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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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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命运已经与从前不同,你想,楚王妃没有死,中州灾民被安顿,太子也早早被废,廖重真入宫的时间才会提前这么久……”

    “也许是这样。”季时傿皱紧眉头,“但此人绝不能久留。”

    上一辈子成元帝就是因为太过信任廖重真,连政务的处理都要靠他占卜,廖重真嘴里一句不祥就可以定人生死,朝政崩坏到极点,万里江山,一国之政到最后几乎是被一个道人所掌控。

    季时傿腾地站起来,“不行,明日我得进宫一趟,劝谏陛下不得轻信此人。”

    “阿傿等等。”

    梁齐因伸手按住她,语气轻缓,“你不适合出面,你是武官,倘若平白无故去参一个道士的话,陛下会怎么想?”

    季时傿脚步停住,她用什么理由和成元帝说,难不成说这个道士妖言惑众,将来你会被他迷惑以致昏聩无度,那不是指着成元帝的鼻子骂“你个昏君吗”?

    “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放任他一步步地获取陛下信任。”

    梁齐因沉思片刻,“先不急,陛下如今还未见得有多宠信廖重真,且先让他再扑腾一段时日。我看都察院和内阁还没有什么举动,你现在去陛下面前参廖重真,怕是不妥。”

    他说话句句在理,季时傿凝眸掂量一番,也就依他所言决定先按兵不动,过了会儿琢磨出点别的意思,扬眉狡黠道:“我可算听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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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想让都察院和内阁去做出头鸟啊。”

    梁齐因笑了笑,承认道:“由他们出面更合适些。”

    季时傿努了努嘴,“也罢,我就不管了。”

    她拍了拍手,“我还有几封信要回,便先去书房了,一会儿姐姐是不是要来接李倓?”

    “是。”

    说到李倓,方才他喝完汤便跑开自己去玩,已经有一段时间未曾看见他。

    梁齐因转过身在院里张望了一圈,瞥见树墩下李倓的身影,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竟掏蚂蚁洞掏得睡着了。

    季时傿压着声音笑了片刻,待梁齐因将李倓抱起来才指了指偏房道:“怕是白天读书读累了,你抱他进去躺着,我先去回信。”

    “好。”

    季时傿转身出了院落,书房原先是侯府重地,只有秋霜同琨玉可以进来打扫,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季时傿已经不再信任秋霜,但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照旧不限制她的行动范围,可谁知秋霜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竟不再主动出入书房重地了。

    季家人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料,镇北侯季暮更是对风花雪月之事一窍不通,过去侯府的书房里除了兵书就是兵书,现如今已经快被梁齐因塞满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一切渗透进了季时傿的生活当中,如今侯府的每一处几乎都能看见他留下的痕迹,满满当当的妆匣衣柜,多出来的几个书架,以及卧榻前两双不同大小的鞋子。

    季时傿在书桌前坐下,赵嘉晏去了江南之后,一直和梁齐因互通书信,她手边正是其中几封,摞得整整齐齐。

    季时傿翻开看了两眼,见没什么特别的又放在一旁。她给北地的回信写了许久,涉及到西北一线的防守,等写完已经天黑,桌上没找着未用过的信封,季时傿便摊开抽屉去找新的,这一翻就翻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平时除了梁齐因来书房之外没有其他人会踏足,她自己都很少来,所以这本夹在一堆纸张中的书本,一定是梁齐因放在这的。

    书名倒是还算正儿八经,叫做《春江花月夜》,季时傿拿起时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书签,她本想塞回去,谁知刚翻开书,脸色便顿时一僵,神情堪比过年炸到天上的烟花一般五颜六色,又黑又绿,礼仪体统稀碎了一地。

    这书内容极其不正经,插画直白又简明地将诸多少儿不宜之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且无一重复。季时傿好整以暇地翻了翻,一路震惊,心里不免冒出一个念头:这些动作是人能做出来的?

    而某些地方甚至还有批注,那字迹再熟悉不过,千奇百怪的图画旁配有一段正经而简明的小字,仿佛这本书并非“不堪入目”的淫/书,而是某位前人留下的著作。

    季时傿简直快要气笑。

    她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从头开始翻阅,这书居然还像模像样地有个情节,无非是某落魄书生进京赶考,途径荒山破庙,与寺中女妖春宵一度,这样那般的故事。

    不仅配图活色生香,书还写得有滋有味,季时傿看得频频点头,正是兴头上,书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阿傿,方才长姐过来将李倓接走了,屋里怎么这么黑,你不知道把灯点亮些吗?说了几次了伤眼。”

    梁齐因一进门就开始连珠炮似地说了通,他走上前欲将桌上的灯再点一个,“信写完了?嗯?你在看书吗,看的什……”

    他目光从书封上滑过,只匆匆一扫就意识到季时傿手里拿的是什么,立刻僵住了身子,脸色又红又白,差点咬到舌头,“阿、阿傿……”

    季时傿抬起头,笑容意味不明。

    “梁岸微,你在书房里都看什么东西呢?”

    “我、我……”

    梁齐因低下头去,下巴快要戳到锁骨,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双手无措地贴着衣衫。

    季时傿站起身,“嗯?”

    她不仅往前逼近了几分,手里还捧着书念念有词道:“这是不是你写的,‘伤腿不可用’,‘切记修甲,熏香净手,不得急躁’。”

    “阿傿……”

    梁齐因被她逼至桌前,退无可退,双手搭在桌沿,无意识地扣紧,根本不敢回话。

    季时傿笑了一下,声音极轻,梁齐因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开口细若蚊鸣,“阿傿,我知错了……”

    “你抖什么?”

    季时傿拿书点了点他的胸膛,朝上的一页正是张艳/图,梁齐因目光一触及此便如同被蛰了般闭紧双眼,头低得更低。

    “哪来的?”

    他不敢扯谎,如实小声道:“是我在买下博文馆前,书肆里遗留下来的,还未来得及销毁。”

    “哦,你常看?”

    “没有!我以前没看过,我……我就是、我……”

    梁齐因咬着一侧的口腔壁,难以启齿,“我知道那次我弄得不好,你不舒服……”

    他越说声音越小,“我想让你舒服……”

    季时傿一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原来你说你要学,就是看这种书啊?”

    梁齐因心虚极了,羞愤得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走,“对不起,我不再看了。”

    他从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只偶尔在虚无缥缈的绮梦里有所触碰过,也没有其他可以让他询问请教的人,他只能去翻这样的书,却没想到会被季时傿发现。

    她大概不会喜欢自己这样子的。

    羞耻心快将梁齐因的胸膛挤满,在季时傿的追问下,他感到亘古未有的自惭形秽。

    梁齐因垂下睫羽,“阿傿,你骂我吧。”

    “……”

    季时傿锁着他的视线,目光如炬,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道:“那你看了这么久,学会没?”

    梁齐因错愕地抬起头,嘴张了张,震惊于她怎会问这个问题,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季时傿又问道:“说话,会了没?”

    “我……”梁齐因别开与她对视的眼睛,支支吾吾道:“会、会吧。”

    “那跟我来。”

    “什么?”

    季时傿拉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道:“我要验收。”

    梁齐因被她拉着踉跄地走进卧房,屋里只点着一盏小灯,视线所及处昏暗无比,墙上映着两个影子。

    “过来。”

    季时傿将他按在床榻边坐下,二话不说弯下腰就去拉扯他腰间的衣带,神情严肃,看着不像是要亲热,像是要打劫。

    “阿傿……”

    梁齐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脸“轰”的一下红得彻底,“等、等等。”

    “等什么?”

    “书上说要沐浴焚香,要先喝酒助兴,对、对了,那个书生还给女妖精吟了一首诗。”梁齐因认认真真地说着他学来的东西,“阿傿,我先给你吟……”

    “……吟你大爷!”季时傿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再说就别做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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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骂,梁齐因委屈地闭上嘴。

    季时傿被他傻不愣登的样子气得心烦,直接将他摁倒,梁齐因像个好端端走在路上被女土匪打包带走的文弱书生,任她拉扯腰带,但她越急,腰带便系得更牢,梁齐因喉间发紧,只好按住她作乱的手,“我来。”

    最是无所畏惧的季时傿此刻突然觉得脸颊发烫,察觉到刚刚自己的模样有多急不可耐。她松了手坐起身,掩唇轻咳,目光虚虚地落在床角,待梁齐因解开了腰间的玉带,轻声道:“好了,阿傿。”

    说罢微抬起上半身,凑去吻坐在他腰上的季时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季时傿垂首盯着他如星海般明亮的眼睛,含糊地“嗯”了一声。

    梁齐因才敢大着胆子,伸手碰了碰她。

    眼前雾蒙蒙的,如同海面上漂浮的小船,潮水将它打湿,连绵的雨,惹得风帆都在颤栗,失去航向的孤舟,迷茫地在起伏不定的浪潮中挣扎着保持清明,拙劣的温热,却轻而易举地将它拖进海底。

    玉婵高悬,月色透过窗户纸浅浅地探进房屋中,季时傿盯着头顶的雕花床顶,双目有些失神。

    梁齐因的手松开她的裙摆,起身贴近她,唇上亮晶晶的,水光滟滟,讨赏一般啄她的嘴角。

    “阿傿,我学得好吗?”

    “……”

    季时傿抬手遮住脸,半晌才闷声嘴硬道:“勉勉强强。”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呵,一般般吧(提起裤子)

    第113章 温存

    天已经黑了, 此刻正是万家灯火,升起袅袅炊烟的时候,卧房的灯却突兀地燃着微弱的光。

    肢体上渴求触碰, 很难说究竟是因为想要慰藉,还是源于此刻陡然烧起的欲/望。

    梁齐因重新伏下上半身,他鼻梁上什么都没有,因此只有凑近才能看清季时傿, 她脸上一丝神情的变化都未曾逃离他的眼睛,虽说着叫人气馁的话, 眸子里的雾气却还未完全褪去。

    梁齐因明白过来她在嘴硬, 低笑了一声, 拨开她挡在脸上的手,想要亲她。

    “等、等一下。”

    季时傿硬是不肯将手移开, 大半张脸倚在臂弯里, 只瞄了一眼他湿漉漉的唇, 便顿时如同被针刺了一般猛闭上眼,艰涩道:“你……你先去漱口。”

    梁齐因松了松手,“一定要吗?”

    “快去。”

    说罢又觉得这两个字显得她很急躁,侧过身将整张脸都挡住,轻声道:“不去就算了。”

    梁齐因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的双腿盖住,起身下床,他去了许久, 不仅漱了口,还搬了个火盆过来点上。

    季时傿听到声音后微抬起身, 看清他在做什么后一时语塞, “你干嘛?”

    “怕你冷。”

    梁齐因按住她, 将床帘拉下后钻进锦被。等手臂又重新挨上手臂, 腿碰到腿时,梁齐因又不好意思起来,半垂着目光,试图拉开她盖在脸上的手。

    他右手中指的第一节 骨节处有一颗小痣,很快就淹没在层层潮水中,梁齐因从书上学来的那些纸上功夫,真运用起来则生涩无比,但对同样没什么经验的季时傿来说,却足以让人情/动难/耐。

    季时傿张嘴喘气,被他抓住机会移开手臂,终于如愿以偿地吻到了那双唇。

    屋外有月光,屋内的烛火“噼啪”响着,人影落在床内侧的墙壁上,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图,明明未曾着色,也未有细节的勾勒,季时傿却觉得这比那本书上画得东西还叫她眼疼,登时抬腿踹了一下梁齐因,“去把灯灭了。”

    梁齐因不敢忤逆,赤着脚下床吹灭了蜡烛,身上沾了几分寒气。

    季时傿又踹他,“凉。”

    梁齐因压着声音,“一会儿就热了。”

    事实证明,那书还有几分价值,梁齐因又是个好学的,虽说学这种东西不太正当,但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季时傿一开始踹他是因为挑刺,后来则完全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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