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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无缘无故召见她?
小黄门执着尘塵,笑意盈盈地道:“姑娘在刑部遭遇不测,太后忧心不已,加之姑娘身份矜贵,趁着姑娘身子痊愈,特此来宣姑娘。”
此话说得滴水不漏,又满含威胁之意,章太后遣人投毒打算构陷于她,她没死成,太后怕是不甘,遂此来传召她。
景桃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凉气。
不消说,这是一场鸿门宴。
裳婶等人俱是忧心忡忡,说欲陪同景桃前去,景桃淡然阻止,对禹辰道:“你随同我去。”
寿康宫内萦绕着一团香烛燃烧的香气,宫内的装潢与雕饰与寻常嫔妃的寝宫不大一致,少了金银器皿与精丽雕饰,目之所及之处,俱是素淡温雅的摆设。
“民女参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凤体安康。”
上座之处的女子穿着一身淡金牡丹滚镶金描宫装,头绾凤髻,簪八宝钗,仪容自得,气度卓绝清和,此人便是章太后。
章太后虽说是给景桃以探望之名,但并未赐座,也没让景桃平身,景桃只得一直跪着,堪堪维持着行礼之仪。
“知晓哀家为何会寻景姑娘来么?”章太后的声音十分温和,细品起来颇为亲切,但话辞满藏锋刃,景桃听罢,温惇答道:“民女愚拙,恳请太后娘娘明示。”
章太后忽然笑开,侧眸吩咐小黄门,很快地,小黄门抱来了一只白猫,白猫用绳索绑着四肢,嗷呜低叫了几声,景桃一直垂首,但听到猫叫,只觉异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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稔,抬眸一瞅,她悉身一僵,猫儿是叽哩!
“寝宫近些时日,遭了鼠患,哀家便让人借来一只猫,以除鼠疫,然而,这只猫儿似乎不是很听话呢,不仅不除鼠疫,还意欲与哀家谋皮,此等孬-种,姑娘不妨说说,哀家该如何处置这等贱物?”
景桃怎么会听不懂章太后的言外之意,她看着挣扎着的叽哩,口中欲言,但舌头打结了一般,愣是言不出半句话。
此际,有宫人跪伏着奉上一只红底托盘,揭开绸布,托盘之上,赫然是放置着诸多金属刀具,章太后随性执起一柄剪子,温柔地看着叽哩:“猫儿不听话,那就是耳朵生了毛病,那么,哀家便将它坏掉的耳朵剪去罢。”
“请太后娘娘停手!——”
景桃呼声落下,但眼前陡然蘸染了大片血腥之色,其后,一声惊伏万状的喵叫声溅起,叽哩雪白的毛发之上很快是血淋淋一片,章太后执着剪子的手,手背处一片青筋狰突。
章太后眸底柔色更深,将剪下来的猫耳,轻轻捏在掌心处把玩着,温声道:“可是把景姑娘吓坏了?莫怕,景姑娘是个听话的乖姑娘,哀家可不会用剪子伤害景姑娘。”
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景桃赫然抬眸凝视着章太后:“太后娘娘是想威胁我么?可您是大错特错,您不该用我去威胁武安侯,更不应用一只猫来劝退我。”
景桃敞开天窗说亮话。
章太后眸心一滞,面容上的笑色微凝:“此话何意?”
“民女于武安侯而言只是普通仵作,太后为了保全自己利益,擅自动用私刑,往轻点说,是苟全己命,往重点说,是外戚干政,娘娘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圣上与武安侯当真不会计较么?
“能逃得过言官、谏官的口诛笔伐么?如今宋家、尹家倒台,谁还能庇护得了您?您当初如何坐上太后宝座,那么今朝亦是能怎么从座位上下来。”
换作寻常的嫔妃,说着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怕是早已被掌嘴,或者拖出去杖罚一百大板。
但景桃不一样。
她看着章太后,眸色是这般的坦荡从容,毫无被威胁的惧意与惊怖,仿佛章太后腹中所打的算盘,早在她的筹谋之中。
“深宫冬寒时节,太后的寝宫为何会有鼠疫,怕问题不是出在鼠物本身,而是养鼠为患之人,这种人方才是根治问题的本源,而除鼠的猫,对于太后而言,就是替死鬼,不知是也不是?”
章太后盯着景桃的面容,眉眸弯了弯,“景姑娘不算愚拙,可见微而知著,倒也算个有灵性的,既然如此,你也该懂得,自己大难不死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说着,章太后面容上的温柔,变作了阴鸷凌厉,如若鬼物。
“——否则你的下场,绝对会比这只猫更加难看。”
景桃抱着负伤的叽哩,离开了皇城。
一路马车粼粼,她没有回私府,而是去了一趟西榆林巷,去找尤玄霖,
尤玄霖看到叽哩伤成这般惨样儿,遽地忙去请兽郎中,胡氏见景桃身上遭了细雨淋漓,忙去寻了热毛巾给她擦拭。
少顷,尤玄霖把兽郎中请来了,兽郎中见到叽哩的伤势,猫儿不仅丢了一只耳朵,身上的白毛也被剪去一大半,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他很是震愕,忙给叽哩医治起来。
尤玄霖颇为担忧,看向景桃:“到底出了什么事?”
景桃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身体极冷无比,她摇了摇头,道:“无碍。对了,你前几日说有事找我,是为何事?”
尤玄霖见景桃转移话题,摆明是不愿说,他也没追问,去书房里取了一盒木奁出来:“前日刑部官兵搜罗叶羡槐住处时,搜到了此物,以及一封信札,是给你的,我便扣下没去作为证物。”
景桃挑眉,叶羡槐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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