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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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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过来, 便先走到院子里跟王友能见了个礼。

    “多谢王大人,这也太快了吧。”

    王友能笑得得意:“这个叫洪敬的改了名字,所以在籍册上找不到他这号人。若是换了旁人去找,只能以画像为依据, 不知要找到猴年马月。可是友能手下的那些捕头, 平日里净是走街串巷的, 跟各路人都熟悉得很, 要找个人太容易了。说句不谦虚的话, 只要是常住金陵的人, 即便他变成颗萝卜钻到地里去,友能也能给他揪出来。”

    这就太过夸张了。若洪敬不是男子,而是某个大户家里极少抛头露面的小妾,那定是极难找的。

    不过为了表示钦佩, 柳青还是很认真地笑了笑。

    王友能见她严肃的时候俊秀脱俗, 笑起来却是艳若桃李, 看得俩眼发直。

    他往她近前凑了凑:“虽是如此,友能也不是什么人的事都管的,” 他忽然笑得极暧昧,一张黄脸上油亮亮的,“不瞒柳大人,友能对柳大人那是一见如故, 所以才把柳大人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

    柳青其实有些受不了他友能友能地叫自己, 但还是使劲扯出一个笑容:“柳某也是, 一见王大人,便觉得您古道热肠, 令柳某十分敬重。王大人此次施以援手, 柳某感铭于心, 日后王大人在京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柳某定当鼎力相助。”

    王友能的笑凝滞在脸上,他这话说得还不够明显么?他可不是什么古道热肠,他要的也不是什么敬重。

    “其实,昨日在酒楼里,友能还有些话没来及说,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不如咱们进屋一叙?”

    昨日他差点就得手了,都是被梁虎那厮给搅和了。他故意瞟了几眼柳青的屋子,心道这下柳青总该明白了。

    “柳某房内实在凌乱,怕碍了王大人的眼。王大人想来就是要告知柳某那人的住处,那不如就在此处说吧,柳某记得住。”

    自然是不能让他进屋的。

    “这个”王友能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柳青的房间,“哎呀,友能定是昨日多饮了,柳大人这么一问,友能居然想不起来了,”他见柳青一愣,又趁机道,“不过咱们进屋聊聊闲天,说不定聊着聊着就想起来了。”

    柳青明白他的意思,这厮开口要好处,还真是一点都不含蓄。她低头笑了笑,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里已经多了几分犀利。

    “王大人,您的意思柳某明白了,不过柳某今日真的不便待客。不如等柳某和亲戚见面之后,专门请王大人去成珍楼喝酒,您看如何?”

    到时候再想办法,总得先把洪敬找到……

    王友能对这个提议似乎还算满意,反复确认是柳青单独请他之后便又拍了拍脑袋,说差点忘了他其实已将洪敬的住址写在了纸上,给柳青带过来了。

    柳青打开那张纸一看,原来洪敬已经改名叫佟进,住在金陵的西城。

    找人宜早不宜迟,她按照王友能给的地址,当日便换了便装找了过去。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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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城有繁华似锦的街坊,也有寒酸残破的巷道。

    洪敬就住在一条寒酸的巷子里。这巷子里大概有十来户人家,一水都是泥墙围起来的院子,连块砖也没有。风吹雨淋,那些泥墙早都被磋磨得不见边缘,只有攀在其上的杂草显出些生机。

    洪敬住在这样的地方?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洪敬在刘家做了十年,但是他前前后后做掌柜已二十年有余。掌柜的薪酬比旁的做工的不知高出多少,又加上洪敬节俭,家里人少,他离开刘家时应该已经攒了相当一笔银子。除此之外,母亲还给了他二百两银票酬谢他那些年为刘家尽的心力。有了这些银子,他即便后半辈子什么都不做,也不至于像眼前这样,连个像样点的宅院都住不起。

    或许是觉得家里没什么可被人惦记的,洪敬家连院门都没锁。柳青在院外叫了半晌没人答应,轻轻一推那柴门,门就开了。

    院子里两间房,房根墙角的杂草已经长了膝盖高。房前只一小块地方,摆了一个石头圆桌,围了几个石墩儿。

    石桌上乱七八糟地堆叠着几个粗瓷的碗碟,看里面微显凝固的残羹剩菜,有两个碟子像是已经摆了几日了,最上面的碗里还有一撮黏混在油里的烟草灰。

    看来这院子的主人没心思清理碗碟,倒是坐在这抽了好半晌的旱烟。

    这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洪敬吗?

    她记得洪敬这人挺爱干净的,但凡是他管的铺子,前院后院都总是收拾得利利索索、井井有条,何曾有过这样的懒散颓唐。

    可毕竟王友能拿了她给的画像,也知道洪敬的年龄和原籍,找错人的可能性很小。

    她心里犹豫,便推门出了院子,去跟街坊四邻打听关于这家主人的事。

    右手边的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哄着几个孩子玩。

    这女人三十来岁,白白胖胖的,见柳青生得文弱俊秀,挺乐意跟她说话的。柳青将洪敬的长相描述给她,她连连点头:“对对,隔壁住了个外乡来的老头,就长的你说的那样,说话的口音也跟你差不多。”

    那应该没找错人。

    “这人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那女人嘬着嘴想了想:“大概三年前吧。他说他从前住南城。我也想不明白了,那边的宅院多好啊,他干嘛搬到我们这来?”

    柳青点点头,这就对了,以洪敬的本事和积蓄,怎么也该住个像样点的地方。想来是遇到了什么事,他为了省些开销才搬到此处的。

    “您知不知道他这是去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女人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人刚搬来的时候还到外面去打打零工,后来好像什么都不做了,整天要么抽旱烟,要么就出去找人。这回不在,一准是出去找人了。”

    “找人,”柳青一愣,“找什么人?”

    “找他女儿,他说他搬来之前有个女儿,在街上走丢了,还给了我们好几张她女儿的画像,说若是哪天看到长得像的,一定要马上告诉他。”

    对了,她忽然想起来,洪敬妻子早亡,却是有个女儿的。

    怎么他也丢了女儿。她来南京才几日,这已经是她听说的第二宗失踪案了。她翻南京刑部卷宗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佟姓人家的卷宗。

    她问那女人能不能给她看看他女儿的画像,那女人一口答应,很快就取来一张。

    画像上的小姑娘也就十岁、十一岁的样子,却是浓眉深眼,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柳青端详了片刻,却是一愣,这不就是那日在酒楼撞了她的那个小姑娘!

    难怪她昨日觉得那小姑娘十分面熟,她竟是洪敬的女儿。

    她在家里是见过这个小姑娘几回的,那时候这小姑娘都还没留头,时隔五六年,她长高了不少,五官也张开了。难怪她那日觉得十分面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在她的印象里,洪敬很宠这个闺女。那时她的幼妹刚开始学画画,请了京里有名的画师来教。洪敬不知从哪听说了,竟来求母亲让他闺女陪着幼妹上课。他说他闺女喜欢涂涂画画,似乎还颇有天赋。他只求让闺女给小姐做个临时的丫鬟,借机学些画画的皮毛也好。母亲觉得没什么不可以,便欣然同意。她也就是因此,才在家里见过那小姑娘几回。

    他这么疼闺女的人,发现闺女丢了,得有多难过,怕是觉得天都塌了。

    难怪邻居说他什么都不做,整天除了抽旱烟就是到处找人。想来他是觉得旁的事都再无意义,他活着就是为了把闺女找回来。

    他不知道,他闺女成了人家的婢女,整日受主人的辱骂欺凌。

    她很是后悔,她昨日真该问问那酒楼的伙计,那小姑娘上的是谁家的马车。若是问了,说不定很快便能将那小姑娘赎出来了。

    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人就难找了。金陵城使奴唤婢的人家不知凡几,即便王友能愿意帮忙,也不可能让人拿着画像去挨家挨户地找人,何况那户人家还不一定住在本地。

    她和这女人正说着,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咳嗽,那粗涩的声音,一听就是某个老烟枪发出来的。

    柳青循声看去,见正在咳嗽的那人身量挺长,却略微佝偻着。他穿了身长袍,各处皱巴巴的,扣子也只草草地系了几颗。旁人穿衣求个好看,这人似是只求个蔽体罢了。

    柳青一见这人的脸,便再移不开目光。这人虽然眼窝深陷,目光无神,但五官样貌就是柳青记忆中的样子。

    此人便是洪敬无疑。

    邻家胖胖的女人看见他过来便喊了句:“你回来啦,这人找你!”

    那人也不应声,神情漠然地看了看柳青,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他径自往前走了几步,推开自家院门走了进去。

    柳青谢过邻家的女人,跟着洪敬进了院子。

    洪敬听见她的动静,却连眼皮都懒得撩,径自绕到房后取了几片碎烟叶来,往石墩上一坐,将那干巴巴的烟叶断成小段。

    柳青坐到他旁边的石墩上,凝视了他片刻,平静地唤了声:“洪掌柜。”

    那人手忽地一抖,一小片碎烟叶脱离了手心,飘落到地上。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也顾不得捡那烟叶,只抬头看向柳青。

    他仔细瞧了片刻,似乎是松了口气,又低头将地上的烟叶捡起来吹了吹:“你找错人了。”

    柳青一笑:“错了就错了吧。我只想跟你打听一件事,打听到了我就走。”

    那人手里不停,低着头继续撕他的烟叶。

    “五年前,京师的刘闻远刘尚书家卖了一家白纸坊的铺子,你当时是那家铺子的掌柜。我想问问,那间铺子究竟卖了多少银子?”

    那人手上一顿,继而抬手挠了挠头皮:“都跟你说你找错人了,问这么多我听不懂的做甚。”

    柳青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来。他现在不承认了,可就是因为这间铺子,刘家落得家破人亡。她怕她若是还盯着他看,会忍不住过去摇晃他的肩膀,把刘家当年所有的不幸都告诉他。

    还好她忍住了,只是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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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见过你闺女。你闺女单名一个芳字,今年应该有十四岁了,喜欢画画,对不对?”

    那人蹭地站起来,手里的碎烟叶撒了一地:“她现在在哪里?你何时见过她?”

    柳青叹了口气:“还说你不是你先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日头偏斜,整个金陵城浸在金黄色的霞光里。

    沈延看了看屋里的更漏,觉得差不多该出发了,便将桌上的一封信装进了信封,揣进怀里,推开槅扇走了出去。

    他让伙计帮他雇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院外,他上车说了句“魏家茶楼”,那车夫便扬了鞭子,驱车而去。

    魏家茶楼在金陵城东隅,处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十分雅静,而且它有三层高,视野极好,街面上人来人往,从楼上能看得一清二楚,街上的人却很难看到楼上的动静。

    难怪那人要约在此处见面了。

    第34章

    沈延往四下望了望。

    落日的余晖耀眼, 他眉头微簇,半眯了眼睛,深邃的眸光反而更显明亮,让他的俊朗中多了几分冷肃。

    离他七八步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莲色帷子的马车, 那马车在他来之前就已停在此处。

    车帘垂落, 却并不密实。沈延的目光在那车帘上停顿了片刻后, 迈步进了茶楼。

    他轻撩袍子跨进门, 伙计笑呵呵地迎上来招呼, 请他到一张空着的八仙桌旁就坐。

    “楼上有雅间吗?”沈延站着没动。

    伙计赔笑:“有是有, 就是今日已经被一位客人包了。”

    沈延点点头:“那位客人可是李曹氏夫人?在下姓沈。”

    伙计一怔,随即引他上了楼。

    雅间挺宽敞,却被一个折屏隔成了两半,伙计引沈延坐到了折屏里面, 给他上了茶后, 又将折屏拉上。沈延坐下来, 手边一个小几,面前一个山水折屏,折屏外进来什么人,只能看到个极模糊的人影。

    他不禁笑了笑,这人倒是谨慎得很。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楼梯上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为首那人环佩叮当, 步幅又轻又稳, 还裹进来一股龙涎香的味道。

    那人见折屏已经拉好, 似是轻轻笑了笑。

    “这屏就撤了吧,我倒是想好好看看沈大人。”

    沈延隔屏听得清楚。她不用谦称却是称“我”, 虽说的是吴侬软语, 口气却不带一丝软。

    想来, 没有这种性情也不会写那封信。

    折屏撤去,沈延才看清此人。

    这妇人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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