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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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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墨在云氏面前驻足,眼神落在裴幽掉了一大块肉的右腿上,心里想笑。

    看来他确实担心那胎记一事会被拆穿,竟狠心到将自己的腿剜掉了一块肉。

    不过在得知裴幽的真实身份后,他忽然觉得,只是拆穿他冒充的事,实在太便宜他了。

    这次他定要让裴幽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裴扶墨淡漠的眼神从裴幽身上移开,看向云氏,“母亲,儿子这次来便是想同您说一声,一会儿我就会和慕慕搬出侯府居住一阵时日。”

    “你说什么?你和慕慕要搬出去住?”

    第53章 抱紧

    安夏等裴扶墨和周严离开后, 便打算进去伺候。

    今日天蒙蒙亮时,夫人发着高烧被世子强行带走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一路上她都担忧得不行。

    安夏小步跑过去, 正想推开房门。

    这时,忽然不知从何处闪现了一道人影挡在门前,面目表情道:“你不能进去。”

    面前男子陌生的面孔, 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 显然也不是侯府的护卫。

    “你是谁, 凭什么不准我进?”

    屋内,江絮清还久久站在原地, 听着门外传来安夏急切的声音, 窗外绚丽的日光从窗纸投入,落在她泪迹斑驳的面容上, 她低头轻轻地笑了笑。

    同时一种解脱的感觉,也悄无声息的释放出来了。

    她现下只觉得无比的解脱, 轻松。

    说出来了也好,总比一直闷在心里, 每日这般心虚害怕,总抱着何时会被他知晓的担惊受怕的心理。

    那般不安。

    说出来了也好。

    ———————

    云氏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你真的要和慕慕搬出去住?”

    裴扶墨回道:“是。”

    裴灵梦惊讶地睁大眼, 正想要上前问几句为何要搬走,身侧的裴灵萱已经一把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裴灵梦只能不情不愿地闭嘴了。

    云氏站了起来, 手心紧紧按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失踪多日的长子才刚刚归家, 次子便提出要搬出侯府, 倘若她再看不出这兄弟二人之间有隔阂,她还配做母亲吗?

    可有天大的事, 也是亲兄弟,也要解决的,断不能搬出去住啊。

    云氏缓缓朝裴扶墨面前走去,试图再好好劝说:“怀徵啊,这,你若是在侯府里觉得住的不开心,这样,母亲今后不唤你来玉荣堂了,你和慕慕就好好住在寒凌居,如何?”

    裴扶墨淡声道:“儿子这次过来,只是同母亲说一声,过会儿我就和慕慕搬出去。”

    云氏顿时大受打击,眼圈一红,伤心道:“所以,你这是想要分家了?”

    裴扶墨摇头,“母亲多虑了,只是我与慕慕成婚才几个月,实在想过一过二人世界罢了,过段时间会回侯府。”

    说完这句话,裴幽面色愈发的冰冷。

    裴扶墨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好似此番过来不过只是通知他们一声罢了,无论云氏同意不同意,他都是要搬出去的。

    云氏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回了椅子上。

    为何她想让自己的孩子都好好留在身旁,都是那样艰难。

    马车缓缓在寂静的街道行驶,裴扶墨回来后,便直接抱着江絮清出了侯府,这期间不允许她同任何人说话,就连伺候她多年的安夏,都被留在了侯府,没有一并带出来。

    这一路上,裴扶墨都未曾与她说过一句话。

    上了马车后,他便靠在车壁开始看书,这冷沉的气氛着实将她憋得喘不过气来。

    许久,她还是主动开口,小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裴扶墨垂眸看着面前的书籍,“怎么,告诉你后,你要再告诉裴幽,让他想办法来接应你吗?”

    江絮清错愕,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宫宴醒来后,便再也没有与他有任何瓜葛了,你真的要相信我。”

    他缓缓将那本书放落,似笑非笑地看她:“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江絮清瞳仁骤然一缩,心里像是被拉扯似的疼。

    他的嗓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意,与这阵子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

    果然,只要让他知道了她同样重来了一次后,他真的不会再原谅她了。

    她沮丧地垂着肩,小声呢喃:“可我真的没骗你……”

    但无论她如何解释,他再也不会信她了。

    直到晌午时分,马车才渐渐停下。

    车厢内,裴扶墨给江絮清的眼睛蒙了一层黑布,过了会儿才将她带下马车。

    眼前忽然黑蒙蒙一片,视觉上看不到任何,江絮清便极其没有安全感,她落了地后只觉得前方是自己无法捕捉到的一切,根本不知接下来该面对什么。

    直到周严的声音响起,“世子,全部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裴扶墨嗯了声,便牵着江絮清往前走了。

    最终她被带进了一个院子,入了卧室后,裴扶墨才将她眼上的黑布揭开,说道:“从今日起,我们就住在这儿。”

    眼前没有了遮挡物,江絮清睁开眼后一时难以适应光亮,眼睫轻颤了会儿,才看了眼屋内的环境。

    此处分明是个陌生地方,但陈设布景与寒凌居里他们的屋子几乎一模一样。

    她低声道:“挺好的……”

    环境一样,她也不必再去慢慢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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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乐观地想,裴小九从什么时候起,竟是这么体贴了。

    镇北侯府。

    裴幽回了自己的院子,赵岚连忙奔来,等真正看到了裴幽的人,她这才真正放心。

    待看到他右脚的伤后,她顿时泪如雨下:“阿幽哥哥!你果然还活着,你的腿怎么会……这些日子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幽冷着脸道:“有人一直想要杀了我,我只能先躲藏起来了。”

    之后他意外下又被河水冲到了温泉庄子附近,被张管事救了回去,当时他并不知道那是江絮清舅舅的庄子。

    后来得知时,他只觉得,老天都在助他。

    裴怀徵能找暗卫取他性命,想必是已经得知他并非是他亲兄长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忍痛将右脚脚踝的肉活生生剜下了一大块。

    如今这胎记已无法查证,倒是看看裴怀徵还能如何揭穿他的身份。

    赵岚心疼地一直抹泪。

    裴幽问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侯府可有发生什么事?”

    赵岚回想起哥哥让她去勾引裴世子的事,有些害怕不敢说,担心裴幽会觉得她背叛了他,她摇头道:“没有。”

    裴幽皱眉,“当真没有?”

    以裴怀徵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会从这兄妹二人这打探到他什么,赵岚对他多忠诚他自是信任的。

    但是赵轩,可就不一定了。

    赵轩若是以为他死了,恐怕早就背叛他去讨好裴怀徵了才对。

    赵岚心里紧张地不行,“真的没有……”

    映春院。

    云氏坐着叹气,说道:“改日得让朱大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要患心疾了。”

    裴灵萱笑道:“母亲胡说什么呢,您身子会一直康健的。”

    “我即便再康健的身子,也会被你两个弟弟折磨的早死!”她怎会看不出来,次子这次搬出去住的主要原来就是长子回来了。

    这兄弟二人就没见关系好过,当初长子寻回身份后,她便觉得次子态度极其冷淡,本以为是因为不太熟悉的缘故,谁知他二人竟不知不觉结了这样的仇。

    倘若侯爷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动怒成何地步。

    裴灵梦忽然分析道:“母亲,会不会是大哥也喜欢慕慕许久了,惹得二哥不痛快,这才……”

    这种话可是不能随意谈论的。但先前裴幽在一次饭桌上隐晦地说了出来,就连裴灵梦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裴灵萱诧异道:“阿幽喜欢慕慕?”

    这事长姐还不知晓呢,裴灵梦便很快将那日的情况都说了。

    裴灵萱听完,面色极其古怪。

    怀徵是她看着长大的,不说十分熟知他的性子,但多少了解一些,他即便再不满兄长喜欢自己的妻子,也万不可能持剑对峙。

    而当时怀徵显然是冲着裴幽这条命去的。

    能让怀徵做出这般举动,显然裴幽定然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裴灵萱细想一下,还是将裴扶墨险些杀了裴幽的事隐瞒下来。

    这种时候若是同母亲说了后,以怀徵那不爱解释的性子,若是问了起来,恐怕还会让母亲误会了怀徵。

    窗外月影倾斜,庭院树影婆娑,秋日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

    “人呢?太医还有多久才能到?”裴扶墨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门外侍女回话道:“周护卫已经去请了,约莫还有一盏茶的功夫。”

    江絮清疼得在榻上翻来覆去,鬓边的湿发贴在她的颊边,她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头,以求能减少疼痛。

    她哭喊着:“裴小九,我好疼啊……”

    她现在头疼欲裂,痛苦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何处了。

    裴扶墨黑眸轻颤,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娇娇再等等,大夫马上就来了。”

    “疼……”她什么都听不进,一直在痛声哭喊。

    裴扶墨此时心如刀割,但她昨夜淋了太久的雨,高烧实在严重,倘若白天不及时强行医治,恐怕……

    此时的头疼欲裂,便是那个大夫说的副作用。

    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疼得四肢不断地挣扎,那一滴滴泪活像是往他心里流淌。

    “抱紧点……”再抱紧点。

    江絮清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的地牢,她用力地抱紧已经断气的裴扶墨,可他再也不会主动伸出手紧紧抱着她了。

    裴扶墨怔了瞬,便又用力加深了这个拥抱。

    这拥抱分明已经紧到让她喘不过气了,可她却觉得脑袋的疼痛感竟得到了缓解。

    江絮清阖眼呢喃:“真好……是有体温的。”

    声音细弱不可闻。

    一滴泪忽然落在她的眼尾,与她的泪水混成一团,顺着脸颊流下去。

    “娇娇再等等,大夫很快就来了。”她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掌心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耐心地安抚她。

    此时门外响起了侍女喜悦的嗓音:“世子,太医来了!”

    屋内熏香缭绕,裴扶墨坐在榻边,静静看着睡着极其不安稳的姑娘。

    方太医施针过后,说道:“世子,那药物的副作用已止,今晚过后便可安心了,世子夫人只要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便能痊愈。”

    裴扶墨忽地问道:“这药物的副作用,是只有疼痛吗?”

    她方才那番,除了疼,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一般。

    方太医道:“那副作用会让世子夫人意识混乱,人在极其脆弱时,多半会想到自己最痛苦,最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所以她方才哭成那样,是记起了她最痛苦的记忆?

    裴扶墨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下,疼得厉害。

    ————————

    难熬的夜总算过去,天亮了后。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直接投入了屋内,为昏暗的室内平添一抹淡薄的暖意。

    江絮清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地便是男人的喉结。

    看来裴小九是抱着她睡了整晚。

    她轻轻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臂,想要将右手从他怀里抽出来,却不慎将他松散的衣襟扯开了些。

    他白皙赤.裸的胸膛几乎大半袒露。

    江絮清眼眸一缩,目光落在他胸口心脏部位那伤口上,他竟是一直没有给伤口上药?

    她不知为何,鼻尖瞬间酸酸的,想要流泪。

    “怎么了,还在疼?”身旁响起了低哑的嗓音。

    裴扶墨不知何时醒了,睁眼时,眼底有浅薄的乌青。

    江絮清低着脸,小声道:“不疼了。”

    裴扶墨缓缓挪开身子,坐起来边穿衣裳,边问:“那你哭什么?”

    望着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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