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值钱。
张三肯定地点头。
随即他又是眉头一皱:“还是不对,酒菜方子确实值钱,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悬赏厨子的钱也是四位亲王出的?”哦,还有他。
当初容昭借了四大亲王与他各两万两,一共十万两。
其中他的两万两去办了福禄庄,四大亲王的八万两悬赏名医、厨子、匠人。
后来匠人制作烟花,厨子制作了很多美味的菜肴与酒方。
容昭再用这酒菜方子让四大亲王免了她的“欠条”,又追加八万两,去创办福禄轩,其中容昭占股最多,占了二十四股。
也就是说——
容昭从头到尾没出钱,得到了福禄轩二十四股,哦,还有一个福禄庄!
张长言:“???”
他震惊地看着容昭,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想明白。
——所以容昭到底出了什么?
——出了主意?
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张三陷入沉默。
容昭一边吃着,一边抬手,拍了拍张长言:“张兄,你若是再不吃,我们可就要吃完了。”
张长言一看,菜是一道道上,而桌上除了他们,还有谢洪、石头、玉竹,都被容昭允许一起吃。
谢洪之前被吓狠了,这会儿正需要大吃一顿,石头牛高马大,最是能吃,玉竹和他一样,好久没吃顿好的,正在狂吃……
张长言:“……”
——艹,不管容昭到底出了什么,反正与他福禄庄无关。
先吃
他抄起筷子,红着眼睛狂吃起来。
一顿饭结束。
张长言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一脸享受:“好久没这么好好吃一顿,真好啊。”
容昭淡定地抽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客观评价:“如果没有福禄庄酒菜,这德顺轩的酒菜是还不错,而且,有些菜确实也别有风味。京中只开一家福禄轩,这德顺轩会受些影响,但到底不至于倒闭。”
张长言:“……”
他也想吃那些美味酒菜了!
他咽了咽口水,心道,等拿到福禄庄分红,等账稍微还一些,以后福禄轩开张,他一定要天天顿顿去吃。
点好的,点贵的!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饱嗝,看向容昭:“容世子,今日谢——”
容昭站起来,折扇摇了摇头,笑容温和而友好:“好了,本世子便告辞了,这两道没动的菜装起来,外面还有车夫没吃。张三公子,谢谢款待。”
张长言一怔。
随即他猛地反应过来,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款待?你说这顿饭我请?!”
旁边小二在打包没动的两道菜,容昭站在旁边,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吗?这可是张三公子订的桌子,结账自然张三公子来,难道你订的桌子,让我付钱吗?”
她伸出手,接过小二打包的提盒,挥挥手:“张三公子不用送了,下次有机会,容昭请张三公子吃饭。”
说完,摇着折扇,大步离开。
小二拿着账单,笑容满面地看着张长言。
张长言几乎胀红了脸。
——这他妈是人吗?!
——他都穷成这样了,容昭手握八万两,竟然还让他请客?
这不要脸的安庆王世子
小二适时开口:“三公子,抹零之后,一共九十两。”
张长言:“……”
九十两?!
这狗东西到底点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张三:狗东西!你好意思让我付钱?
容昭:想开点,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很多。
第25章 挖坑
容昭拿着提盒潇洒往外走, 不用回头也知道张长言是如何愤怒,不过那并不重要,毕竟, 她脸皮不薄,且最擅长——雪上加霜。
外面,安庆王府的马车停靠在不远处。
见容昭出来,那车夫微微掀了掀眼睑, 架着马车过来接人。
今日太阳颇有些毒辣, 可这叫“无名”的车夫还是遮着下半张脸,额前碎发遮住眉眼, 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马车“哒哒哒”走来。
容昭将提盒交给他,声音淡淡:“给你。”
无名微怔。
他鲜少有其他动作,此时掀开眼睑看了她一眼,碎发之下, 眼中皆是诧异。
身后,谢洪哼唧:“小子, 还不快谢谢世子, 世子能惦记着你,你就偷着乐吧。”
无名顿了顿,抬手接过提盒,声音沙哑:“谢世子。”
他鲜少多余动作,也鲜少说话,但声音却很好听,如金玉之声,丝丝暗哑让声音更加磁性动听。
这样的声音,谢洪与石头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容站微微颔首,抬脚上马车, 并未多言。
谢洪觉得她给车夫带午饭是格外恩宠,其实这对她而言却是理所当然,就如同在德顺轩让石头与谢洪一起吃饭,老板再怎么样苛刻,也没有让员工饿肚子的。
现在回府早就过了饭点,无名不一定能在前院厨房要到食物。
让司机跟着跑,却让人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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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做不出来。
在现代时,她便是对敌人狠辣无情,对手下在规矩之外极为宽和,这不单单是本性,也是一种御下手段。
如今穿到大雁朝也一样,在适度的规矩之外,多一些体恤,容昭还是愿意做的。
马车很快到了安庆王府。
容昭不喜欢等人端凳子,直接一跃而下,落地时身体晃了晃,一只手却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帮她稳住身形。
容昭顺着那只手看过去。
那是一只好看的手,却隐隐可见关节处磨出茧子,有许多受苦过后的痕迹。
对方是从马车上翻下来,风微微带起额前碎发,露出眉眼,剑眉星目,很是好看,也是出乎意料的年轻。
容昭收回视线,又看向他的手。
无名立刻收回去,退后一步,手放在背后。
容昭:“我能站稳。”
无名垂着头,没说话。
容昭:“不过护主之心是好的,不管什么来历,现在是王府车夫,便当好车夫。”
说完,她抬脚大步走进王府。
无名在原地站了站,直到门房催促,他才架着马车去马房-
安庆王容屏急得团团转。
昨晚容昭是怎么在四大亲王中间挑事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丫头胆大包天,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糊弄住那四个老家伙?
他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时不时探头张望。
有人回禀世子归来,他立刻抬脚走出堂屋,迎了上去:“怎么样?顺利吗?他们都按照昨晚说的加钱了?有没有不满?你怎么应对的?”
一大堆问题立刻砸过来,可见容屏诸多担忧。
容昭摇头。
容屏顿时心中一沉。
——看来穿帮了?
容昭背后,谢洪往前走了一步,嘴角大大扬起:“王爷,四大亲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又追加两万两,一共八万两!”
“什么?!”容屏瞪大眼睛:“你再说一次,我耳朵好像出了问题……”
耳朵没出问题,怎么会听到四大亲王追加八万两?
后院。
与前院容屏时刻等消息不同,后院的消息稍晚一步。
今日老太太身体不适,王妃林氏在探望老太太之后,独自往佛堂走去。
路上,她与侧妃白氏狭路相逢。
白氏虽然年纪比林氏大,上下尊卑,她每次见到林氏都得行礼,不过白氏一向对王妃不太恭敬,只是草草了事。
林氏今日心情不佳,呵斥:“侧妃,你便是如此行礼?”
白氏回头冷笑一声:“怎么?王妃姐姐今日有空刁难我,不去为世子念经祈福?”
自从林氏与老太太当年谎报容昭性别之后,白氏心生怨气,林氏年轻又心虚,这些年没少被白氏明里暗里挤兑。
林氏面色一变,咬牙:“白氏!”
白氏掸了掸衣服,神情冷漠:“王妃若是无事,还是多管管世子吧。世子近日行事越发无状,整日往外跑,不怕被人看出端疑也就罢了,三月之期马上到,她又如何还钱?”
林氏身体微微晃了晃,却很快抬着下巴,拔高声音,像是这样更有底气:“昭儿是安庆王府世子,自然有王府还钱,安庆王府的一切都是昭儿的。”
安庆王府的一切都属于容昭?
白氏神情更冷了:“王妃,你莫不是真当六娘是世子?她和她的五个姐姐也没什么不同。”
院子里面只有几个人,都是身边亲信,知道容昭身世,白氏说话便无所顾忌。
林氏:“昭儿是嫡出!”
白氏回击:“大娘也是嫡出。”
林氏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有丫鬟匆匆走来,慌慌张张。
这是林氏的丫鬟,她眉头一皱:“发生了什么?你慌慌张张作甚?”
白氏冷笑:“莫不是世子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丫鬟重重喘息,呼吸有些急促,却口齿清晰:“王妃!世子与四位亲王商量还债之事,外面已经传遍!”
白氏一怔:“她还了?用什么还的?”
丫鬟:“世子没还,四位亲王又给世子八万两,刚刚已经陆续将钱送到。”
白氏:“?”
林氏:“??”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白氏不可置信:“她去还钱,不仅没还,竟然还倒拿回八万两?”
——那四大亲王莫不是疯了?
丫鬟摇头,故意扬了扬声音:“回侧妃,亲王们要与世子一起做生意,那八万两及之前的八万两,都是他们投的钱。”
白氏倒吸一口冷气。
林氏终于反应过来,嘴角往上一扬,高兴道:“果然不愧是我昭儿,娘便知道昭儿有本事,什么事都能解决!”
白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林氏往前走两步,下巴一抬,冷哼:“侧妃怕是忘了见到王妃要如何行礼,我去问问王爷与世子……”
——她这会儿无比有底气。
白氏咬了咬牙,屈膝,重新行礼,这一次,十分标准,行完礼,转身便要走。
林氏:“我让你起来了?”
白氏:“王妃,你莫要——”
林氏搭着林嬷嬷的手:“我还是去找王爷与世子……”
白氏暗恨,到底还是蹲下。
林氏狠狠惩戒了一翻,见她快要站不稳,这才云淡风轻:“侧妃不敬王妃,不敬世子,罚半年月银,禁足一月。”
白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林氏会罚她。
林氏幽幽:“怎么?侧妃不认本王妃的处置?”
她搭着林嬷嬷的手,转身:“那我还是去找王爷来……”
白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认,妾身认。”
林氏闻言,心情非常好,慢悠悠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返回,脚步轻松悠闲。
林嬷嬷压低声音:“王妃,不去佛堂吗?”
林氏:“今日不去。”
顿了顿,她补了句:“晚上我要用些荤食,记得让厨房多做几道菜。”
——念什么佛?
——世子的十万两危机已过,她歇一歇再说。
林嬷嬷嘴角一扬:“是。”
背后,侧妃被王妃的丫鬟看着,只能怒气冲冲往自己院中走去,一脸不快。
丫鬟安慰:“侧妃,好歹世子解决了王府危机,也是一桩好事。”
白氏一甩手帕,恨恨道:“什么好事?你没听清楚她们说什么吗?世子要和四大亲王合伙做生意!那福禄庄本就危险,现在又做什么生意,天天在外,随时都可能暴露啊。”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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