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一个精致漂亮,看起来十分和谐。
张长言瞬间停下脚步,“容昭不想搅入夺嫡斗争当中,等下要是被人看到他们两人走在一起,恐怕会被人误会,我还是等等……”
后面。
裴钦是在道歉,有些尴尬:“阿昭,我母妃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拉拢你。”
容昭摇摇头,脸上没有是丝毫生气的情绪,客气回道:“五殿下没有将我的情况说与别人,昭已经很感激了。”
裴钦当即摇头:“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
那可是欺君大罪,任何人知道都可以轻松对付容昭、对付安庆王府。
容昭笑着点头。
裴钦皱眉:“阿昭你如何打算?如今你名声越来越响,影响力越来越大,会有很多人想要以姻亲关系拉拢你,若是父皇也动了这种心思,给你指婚……你该怎么办?”
容昭的计划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无奈地叹口气:“只能以后再说,能推一天是一天。”
裴钦想了想,真诚建议:“若不然你定亲吧。”
容昭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建议。
这是容屏他们想过的办法,容昭定了亲,就不可能会有赐婚的事情发生,而要是选个合适的人定亲,拖上几年,拖到新帝登基,或许就能转圜。
然而容昭摇头:“不妥,终归是耽误女方。”
——她不可能等着新皇登基才暴露女子身份。
从二皇子到五皇子,甚至谨王裴怀悲,若是他们登基,容昭暴露女子身份,她是继续当她的女世子还是被纳入后宫?
几乎不用想就能得出后面的结论。
这些政治家们心都未必干净,容昭手上的钱和名声,最好的收拢办法是娶了她。
而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她不会等新皇登基,指望新皇赦免欺君大罪。
不需要定亲拖延时间,不需要等新皇登基,她要加快自己的计划,在永明帝时期就解决问题。
容昭微垂眼眸,遮住眼底深处的情绪。
裴钦担忧:“不定亲,终究不安全……”
这时,张长言突然冒出来,插话:“什么定亲?”
他走到容昭旁边,行了一礼,“见过五殿下。”
被打扰相处,裴钦面色不太好看,冷冷看向张长言:“我与阿昭说话,张三公子这是做什么?”
张长言微笑:“我等阿昭一起进殿。”
他此时面上看着相当单纯,似乎真的只是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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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
然而,他杵在这里,就是打断裴钦和容昭的对话,作为张家三公子,他也有底气与裴钦说话。
裴钦见他与容昭站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相配,但想到关于张三公子总是跟着容昭进进出出的消息……
裴钦冷笑:“张三公子与阿昭关系真好,我与阿昭正在说定亲之事,不知道张三公子的婚姻大事,张丞相可有决断?”
张长言下意识皱眉,嘴角扯了扯:“长言年纪还小,不着急。”
裴钦手背在背后,淡淡道:“是不着急还是张三公子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说完,他甩了下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张长言,走了。
张长言愣在原地。
容昭在想自己的事,没太注意他们的官司。
此时见裴钦离开,而张长言呆站在原地,她扯了扯张三的衣袖,“干嘛?不走吗?”
张长言吓得蹦起来,甩开容昭的手,后退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她。
容昭:“?”
她皱眉,满脸嫌弃:“你干什么呢?”
张长言结结巴巴:“我、我有事,先、先走一步。”
说完,他整个人像是有人追一般,火烧屁股地跑掉,留下容昭一头雾水站在原地,十分茫然。
不是等她一起进殿吗?
张三跑什么?
走远的裴钦回头看了眼,见张长言留下容昭跑了,嘴角露出笑容。
张长言不知道容昭真实情况。
谁能接受自己是个断袖?恐怕以后都会对容昭避如蛇蝎。
裴钦像是想到什么,叹口气,喃喃:“阿昭如今是男儿打扮,不仅引得京城女郎心仪,还有不少年轻男子下意识靠近她……若是将来恢复女身……”
裴钦的担忧容昭不知道。
张长言奇怪的反应她也没放在心上,拿着手上的一份《股份欠条》,悠哉悠哉回到前殿。
容屏一直心急,见她回来,忙偏头靠近,压低声音:“怎么样?”
容昭心情很好,回道:“挺好的。”
容屏皱眉:“什么挺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担心有人给容昭说亲,也担心被有心人看出问题。
容昭将手上的合同递给他,嘴角上扬:“我说服她们投资云容坊了。”
容屏一怔。
这什么跟什么啊?
他下意识翻开合同看了眼,而后震惊地瞪大眼睛:“皇后、淑妃、郑妃、二皇子妃,以及各家女眷,竟然投资云容坊,而且一共投资二十万两白银?!”
容昭点头。
容屏倒吸一口冷气,十分复杂地看着容昭。
——叫她去相亲,他在这边担心的要死,结果容昭走一趟,带回来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合同!
让人心情复杂。
容昭惬意地给自己斟酒,心情很好。
容屏小心翼翼将合同还给她,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他没事担心容昭做什么?
这丫头什么干不出来,还能应付不了一场相亲会?
再想想二十万两……
昨日容昭替云容坊捐出十万两,今日就有二十万两的投资,这人花钱舍得,搞钱也是丝毫不含糊啊。
就是不知道各家的大人们知道后,会不会想掐死容昭?
想到这里,容屏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这一晚上,安庆王都十分低调,哪位大人来敬酒,他都客客气气,甚至脸上带着十分友好的笑容,很不像容屏!
这让诸位大人们摸不着头脑。
当然,当天晚上回家,诸位大人就知道真相了。
石府。
“什么?!母亲给云容坊投资一万两白银,与容昭合伙做生意?!”石大人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石夫人低声解释:“是张皇后牵头,各家夫人都投资了。”
石大人头疼,同时十分不解:“张家不是和容家不对付吗?皇后怎么会牵头与容昭合作生意?钱送去了吗?”
“合同写了,钱还没有送去。”石夫人回道。
至于张皇后为什么会牵头,她懒得解释,因为她知道,她丈夫不会理解的。
石大人抬脚就往石老夫人的院中走去,“不行,我得阻止母亲,后宅之人,何必与人做生意?说出去贻笑大方,石家本来就才发家,更要格外注意颜面。”
石夫人想要阻止,忙道:“老爷,这不是普通的生意,而且京城所有女眷……”
石大人吼道:“你也是,明明在宫中,怎不阻止母亲?一万两白银!母亲怎会冲动拿出这般多银钱?”
石夫人被训了,只能委屈地停下脚步。
不到一刻钟。
石大人被石老夫人骂出来——
“我用我自己的钱,你着什么急?用你管?”
“母亲……”
“你个数典忘祖的东西,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来人,给我找棍子,这不孝子竟然管起老娘来了!”
“哎呀,母亲!”
……
丫鬟小心翼翼问石夫人:“夫人,老夫人很生气,要去劝劝吗?”
石夫人微微笑,扶了扶头上的首饰,施施然转身离开,“大人不让我管,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况且,母亲教子,理所当然。”
说完,她还真走了。
关府。
关大人从正院捂着脸出来,嘟囔:“脾气也太大了,那么多钱花出去,都不和我商量,不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还不让人提……”
“爹?”关梦生疑惑,“你这是作甚?”
关大人立刻严肃脸,清了清嗓子;“没事,近日公务繁忙,今晚我在书房休息,没事别找我。”
说完,他快步离开。
留下关梦生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公务繁忙?这才正月初一,不是还在假期吗?忙什么啊?”
高门望族,这一晚上都不平静-
正月初四,报社重新上班,永明二十六年的第一期报纸发出。
今日报纸之上,令人震惊的消息太多。
——首先是除夕夜,谨王安全的消息,以及谨王赈灾顺利。
朝臣们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倒是没多关注这条新闻。
而对于百姓而言,这是一件新鲜事。
“谨王还真厉害,不仅在刺杀中活下来,还能跑去赈灾。”
“是呀,都顾不得回京便直接去马州,有先太子的风范啊。”
“谨王遇刺是谁做的?”
“还能是谁,他的三位叔叔呗。”
“嘘,不要议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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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继续看后面。”
……
——其次是云容坊向马州捐款十万两白银的冬衣,帮助马州灾民度过天灾。
这个比上一个消息震撼,十万两白银啊!
“云容坊可真有钱。”
“乖乖,十万两,容世子真是大手笔。”
“云容坊好有钱。”
“按照云容坊的收入,十万两白银应当也是全部家底吧?”
“挺好的,云容坊挣高门的钱,捐给灾民,容世子高义啊。”
……
——最后是张皇后牵头,淑妃、郑妃,以及二皇子妃为首,联合各世家女眷总投资二十万两白银给云容坊。
云容坊准备兴建云容工坊,聘请大量女子制作衣服,京城的工坊已经在选址,准备开建,等建好后就开始招聘,届时会在报纸上发布要求。
这消息比前面都炸,“嗡”一声就议论开了。
“怎只要女子?”
“废话,那是制作衣服的绣坊,当然只需要女子。”
“容世子名下的产业月银都很是丰厚,可惜只要女子,我不能去。”
“你妻子可以去啊?”
“我妻子绣活很差,人不一定要啊。”
“你没看上面写大量吗?若是招不够人,也许会放宽条件?”
“陈六,我记得你媳妇绣活不错,可要让她去这什么云容工坊?”
“女子去什么工坊?让女子出去挣钱,成什么样子!”
……
男子之间,各种各样的态度都有。
但特别的反对之声倒是不算太多,毕竟那是绣坊,绣坊招女子理所当然,谁也说不出个不合理。
而某条巷子中。
一女郎正在树下纳鞋底,同时听人给她们这群不识字的女子读报纸,个个都听得津津有味。
读到前面时,她只是带着笑,听得有趣,不耽误手上活计。
可读到后面,那女子愣住。
云容工坊?
招大量的女子?
她的心突然一下子热了起来。
她的绣活一般,以前没有团团的时候,在夫家什么也做不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是婆母带,婆母脾气不好,不让她带孩子。
她平日里的活计就是家里家外所有事情,甚至还要打水给婆婆洗脚。
婆母和丈夫总埋怨她只是吃闲饭。
可这年头,女子哪能出去找活计?也没有多少合适的活计给她们!
隔壁媳妇一手好绣活,能挣不少钱,公婆就总是借此嫌弃她吃闲饭。
后来有了团团,婆母眼睛不好,做不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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