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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沉和她贫:“半夜三更,你真的要和我讨论这个吗?”
沈迢迢无所谓的说:“我又不和你睡觉,闲着也是闲着。”
温砚沉本来累的要命,索性躺她身边问:“你是不是后来失眠很严重?我发现你晚上经常不怎么睡觉?说实话。”
沈迢迢听的心里一动,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温砚沉不好好说,贫嘴:“你要是和我睡一张床,一开始我就能发现。”
沈迢迢和他说话一直都在要生气和开心中间来回拉扯,反正情绪非常的反复无常。
问:“你嘴上不占我两句便宜,是不是不会说话?”
温砚沉闭着眼躺在她身边,懒懒问:“要不要看个电影?我对哄人睡觉不怎么擅长。”
沈迢迢确实后来失眠很严重。经常半夜半夜的醒着,间隔时间久了才敢吃一次安眠药。
温砚沉开了电视,不止哪里翻找的一部科幻电影。
人类生存环境恶劣,等待发现新的星球移民。美国人的英雄主义。
开篇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飞机坠落,沈迢迢精神百倍,给温砚沉说:“这个高度,风度有限,滑翔伞飞在这个上面有危险……汽车根本开不进去玉米地,土地太松软会陷进去……”
等沙尘暴来的时候,沈迢迢肩膀上一沉,温砚沉早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靠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睡着了还是有点严肃。
沈迢迢心里吐槽,赚钱的人睡着了都不放心?
两个人就那么互相靠着,电影早放完了,沈迢迢也有了睡意,身边围了个抱枕,顺势靠在他身上。
温砚沉醒来是被热醒的,睁眼就看见沈迢迢窝在他怀里,七月初的天气,早晨都带着股炎热,他伸着脖子想坐起来,但是怕惊扰了睡觉的人。
伸手将沈迢迢带到他身上,方便他起身。
她穿了件白短袖,温砚沉一伸手,摸到了她腰上的肉,沈迢迢迷迷糊糊问:“你居然等我睡着占我便宜?”
温砚沉被窝的腰疼,笑问:”我给你当了一晚上人肉枕头,还不许我占便宜?”
沈迢迢难得的困,非常好说话:“给给给,你等我睡醒了,给你占便宜。”温砚沉哄她:“回去睡吧。”
见她不动,催说:“我真的抱不动你,你别指望我公主抱。”
她身高太高了,一抱就折腾醒了。
沈迢迢起身威胁他:“我要是睡不着了,你给我等着。”
一直等她睡着了,温砚沉才联系医生。
他们这个运动项目是非奥项目,不如热门运动那么受重视。身边配备的资源有限,也没有专门的运动员心理辅导。这么绷紧神经是很危险的,他知道的她睡眠不正常,至少有快一个月了,他打听了一早上,等沈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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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前,他已经和医生预定好时间了。
沈迢迢睡醒了见他还在工作,家里还来了人,她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的。
来的是温砚沉的一个助理,和一个职业经理人。给他送文件和简单讨论工作。
沈迢迢进厨房拿了水出来放在桌子上说:“你们聊,别看我。”
两个人又好奇又不好意思。
温砚沉介绍:“这是我老婆,沈迢迢。这是经理和我的助理……”
沈迢迢哦了声,也不在意,招呼说:“你们聊你们的。”
回卧室在手机上定了午饭。
没等他们聊完,外卖就到了。
沈迢迢觉得一个女主人,即便不是真的,也要有礼貌。起码饭点不能不招呼人吃饭。
外卖来了她招呼:“你们别聊了,吃饭了。”
温砚沉无奈的笑,招呼经理和助理吃饭。
沈迢迢确实是个老实孩子,因为家里来客人,都是这么招呼的。
七叔公传输给她的教育很朴素,不谈金钱因素,对人要有礼貌。不要轻视轻慢别人。
温砚沉看她很积极的把外卖放在餐桌上,还挺有女主人的样子的。
看了眼,发现还挺丰盛的,有菜有汤。
沈迢迢不好意思说:“你们就凑合吃吧,我不会做饭,他也不会。”
温砚沉一听她胡说就想笑,拆台说:“你胡说也认真一点,他们都知道,我会做。”
沈迢迢手空比划了几下,说:“那先吃吧,下次你做。”
助理姓陈,年纪轻轻的像是刚毕业不久,听见沈迢迢说话这么有意思,笑着说:“第一次到温总家里吃饭。”
沈迢迢和温砚沉坐一边,对面助理和经理人坐一起。
沈迢迢招呼说:“我经常不在。”
经理人和温砚沉聊了几句工作,助理大概太年轻了,没怎么应付过这种上司和上司老婆家里的事,突然冒出来一句,“那怎么温经理说你和郁小姐要订婚了……”
他说到一半,才发觉,捅娄子了。
坐在那里有点局促,可惜饭桌上人太少了,也没人帮他兜着。
沈迢迢扭头问:“温经理,是你爸爸?”
温砚沉看她脸色没什么变化,估计都没听出来里面的门道。
沈迢迢见助理有点紧张,安慰说:“我有看到新闻,你别紧张。我们又不会因为你一句话打起来。”
小陈有点感激沈迢迢的善解人意。
等他们走了以后,沈迢迢还顺带收拾了垃圾,问:“好了,现在给我讲讲你的郁小姐吧。”
温砚沉讲条件:“说完,你就当是听故事,过去就完了。”
沈迢迢说:“那得看你的故事怎么样了,要是我不满意,就不好过去。”
温砚沉说:“你这个标准不公平,因为故事开始,我就是死刑。”
沈迢迢睁大眼睛,有点怀疑问;“你把人家睡了?”
温砚沉闭上眼,伸手扶在额头说:“没这么粗暴。就是前女友。”
沈迢迢点头问:“然后呢?她不会看上你爸了吧?”
温砚沉问:“你还听不听了?”
沈迢迢好像认定他被戴绿帽子了,了然的点头:“听听听,你讲。”
温砚沉说:“郁小姐,是我前女友。”
沈迢迢给他一个‘果然是这样’的眼神。
看的温砚沉想骂她。一个女孩子,这么能皮成这样。
沈迢迢急着问:“然后呢?”
温砚沉不想给她讲了,她对他的前女友是真的不上心,和现在的女孩子也不一样,生气的点都不一样。
沈迢迢问:“你讲不讲?我一个合法配偶都没生气,你居然拿乔。”
温砚沉问她:“我遇上麻烦,你会不会帮我?”
她立刻说:“那要看情况。”
温砚沉催她:“快点出门,下午带你出去有事。”
彻底不给她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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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等上车后, 沈迢迢问:“你和你爸是不是关系不好?”
温砚沉问:“然后呢?”
沈迢迢说:“他和你在争家产?你和你妹和他很生疏?”
温砚沉想, 应该收回之前对她的感觉,她的敏感度很高。只是很多时候装作不知道, 大概是懒得问。用老话说,是个心思不用在正路上的人。
温砚沉说:“他有个女儿, 比南齐大一岁。”
沈迢迢吃惊的看他, 喃喃:“真渣爹啊。”
温砚沉说:“他是个没什么能力的人, 干什么都不安分。老爷子在的时候一直吵着要分家, 怕我都拿走。”
沈迢迢问:“所以,你网上那些采访新闻, 是从他那里出去的吗?”
温砚沉没说话,中午一点,街上什么人都没有。沈迢迢昏昏欲睡, 问:“你为什么能这么丧心病狂, 大暑天,中午一点出去散心?”
等到了地方, 是一个医科大学的生活区,砖红的五层旧楼,沈迢迢等上楼后, 一个五十几岁的阿姨正在阳台上浇花,见他们来, 温砚沉推着沈迢迢进去,说:“你和阿姨聊聊,我去公司一趟, 一会儿过来接你。”
沈迢迢突然有点紧张,回头看他,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的温砚沉心软。
心理导师的作用没有想象的那么明显,下午沈迢迢回来的时候,有点沉默,温砚沉问她想吃什么,她突然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胜心太强了?”
温砚沉问:“你们总队教练怎么说的?”
沈迢迢心情不好,说:“世界排名就是那个样子,我现在的成绩并不算多好,只能排在第三四位置。我们的目标当然是尽量超常发挥。”
温砚沉安慰她:“竞技运动就会分胜负,我再怎么安慰你都没有用。把你的神经绷紧,但是不要想那么多,注意力集中在训练上。这是你该调整的部分。”
沈迢迢问:“你是不是咨询过很多?今天那个教授做过世界冠军的心理辅导。”
温砚沉不承认也不否认,问:“聊的愉快吗?”
沈迢迢很认真的和温砚沉说:“还行吧。等九月过去了,我和你好好谈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现在不敢想那么多。”
温砚沉问:“意思是九月一过,我就有可能下岗?”
沈迢迢笑起来,点头说:“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武茹第二次来京,带着沈严翁。沈严翁还是觉得遗憾,想见一见吴闻生,至少给沈文雨一个结果,把话说开了,以后两个人也都放下心结可以开始新生活。
他大概也看出来了,沈文雨是后悔了。
武茹和他来京是沈益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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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因为知道沈迢迢已经在国外了,沈严翁也没声张,温砚沉也确实不知道他来了。
说来也是巧,沈益让老两口在这里住段日子,等迢迢比赛回来了,一家人一起回家。
所以第二天一早沈益带老两口出去买东西,路过花鸟市场进去挑花。结果转头就碰上了吴闻生,
他还穿着正装,大概也是匆忙。手里提着几种不同类别的花草。
他女朋友那个女儿今年初三,参加学校花卉活动,所以他来花鸟市场给小姑娘买花。
看见沈严翁,他非常的意外,整个人有些僵。
他们有些年没见了。
沈严翁见吴闻生面相还是那副敦厚稍显腼腆的样子,心里无奈的叹气。
他先招呼吴闻生说:“咱爷两有些年没见了。”
吴闻生迟疑的笑起来,也附和:“是有些年没见了。您看着面老了。”
沈严翁急着和他叙旧,见他手里提着花,问:“给家里买的?”
吴闻生大概察觉到他的意思了,含糊说:“给小姑娘买的,学校参加活动要。”
堵的沈严翁一句话说不出来。
武茹比沈严翁干脆利索很多,爽快的笑说:“上次看见你,我都没来得及问,结婚了吗?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该结婚了。”
吴闻生笑笑说:“在准备了,孩子上学比较麻烦,以孩子为重。”
武茹跟着聊:“对,现在孩子教育太重要了,现在的家长心力全在孩子身上。”
因为在市场里,人来人往,互相聊了几句就散了。等吴闻生走了,沈严翁抱怨说:“我连一句都没问,你已经扯那么远了。”
武茹问:“你是单纯年纪大了?还是当爸爸都这样?一到女儿的事情上就糊涂?你但凡糊涂一次,肯定就出事了。”
气的沈严翁瞪她,她毫不客气说:“你看见人家想谈吗?人家明明避而不谈。是你非要谈,你觉得能有什么结果?你们家姑娘金贵,人家的妈也金贵。我那时候就想提醒你们,可你们几个恨不得宰了人家吴闻生给文雨出气。婆婆媳妇处不来,就别见面。非要分个胜负,那叫缺心眼。你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格?她是个吃亏性格吗?”
沈严翁见她毫不客气的批评文雨,抱怨:“结果还不是她吃亏了。”
武茹实在忍不住了,想说你们家姑娘能耐大着呢。但是又忍住了。
回去的路上沈益也说:“大姑姑性格和小姑姑不一样,她性格强势惯了。就不能不如意。小姑性格温和。那样才能有商有量。”
沈严翁负气说:“你小姑性格温和,是因为有个不温和的妈。根本轮不到她耍脾气。再说了,她比你大姑姑难管教多了。”
武茹简直想痛骂他一顿,但是又忍住了。最后换了口气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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