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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蝴蝶在笑什么?”
“唔,没什么啊。”
岑蝶摇摇头。
情绪又陡然低落下去。
什么丈夫妻子……可能吗?
顿了顿。
她仰起头,看向段沉。
“名片”两个字已经近在齿间,踟蹰良久,到底还是默默咽了回去。
……算了。
段沉十分敏锐,几乎是刹那间,感知到小朋友的失落。
他将最后一口菜咽下去,起身,走进卫生间漱口。
再出来时,已是满腔薄荷清香。
岑蝶:“段沉,你不吃……”
话音未落,段沉干脆利落地将她从岛台边抱起来,大步往阳台方向走去。
岑蝶吓了一跳,“怎么了?要去做什么呀?”
段沉低下头,朝她笑了笑,眉眼间有点邪气。
他说:“做你。”
……
岑蝶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在落地玻璃上,气喘吁吁,睫毛抖得不像话。
身前是市中心繁华夜景。
近得像是就在脚下,与之咫尺。
落地玻璃早就被皮肤捂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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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冰凉。
背后,男人一直手搂住她纤细腰线,另一只手往前,还在肆意游曳,蓄势待发。
岑蝶早已经喊不动,也没力气拒绝。
只能借力倚靠在他怀中,随他去。
休憩不过片刻。
岑蝶感觉到,段沉的呼吸就在耳后,起起伏伏,勾得人浑身不自觉酥麻。
段沉闷哼一声,低笑着再次凑到她耳边,闲聊似的问道:“小蝴蝶,说点高兴的事情吧。说说你小时候?”
“……”
岑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此刻,房间被暖气哄得极热,她就像刚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汗津津的。
这种时候,要让她怎么聊过往?
这是什么恶趣味?
岑蝶不乐意地嘟了嘟嘴,声音嘶哑,“……没力气讲话。”
段沉:“随便说。小蝴蝶什么时候说得我满意了,我再停下来。”
“……”
岑蝶压根不是他对手。
无可奈何,只等用手臂撑着玻璃,慢吞吞地开始回想。
“小时候……唔,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高兴的。但是比后来肯定是好一点。”
“大概我六七岁的时候?我爸还没有……犯事,虽然喜欢赌,可能还有一点点理智吧。我记得,那时候,家里最后一套房子还没有卖掉。呃……是那种老公房,邻居之间都认识的。到过年,赌场不开门,我爸就带我下楼去,买一把仙女棒,分给邻居家的小朋友们,一起玩,很热闹的。”
“后来,隔壁小胖子家放烟花,把另一栋楼的邻居家玻璃炸碎了。小区就不让放烟花炮仗了,都叫我们去马路上玩。”
“我爸嫌麻烦,就带我去世纪公园。……段沉,你知道世纪公园吧?就是、呃,海市市中心那个。”
“那会儿海市还没禁烟,每年过年,世纪公园都有烟花秀,特别好看。”
“……后来全城禁烟了。”
“我们家也不过年了。”
灭顶欢愉中,岑蝶喃喃自语着,竟然悄然落下泪来。
下一秒,段沉掰过她的脸。
再低下头,温柔而细致地将泪珠吮去。
他开口:“小蝴蝶,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
“以后跟我。”
岑蝶噙着泪,怔怔地看着段沉。
这一刻,他是恶魔,也是佛陀。
他掌控她所有的幻想、愿景、旖梦,也主宰她的悲欢喜乐。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奉若宇宙真理。
“……段沉,我好爱你。”
第22章
「因何入红尘, 误我冰雪身。」-
这个新年不咸不淡地度过。
没什么糟心事,就算张晴在电话里发疯,也只是隔着电波, 少了些许杀伤力。这样, 就足够比往年都来得幸福自在。
至春日。
京市气候尚未渐暖。
岑蝶开始进入大一第二学期。
课业肉眼可见地繁重起来。
C大这个专业算是王牌专业,堪称国内外交官摇篮。校友里出了好几位知名外交官, 至今依旧活跃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在各种发言、发布会上都可以看到他们。
盛名之下,就注定学校的培养模式无法松懈, 不能砸掉这个金字招牌。
整整两周,岑蝶和段沉没有时间见面。
只能每天在微信上聊几句。
因为在寝室时间变长,姜亦可倒是率先好奇起来。
“岑蝶岑蝶,你周末怎么没和男朋友出去玩啊?”
岑蝶抬起头, 拍了下厚重书籍, 声音颇有些无奈,“分组作业啊。”
姜亦可:“哦……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没有。”
“那就好啦。”
姜亦可忙于她的倒追大计, 没有刨根问底。
话题简单结束。
但,因为提到段沉, 岑蝶还是被扰了心神, 顺着想到他。
吵架?
他们俩好像从来没有吵过架。
不, 准确来说,自己倒是因为患得患失,朝他发过几次火。段沉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重话, 永远都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温和模样,三言两语, 简单安抚, 便叫她重新冷静下来。
可以说, 两人这段关系,从始至终,都由段沉把控着,自己只是盲从而已。
不过,他比她大了那么多,经历又丰富。
或许,这样也很正常?
不可控地,岑蝶又想到了姜挽倪那几句话。
她抿了抿唇,伸手,拉开最后一格抽屉。
抽屉里有个盒子,里头装了一枚蝴蝶胸针。
盒子下面,还压着名片。
名片上两行楷体字,是段沉的名字和手机号。设计看起来简洁大方,又透着一股清冷和冷淡意味。
岑蝶低着头,没有去将东西拿出来,只是静静凝望。
停顿良久。
手机在桌面轻轻震了一下。
顺势,将她思绪打断。
岑蝶合上抽屉,坐直身体,解锁手机屏幕。
Duan:【小蝴蝶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Duan:【两个小时,一起吃个饭。】
岑蝶脸上漾出笑意,也顾不上再胡思乱想什么。
她没急着回复,先看了下小作业进度。
确定自己今晚稍微熬一会儿,差不多就能弄完。这才开始往输入框里敲字。
岑蝶:【好呀。】
岑蝶:【有时间的!】
Duan:【明天见。】
……
第二天下午没课。
岑蝶去图书馆,先把分组作业收尾,提交到小组群文件里,再刷了一套四级真题。
傍晚,六点出头。
段沉打来电话。
她立马收拾好东西,奔下楼去。
C大图书馆很大,馆前有一条林荫小道。
这个季节,还没到枝繁叶茂时节。
视线也没有阻碍。
只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一辆车,上头挂着熟悉车牌号,正停靠在路边。像是蛰伏的野兽,安静等待着来人。
岑蝶笑起来,脚步不由得愈发加快。
拉开车门。
段沉正坐在后头看平板。
听到动静,他放下平板,朝岑蝶伸出手,“小蝴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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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蝶乖乖坐进他怀中。
“今天你不忙吗?”
段沉挑了挑眉,“哪有小蝴蝶忙,连周末都没时间见面呢。”
“因为前面两周有个分组作业,其他组员都只有周末才有时间讨论……”
岑蝶抿了抿唇,小声同他解释。
段沉笑道:“现在才大一,小蝴蝶就这么努力,后面三年岂不是更加见不着人影了?”
岑蝶连忙摇头否认。
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表情有些怔忪。
脸颊渐渐泛出红晕。
从岑忠借高利贷那年开始,她就知道,读书、考离海市,是她改变人生的唯一出路。否则,大抵要一辈子困在原生家庭的泥沼之中,难以抽身。
所以,努力学习已经成为了岑蝶的本能。
哪怕顺利进入C大,来到京市,摆脱噩梦,这个习惯一时也无法改变。
顿了顿,岑蝶才说:“第一次做这种作业,速度比较慢,以后就快了。肯定不会耽误我们见面的。”
毕竟,她也很想见到他。
真的很想很想。
每时每刻,每做一件事,都会想起他。
段沉一愣,继而大笑出声。
“小蝴蝶真是可爱。”
他摸摸她脑袋,不明所以地夸奖了一句。
岑蝶读不出他话中深意,干脆放弃多想,仰起头,亲了下他的唇角。
段沉垂下眸,兴味盎然,“小蝴蝶现在都会用美人计了。”
“那……对你管用吗?”
“当然。”
挡板升起。
后车厢变成密闭空间。
浅吻也变成深吻。
待轿车抵达目的地,段沉模样依旧清冽,眉目间依稀透漏着餍足之色。
“小蝴蝶好了吗?”
他问。
岑蝶脸红得不成样,手指颤颤巍巍发抖,嘴唇也又红又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
裙子拉链怎么都拉不上。
难免叫人心生焦躁。
她气鼓鼓地敲了段沉一拳,软声抱怨道:“……你还好意思问!”
段沉低低笑了一声,侧过身,伸手,帮她拉上拉链,再从上到下整理一番,连佛珠手串都仔细整理得妥帖,务必叫她不露丝毫端倪。
“好了。下车吧。”
说完,他长腿一迈,率先跨下车。
再绕一圈,绅士地替岑蝶拉开车门。
门前是一家餐厅。
岑蝶被他牵着,一路走进去。
外头,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本该是饭点时间,但,餐厅里除了侍者,一桌客人都没有。
“怎么没有人啊?”
段沉笑了笑,轻描淡写,“包场了。”
岑蝶一惊,略有些诧异地望向他。
“为什么?”
两人经常在外吃饭,从各种昂贵私房菜馆、到亲民连锁店,什么都尝试过。段沉虽然高门出身,却也没像小说里那样,排场很大,非得处处包场,浮夸不已。
这还是第一次。
段沉没说话,只牵着她走到窗边景观位。
两人落座。
侍者上了前菜和酒水。
岑蝶被折腾了一通,确实也觉得有些饿,自然不再追根溯源,只当他公子哥儿毛病发作。
她拿起刀叉,自顾自地低下头,开始吃东西。
前菜是吞拿鱼塔塔并两只生蚝,佐以柠檬茴香泡。
岑蝶吃不太惯,蹙了蹙眉,只能勉强咽下去。
而后,侍者上来收掉盘子,换了份餐具,又端了一份龙虾汤上来。
汤热气腾腾。
看起来十分鲜美。
岑蝶拿起勺子。
下一秒,段沉在对面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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