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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8(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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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都想亲眼目睹和亲盛况。

    阮灵萱要送萧燕书,早早就带着阮灵徵到了队伍必经且人少的地方等着,看着车队一辆辆过去,心里也空落落的。

    一国公主陪嫁的嫁妆是尤为丰富的,这才不会让人起疑。

    能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就连阮灵徵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希望如此丰厚的嫁妆能让公主在北虏过得好一些。

    虽然这个愿望像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谁也明白并不可靠。

    北虏人又怎会对大周的公主真心好呢?

    谁也不相信。

    一匹马从队伍里单独脱离出来,阮灵徵手搭在眉骨定睛一看,是许久不见的萧宗玮。

    他好似比之前更瘦了,身穿着软甲,也有了几分年轻将军的气概。

    阮灵萱看着两个犹豫了片刻,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

    萧宗玮骑马上前,也没有靠得很近,保持着应有的分寸,好像只需要遥遥望上一眼,就足矣。

    “谢谢。”阮灵徵忽然对他开口。

    萧宗玮转瞬明白她的意思,露出浅笑,开口道:“你大婚,我是赶不上了,看不见你戴凤冠的样子了。”

    赶不上?

    他这个语气并不像是一种虚假的托词。

    可为何会赶不上?他只是去送亲的,又不是要留在北虏,这一来一回也不过是两个月,若是骑马甚至还要更短,在她大婚之前都有足足的时间。

    阮灵徴并不是非要萧宗玮来看她大婚,只是他的这个说法,让她心里忽然突突直跳,有些不安。

    “你若来,我会更高兴。”多年的相知、相交,情感总是很复杂的,那顶凤冠是他放下后的释怀,她又何必再扭捏介怀。

    听见她的话,萧宗玮的眼睛明显怔了一下,远处有人在唤他,他扯着缰绳回头看了一眼,最后才扭头对阮灵徵,颔首道:“我尽量。”

    一切都像是旧友之间稀疏平常的对话,两人互相道了别,祝了平安顺遂后,一人离开,一人留在了原地,目送着队伍渐行渐远。

    阮灵萱骑马跟着萧燕书的马车依依不舍,看着她红着眼睛回头,一遍遍挥手,让她回去。

    她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勒马停在了城门处。

    送亲的队伍蜿蜒如长蛇,骑着马的仪仗队、抬着嫁妆的壮丁,雄赳赳地前进,远离繁华的盛京城。

    又过了大半个月,预估着和亲的队伍就要抵达北虏,大周集结了粮草和军队,正式向北虏进军。

    誓师典礼就在盛京城巍峨的城门之上,下面是盛京里派出的一支三万兵马的京师,由太子掌皇旗,代表皇帝北上与其他军队汇合,亲征北虏,能够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乌泱泱的三万人聚集在城楼之下,黑甲红缨枪,犹如一片在黑海里翻腾的火焰。

    在冗长的仪式之后,大军有序行成列队出发,北上伐虏。

    公主和亲的话题刚结束不久,百姓到这时这才知道大周的真实意图,这一次的气氛就远不如和亲时那般轻松热闹,毕竟在普通人眼中,也是明白和亲还是安全的,可是出战却是凶险万分。

    不少有子弟在军中的,皆是红着眼眶来相送,默默祈祷着家人平安归来。

    小棉花也被全副武装,穿着特制的盔甲,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可是小石头依然能够凭借气味认出它,头转也不转地朝着它的方向,嘶鸣不止。

    可是阮灵萱并不能纵马上前,乱了他们的队列。

    在队列最后的萧闻璟也是最晚出发的人,他的眼睛掩在盔甲的阴影之下,再加上距离隔那么远,她看不真切。

    虽说他保证自己会很安全,可是战场形式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

    他远远朝她一挥手,作出告别的动作。

    “萧闻璟!——”

    阮灵萱骑马跟了几步,忽然喊道:“等你回来!——我嫁你!——”

    整列队伍都听见了她的声音,齐刷刷回过头来,尤其是萧闻璟一扭头,阮灵萱觉得自己面皮火速发烫,底下脑袋,猛一扯缰绳,就想溜之大吉。

    远处送行的人群里却有人跟着她也喊起来的。

    “狗娃——等你回来我也嫁你!”

    “我也是!牙儿哥!等你回来!——”

    “小虎!你平安回来!娘再也不打你了!——”

    离别之际,所有的人朴实的愿望只在于,在乎的人、心爱的人能够平安归来。

    第56章 惊喜

    大军出发已有三天, 阮灵萱成日提不起精神。

    阮灵徵带着绣品来屋里陪她,企图帮她分散一点注意。

    阮灵萱捧着萧闻璟送给她那个可自由出入东宫的令牌,如今东宫里没有她想见的人, 这块令牌也变得毫无用处。

    “你这个荷包的花纹有些眼熟。”阮灵徵时常刺绣, 对图案更加敏感,不经意打量了一下被她随意搁在桌子上的荷包, “这是太子殿下给你的么?”

    “大姐姐怎么知道?”

    阮灵徵轻笑了一下:“那年添灯节在如意斋, 太子殿下不就拿了川草纹的图样在请教针线师父吗, 我估计这就是他那日买的。”

    阮灵萱摩挲了一下荷包上生疏的线脚。

    她当初说丑的时候也没特别留意萧闻璟的反应, 不过他堂堂太子,东宫里那么多能工巧匠,就算是用来装东西的,也不会拿这样的“次品”, 兴许还真就是他亲手绣的。

    “我看殿下是知道你不喜欢弄这些,所以就自己做了一个送你。”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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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告诉我。”阮灵萱拿起荷包,更加惆怅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说这个荷包丑了。

    午后, 阮灵萱出了门。

    陈斯远在太子的劝说下, 这一次没有轻举妄动, 而是按部就班进入翰林院后, 再秘密查找证据。

    阮灵萱把同在翰林院的二哥介绍给他,有年长且经验丰富的人帮助,他可以尽快了解盛京城的官僚体系, 不至于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如今盛京城也随着开战而气氛紧张,这种时候, 若非要紧的事,陈斯远也不可能送邀帖给她请她一叙。

    想必是查出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

    阮灵萱既答应要帮他, 也不会食言,如期赴约。

    作为新科状元,陈斯远现在也是备受瞩目的人,更别说唐家的人还一直想拉拢他为己所用,所以两人尽可能避开人多的地方,找了生意冷清的小摊坐着,各自点了一碗清汤面。

    只是他们都没有什么胃口,浅浅尝了几口,陈斯远看旁边没有人,也能放心说起正事:“我查了十五前的科举考试试题,发现少了我父亲的答卷,他若是只是担了抄袭的罪名,应当还是会留下存档,只是以红印标识。”

    因为疑点重重,这些线索就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更何况我坚信以我父亲的学识,他不可能去抄袭别人。”

    阮灵萱也想不通:“为什么呢?”

    陈斯远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推到阮灵萱面前,“只怕是我父亲当年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

    阮灵萱拿起来一看,墨迹新鲜,看的出是重新誊抄的。

    她大致看了一眼,字里行间都在讲农,农民种田,按田赋税,是一国盛衰的基础,使民有其耕田,官员清正廉政,才能国富民安。

    “十五年前的百家科目考得就是农。”陈斯远指着纸条,“这一篇是我摘自苟御史、苟自良的答卷上的……而这句话是我父亲曾经写过的!”

    陈斯远又展开另一张纸,纸张粗糙泛黄,看得出来时间久远。

    他指着上面的一行字,“我从爹以前的旧稿里找到了相同的话,一字不差!”

    阮灵萱对比了一下,果真如此。

    “这么说,那这苟自良才是抄了你爹的试卷,拿了你爹的名次,反而诬告了他的人?”

    难怪上一回那个狗官要来找陈家麻烦,要搜刮走陈斯远爹的旧稿,就是怕这件事被人查出来。

    陈斯远用力抿唇,两睫微湿,想到自己父亲蒙受不平这么多年,自己为人子却时至今日才查明真相。

    过了好一会,等他情绪平复后,才道:“不错,而且我还发现这件事和唐家有关系。”

    “唐家?”阮灵萱吃惊。

    陈斯远看了眼正在灶台烧火的大娘,压低声音道:“这才是我要说的,我爹当年应当是发现了什么,才招惹了杀生之祸,不然仅仅是抄袭,最多剥夺考试成绩和资格,何至于要处死?”

    “唐家不就是普通皇商,他有什么不能被发现的,还要杀人灭口?”

    “皇商拿着皇家的牌子,做着五湖四海的生意,从来都谈不上普通二字。”

    阮灵萱觉得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

    “大周与北虏开战,唐家的二当家的已经离开盛京城很久了,我几次上门都感觉唐家气氛古怪,这才留意上了……”陈斯远担忧道:“阮小姐,太子离开盛京前,可否提到关于盛京城的安排,我有些担心,将士前线杀敌,奸徒反而滋事。”

    “他倒是没有说起,只是要我相信他……”

    阮灵萱原本觉得萧闻璟有了关于前世的那些梦,应当能够避开那些危险,但是听陈斯远说这些,心里还是不安。

    陈斯远是有备而来,拿出第三份证据,“这是我在唐家找到的一些货物清单,唐家做粮食供应,当年沈家军出征时,户部何尚书曾向他们买了二十万军粮,然而同年,唐家还有大量余粮流转在各酿酒坊,即便是大周最大的粮商也不可能有如此多存粮……这本就不正常。”

    当年沈家军缺粮到那种程度,难说和唐家没有关系。

    想起刚起的战事,阮灵萱立刻起身:“我得回去问问我祖父去!”

    阮阁老每日都很繁忙,对孙女这杞人忧天的说法并没放在心上,阮灵萱只好曲线救国,又去找了丹阳郡主,把自己担忧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丹阳郡主好歹算是军武世家出生,更明白这件事容不得半点马虎,亲自找公爹说道。

    阮阁老在朝中影响很大,可以向各部尚书调看记录。

    这排查,才发现粮草的准备虽然是足量,可问题调遣运送却有着明显的弊端,因为粮草不是在离战场近的地方调动,而选在了远的城市,十天半月还可以维持,但时间久了,前线军队必然会面临缺粮的险境。

    阮阁老吓一跳,不得不重视起来,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太子詹事带着一个自称计大师的徒弟上门。

    “所有的粮草运送路线要重新规划,不能有任何闪失。”

    “莫非太子殿下已经早有预料,那为何一开始不先禀告殿下?”阮阁老奇怪。

    太子詹事拱手道:“殿下说了,攘外必先安内,这是一箭双雕之计,此前未能提前告知阁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阮阁老捋了捋胡须,点着头道:“老臣明白,殿下这是引蛇出洞。”

    太子詹事奉上调查的成果,“这里是一些官员的名录,劳烦阁老核实,免得冤枉了各位大人。”

    阮阁老惊叹,“短短时间里,殿下既要安排亲征,还要操心这些,实在……”他低头看了眼名单,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些人都是……”

    几日后,阮灵萱又收到了陈斯远的邀请,这次他们选在茶楼相聚,除了陈斯远之外还有一老熟人。

    阮灵萱差点没有认出来,因为薛贵的变化最大,从一个小胖子变成一个瘦高的青年。

    “我怎么没有想到计大师的徒弟是你!”

    薛贵面对阮灵萱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次是沈……是太子殿下请我师父出面,我师父他老人家腿脚不便,就派我来了,正好我想着到了盛京城还能见到你们两个,真没有想到沈玠居然就是太子,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幸好我小时候没有怎么招惹他……”

    他唠唠叨叨说了一通后,又一拍脑袋,“瞧我,一高兴就胡乱说话。”

    陈斯远给他们两人倒上茶,问道:“薛贵,军粮的事情能解决吗?”

    阮灵萱也为这件事着急,跟着问:“是啊,能解决吗?”

    “那必须能!”说到自己的长处,薛贵自信满满,用指头沾了下茶水就在桌子上画了起来,“昨天夜里我已经挑灯计算过周围城镇的存粮供给、最快的路线以及人力、损耗,肯定没有问题!”

    阮灵萱虽然看不懂,但还是竖起拇指哥,“薛贵,我就说你一定可以!这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薛贵拱手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为了大周,为了百姓,我苦学这么多年和斯远一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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