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顾听澜对罗排长有印象,似乎在明年转业名单里。虽然是个排长,大小也是个干部,现在还是计划分配期间,对于每位转业的干部的工作安排,都要经顾听澜的手。
花芽站在顾听澜身后,伸手要接过小瑶瑶。顾听澜没把小瑶瑶给她,还是自己抱着。花芽两手空空,与其他散步抱孩子的女性家属形成鲜明对比。
花芽惦记着顾听澜还难受,想要早点回家。看到眼前从未谋面过的罗排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有些不喜。
罗排长看到顾听澜脸色不是很好,往后看了眼妻子,她妻子两手往前摆摆,示意罗排长赶紧说。
见罗排长犹犹豫豫,顾听澜对外人脾气一惯不咋地,更何况难受着。他皱着眉头催促地问:“你有什么事?”
“打扰你了,顾团长。我想问问、问问关于工农兵大学推荐的事。”罗排长说着把手上的档案袋举到顾听澜面前:“这是我的个人学习方面曾受过的荣誉还有小学、初中毕业证书。”
“给我做什么?”顾听澜板着脸,公事公办地口吻说:“工农兵大学的举荐不是由我安排,你要交应该交到李参谋那边去。”
罗排长见顾听澜抱着孩子要走,忙说:“我想亲自交给您能放心些。”
顾听澜皱着眉:“这不是我的职务范围,你该往哪里交就往哪里交。我经手算个什么事?”
罗排长矮顾听澜半个头,此时垂头丧气更显着矮半截。
顾听澜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罗排长又说:“没、没有了。”
顾听澜也不管他,催着花芽说:“快回去。”
花芽知道他急什么,可她见罗排长的眉眼跟罗雪有些相识。
罗排长不好再挡在他们面前正要走,就听花芽问他:“你说你姓罗,你女儿该不会叫罗雪吧?”
罗排长仿佛受了惊吓,懦弱地说:“是、是罗雪。”说完居然转身跑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听澜没听花芽仔细说过被堵在教室的事,奈何驴臀过于难受,压下疑惑先跟媳妇闺女回到家中。
回去的沿路上,顾听澜像是没有什么事似得,偶尔遇到熟人还能唠上几句。
一进家门现原形,把小瑶瑶往花芽怀里一塞,飞扑到沙发上扒拉下裤子说:“媳妇,救我救我啊!”
花芽小炮筒似得冲过去,一手按住顾听澜的背,一手扒拉裤子。
夫妻俩实在不堪入目,小瑶瑶打着快板像是给俩二傻子奏乐。
花芽找到扎的很深的竹刺儿,用指甲盖掐着拔了出来。拔完赶紧用纸捂着顾听澜的左屁股蛋,惊慌失措地说:“出了好多血,你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
顾听澜都要哭了,捂着驴腚说:“你家痔疮长屁股蛋上啊。”
花芽摸摸顾听澜的短毛,安抚着说:“不疼不疼,你把手放开,我给你吹吹。”
顾听澜死活不肯:“吹什么吹啊,谁家两口子这么变态。你赶紧抱孩子进屋。我自己捂一会儿就好了。”
“自尊心还挺强。”花芽照顾听澜屁股蛋拍了一把,又捏了一下,随后找出酒精放到茶几上,抱着瞪大眼睛的小瑶瑶进屋去了。
顾听澜等她们娘俩进去,把手挪开,扭头看了眼驴腚。
很好,还在飙血。
又按了五分钟,再次扭头看了眼驴腚。
老天爷,怎么还在飙血!
别说花芽误以为是痔疮破了,就连顾听澜自己都要以为是痔疮破了!
花芽把小瑶瑶哄着迷糊了,往摇篮里一放,哒哒哒又跑过来看驴腚。
哎哟,她的宝贝腚哦,怎么成这样啦。
“涂酒精没有啊?”
顾听澜说:“碘伏我都涂了,没用!”
花芽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虑起来,她的宝贝腚可不能出事啊。
她突然站住,一拍脑门说:“止血用白药啊!你等我,我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
成败在此一举,花芽翻出白药,扒拉开顾听澜的手不要钱似得往上撒。
药沫刺激着顾听澜连连吸气,花芽按了一会儿,把手松开,看到厚厚的药粉下,已经没有渗血。
见有效果,花芽松了口气,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团长呢,不就扎了跟小刺儿,这就受不了啦。啧啧,看我把你惯的多娇气。”
顾听澜指了指茶几上扔着的快板说:“你拿过来,我劈开一个竹丝往你小屁股蛋上扎一下试试。”
面对威胁,花芽安静下来,帮顾听澜按着驴腚,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到底还是白药厉害,不亏是金疮药,止血效果一流。花芽帮着按了十来分钟,已经不流血了。
“我怀疑是扎到血管了。”花芽认真地说:“腚上有血管吗?”
顾听澜想了想说:“应该有的,不然腚上怎么会流血呢。”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花芽深信不疑。
顾听澜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慢慢提上裤子:“等我有时间去找袁兴中问问,这就是他给我闺女做的东西。”
“这哪能赖上人家啊。”花芽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咱闺女牙口好,你不能是非不分。”
顾听澜说:“哟,看不出来,我真是家有贤妻啊。”他光顾着说话,好了伤疤忘了疼,猛地跨上一步,屁股蛋火噜噜的。
看他表情扭曲,花芽抿唇咬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要是打扰到顾大团长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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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人了。
“趁现在有空,你把罗排长的事交代了。”顾听澜侧身坐到沙发上说:“罗雪是不是喜欢王天柱的那个女同学?”
花芽没什么好隐瞒的,把那天放学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顾听澜听后,第一句话说的是:“我看罗排长不必先着急去申请工农兵大学,反正是明年的事。不妨先带着他神经病的闺女去海城看看脑子。”
花芽说:“是呀是呀,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闺女明明得罪我了,为什么她爸还要往你面前凑,不怕你打击报复他么?该不会是罗雪没告诉他这件事吧?”
顾听澜揉揉花芽的小脑袋瓜说:“要是不告诉他还不敢来呢。”
花芽不理解:“为什么?不应该躲得远远的么?”
顾听澜笑道:“他闺女得罪你,就是得罪我。他怕我会暗中作梗,不让人推荐他进工农兵大学学习,于是找到我面前,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这样经我的手给出去。”
花芽还是想不明白。
顾听澜知道她的小脑袋瓜没这些歪门邪道的事,简单解释说:“他当着那么多下班人的面给我,只要我收下,那至少有两点他就可以确定。第一,我不会从中作梗,罗雪的事我并不在意。第二,说不定有人看在是我转交过去的,以为我想帮忙,能看着我的面子多给他些好处。”
“哇!这也太不要脸了!”花芽愤怒地说:“他闺女得罪我,他还想利用你讨好处?怪不得他暗示你说了句交给你能放心些,原来目的是这个。他难道以为这样暗示了,你就不能从中作梗了么?”
顾听澜笑道:“我也没想从中作梗啊,我多公平的一个人对吧。而且按照今年工农兵大学的筛选条件,他这样的也没资格进去啊,犯不上脏了我的手。”
花芽更生气:“他把你想的也太低级了些。”
顾听澜把花芽搂在怀里,亲了亲脑门说:“你跟他生什么气。他哪有胆子这样做,我怀疑有人在他后面出主意。”
“都是坏蛋!”花芽小手往茶几上一拍,凶巴巴地说:“你虽然嘴巴欠了些、脑子偶尔会泡水、过于自恋、某些事情上不够节制、喜欢欺负身边的人、骑侉子的技术一般般.除此之外,你完全是个好人啊!”
顾听澜:“。”
第226章
之前罗雪堵花芽的时候, 花芽都没这么气呢。想着居然有人把算盘打在顾听澜头上,越想越生气。
“别小看哥,哥要是任人摆布, 能混到今天这份上?”顾听澜走到摇篮边, 轻轻摇了摇, 然后一扭头勾搭花芽不怀好意地说:“走啊,小的伺候您沐浴更衣。”
花芽见他又忘了, 淡定地指了指驴腚。
黄着小脸的顾听澜怔了一下,骂骂咧咧地放弃了。要是发炎感染,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隔日。
花芽上班,继续前天的工作, 把新来的图书归整起来。
她这个活干腻了,就跟周文芳交换,她去粘胶水,周文芳搞分类。
周文芳深陷爱情的囹圄,容光焕发, 像是变了一个人。
每天上班打扮的更加精致不说, 作态越发小女人。好在还在花芽的接受范围内, 暂时没有抽死她的念头。
快下班的时候,谢伟民过来了。
他来接周文芳一起吃午饭。
周文芳做作的跟花芽说:“哎呀,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呢。”
花芽做作的一跺脚说:“哎呀, 我压根就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呀。”
周文芳的脸垮下来,伸手要掐花芽。花芽赶紧抓着谢伟民的胳膊送到周文芳眼前说:“现成的赶紧掐啊, 打是亲、骂是爱, 开始你们的表演。”
周文芳好不容易跟谢伟民走在一块儿, 可舍得不掐谢伟民。倒是谢伟民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特直男地说:“你随便掐, 我命大。这些年,我好几次死里逃生呢。”
周文芳也不夹着嗓子了,恢复成原来的语气:“哦,那你可真难杀啊。”
谢伟民傻了。
这、这是亲对象说出来的事?
花芽乐得不行:“你俩快走吧,就剩五分钟下班,让我消停一会儿。”
谢伟民看了眼周文芳,周文芳跟花芽说:“都在待一上午了,还差这五分钟?我就要准时下班,让你吃我俩的狗粮。”
花芽木着一张小脸说:“你也知道你俩狗啊。”
周文芳又要掐花芽,花芽作势要跟她对打。
谢伟民赶紧把她俩拦了下来。
谢伟民心里可明白了。以前俩女同志打打闹闹,顾听澜不会吭声。现在周文芳跟他处了对象,再跟花芽打打闹闹,万一花芽吃亏,顾听澜肯定一笔一划全算到他身上。
他绝对不能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发生这种惨案,于是又把胳膊送了出去。这样一抽手,从兜里飘出两张票据。
周文芳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两张电影票:“《红日革命》.咱们岛上居然有电影院啦?”
谢伟民挠挠头,瞅了花芽一眼。花芽就不走就不走,看他俩还能怎么狗!
谢伟民没办法,当着花芽的面说:“小芳,这是我托朋友弄到的海城的电影票,不是咱岛上的。这是市影院,一票难求。就是过去有些远,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电影吗?”
周文芳笑盈盈地说:“海城的更好啊,我正好可以到海城购物大楼里买些新鲜图案的布,听说那里有的确良,我也想扯点。”
花芽还没跟顾听澜一起看过电影呢,闻言转身离开,小小背影孤寂又落寞。
周文芳才不上她的套,笑呵呵地说:“休想骗我的电影票。”
花芽转头瞪了她一眼,叽叽歪歪地干活去了。
对于电影她没那么大兴趣,主要是她坐不住。在电影院里总想着挠挠头、抓抓痒,不是渴就是饿,再就是想要上厕所。
顾听澜跟她说过看电影,她自己不乐意去。
不过那是之前。
现在看到周文芳对看电影燃起的这么大的期待,花芽也想要感受一下跟老伴在电影院里的感觉。
到中午,谢伟民带着周文芳先走一步。
周文芳有异性没同性,开开心心地抛弃花芽去干饭。
花芽小嘴念叨着“儿大不由娘”,回到家,郝大姐正等着她呢。
郝大姐带着小瑶瑶不能做别的,见花芽回来就把小瑶瑶送到花芽怀里,自己起来去做饭。
花芽抱着小瑶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郝大姐说:“小花啊,咱们中午吃干饭还是稀饭啊?”
花芽捂着瘪下去的小肚皮说:“什么饭都成,越快越好。”
郝大姐不干,非说:“那你最想吃干饭还是稀饭?”
花芽说:“那就干饭吧,咱们随便整点,我好饿啊,狗粮一点不顶饱啊。”
郝大姐听不懂“狗粮”指的什么意思,但是听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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