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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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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为什么?”

    抿一口茶水,许瑾浅笑着看向贺七娘,后者早已停下手中穿针引线的动作,正捏着针,好奇地瞪大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搁下茶盏,许瑾将压在簇新衣衫上的锦盒一一拿下来,慢慢打开后放于案上,并说道。

    “因为圣人登基之时,兵权已然旁落,是大长公主主动站了出来。为着能替大明宫谋得最重要的那份助力,大长公主择了骠骑大将军为驸马并自此之后数年,她方才渐渐以女子之身掌了兵权”

    “哇!”

    并未刻意压低的惊呼,贺七娘双眼亮得像是落了星子,都不必多问,许瑾也知道她此时定是在心中赞叹着大长公主的厉害。

    下意识的,为着她眼底的那抹光,许瑾也不得不选择在这些往事间抹去部分,不将大长公主当年也不过才至及笄之年,那位大将军的长子却已至弱冠的事实告知与她。

    于女子来说,想来七娘也不愿知晓她心中那般厉害的大长公主,曾经历过那般堪为折辱的往事

    含混着将这一段遮掩过,许瑾直接说起了圣人多番筹谋稳住朝野局势,而大长公主丧夫掌权后的那些,与眼下为何会请大长公主出手相助有关的往事。

    “大长公主孀居无子,太后怜其孤苦,便想着从宗室里挑出一子,过继到大长公主膝下,只为大长公主之子。但那时也不知其中缘由究竟为何,大长公主最后尽是选了七皇子,不过只是代为教养,但并未有什么过继之说。”

    “哦也是,毕竟是皇子。不过,你容我想想”

    贺七娘在脑内过了一遍许瑾才进门时说过的话,而后讷讷道。

    “我好像,弄懂你这次之所以会请了大长公主帮忙的原因了。毕竟按照我们老百姓的说法,大长公主简直就是七皇子的阿娘。是吗?”

    “不过,大长公主真好,竟是愿意帮我们。明日我定要好生拜谢”

    “咳,咳咳咳。”

    正是低头饮茶的许瑾,被贺七娘这番话说的一时呛住,攥拳抵在唇前咳了好一阵儿,这才缓了过来。

    想到那位七皇子殿下深藏在心底的,那可谓肮脏,乱了人./伦的心思,许瑾想到贺七娘口中所说的阿娘之语,险些要绷不住面上的笑。

    点了点头,许瑾选择再同贺七娘解释的清楚些。免得她一时天真烂漫,真以为皇室之间还有什么许多的母子亲情可言。

    至于他同大长公主之间的合作,也并不是什么化敌为友的握手言欢,而是二人发现被人蒙骗、耍弄后,不可不谓之是驯鹰的人,最后竟被鹰给啄了眼,由此决定暂时停手,先解决了藏在后头的小人再说。

    随着许瑾依着黑沙城得来的证据往下深挖,他倒是对这位往常在他面前表现得对大长公主百般退让的七皇子殿下,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还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倒也从未见过这般恬不知耻的,但真不愧是骨子里淌了一半那个家族血脉的人。

    “虽是代为教养,但毕竟不是母子之情,大长公主与七皇子之间,如今在朝堂上可谓是针锋相对的局面,个中缘由,我一时也同你无法说尽,待日后得空,我再一一告诉你,可好?”

    “啊这样啊,那好吧。”

    见着贺七娘虽是不解,仍是乖乖应了,许瑾心尖愈软,搭在戒子上摩挲的手指险些要忍不住,去悄悄碰一碰她搭在不远处的指尖。

    “于眼下来说,我虽未在东都现身,但依照我对七皇子的了解,他定已猜到什么了。所以,我们明日去了大长公主府之后,暂时还不能将人接回来,只能先将那你那掌柜暂留在那儿,待事了,再将人接回。”

    “嗯嗯,我知道的。”贺七娘忙不迭地点头。

    “那位既然能在伊州掳走人,那将阿姊暂时安置在大长公主殿下那儿的确更安生周全些。”

    半垂下眼,贺七娘按着手上的鞋底子搓了搓,好半晌,终是真情实意地同许瑾道了一声谢,谢他将余阿姊救了出来

    之后,许瑾还同她解释了送来这些衣裳首饰的用意,想着能让她有个选择,看是否打算好生打扮一番后,再登门拜谢大长公主。

    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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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七娘最后还是选择穿着这身她自己的衣服,簪着简简单单的一根银簪和一柄银梳,出了门来。

    马车缓缓停下,许瑾先下了车,随即朝后伸手。

    贺七娘犹豫一瞬,然后将手搭进他的掌心。指腹下,似能把出他掌心内的纹路。轻吁一口气,她下了车,站定在这座纵使没挂门匾,却依然瑰丽宏伟的宅院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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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是许某的夫人◎

    府门之前, 有面上带笑的中年妇人拱手立在门下。见了许瑾二人后,招呼着他们往府内行去,态度既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客套, 却也不会叫人胆敢生出一分轻视。

    自抬脚跨过门槛,随着他们于府中越走越深, 贺七娘纵使半垂着眼, 于行走间, 打心底里还是不自觉生出一些名为紧张的情绪来。

    半垂着头脸,贺七娘始终保持着将视线落于足下,不去乱看的姿势。可仍是架不住在行走之间, 她眼角余光偶尔会瞥见周遭的景致,或是布置。

    不过才步入前院, 那隐约可闻的流水声响, 就已让贺七娘在心底啧啧称奇,不知是何般造景,竟是令人能在一座宅邸里,听见如山林曲水一般的流水之音。

    但她心中也是知晓, 未经主人家允许, 就四下胡乱观望,总归来说, 都是有些失礼的。

    更何况, 扪心自问, 贺七娘自知她现下有些不知缘由的露怯, 更是没有胆量去四处张望。甚至于, 细究的话, 她现下的腿都有些莫名发软。

    虽也在登门之前告诫过自身, 似大长公主殿下这般堪称为传奇的人物, 定不会同她这样一介平民计较什么。

    贺七娘自知,她只需保持一颗平常心,进退有度,待人以礼即可。但真等她切身踏入这方宅院后,那股自四处角落里悄然覆上身来的端肃之意,却属实是让她再难镇定。

    不说旁的,就是在她往外走的这段距离里,那些打她视野之间飘过的裙摆,停下的脚步,却在步履与行礼间连多余的声响都没有,就已在无形中更促使她变得紧张。

    这种感觉,同前世目盲之后,她只能通过听来体会周遭肃穆时的体感完全不同。

    交叠于小腹前的双手下意识攥紧,贺七娘无声地小口吸气、呼气,想要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

    一口气尚未呼完,她的视线中,一只佩戴了一金一碧二色戒指的手,赫然出现。

    那只手的主人仍是随着领路人的步履稳步向前,往后伸出,五指伸展开来的手也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无声等待着她的回应。

    攥在一起的双手紧了又松,几番犹豫后,贺七娘在快要吵得她双耳听不到外间动静的心跳声中,终是同方才下车时那般,将自己的右手松开,然后轻轻搁进前头的那只大掌之中。

    下一瞬,那只干燥犹有些烫的手回握住她的指尖,微微用力,不至于让她觉得疼痛,却借着这股力,朝贺七娘传递来无言的支撑。

    本是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渐归于平静,膝下的疲软,竟也神奇地逐渐消退。

    视野之间,余光再不得瞧见那些悄然是她变得愈加紧张的富丽与精贵,贺七娘的目光里,很快只剩下这只牵着她前行的手,将她的心绪,一瞬带回到当日戈壁重逢之下的安宁之中。

    这种支持,一直持续到二人停在一簇簇争奇斗艳的秋菊间。

    趁着前头引路的妇人去回禀主家,无声无息牵了她一路的许瑾稍显用力的握了握贺七娘的指尖,然后轻声问道。

    “还紧张吗?”

    “没”

    含糊着应了一声,贺七娘想让许瑾将手松开。

    “不必紧张,大长公主不会难为女子。”许瑾仍是压低声音,安慰着她。

    握住指尖的手犹一用力,然后很快敛去力道。许瑾的手在贺七娘的注视下,终是一根根松开手指。

    “凡事有我。”

    裹在指尖的暖意褪去,贺七娘将手飞快收回,藏在左手之下,交叠于腹前。

    只是按在裙衫上的指腹,却是忍不住地彼此拢起,随即蹭了蹭好似那上头,还残留着先前那莫名叫她安心的温度。

    贺七娘也不知到底是许瑾那句凡事有我安抚了她,还是那残留在指腹的烫意平复了她的情绪,此后诸事,她倒的确是做到了维持平常心,真心实意地向大长公主阐明谢意,然后便在她的安排下,跟着之前带路的那位妇人,去了后院见余青蕊。

    全程,贺七娘并未抬头去看大长公主。

    虽说她确实好奇,想要知道那样厉害的大长公主是如何的尊贵,但不管是直愣愣地抬头去看,还是悄悄探头去看,总归来说,都有些失礼。

    只是在她离开那方四下垂了玉簟的亭子时,在转过一簇粉紫色的秋菊之际,贺七娘到底是按捺不住好奇,飞快地往后偷瞧了一眼。

    入眼,斜依于凭几上的女子一身洒金襦裙,金钗花簪,手上却是在赏玩着一柄寒光熠熠的直刀。

    双眸本能地因为这抹夺人眼球的艳色而亮,贺七娘原本尚算平稳的脚步也随之一个趔趄。

    霎时间只觉双颊发烫,平白闹了个面红耳赤。贺七娘羞赧低头之时,她竟是眼尖地瞧见,原本专心打量着手中利刃的大长公主,扬眉冲她这边笑了一笑。

    一时愣住,也就是这一耽搁,贺七娘赫然得见亭内不掩笑意的大长公主朝她这处点了点,出声时不掩揶揄。

    “这便是那位叫你愿意同本宫低头,求得本宫亲自去讨人的女娘子?”

    许瑾讶然,循着大长公主的视线回望,正见着两颊飞霞的贺七娘像被什么野兽撵着一般,火急火燎地跑开。

    “她面薄,殿下莫要逗她了。”

    轻笑着目送贺七娘跑远,许瑾面上落满令大长公主感到诧异的温柔。

    坐直身子,大长公主玩味地开口:“此前倒是不知,作为本宫那位好侄孙儿左右手的许家郎君,竟还是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殿下”

    “嗯?”

    “不是红颜,她,是许某的夫人”

    ————

    圆月挂于树梢,不大的院落里,秋露沾染于草木之上,凉意渐起。

    听着外间人言交谈的动静越来越低,贺七娘拿起剪子绞断鞋底子上最后的线头,顺手,也将时不时燃出噼啪一声轻响的烛芯修剪过。

    见原本跃动不止的烛火渐稳,贺七娘将已经纳好的鞋底子放进针线篓子,俯身靠在矮几上,手中捻着线筒,盯着整整齐齐放在不远处书案上的锦盒,若有所思。

    前几日,她得许瑾的安排,在大长公主的宅邸中终是见着了许久未见的余青蕊。

    一打照面,当瘦得已然脱相,好似风一吹就要被吹走的余青蕊朝她轻轻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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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时,贺七娘已是难以自控地哭成了泪人儿。

    那一瞬,所有积攒在心底,想要同余青蕊诉说的话语霎时烟消云散,最终剩下的,只是二人相拥着哭成一团,而贺七娘在当场,也只知道一遍遍重复阿姊我来了,阿姊我来了。

    原本想要问问余青蕊最近可还好,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语就像哽在后头的尖利石块,无论如何,都让贺七娘难以吐露。

    更别说在出发到此之前,本还琢磨着想要同余青蕊商量,该怎样避开许瑾,返回伊州的安排。

    千言万语,尽皆化成一句无事就好,也于无声无息间,转做后怕,以及对许瑾和大长公主的感谢。

    如果许瑾不愿出手相助,如果大长公主没有应下许瑾的求助,那余阿姊,会不会自此永远无法与小妹、五郎他们团聚了

    那日,贺七娘一直待到余青蕊乖乖用药,然后撑不住地沉沉睡去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暂住的屋子。

    而在返回前院许瑾汇合的路上,她更是一边抹泪,一边言辞颠倒的,向那位一直陪在身侧的中年妇人一遍遍道谢。

    那般狼狈抹泪的模样,一直到许瑾接到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揽进怀中后,仍是没能停下。

    以至于后来,陪在许瑾身侧的另一位管事仆妇将好几个硕大的锦盒送上马车,直言这是大长公主见贺七娘子而心生欢喜,专为她好事将近而赐下的贺仪时,贺七娘哭得混沌不清的脑子里,都还是反应不过来的状态。

    就这般一直持续到现在,贺七娘已然知晓那些锦盒里是一些极华贵的头面、玉器后,她还是没能想明白贺的是什么喜,她最近难不成是要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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