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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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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缠吻   你别动,我来!(三合一)……

    夕阳的余晖落在宫墙上, 一盏盏琉璃宫灯依次点亮,宛若遍撒在大地的星子,璀璨绚丽。

    皇后一回到关雎宫就有太监前来禀告西昌王的事。

    西昌王是皇帝的兄长,他的死让皇帝震怒异常, 当场就大发雷霆, 要严惩不贷。

    寻找凶手的事是自然是宣云卫的, 但是给亲王准备后事还得宫里来办,才能显出皇家圣恩。

    这事自然就落到了韩皇后头上。

    “陛下与西昌王灸艾分痛、同气连枝, 如今他不幸亡故,本宫自然要帮陛下分忧解难。”

    皇帝身边的传话太监福公公连忙躬身, 恭敬道:“皇后娘娘圣明, 陛下道此番要劳娘娘费心,特命奴才带上了东珠十槲、绫罗绸缎十匹、玉器珍玩一箱供娘娘把玩。”

    “多谢陛下厚爱。”皇后使了眼色给贴身女官翠珠,翠珠连忙拿上一袋子钱递给福公公买茶吃。

    福公公马上心领神会地把钱袋收入袖子, 清了清嗓子就道:

    “今日陛下召见完萧大统领后就去了碎玉宫, 已经叫了人传膳了。”

    皇后心里一阵恍惚,碎玉宫里现如今偏殿空置, 除了主宫怜妃之外再无旁人。

    可就连这样的时候,他也要去怜妃那处吗?

    那些个赏赐来的时机也蹊跷,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即将临近的春祭。

    按祖制, 这样的国之重典是不能带着嫔妃的, 但是偏偏怜妃的祖籍就在举行春祭的初城。

    怜妃心心念念想跟着回去,自然要百般缠着皇帝想讨一道旨意。

    翠珠看皇后面色不佳,不由对福公公开口问道:“可是按例今日陛下本该来关雎宫的,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福公公连连点头,低声道:“怜妃娘娘今日身子忽感有恙,宣了齐太医看诊, 陛下这才过去陪同,想来等忙完这阵就会来看娘娘。”

    翠珠还要开口,皇后已感疲惫,挥了挥手,准备让福公公退下。

    这时候却有一名太监门外求禀。

    “皇后娘娘恕罪,宫外宣云卫有人来求齐太医出宫一诊,奴才的话传不进碎玉宫,还望娘娘能出面。”

    韩皇后心里错跳了一拍。

    宣云卫求齐太医,是萧恕那里出了什么事,还是江燕如出了什么事?

    “走,去碎玉宫!”

    烛光摇曳,青烟袅袅。

    屋中只剩下两人,寂静之中一道沉重的呼吸和一道细微的抽气声,交织在一块,忽重忽轻。

    江燕如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掐着死死往下一摁,整个身体就不由陷了下去。

    仿佛是落入了泥潭或是流沙之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安定的下坠感,心也跟着发慌。

    她的头埋进充满旃檀香味的被褥之中,神魂皆撼,久久不能平静。

    萧恕的气息自她耳后拂来,带着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耳廓。

    江燕如缩起脖子,有点自欺欺人一般,半晌没有吭声回复,埋头装死。

    好像她身后的那些不过是一场梦魇,只要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

    萧恕一言说毕,紧抿起唇,防止自己的气喘会带着一种让人难堪的急迫。

    他深知自己身上这‘病’发作起来会让他变得比往常更危险。

    四肢百骸里汹涌澎湃的药性不但会侵占他的神智,甚至还会限制他的行动,让他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那些喜好男色.娈童的权贵当然会更愿意怜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寻来了这等秘药,肆意地糟.践迫害他们的身体,就好像卸掉狼的利爪尖牙,好让他们再无反抗之力,完全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就好比那日在白府门口,西昌王的男宠。

    曾经也是金陵城有名有姓的风流才子,如今屈服于药性,只能身不由己地流转在他人床帏之中。

    再也难寻当年一丝风骨傲气。

    萧恕一日之中接连两次发病,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让他都不由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是不是他用自损己身的法子也无法彻底压制这股邪药,他会逐渐沦落到和其他中药之人一样,只能不断地去找人求.欢,以求解脱。

    热汗从他鬓角渗出,从脸颊滚下,再顺着紧绷的下颚线坠落。

    江燕如身子一颤。

    那滴汗直接掉在了她后脖颈处,像是从炭火盆里蹦出的一粒火星子,何等烫人。

    萧恕察觉她的动作,也注意到了那滴顺着她白嫩脖颈往里滑动的汗珠。

    他还注意到江燕如纤细的后颈上有一枚嫣红的小痣,像是打磨得只有芝麻小的珊瑚珠。

    那珊瑚珠落在犹如初雪一样绵白细腻的肌肤上,又加水珠洇润,那红就仿佛是快挤出来的血珠子。

    让人不由生出想要舔.舐干净的冲动。

    思及此,萧恕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靠近了一些,鼻息喷薄在那雪地上,舌尖微微探出,就想勾起那嫣红一点。

    他的呼吸急切犹如拉扯着的风箱,断断续续却还带着热息。

    江燕如身子一颤,总算察觉到自己背后有迫在眉睫的危机。

    萧恕灼热的气息都快把她一并点着了,再迟钝的鸟也不会让火把自己的尾巴烧着。

    她飞快动了一下身子,想爬起来,从这个危险的怀抱挣脱。

    只是她是伏趴在床榻上,若想起身,只能先拱起屁.股。

    江燕如把上身往下一滑,后臀往上一抬。

    然后她撞到了。

    萧恕闷哼了一声,险些身体不支彻底压下来,额边的热汗都变成了冷汗,飞快地渗出,瞬间就打湿了他的鬓角。

    他瞬间从这莫名旖旎的氛围里清醒过来,咬住下唇,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恶狠狠道:

    “江燕如!”

    江燕如一愣,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做错了事,但是萧恕这般语气凶她,就难免让她倍感委屈。

    他凶什么凶,明明是自己比较惨!

    见过石头砸鸡蛋,石头疼得吗?

    真是贼喊抓贼,冤枉好人。

    江燕如气恼地泄了力,重新趴倒在湘色叠丝薄衾上,可没过一息实在觉得气不过,一会又将两只皓腕支起身。

    她扭转回头,眼圈泛红,“你凶我做什么,我不知道晋江这样也不让写呜呜呜呜呜……”

    萧恕冷汗涔涔流,咬牙切齿,疼得一时无法与她争辩。

    偏偏江燕如不肯罢休,见他没有反驳还以为自己占理,拿住这个话头就滔滔不绝。

    一会说他藏东西暗中伤人可耻,一会说自己趴得腰酸不舒服要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萧恕是又气又怒,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恨不得拿东西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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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燕如爬不起来,干脆就在他怀里像条咸鱼一样转了一周,换了一个舒服仰躺的姿势。

    活像一只河狸仰卧在水面一般自在,浑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萧恕眼中又是添柴加火。

    把她不知道的那把暗火烧得更旺,更危险。

    萧恕让她反过身去,正是不想看着她这张会让人心神不宁的脸。

    偏偏她此刻自己转了回来,还大大方方呈现在他眼下,一点也没能发觉不妥。

    萧恕喉结上下滑滚了几下,只得自己先挪开了视线。

    今日被皇帝召去问话。

    关于西昌王的事他还能解释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本就与他不相干,外人也休想扣在他头上。

    皇帝比谁都懂他,自然也是信任他。

    只是后来皇帝又问起一刀殒命、惨死他手上的刘侍郎家公子。

    “看他恶心,便杀了。”

    这是他脱口而出的回答。

    只是这个回答让皇帝不太满意,他揉着眉心道:“我知道肯定不是这个缘故。”

    萧恕厌恶的人可不少,若他见一个厌一个,满朝文武都不够他杀。

    而且这个刘公子身上分明还压着几件正在查证的案子,明明可以通过锦衣卫正当处置。

    这次事出突然,皇帝一时找不出萧恕忽然提前杀人的理由,想了半天才又问道:

    “你是因为你那‘妹妹’被他动了手脚?”

    皇帝虽然没能在亲眼目睹,可在场的人那么多,有心要拉萧恕下马的人更是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要来参他。

    有人的说辞便是萧恕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才草菅人命,随意杀人,合该重重处置……

    “并非。”萧恕一口否定。

    “我与她可没有什么情谊在,从前没有,将来也没有。”

    皇帝忽然笑了,“凤岐,话如斟茶,不可太满。”

    “你当真没有一点点待她不一样吗?”

    萧恕没有回答。

    他只紧握着刀柄,仿佛在寻找出刀那一瞬的感觉。

    是因为厌恶,还是愤怒?

    是因为江燕如莽撞地冲出来,站在他面前,妄图给他洗刷’冤屈‘,让他心底略有触动?

    还是他觉得自己还没用力折磨过的东西怎能被别人先下了手。

    萧恕答不上来。

    他不想费劲解析自己复杂的情绪,更不擅长理清对于江家父女二人别样的情感。

    在他长达十五年飘零无助的生涯里只有苦楚、伤痛和无尽的折磨。

    “可是啊,凤岐,你没有发现么?”

    皇帝的声音一句句落下。

    “你说你待她没有不同,可就是在你毫无知觉之下却已经在偏向于她。”

    “你尚不知情意,却已经在纵她、让她、护她。”

    “这不可怕么?”

    纵她安枕无忧、让她得偿所愿、护她平安无事。

    可怕。

    他仿佛是被菟丝子缠上的树,不由自主地供给它养料和阳光,然而最终的结果只会被这颗看似柔弱的植物缠绕至死。

    怜悯弱者并非就是善,也可能慢慢被同化、弱化,从而变得畏手畏脚,难以再前行开拓。

    他对江燕如是太过心慈手软,太不够心狠手辣。

    少时那些隐忍和退让,那些虚情假意地照顾和关注竟能影响至今,左右他的判定。

    萧恕回过神,眼神蓦然一变。

    江燕如刚打起了哈欠,冷不丁眸光就闯进萧恕转过来的黑眸里,吓得身子不由一哆嗦。

    那双瞳仁深黑,如未化开的墨,原本就是冷冰冰的寒色,又被他发红的眼角染出几分诡异。

    就好像一只素了十天半月的狼忽然找到了一餐足以饱腹的大餐。

    身为‘盘中餐’的江燕如可不得在这样的眼神下瑟瑟发抖。

    “哥哥……”

    萧恕深深看着她,唇角慢慢勾起。

    “你不是要救我么?”他语速放得很缓慢,像是怕泄露出他有些发颤的声线,以及声线里那似有似无的急迫。

    江燕如的头已经顶在了床头,肩膀两侧都是他的手臂,这个位置躺得真是糟糕透了。

    她终于意识到这点,然后开始惊慌。

    因为无处可以逃,也无处可藏。

    她就像一只被捞出水面的鱼,所有的弱点在他面前都是一览无遗。

    她只能仰着脑袋,被动地凝视着他那双让人心颤的眼睛。

    萧恕的眼睛充满蛊惑,任谁看见都会说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睛,顾盼流转,宛若里面是阳春三月刚刚消融雪水的江河。

    有人给这种形状神态的眼睛命为含情目。

    因为被这种眼眸看着,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人脉脉含情望着的错觉。

    江燕如胸腔里像是塌了一块,空了一处,而她那颗心脏正在那空处上蹿下跳,让她身上发起了烧,连鼻尖都渗出了一点汗,酥.麻发痒。

    若不是这个时候她不敢动,她非要伸手去摸一摸鼻尖。

    “说话啊。”

    萧恕不知道怎么来的好耐心,居然好言好语地对她劝说。

    平日里这种时候,他不该早就拿出他的阴阳怪气、冷言冷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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