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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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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太方便吧。”

    江晗看她纤纤细手拉扯着偌大的行李箱,明明他就在旁边,也不晓得使唤他来。

    他走过去,接过行李箱:“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什么关系?”

    “……”时衾手里空了,怔怔盯住他背影,愣了会,垂下眼帘,“还是算了,感觉太快了。”

    他们在一起才刚刚一个月,见面也就没见两次。

    江晗在她公寓门前停下,回过身来:“那怎么样算不快?”

    “第一月牵手,第二月接吻,第三月——”

    他说到一半,没往下说,深情望她,拢着她的双臂,倾身压过来。

    “……”时衾瑟缩一下,下意识别过脸,躲闪开来。

    江晗被她表情里的惊慌失措刺痛到,动作僵在那里,没再继续。

    时衾也意识到她的抵触情绪过于显露,抿了抿唇,小声道歉。

    “对不起。”

    女孩声音软软糯糯,扯他的衣角,换了谁也舍不得跟她置气。

    江晗无奈轻笑,揉了揉她乌黑浓密的头发:“没事,是我着急了。”

    时衾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回想起刚才在楼梯口发生的事情,以及江晗落寞离开的背影,心里发涩。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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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觉地抗拒,只能接受到和江晗牵手的程度。

    明明跟傅晏辞认识的第二天,他们就什么事情都做了。

    时衾把这样的变化归咎于是她谨慎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一头热了。

    回北京以后,时衾第一件事,是去周瑞的工作室找他。

    这么多年,周老师帮了她很多很多,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周瑞见她回来,高兴的不得了,毕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成天在外浑浑度日属实不像话。

    “回来以后打算做什么?”

    时衾摇摇头:“没想好。”

    国内的发展和变化太快,她还没有适应。

    她本来想继续像在朗伊尔城那样,租一间小店,继续做首饰定制。但在北京,随随便便一个店面租金,都贵到令她咋舌的地步。

    “可能会去学校里找个美术老师的工作吧。”

    周瑞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颇为恨铁不成钢:“你就这点出息。”

    时衾没反驳,默默听他数落。

    她其实不懂,什么样叫做有出息。

    每次和人聊起对未来的规划,总会被说,说她拿着国内最好的大学的文凭,从世界排名前列的美院研究生毕业,却放任自流,不求上进。

    印象里,好像只有傅晏辞会夸她。

    夸她聪明。

    说庸人才求上进。

    大概是跟傅晏辞久了,她太清楚上进之后得到的是什么了。

    像他那样的权势滔天,大富大贵。

    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江晗原本找好的办公场地,因为一些原因,没办法进驻。

    傅晏辞知晓,难得好心,把淮宇公司园区里空了的一层楼租给他,租金是同等地界的一半。

    真正创业的时候,江晗才发现其中诸多艰难,能靠家里的关系还是得靠,真要硬撑,除了得到不值几金的面子,什么也落不下。

    江父组局,请了傅晏辞。

    江晗敬酒道谢。

    他对自己这位兄长,有敬重,但多少嫉妒比敬重多一些。

    傅晏辞做什么事都是最好,一路顺风顺水,走到今天的地位,甩了旁人一大截。

    当他在江晗这个年纪时,就已经是NGT大中华区总裁。

    江晗追赶了半天,依然望尘莫及,还得要求他帮忙,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傅晏辞承了他的酒,自己就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态度冷淡。

    更何况,江晗要谢的也不是他。

    傅晏辞一向怕麻烦,之所以帮忙,不过是因为时衾选择了江晗而已。

    以她的性子,这一生估计也就勉强度日,经济上不会太宽裕。

    总不能让她以后太吃苦。

    第42章 月光

    回到北京的第一个周末,江晗精心准备了一场约会行程。

    时衾也配合,翻出了许久不穿的裙装,精心打扮。

    江晗在楼下接她,见她出来,乌发如瀑布披散,目光清澈,肌肤雪白通透,一身淡紫色长裙,随风像是海浪翻滚,脚上穿着细细高跟鞋,搭扣缀了一颗圆润珍珠。

    他一时呆愣,待时衾走到面前,才回过神来。

    离晚饭时间还早,江晗带她先去看了一场画展。

    画展是一位女艺术家的主题展,画家名叫楚瓷,本人已经辞世,画展展示的全是她的遗作。

    时衾对这位画家早就有所耳闻,周瑞的工作室里,唯一没有画满涂鸦的那面白墙上,就挂着一幅她的画。

    一幅热烈的雪山玫瑰。

    她看画看得认真,感叹于楚瓷的画作,其中横溢的才华,让她自愧不如。

    尤其那幅《月光》,时衾最为喜欢,看了许久。

    江晗不懂画,看人不看画,目光在时衾脸上停留驻足。

    顶灯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密匝匝的睫毛扑扇,仿佛扫进了他心里。

    看完画展,时衾心情很好。

    江晗拉着她的手,走出展厅。

    离开前,时衾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看见江晗正在和谁聊天。

    男人背对她,身形挺拔修长,一身西装干净整洁,玻璃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柔和的金光笼罩在他身上,将他的阴影拉得老长。

    时衾盯住他的背影,脑子里的弦下意识地紧绷。

    她脚步顿住,不想走过去。

    奈何江晗越过男人的肩膀看见她,朝她挥手。

    “衾衾,过来。”

    “……”

    傅晏辞的身形微顿,没有转头。

    时衾艰难迈步,走到江晗身边,她低着头,只能看见男人的黑色皮鞋,实在不想抬头。

    偏偏江晗要介绍:“这是我哥,傅晏辞。”

    想把她推到家里人面前,好像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深一层。

    时衾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对上男人视线。

    傅晏辞冷淡的眼皮低垂,就那么静静看她,看出她的精心打扮,玫瑰色的唇瓣红得刺眼。

    漆黑瞳孔仿佛古井幽沉,无波无澜。

    “你好。”

    他的声音清凉,吐字清晰,纯粹得干净。

    像是陌生人一样地打招呼。

    时衾谢他此时的装腔作势,让她不至于在江晗面前尴尬。

    “你好。”她说。

    江晗问:“晏哥,你怎么也有空来看展。”

    傅晏辞淡淡“嗯”了一声:“来取画。”

    此时,画展负责人走来,毕恭毕敬:“傅总,那幅《月光》已经从展厅取下,正在包装,何必劳您亲自来取,我派人送上门便是了。”

    闻言,时衾有些讶异,这次画展每一幅画上都没有标注价格,也没有开放拍卖,她还以为是不卖的,更没想到他要取的画,恰好是那幅《月光》。

    不过她很快想通,就算不开放拍卖,以傅晏辞的能力,想买什么买不到。

    真是让人生厌的权势。

    “现在就把画取走,来看展的人不就看不到了?哪有那么自私的。”时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呛这一句。

    反正就是呛了。

    “……”江晗和画展负责人皆吃惊地望向她,没有人敢在傅晏辞面前教他做事。

    傅晏辞懒散垂眸,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也不知道哪里惹她,非得叫他下不来台。

    不过他倒是不恼,缓缓开腔:“她说的有道理,等画展结束,我再来取。”

    江晗觉得奇怪,平常时衾总是温温柔柔,家教极好,从来不曾对谁说过刻薄尖酸的话。

    他还是头一次听她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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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他伸手,揽住时衾的腰:“不好意思啊晏哥,女朋友不懂事。”

    突然被搂腰,时衾浑身僵硬了一瞬。

    刚才被时衾那么说,傅晏辞没什么反应,看到江晗手搭在她纤纤细腰上,反而皱了皱眉,脸沉了下来。

    江晗以为他是还在气时衾,也不敢真把人得罪了,说道:“我和衾衾打算去吃饭,要不晏哥你一起来?”

    “画取不了,也不能白跑一趟,我订的那家餐厅味道很不错。”

    “……”时衾恨不得跳起来,捂上江晗的嘴。

    傅晏辞的目光下移,对上她的视线,一下看出她的不情愿。

    像是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他唇角轻勾,轻慢地应了一声“好”。

    江晗挑的餐厅是一家专门做传统京菜的私厨会馆。

    会馆里的装修古典别致,分了一个一个隔间,用屏风挡住,保留了私密性的同时,还能看见舞台区的民乐演奏。

    古筝的弦乐声悠扬绵长。

    时衾脑子里的弦绷得比古筝还紧。

    她笨手笨脚,还把筷子弄到了地上,整个人显得拘谨小心。

    坐在她对面的傅晏辞倒是从容,把自己还没动的筷子放到她的盘子上。

    江晗抬手,招来服务生,让另拿一双筷子,低头时,才看见时衾的盘子上已经放了干净的筷子。

    服务生很快取来筷子,递给了傅晏辞。

    江晗皱皱眉,没想到傅晏辞今天那么绅士。

    现在正是四月初,春桃上市。

    上菜之前,服务生端来精致果盘,里面是削干净皮的桃肉,晶莹剔透。

    傅晏辞目光落于果盘上,停留两秒,问服务生:“这是油桃还是毛桃?”

    服务生愣了愣,下意识答:“毛桃。”

    问完话,傅晏辞颔首表示知道,其余便不再说什么,食指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在桌面轻敲。

    江晗没在意他和服务生的对话,拿起果盘里的银制小叉子,叉了一块桃肉,放到时衾的碟子里。

    时衾的眼睫颤了颤,垂下眸子,没去动那块桃肉。

    她对毛桃的绒毛过敏,只要碰到一丁点儿就会起红疹子,吃更是不能吃。

    傅晏辞那句看似不经意的对话,实际上是在替她问,让她注意着点儿。

    上菜之后,除了偶尔餐盘碰撞的轻微声音,很少有人讲话。

    傅晏辞一向习惯食不言,只自顾自地吃饭,动作慢条斯理,好像他才是这桌上的主人。

    时衾没什么胃口,吃得很慢。

    倒是江晗,时不时给她夹菜。

    明明她伸手就能够到的菜,非得给她夹到碗里。

    她要是想吃,早就自己夹了。

    傅晏辞单薄的眼皮微微掀起,看见了她餐碟里的菜。

    香菇炖鸡里的香菇,脆皮小仔茄里的茄子,全是时衾挑食不吃的菜。

    换了平时,时衾碰都不碰,这会儿倒是乖乖巧巧,一口一个,就是吃得面如菜色。

    新上了一道酥皮虾。

    江晗剥了虾壳,手里捏着虾肉,喂到她嘴边。

    时衾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那么的殷勤,她余光能感受到傅晏辞的视线,轻飘飘地落过来。

    好像坐在观影台,双手抱臂,漫不经心地看戏。

    “……”要演也是能演,张张嘴,咬住虾肉咽进去。

    但时衾实在不想当着傅晏辞的面,和江晗故作亲昵。

    她别过脸:“你吃吧,我自己剥。”

    江晗的手顿在半空,有那么一秒钟的尴尬。

    傅晏辞垂下眼眸,当做没看见。

    江晗放下虾,用湿巾擦了擦手,却还是觉得油腻,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手。

    隔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反而没有刚才凝滞。

    “这就是你说的爱他?”傅晏辞讽刺。

    喂她吃个虾,跟要她命一样,就是不肯张嘴。

    时衾趁着江晗人不在,把盘子里剩下的香菇和茄子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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