这会儿盛修白不改回来她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怕盛修白的形象彻底被毁。
“怎么了?”他轻描淡写地反问。
“你快换回来呀。”她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袖,想要把他手机拿回来,好像被改的是她的头像似的。
盛修白被她逗笑了,一点也不急着头像,反而还有兴致追问,“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柠柠是在担心我的形象?”
“我哪儿有,我怕等会儿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你乱说,人家会以为我无理取闹。”
话刚说完,盛母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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