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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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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便是同周夫人商量,谁去最合适。

    “你们几个,也就谢劭最为靠谱,就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必然也想不出这等法子。”周夫人提前告诫他,“这事我已经有了安排,你不必再操心,你父王不在,怕是有人正等着咱们乱手脚,藩王无召不得入京,你一旦踏入东都,别说你的命了,你父王,整个中州王府都会被牵连。”

    这个他还是知道,周邝不放心,问道,“母亲打算派谁去。”

    “这节骨眼上,我王府派谁入京都会打草惊蛇。”周夫人突然看着他,神色一亮,“倒是巧了,明家的二公子,听说要上东都。”

    周邝愣住。

    “这样,你去找你未来的媳妇。”周夫人说着从袖筒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就说麻烦她交给明二公子,让他把这个带给宫中的杨淑妃。”

    周邝如一根石柱僵在那儿,再也说不出来话。

    本以为上回明大娘子放狗,自己受了伤,母亲必然会打消念头,可不仅没有母亲第二日就上了明家提亲。

    如今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妇,婚期都出来了,定在了今年秋季。

    他阻止不了只能接受。

    周夫人见他面红耳赤,明知故问,“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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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去不太合适,如此大事,母亲还是妥当些更好。”扭过头转身就走,“既然母亲已经有了安排,孩儿先不打扰了。”

    —

    谢副使从王府出来后,心情也极差,想起这些年为了靖王瞻前马后,几乎跑断了腿,日后还要为这么个纨绔子弟效劳善后,顿觉没了盼头。

    当下便邀了几个手底下的人去白楼喝酒。

    底下的人都知道他财大气粗,且他对一帮兄弟也自来大方,每回去白楼,都是上二三楼。

    山珍佳肴,每人身边都有美人作陪,一边听着小曲一边喝着美人纤纤玉手投喂来的酒水,如同饮了玉液琼浆,登上了仙阁,人都飘乎了起来。

    白楼不比别处,自来不赊账,今日谢副使花钱买高兴,赏钱给多了一些,结账时发觉身上的银钱不够,差使小厮赶紧回府上去取。

    可没想到,小厮却两手空空地回到了白楼,见谢副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小厮忙把大夫人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谢副使眉头紧皱,碍着身边还有底下的一帮兄弟在,到底不好发怒翻脸,找来掌柜的,以副使的身份作保临时挂了账,却再也没了心情,一杯酒灌入喉中,让兄弟们散了,自己也回了府邸。

    大夫人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见人回来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先一通输出,“你还知道回来,要再晚些,估计连个落地的地方都没了。”

    谢大爷没拿到银钱,也是一肚子气,“怎么了?要山崩地裂了。”

    大夫人冷笑一声,“我看也差不多了。”

    谢大爷适才听了小厮说完,知道了个大概,见她摆出这副模样,便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主动问她,“老三他怎么了?”

    大夫人脱口而出,“被狐狸精迷了眼,人财两空了。”

    谢大爷最讨厌她这副模样,吸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大夫人来气了,道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你那位好侄子娶了个好媳妇,打算从明儿起要把账房撤了,往后咱们家里的开支家用,都得靠大爷您了。”

    她满口含沙射影,谢大爷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找来了碧云问,“说说怎么回事。”

    碧云把事情经过都说完,谢大爷咬牙半天都没吭声。

    大夫人又开始嘲讽,“大爷还能想出什么法……”

    “你还有脸了?”谢家大爷突然一声呵斥,回头瞪着大夫人,恨铁不成钢,“早就同你说了,做事要有分寸,别图眼前小利,你就是不听,目光短浅如何能堪起大任?不管那温二娘子是如何进来的谢家,老三当初既然能把她留下来,便说明心头已承认了她,她就是谢家的三奶奶,犯得着要你们一个二个上门去挑衅?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有讨到便宜?简直愚蠢如猪狗。”

    大夫人被他劈头盖脸骂得瞠目结舌。

    “你可知道中州眼下是什么局势?”这两日谢大爷头都大了,“宫中的动静已经很明显了,要削藩,周边的几个王爷,可有一个是好下场?靖王将来必定凶多吉少,老大的调令就在最近,这节骨眼上,你不能替我们爷俩分忧也就算了,还闹得鸡飞狗跳,你看看,你哪点有当家做主的样。”

    谢家大爷气得不轻。

    这是大事。

    大夫人愣了愣,终于冷静了下来,顾不得什么银钱了,忙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谢大爷顺过胸口的那口气,才道,“这次那裴元丘回来,便是来抓靖王的把柄,结果那位不成器的世子爷弄了个兵器库,被人逮个正着,人证物证今日已经送出了城,怕是过不了多久,咱们凤城就要完了……”

    大夫人被吓到了,“靖王呢,可有想办法……”

    “庆州遭了天灾,百姓四处闹事,王爷如今正困在庆州,消息迟迟递不进去。”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人家安排好的。”

    “那怎么办。”见他这样,大夫人头皮都麻了,“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谢大人想起今日在街头的一幕,知道裴大人的那番话是特意说给他听,今日自己要真同他较上劲,等老大一到东都上任,他裴元丘只需要动动手指头,便能让老大无立足之地,说不定等不到老大去东都,连调令都下不来。

    他早知道凤城并非久留之地,胜在老大争气,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进士。

    如论如何,在凤城乱起来之前,也要把人送出去。

    “等老大调令下来,立马送他去东都,你先张罗,想办法在东都置办一分产业,尽量把钱财转移出去,到了东都还要各处打点……”

    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钱财上。

    大夫人一脸丧气,“你每年那点银钱都让你请人喝酒败光了,还有什么钱财?东都买房?说得轻巧,上回我听温家大夫人提起,东都的一套房产,得要五千多贯,再加上花销,二房要是一毛不拔了,咱们别说买房产,租个像样的院子都难……”

    “你明日上门去赔个不是。”都是一家人,气头上的说得话不算数,过上两日等三奶奶气消了,再上门说上两句好话,还能生出隔夜仇不成。

    想起今日哭着回来的几个小辈,大夫人可没他想得那么乐观,“大爷想太简单了,这温二娘子,可不是好打发的。”

    谢大爷眉头一拧,“老夫人呢,知道吗?”

    说起这个大夫人就来气,人人都说只要是自己的儿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他们谢家的这么老夫人,就是个偏心眼儿的,“怎么不知道,正烧着高香呢。”

    —

    府上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谢老夫人怎可能不知道。

    昨日听大夫人过来诉苦,拿不到银钱,还让掌柜的上门追债,谢老夫人激动地觉都睡不着,同南之叨叨,“真是歪打正着啊,我谢家的祖坟冒烟了,居然娶回来了个铁娘子。”

    南之知道她高兴,“老夫人这回该放心了。”

    谢家这一脉从家族中分开后,谢老夫人就只有跟前的两个儿子,老大自小资质平庸,性格急躁,幸亏老二天资聪慧,处事沉稳,凭自己的本事做到了东都左相,让谢家跻身于世家高门,荣誉这东西一旦有了,便不能丢,官可以不做,但家族的气运不能断。

    谢老夫人一双眼睛看人自来很准,谢家的几个后辈中,最有资质的并非是大公子,而是闲頠。

    可惜因他父亲的缘故,只能回到凤城。

    是金子总会发光,但也耐不住旁人真把他当作金子使,谢家大房的那些弯弯绕绕,她怎看不出来,人人都想发设法要在他身上刮取。

    本以为他会有分寸,他倒好,整日一副懒散样,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总以为自己的银子多,花不完。

    可他不知道,这世上最留不住的东西,便是银钱。

    他要是再如此懒散下去,待自己百年归土,他那爹娘也相继离去,家底恐怕也就被他败光了。

    当初不惜背负偏心眼的骂名,临时把新郎给换了,便是看上了温家大娘子持家有道的名声,当夜得知温家抬进来的是二娘子时,她确实受了不小的打击,天晕地旋,就差晕了过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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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歇息了几日,想来天命如此,二娘子就二娘子吧,也不再做指望,结果温家二娘子却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怕她被大房那帮子人唬住,站不稳立场,谢老夫人特意同方嬷嬷打了招呼,关键时候要给三奶奶撑腰。

    三奶奶却没让方嬷嬷有用武之地。

    一次是意外,接二连三,那便是真本事了。

    第二日南之把三奶奶是如何舌战众人,骂哭了几个娘子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谢老夫人坐在那榻上,竖着耳朵听,越听眼珠子越亮。

    最后听说,三奶奶要把账房撤了,谢老夫人一激动,竟然老泪纵横。

    念叨了一声菩萨保佑,赶紧吩咐南之,“去,去捡些补品,照好的拿,给温家老姐姐送过去,养个姑娘也不容易,她喜欢焚香,屋里那几盒香片你都拿给她,这老姐姐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一通念叨,也难平心中激昂,起身又吩咐丫鬟,“备上香火,把菩萨供起来……”

    大夫人带着几个娘子赶过来时,老夫人确实是在烧高香。

    见到她满面红光,大夫人陡然才想起来,这老祖宗是个偏心眼儿,却依抱了一丝希望,把大房的难处一一列举出来。

    结果那老祖宗板着脸反问,“怎么,老大的俸禄不够你们花?舒服日子过够了,不往外扔银子心痒了?二房是有银子养你们,可将来呢,大娘子二娘子这要打算要找个家底殷实的富商嫁了?”

    一股气没顺过来,又添了一股,大夫人气得心口都疼了,回来后拿起个茶杯要砸,临了想起今后还得要自己的银子补上,又放了下来,越想越窝囊,见谢大爷回来,自然没好气。

    谢副使听她说完,也沉默了。

    自己母亲偏心老二,他从小就知道,心中要说没有埋怨是假的,只不过对自己没什么损失,便也没去计较。

    这回不同,关乎到老大的前程,“这会子都在气头上,说话也不管用,等过两日派人把承基叫回来,我去同老夫人说。”

    —

    今日大公子谢恒照着谢副使的吩咐,把裴元丘一行送出城门外,正欲调头,身旁裴元丘推开直棂窗同他道谢,“有劳大公子相送。”

    谢恒勒住缰绳,面色平静,“今日晚辈送裴大人,是因裴大人与我一样,同为凤城人,还望裴大人将来不管身在何处,也不要忘了风城的父老乡亲。”

    裴元丘笑道,“没想到大公子还是个念旧之人,大公子如今还年轻,等有朝一日游遍大江山河,见过了秀美的风景,大酆又何处不是家呢?”

    没再耽搁,转头放下车帘,同马夫道,“走吧。”

    身后的马车徐徐而来,谢恒立在那没动,锁眉思索之时,目光不经意瞥向跟前的马车。

    马车的直棂窗没合,风一吹,白沙窗帘掀起一角,里面坐着的人正是温家大娘子。

    谢恒微怔,对面的大娘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回过头时,马车正好错过,也不知道对方也没有看见自己。

    秋莺眼尖,“大娘子,大公子在外面……”

    大娘子脸色没什么波澜,过了一阵,才轻声道,“无缘之人罢了。”

    —

    队伍出发,缓缓驶向东都,裴元丘帘子一落下,身边的家臣便道,“大人这回该放心了。”

    “何来放心一说。”裴元丘拧开水袋,仰头饮了几口。

    适才在那日头下站了一阵,背心都冒出了汗,没想到那周世子竟然不是个草包,还怀疑到自己头上。若非谢道远有软肋,自己今日恐怕还真难以脱身。

    “还有得一番争斗。”裴元丘把水袋递给家臣,“殿下当初提出要削王爷的藩位,周边的那几个,陛下没同意也没反对,唯独这位靖王,陛下的态度坚决,其中原由无人得知。等这一桩把柄摆在陛下面前,若陛下还要出面维护,殿下才真正该提防了。”

    家臣觉得荒谬,“殿下乃陛下的嫡长子,靖王一个养子,不过是念在早年的一点感情上,想让他在凤城安享晚安,莫非真要在大事上偏袒他?”

    “安享晚年,为何不去蜀州江南,偏偏是离东都最近的中州节度使?”

    家臣一震,神色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裴元丘继续道,“当年谢仆射乃一朝左相,官运正当红,却突然辞官回了凤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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