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状态看上去很不好。
“她好像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就是从大一开始谈的那个,工作也辞了。”
符思勤很担心,所以她来了。
从花店出来,符思勤手里多了一捧红得热烈的玫瑰。
她按照昨天柴露荷发给她的详细地址,一路走到了11楼的一个防盗门门口。
笃笃笃。
门敲了三下后,从里面打开。
符思勤站在门口,闻到了一股食物腐烂的味道,还有酒的味道。
而开门的那个人,她险些认不出来。
一头漂亮的,曾经最让柴露荷珍惜的长发,现在变成了板寸。
或者说连板寸都算不上。
更像是柴露荷自己拿什么东西把头发贴着头皮全剃了,然后这些日子又长出来了一些的状态。
十分潦草,胡渣子一样,看得符思勤心脏像是被用力揪了好几下。
除了头发,还有柴露荷整个人的精神也很差。
现在外面的温度已经没有盛夏时候那么热,可屋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很足,符思勤站在门口就已经觉得冷。
柴露荷眼睛下面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黑眼圈,眼睛肿得很厉害。
嘴唇很干,已经起了皮,还有一些裂开的口子。
“你……”
符思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难过又生气。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进来吧。”
柴露荷的声音很沙哑,把门开了以后就拖着步子走到沙发前面,整个人往上面一瘫,捞起一罐已经开了的啤酒就往嘴巴里灌。
但没灌成功,啤酒被符思勤抢走了,换成了一杯温水。
“喝完水去把花插好。”
符思勤摆出当年还住在同一个宿舍时的语气。
柴露荷怔了一会儿,低低地应道:“哦……”
她抱着水杯喝了两口水。
纯净水的味道很淡,远没有啤酒那么给力。
她最近喝习惯了酒,觉得很不得劲儿。
但被符思勤盯着,她乖乖地又多喝了两口。
喝完,符思勤已经从她家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大大的垃圾袋,把客厅东倒西歪的酒瓶子罐子全丢了进去。
柴露荷看着她,抿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一束耀眼的红玫瑰就摆在茶几边上,柴露荷看了好一会儿。
真好看。
比他以前送过的任何一束玫瑰都好看。
柴露荷的眼眶又热了起来。
“快点儿,别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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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思勤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那如梅雨季节的雨丝一样绵延不绝的潮湿情绪。
“在做了。”
柴露荷找出曾经每天都被她放上鲜花的花瓶,仔细地洗干净,装了适量的水,抱起玫瑰比了比高矮,用剪刀剪了放进去。
玫瑰花有独特的香气,不浓也不淡,很好闻。
她一根一根地剪着玫瑰枝干,修理着过多的叶片,再一枝一枝地把它们放进花瓶。
一旁,符思勤的动作很快,已经把各种瓶瓶罐罐、外卖盒,还有堆着的锅碗瓢盆该扔的扔,该洗的洗。
还拿了扫帚把地扫了一遍,现在已经打湿了拖把准备拖地。
柴露荷嗅着花香,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被情绪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的脑袋,疼痛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原本觉得天大的事,好像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柴露荷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停地喝酒,不停地睡觉,日夜颠倒。
饿到胃痛,也撑到吐。
她和那个人谈了五年,五年里,笑过,哭过,但都走过来了。
原本,她想的是再工作一两年,多攒一点钱就结婚。
谁知道,五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玫瑰的香气和符思勤的到来,让柴露荷的脑袋在分手后,第一次变清明。
她抬起右手捂住眼睛。
“呵。”
过去那些日子,不停地发消息,发短信,打电话,尝试加回联系方式,还去公司堵人,死缠烂打着想要复合的人,真的是她吗?
明明一开始是她提的分手。
手里的剪刀被符思勤抽走。
她被拉着坐回沙发上。
“现在我来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在一间小小的宿舍里面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年。
符思勤了解柴露荷。
感情对柴露荷很重要没错,但不至于让她要死要活到这种地步。
柴露荷抹了一把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像魔障了一样非要和他在一起。觉得没他我就活不了,就会死。”
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分手这两个字是她说的。
虽然在说的时候,心里有某种隐秘的期待,期待着对方声泪俱下的挽留。
但她并不是一个会把分手挂在嘴边的人,既然说了,就是真的想分开,并不是威胁对方。
分手的原因是,她听见了他和别人打电话。
“结婚?你当我脑子被狗吃了吗?现在我不用给彩礼,不用买三金,也不用花钱办婚礼,还不用负责,她已经在给我做饭,给我睡,给我洗衣服。我随便说一句我的钱要攒下来买我们的婚房,到时候好让她体面地嫁给我,她就心甘情愿地出房租水电。这么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结什么婚?”
再回忆起那一幕,柴露荷红着眼睛笑了。
“六年,六年我都没看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但我没吃亏,那天我把他手机砸了,还给了他好几个耳光,把我的手都打红了,把他从我租的房子里扫地出门。”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又觉得必须要和他复合,不然她就完了。
柴露荷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她前段时间的状态。
“就感觉有个声音在和我说,我都已经和他谈恋爱这么长时间了,又一直在同居,只能和他结婚,不然没人要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幸福。”
符思勤:“……”
柴露荷笑了。
“是不是很封建?我甚至还为了让他和我复合,去威胁他,把头发剃了装进一个盒子里寄去他公司。”
那完全不是她会干的事。
不过也幸好有这件荒唐事,吓得那个人不敢和她复合,怕被她报复。
“不然在我脑子不清醒的这段时间里,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蠢事。”
比如不管不顾地拿上身份证就去和他领证,比如产生什么给他生个孩子他就会爱她了这种弱智的想法。
只是想想柴露荷就觉得恶心想吐。
符思勤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她。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假装开心。”
“谁说我想哭了,我只是……只是……”
柴露荷把头埋在符思勤的肩膀上,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
六年的真心,怎么可能不难过。
符思勤轻轻拍着好友的后背。
一开始的默默流泪,渐渐地变成了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在很认真地去喜欢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来,玫瑰香气氤氲。
云安家政。
绸春的化形时间再度突破,增长到5个小时。
“最近力量怎么增长这么快?”
他不太明白。
云安拍了一下脑袋,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把她和秋容花园那边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应该是因为这个吧,之前就想和你说来着。”
秋容花园里那些被他照顾过的花草,现在已经去到全国各地。
除了绸春外,当时去帮了忙的小菇力量也一直在随之增长,化形时间涨到了8个小时,召唤孢子和修复玉石的力量也都在增强。
8个小时的化形时间,已经是一天的三分之一。
如此程度下,玉小菇可以自行外出修炼,不需要云安陪同。
唯一的限制是,因为还没有修炼完成,所以现在的主要修炼方式依旧是接公司的任务做。
等她能保证24小时随时化形,就可以从云安家政毕业了。
“小菇,准备好了吗?”
玉小菇的化形时间刚满8小时,对她来说,今早的日常保洁工作,是她第一次独自外出修炼。
“我……我可以!”
她捏着蘑菇双肩包的带子,鼓足勇气回答道。
云安:“小菇真棒,祝你修炼顺利。”
能独自外出修炼,对玉小菇来说是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这也是她要完成修炼,从云安家政毕业所必须经历的阶段,就像小孩子第一次离开家去上幼儿园一样。
玉小菇捏着小拳头:“嗯!”
她一定会出色地完成修炼,绝对不给公司抹黑!
第34章 个人单
◎小菇的修炼◎
公交车上。
玉小菇站在后门边, 背对着所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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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和口罩都戴得严严实实,努力降低存在感。
她紧张地盯着公交车的行驶路线图, 看了一遍又一遍, 反复数着她还有几站下车, 生怕错过。
同时她在心里反复演练, 要是到时候司机师傅没有开车门,她要大声喊出来说要下车。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到玉小菇顺利下车才稍微散去。
她偷偷地擦了擦手心的汗。
今天很幸运, 师傅严格遵守公交车行驶规定, 不管有没有人上下车,都会在站台那里停一下, 所以不需要她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叫师傅停车。
而且因为是工作日,车上的人也没有特别多, 不需要挤在一起,没有出现必须和陌生人面对面站着甚至有肢体接触的可怕情形。
下车后,玉小菇拿着云安给外勤人员配的手机, 跟着导航走。
手机音量被她关到了0, 她怕听见导航播报的声音, 怕别人都朝她看,就盯着手机上面的箭头跟着走到了目的地。
门外,玉小菇拍了照片发给云安安。
“是这里吗?”
如果走错了的话就太尴尬了!
——“是哦,小菇一下子就找到了呢, 真聪明。”
玉小菇的脸红了一下,把手机好好地揣进兜兜里, 认真地理了理头发、帽子和身上的小马甲。
然后她伸出食指, 飞快地按了一下门铃。
门铃响了, 她瞬间屏住呼吸。
有人在家吗?
客户会不会觉得她看上去不像云安家政的工作人员, 让她证明?到时候她该怎么证明?
拿身份证还是工作证?
她一个人能把客户家里打扫干净吗?
万一客户不喜欢她觉得她做得不好该怎么办?
她笨手笨脚的,会不会打坏客户家里的东西?
各种想法全都涌了上来,让她呼吸困难。
这时门开了。
玉小菇一个猛鞠躬。
“您、您好,我是云安家政的玉小菇,很、很高兴为您服务!”
宋卓茜一开门就接收到一个九十度大鞠躬,有点儿被吓到的同时,手足无措地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
“嘘,我是偷偷约的保洁,我奶奶在楼下打麻将,千万不能被她听到。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想让她轻松一点,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地过生日,而不是……而不是上了一整天的班回来后还要忙着打扫卫生,忙着为过来吃饭的亲戚准备饭菜。”
说到这里,宋卓茜的语调变沉了很多。
“每年都这样,明明是妈妈的生日,可是她比平时还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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