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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郎君他心思重》22-30

    第22章

    众人皆是一惊,唐霜险些以为是幻听。忙上前一把拉住那人:“你说什么?”

    那小厮着急去前院邹夫人屋中报信,闻声忙道;“将军回来了呀!人已经到了城门口!”

    说罢便躬身要离去,见长廊上被源源不断的木箱拥挤得没有下脚的地儿,干脆从侧边泥土处奔跑而出,唐霜见他这模样便知是真的。

    “姑娘,将军当真回来了?”蕊素喊了一声。

    这一声把已经魂游的唐霜魂魄喊了回来,这才想起来忙道:“走,快去后院知会声长姐!不对不成!”

    蕊素都已经跑得老远,闻声不解,于是顿下脚步看着她。

    唐霜捏着帕子,看向一旁春织吩咐道:“你去,你快去城门口瞧瞧清楚,莫要唐突知会长姐,若是假的,免得叫长姐空欢喜一场!”

    蕊素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应道:“是,姑娘说得极对,少夫人如今的身子,确然不能再折腾一回了。”

    唐霜点了点头又对着蕊素道:“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也先回主院,好生看着些长姐,免得底下人不知道情况,惊扰了她!”

    “欸!奴婢这便去!”蕊素连连点头而后闪身下去。

    直存不禁为自家大人失落,眼里也划过几分叹息,不过须臾便消散干净,笑盈盈对着唐霜道:“大喜,将军大归,是再好不过了,如此我家大人也能安心,直存不便久留,这便先告辞了。”

    说着便躬身要转身离去。

    唐霜这才想起直存,不免有些抱歉道:“辛苦你了,明日我必亲自去府上向道谢,陆大哥劳您安慰。”

    直存只是点头笑了笑,抬眸看了眼他们身后的陈家人,意味深长,声音大了还几分,故意道:“如此,姑娘也总算有着落了,我家大人再不必担忧有卑劣之人乘人之危欺辱姑娘了。”

    这卑劣之人所指是谁,在场人皆是心知肚明。

    陈家人闻声脸色皆有些难看,又皆是惊惧不已,脸上阴云比这腊月阴天还要凝重几分,陈免更是首当其冲。

    唐霜低声道:“多谢。”

    直存莞尔笑笑,转身便离去,又想起什么顿下脚步道:“那些箱子,直存先带回了,您且放心,您那聘礼之事一日未解决,这箱子便都是为您备下的,只是如今将军归,陆家的箱子实在不好进邹家,免得叫您与大姑娘处境尴尬,再叫旁人误会些什么,传些不好的风言风语”说着便看了看他身后的陈家人,才又道:“那便是好心办了坏事,我家大人就真是罪过了。”

    不得不讲,直存考虑很是周到。

    唐霜心生感动,眼眶也有些发红,无语凝噎,只是又感谢了一声。

    “姑娘保重,直存先回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唐霜此刻倒也颇顾忌陈家人,聘礼的事,想来今日是没有说道了,她眼神淡漠复又看向陈家人道:“今日事忙,许会耽误诸位些时间,聘礼一事换做明日商讨可成,若是等得及便劳您几位再等个把时辰?我忙着眼前的事,再与陈老先生分说可成?”

    陈免人站在风口,脸色发白,紧紧捏着手中拐杖,想起方才歇斯底里威胁的样子,便更觉尴尬,

    嗓子有些发干尴尬道:“那便改日等改日再谈!”

    未说明日,只谈改日,与方才咄咄逼人相较未免太过大相径庭,唐霜嘴角微压,陈免确然很识时务。

    陈时清却是不大乐意,埋怨道:祖父!花轿就停在外头”

    “闭嘴”陈免厉声呵斥一声,看向陈时清,咬着牙道:“你若是不想祖父磕死在这邹家,便随我回去!回去再从长计议!”

    “走!”说罢拄着拐着便要离去,身边胡氏见他脚步匆匆,忙上前搀扶,只是触碰时才惊觉,陈免身子颤抖不已,她眼下划过几分厌恨。

    原只是个纸老虎,平日里咋呼得如此厉害,原是如此吃软怕硬

    望着几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唐霜心下不禁几分唏嘘,一旁又冬看着满地聘礼,直发愁道:“姑娘,那这些东西要如何?”

    这些东西不知从何而来,自也不知要去何处,确然叫人发愁,她看了眼还再源源不断往府里搬的箱子,她思虑片刻咬了咬唇道:“先搬去后面院子里吧,待晚些时候寻到了人家,再处理。”

    “走,先去看看长姐。”说罢她拎起衣裙便直奔后院。

    陈家人为躲避来往搬运的人,不免有些狼狈,左闪右躲的花了些工夫,终于走到邹家大门口,只是众人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忽听不远处传来马蹄惊响的声音,陈时清看了一眼:“祖父!”

    陈免定睛一瞧,脸色白得彻底,来人正是邹沢!

    只见他一身藏绿便服穿身,墨发高高竖起,脊背□□,他生得高大,眉眼间的冷然将气叫陈家人心中震慑。

    竟当真回来了!

    陈免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便等些时日了,一日,便是一日都是好的,他唏嘘一声,回过神来忙吩咐道:“快!快走!”

    陈时清一见邹沢便发憷,尤其是他那双幽深黑瞳打在自己身上,叫他所有心思都无所遁从,方才只远远看一眼,那久未感觉到的恐惧便全然而归,以至于腿都打颤。

    陈免一声惊呵斥,叫他回过神来,忙搀扶住一旁的陈免,几人踉踉跄跄的上了马车,不敢耽搁的便随马车驰骋离去。

    他们倒是快,可身后那两人抬的小花轿却慢得很,并未及时撤离邹家门口。

    邹沢下马时,恰瞧见离去的那小花轿,多看了一眼,蹙了蹙眉头,他方才好似瞧见了陈家的车架

    他搁下心中疑云,刚下马车,心早便飞到了后院,只是他见到门口又被这堆满的大红箱子挡住去路,他又回头看了眼那跑的残影的花轿,看了眼卸一,卸一会意,点了点头。

    见此邹沢才脚步轻快的进了府。

    刚一进府,老远便传来一声声痛涕声,寻声看去,一眼便瞧见哭天抹泪的邹夫人,他抿了抿唇。

    “阿沢,你可算回来了!”邹氏当真激动,眼角还挂着泪花。

    邹沢眼底却皆是淡漠,目光不住地往她身后瞧去,迟迟未见唐烟身影,叫他心有不安,他直接问向身侧管事;“少夫人呢?”

    管事闻声面上有些难看,邹沢便蓦地一坠,难得从他面上瞧出几分关切情绪,他的眸子似鹰一般在众人身上打量,见皆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他眯了眯眼眸,看了眼自己母亲。

    邹夫人闻声心虚,虽是自己的儿子,但邹沢与她惯来不亲,就是这不亲,叫她每每见他心里都有些发憷。

    她搪塞道:“她许是起迟了”

    说着便要上前抓住他的衣袖。

    邹沢见状便知是假,他躲开邹夫人的触碰,冷然道:“儿子先去趟主屋,晚些时候再去给母亲请安。”

    说罢便奔向后院,见他这番模样,邹氏心不免发慌,拉住胡妈妈的手道:“这可怎么是好。”

    胡妈妈安慰道:“夫人放宽心!少夫人小产与您又没甚干系,咱也不是没有照料好她,只是她自己受了惊惧滑胎而已,将军只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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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冷,平日里虽未表现多亲厚,向来有求必应,对您很是孝顺的,自然,这事上咱也有些处置不当之处,便是将军埋怨一两句也是应当的,夫人届时服服软便也罢了,您再怎么着也是将军生母,他还能如何与你计较?”

    邹夫人闻声算是找回了主心骨,拉着胡妈妈的手道;“是,是,你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话虽是如此说,但看向主屋方向的眼神,皆是忐忑不安。

    邹沢直奔后院,刚一推开院门便见四下皆是萧条景象,本该有十来人伺候的主屋,院门前竟无人看守,房门紧闭,院子积雪也未及时清扫,他人都已经进了院子,竟也无人来接。

    他惯来心细如尘,只是这细枝末节便察觉出不对。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毡帘被掀起,是蕊素。

    “将军,您可总算回来了!我家少夫人”

    他心下一紧忙上前一步,也不待她说完,掀开毡帘直接钻进了屋里,苦药味道扑鼻而来,他顿时焦急如焚。

    “姐夫。”唐霜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邹沢,见他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眼尾不禁有些发红。

    见是唐霜,邹沢眼底淡漠有细微缓和,点了点

    头问道:“你阿姐呢?”

    唐霜看了眼屋内,眼里泛红哽咽道:“早先吃了药,现下还未醒。”

    邹沢眼眸一深:“她到底怎么了?”

    说罢他已急不可待掀开珠帘进了屋,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的唐烟,与他离去那日相比,一眼便知清瘦了许多,他眼中那冰好似顷刻便融断了,眼底皆是心疼。

    “烟烟”邹沢还未说话,便觉衣角被人牵扯,回身见是唐霜,他有些不解。

    唐霜收回手来道:“姐夫请先挪步外寝,姐姐的事我与你说下”

    邹沢看了眼床榻上的唐烟,捏紧了珠帘,轻手轻脚地放下,而后看向唐霜点了点头:“去外间说。”

    须臾他便坐在椅子上,看向唐霜与蕊素:“说吧,我不在府上这些日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姐姐她,可要紧?”

    蕊素已忍不住哽咽起来,低声道:“将军,少夫人小产了”

    “咔嚓”一声响起,邹沢手中杯盏应声便被捏碎。

    蕊素已吓得跪倒在地,唐霜则是一脸哀痛,他知晓姐姐与姐夫为要这孩子这三年来糟了多少罪,姐姐为了怀胎私下里喝了多少补药,她唯恐邹沢怪她,开口便想安抚;

    却听邹沢道:“她可要紧?”

    只言片语都未过问孩子。

    唐霜愣了一下,眼眸里的泪水没忍住夺眶而出,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而下,摇了摇头道:“不大好,一连几次打击,叫她气血亏损,元气大伤,日日都昏昏沉沉的不大清醒,如此已卧榻十多日了。”

    邹沢手紧紧握成拳头,眼里皆是自责,他没多问一句只是道:“我回来迟了,叫烟烟与你受委屈了。”

    他看向蕊素道:“这些日子的事,皆一五一十说清楚些。”

    蕊素长吸一口气应了声是。

    直存将聘礼原封不动又搬了别苑,门口瞧看的队伍站得老长,纷纷探头看去,研究着这是哪家的大人,这聘礼原封不动搬回,是去哪家提亲不成,被赶了回来?

    将聘礼安置好,直存去了趟大理寺。

    陆绻彼时正在翻查卷宗,闻声头都未抬,只是眼前的书页迟迟都未翻阅,直存只是挺直腰板等着吩咐。

    须臾便听他好似低低喟叹一声道:“你安排得很好。”

    直存垂了垂脑袋,他打小便跟在陆绻身侧服侍,自然知晓他的想法:“小的应当的。”

    “那些聘礼小的已安妥在别苑,大人放心。”

    陆绻颔首便当做知道了,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直存点头退下,只是离去时恰与进屋的周冶撞了个正着,直存忙避在一侧。

    周冶只当没瞧见他,进了屋,直存关门时听见周冶抱怨:“你可知道,二皇子与圣上上奏,让圣上早些处置了唐温伯,说什么既已证据确凿便莫要留至明年秋后。”

    直存的手顿了顿,不禁低声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陆绻蹙眉,将手中卷宗搁下,似有些惊愕:“二皇子?”

    周冶点了点头:“是,二皇子,我怎不记得唐温伯与二皇子有甚交集?再者说了,什么时候就证据确凿了?不是还有两处没查清吗?”他顿了顿道:“二皇子怎这般迫不及待?”

    陆绻眯了眯眼眸看向周冶:“圣上什么意思?”

    周冶耸了耸肩头道:“圣心难测啊,圣上未置可否,倒是让一众人等皆是摸不准态度。”

    陆绻回到案牍处坐下,意味深长道:“邹沢平安归来了。”

    周冶闻声眼神闪过惊诧,须臾眸光一闪,而后将腿搭在了椅子扶手上,是一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懒散模样。

    他意味深长懒懒道;“那就难怪了。”

    彼时凭栏阁,柏楼推开隔间,便往里走去,里头孟鹤之闻声忙从里间出来:“怎么样!可办妥了!”

    柏楼一进屋便直奔礼桌,拿起茶壶便灌了进去,待一饮而尽他“嘭”的一下将茶壶搁在了桌上,而后眨了眨眼眸道:“我方才好像见了鬼了!”

    他惯来神神叨叨,孟鹤之早便有些习惯,他上前一脚踹柏楼身上:“我问你事情可办妥了!”

    柏楼无端被踹了一脚,疼痛叫他回神,他点了点头道:“办是办妥了,只是,估摸着唐家姑娘也不大需要了。”

    孟鹤之心猛然一顿,以为是陈家真强迫了唐做妾。

    “该死!”他转身便要往外去,柏楼见他气势汹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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