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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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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会儿。

    “我想到上次在医院见你和鹤遂时,你们当时动作就挺暧昧。”卢国强顿了顿,“所以说实话吧。”

    “什么实话。”周念有些糊涂。

    “你要是自愿和他发生性.关系,是不构成□□的,虽然你没成年,但是满了16岁。”卢国强说。

    周念脸色一热,惊慌解释:“没、没有,我们没有。”

    卢国强看着她,见她这样也分不清是在害羞还是真的没有,沉默了下又问:“你今天为什么会去找他?你妈妈敲门你们还不给开门。”

    周念眼神虚闪:“我和妈妈吵架了。”

    卢国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追问:“因为什么吵架?”

    因为我妈妈坦白她杀了人。

    她杀了我爸爸。

    周念没有勇气将真相说出口,一想到就难受得要命,她哽咽了下,最后细声细气地说:“因为我不想画画,她非逼着我画。”

    卢国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因为这个?”

    “……嗯。”

    就在周念被盯得喘不过气时,卢国强终于收回视线,翻了翻面前的纸,又问:“你妈妈要求,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情况。”

    周念懵懂得很:“什么情况?”

    这把卢国强一个老爷们搞得怪不好意思:“就是看看有没有性/生活的情况嘛。”

    周念沉默了下,说:“是不是我去做了检查,证明了没有后,你们就可以放鹤遂离开。”

    卢国强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周念没有犹豫:“那我去。”

    坐警车去的医院。

    冉银和周念同坐在后排,周念离她很远,脸朝着外面,看被雨淋花的玻璃。

    冉银一直盯着周念看,上下打量,好几次欲言又止。

    隔了好一会儿,冉银还是没忍住:“你看看你穿的什么,穿着小混混的衣服,还穿着他的拖鞋,你还敢给我说你们没做什么?”

    周念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没有回答。

    冉银又说:“真没做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

    “你真觉得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周念烦躁地把眼睛闭上,下定决心不理会。

    到了医院,挂号做检查。

    躺在检查床上的时候,周念不停地在想,为了控制她,冉银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哪怕是报假警,哪怕是冤枉鹤遂强.奸她。

    检查完就能知道结果。

    女医生当着冉银还有卢国强的面说:“膜都还在哈,没有过任何性生活经验。”

    周念站在一旁,羞愤得恨不得原地消失,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也想不通,被她牵连的鹤遂又为什么要经历这些烂事。

    ……

    这晚,冉银还是如愿地带着周念回了家。

    周念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拒绝和冉银说一句话,过了今晚,她一有机会就会去找鹤遂。

    毕竟这个家中再没有什么能留得住她,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恋。

    只是让周念万万没想到的是,虽然鹤遂被安全地放回了家,但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时,他已经在所有人口中成为了和鹤广一样的人。

    一个强.奸犯。

    消息不胫而走,比病毒滋生得更快,整个镇子的人都在说——

    那条疯狗强/奸了周家懂事乖巧的小姑娘。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烂根能播下什么好种?

    没被抓去坐牢又怎样?还不是用了些手段哄骗了人家乖乖女,乖乖女刚好又满了16岁,反正是个强.奸犯就对了。

    周念也在众口铄金中成为了一个年纪轻轻就不懂自爱的女孩子。

    不检点,不自爱,不懂得保护自己。

    一场黄谣如风暴般卷来。

    而制造这场风暴的人就是周念亲妈,谁会给自己女儿造黄谣?冉银会,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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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人就说是鹤广那个儿子玷污了她的女儿,糟蹋了她女儿的清白。

    周念不懂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鹤遂从不曾对她有过任何预约之举和非分之想,最多摸摸她的头,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仅此而已。

    她找到鹤遂时小脸苍白,鹿眼湿漉漉的,道歉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她在他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是我把你搞成这样的。”

    鹤遂看上去丝毫没受影响。

    他用纸巾给她擦眼泪,笑着哄她:“周七斤,你别哭了,我真的见不得你哭。”顿了下,嗓音低了下去,“你一哭我就心疼。”

    周念还是在哭,索性蹲下去哭:“……真的对不起。”

    鹤遂便蹲下哄:“都说了没事,我都习惯了,被误会,被曲解,在我这里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的眼泪在我这里才是头等大事。”

    “……”

    听他这么说,周念更加自责。

    鹤遂耐着性子哄了她很久,才让她收住眼泪,他使出了杀手锏:“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行吧?”

    “你说的。”

    “嗯。”

    周念洗了洗鼻子,抱着膝盖盯着他,眼睛还是红的:“那比如说——要是我画画的时候,让你摆出一个很可笑的姿势呢,你摆吗?”

    “摆。”

    他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你让我怎么摆,我就怎么摆。”

    周念终于愿意破涕为笑。

    这时候,蹲在她面前的鹤遂,突然抬手捧着她的半张脸。他的指温微凉,眸光深邃深情,低声道:“念念想怎么画都可以,我都配合。”

    这是鹤遂最宠惯周念的时候,自愿剥去狠厉皮囊,展露最柔软的内心。

    在她面前,他乖得像只被驯顺的狼,会满足她的各种需求。

    多么美好。

    但也只是停留在这个时候的美好——

    第54章 病症

    ==============

    七月中旬, 周念收到法院的通知,三天后,让她作为证人出庭作证。

    数月前肖护持刀故意伤人的案子。

    冉银得知这件事后, 不知道具体情况, 就不同意周念出庭作证。

    夜色如水, 周念站在院子里,看着脚下那几株要死不活的万年青, 平静地说:“我不需要你同意。”

    冉银站在她身后:“现在外面怎么说你的,你还不明白吗?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给那个混混作证?”

    外面那场黄谣风暴还在卷,从没停过。

    现在的周念在那些人眼里,也成为了和鹤遂一样的存在,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孩子,作为他们女儿的完美反面教材。

    周念蹲下来, 拨弄着万年青的叶子:“外面为什么会那样说我,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不是很得意这样的结果吗?”

    自从那天起, 她再也没有叫过冉银一句妈妈。

    在她心里, 她已经没有妈妈了。

    冉银:“我都是为了你好, 七斤。”

    周念:“……”

    又来了,又是为了她好。

    周念不想再听,沉默了会儿, 突然说:“你去自首吧。”

    冉银立马听懂了。

    似乎是没想到周念会突然这样说,她被激怒了, 拿出手机来摁了110递到周念面前:“来!你报警吧, 你报警去给警察说, 你看警察会不会信你!”

    周念低眼, 看着110三个数字发呆。

    她伸手,手指准备落在拨号键上。

    悬而未决。

    时间在流逝, 分分秒秒消散间,冉银眼里的把握更胜一筹,反观周念,唯唯诺诺地不敢摁下拨号键。

    冉银甚至挑衅:“怎么?不敢打报警电话。”

    周念蹲着的双脚发麻。

    她没说话。

    冉银是量她不敢,又说:“周尽商的价值就是那一千六百万。你要为了这么个人去报警,七斤,你才是真的不孝。”

    不孝。

    那什么又是孝?

    一味地服从听话,做到她口中的懂事听话,就是孝吗?

    周念咬了咬唇,然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下了拨号键。

    冉银瞳孔一缩。

    在110电话被接通以前,冉银迅速挂掉电话,质问周念:“你真想看你亲妈去坐牢是吧?”

    周念安静了三秒,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画的不好时,都会被你惩罚继续画。然而现在你做错了事,杀了人,却想逃之夭夭吗。”

    冉银沉默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多久,冉银突然转脚从厨房里走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周念眼里闪过晃眼白光。

    她惊愕地站起来,不知道冉银要做什么。

    冉银拿着刀,说:“我告诉你,七斤,你想我去自首,可以。你甚至想我去死,也可以。但是前提是我必须看到你出人头地,看到你成为赫赫有名的大画家,那到时候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用担心妈妈会骗你,我会证明给你看——”

    那把菜刀高高举起。

    “啊——!”周念尖叫出声。

    随着她尖叫声一并落下的,是菜刀,是冉银的一根手指。

    ……

    ……

    三天后,周念还是作为证人出庭了。

    法庭上。

    周念被公诉人问话时,条理清楚地陈诉了那晚看到的完整事发经过——看见肖护一身是血地从巷子里跑出来,后面跟了好几个人。

    以肖护为首的被告一共八个人。

    肖护爸爸很有钱,给肖护请来了很有名的刑事律师。

    可惜证据确凿,再有名的律师也打不过这一仗。

    肖护最终判了四年零八个月,其他几人也都依照情况判了刑。

    宣判结束后,周念正好和肖护对上视线,她这才注意到肖护的脸,肖护的有脸上有一个深坑,看上去疤疤癞癞,有点像被硫酸腐蚀后的皮肤。

    那就是鹤遂咬出来的伤口。

    猝不及防地看见,周念被吓得不轻。

    肖护恶狠狠地盯着周念,目光里射出寒光,周念连忙转开视线。

    她很害怕,但她不后悔出庭作证。

    她觉得,鹤遂值得一个公道和清白。

    鹤遂此时就在旁观席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她在给他作证时,他收起了那副万事不挂心的慵懒样,听得格外专注。

    他知道,这是她在为他勇敢。

    两人从法院出来。

    法院是在县城里,他们需要坐大巴车回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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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程一个多小时。

    周念带了遮阳伞,鹤遂很自然地接过,替她撑着。

    去车站的路上,路过一家小商店,鹤遂看见绿毛怪包装的跳跳糖。他停下来,买了几包散的。

    青苹果口味的。

    周念瞧见了:“这不是我之前给你买过的那种吗?”

    鹤遂淡淡嗯一声。

    “你现在还买来吃啊?”她觉得很稀奇。

    “还不错。”自从那次在医院吃过她买的跳跳糖后,他看见了就总想买,然后倒一包在嘴巴里,感受一整个春天在嘴巴里炸开的感觉。

    车站很简单,不算大的一个售票厅,里面没有制冷设备,热得像个蒸笼。

    售票的窗口只有两个,里面坐着的是脸色灰败、动作迟缓的中年妇女。

    鹤遂到窗口前,头微微耷着对着里面的人说:“两张到花楹的票。”

    售票的女人低着头看手机,慢吞吞地撕了两张票递出来:“两张十八。”

    鹤遂掏了钱递过去,然后顺便问:“这里有到火车站的车么?”

    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的女人抬眼,扫鹤遂一眼,然后视线就再没移开过。她索性把手机熄屏,脸上浮现笑容:“小伙子,你去哪个火车站?”

    “有几个火车站。”

    女人笑着说:“一个南站,一个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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