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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烟没多想,碰到伤口时手上的动作轻了点,她帮他换上睡袍,将他潮湿的外套拿去用烘干机烘干。

    她找到药箱,配了些寻常的发烧药给席闻均服用,许是她的动静吵到付亚云,惹得她出来询问。

    林暮烟也没瞒着:“是席闻均,他昨晚在楼下,”她顿了下,“站了一夜。”

    “一夜?”付亚云惊讶道,“我的天爷,外面这么冷的天,身体哪里受得了。”

    林暮烟垂眸,嘱咐付亚云早餐在餐厅桌上放着,不用担心席闻均。她回了房间,看见床上的席闻均,骂了一句:“疯子。”

    席闻均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只是躺在那不出声,察觉林暮烟进来,他微微侧首,笑的甚是颓然。

    “有力气起来吗?”林暮烟说,“把药喝了。”

    席闻均“嗯”了一声,手肘撑着床垫准备起来,还没有下一个动作,摔了下去。

    林暮烟见状,放下水杯和药,伸手架住席闻均的胳膊,拿起靠枕给他靠着,看着他喝药。

    席闻均领口敞开着,正好露出那处伤痕,说是触目惊心倒不至于,但林暮烟是知道的,他从前身上是没有伤的。

    她一时莫名恼火,骂道:“你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以前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现在没辙了,又学起高中生送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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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爱那一套了?”

    “我没想那么多。”席闻均只觉无辜,哑然失笑,“只是不想你觉得我在强迫你同我见面,就想跟你说一句,新年快乐。”

    林暮烟一怔,并不想接席闻均的话,拿过一旁已经晾好的冲剂,她吹了吹杯口的冲剂,递给他。

    席闻均脑袋靠在靠枕上,眉眼的情绪透着虚弱,他伸手去接,可明显没有气力。

    “我来。”

    林暮烟伸手递到席闻均嘴边,话里不饶人,但语气却温和至极,“喝完药就滚,死也别死我家。”

    “不会的。”

    林暮烟以为他说自己不会死。

    却听见他说:“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林暮烟只“嗯”了一声。

    喝完药,席闻均又靠着眯了会儿,身体恢复了些,他找林暮烟要了自己的手机,打给了白泽,那边没人接通。

    席闻均又打给了周骆,只是他现在人在公司开会,一时脱不开身过来,要席闻均先休息,他安排人去接。

    挂了电话,林暮烟随口问了一句:“他回国了?”

    席闻均抬眸:“你怎么知道?”

    “你刚刚不是……”林暮烟顿了下,才明白席闻均问的什么,“偶然在网上看到的。”

    林暮烟倒是很久没见过周骆了,之前有看过财经新闻关于他的消息,说他如今已是席氏副总,成了整个澳洲区的主要负责人。

    她没多想,随口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他会替你留在澳洲。”

    闻言,席闻均的眼睫颤了颤:“我之前去澳洲……”

    “什么?”

    席闻均换了个坐姿,欲言又止,又改了口:“算了,没事。”

    林暮烟原以为他想说些什么,没想到话题却停在这里,她的笑意敛了几分,淡淡道:“没事就好。”

    等了一会儿也等不来人,他们还未吃早饭,她出去盛了点付亚云白粥,担心席闻均吃着没味道,她又撒了点糖。

    吃过饭后,困意来袭,席闻均昨晚没怎么睡好,让林暮烟搀着他躺下,等周骆来人再叫醒他。

    林暮烟关上门,出去同付亚云和棋棋一起吃早饭,除夕夜早上按照南城的习俗是要吃饺子。

    她折腾了一大早,也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个便放下了筷子。

    棋棋看着林暮烟,指了指她的碗:“浪费食物可不是好孩子。”

    “棋棋乖。”林暮烟解释说,“姐姐晚点再吃。”

    棋棋点了点头,继续吃碗里的饺子。

    付亚云收拾东西时,免不了要问上一句:“你和那位,是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林暮烟的语气很轻,“相识一场,总不好把病人丢在外面不管不问,未免太过冷漠。”

    付亚云没再多说,只是叮嘱说:“你有自己的主意,无论是什么决定,付姨只希望你遵从自己的心,别让自己不开心,做一些后悔的事。”

    林暮烟笑了笑说:“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中午席闻均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林暮烟接的,周骆一听是她,连声音都柔和了几分:“他还在休息?”

    “嗯,位置你应该知道。”林暮烟说,“直接过来就行。”

    “好,我让白泽带人过去。”周骆一如既往的礼貌恭敬,“大过年的,实在是麻烦林小姐了。”

    林暮烟也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去房间准备叫醒席闻均,只是她刚走到床边,谁知他睡得浅,这就醒了。

    席闻均微微睁眼,有些迷糊,许是还在梦里,看见林暮烟笑了笑,抬手想去碰她,却停在半空,语气凉凉道:“怎么舍得来我梦里?”

    林暮烟一怔,没有回应。她抬手碰了碰席闻均的肩膀,声音没什么情绪浮动:“醒醒,有人来接你了。”

    他睡了一觉,气色好了很多,撑着床坐起身,只是思绪还在梦里,久久才缓过神。

    看见林暮烟从外面进来,怀里抱着他已经烘干的衣服,低声问道:“是周骆吗?”

    “不是,周骆说让一个叫白泽的来接你。”

    席闻均闻言,笑说:“我可没给他开春节加班的工资。”

    “看你有功夫开玩笑,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林暮烟慢慢说,“换衣服吧。”

    席闻均伸手,一把握住林暮烟的手腕,她比从前还要瘦些,他轻易便碰到她的腕骨。

    他似笑非笑道:“又不是没见过,扶我一把,这样不方便换衣服。”

    林暮烟无奈,抬手将他扶起。

    席闻均背过身去换衣服,只是林暮烟担心衣服会散,睡袍腰间的腰带她系的死结。他刚睡醒不久,又发着烧,尽管恢复也没多少力气,半天也没解开。

    “硬撑什么?”

    林暮烟是没听见动静才回头,却看到他正背对着自己,无措地盯着腰带上的死结看。

    她走回去,很快解开腰带,再一次看到他的伤口,似乎已经因为某些原因感染发炎,比最开始还要红上许多。

    林暮烟蹙眉,原本是想问他伤口,微张着唇,还是没能问出口。

    头顶却传来一声“啧”,席闻均往后退了一步,却未拦她想要去触碰的手,他语气带了些懊悔:“病糊涂了,忘了这事。”

    “怎么?”

    席闻均轻声问:“很丑是吧?”

    林暮烟拿碘伏帮他感染的伤口消毒,缠了纱布简单包扎起来。她瞥他一眼,嗤笑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以为你不会蠢到和人硬碰硬。”

    席闻均垂眸看着林暮烟,语气很淡:“总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

    林暮烟一时无语,懒得去说。她没问席闻均的伤口怎么来的,只是处理好伤口,帮他套上毛衣。

    “裤子……”林暮烟抿了抿唇,“你自己穿吧。”

    本身他这样裸着就已经够尴尬了。

    席闻均笑说:“好。”

    白泽来时已是半小时后,席闻均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林暮烟房间同棋棋说了好一会儿话了。

    白泽还带了一位老者,手里提着医药箱,一上来便去掀席闻均的衣服,看见伤口还未痊愈,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大年初一,我在饭桌上呢,被白泽这小子从上面拉下来,说你准备在今天结果了自己。干嘛?活够了是吧?想死啊?”

    席闻均看了白泽一眼,又同蔡老说:“您多虑了,我只是发烧而已。”

    白泽立刻解释说:“我没说,是老爷子自己骂了一路。”

    蔡家同席家祖上是世交,只是因为席闻均祖父走得早,蔡老又是医生,平时小辈里大病小病都是他在诊治。

    看见席闻均如此不爱惜自己,在来的路上没少很白泽骂,这见到了,更是不可能收敛。

    席闻均更是没力气,也没胆子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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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把这伤口当回事,你给我当耳旁风是吧?”蔡老叹气,“感染,会感染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让细菌滋生到骨头里,我看你后半辈子能不能好过!”

    “你自己算算,从去年二月受伤到现在也快一年了,一个刀口现在还能复发,你怎么就不知道消停消停?”

    林暮烟怔住。

    “去年二月?”

    作者有话说:

    席闻均:被老婆看到丑丑的伤疤了

    第五十三章

    席闻均走后, 要说林暮烟不瞎想是不可能的。

    去年二月,最后一次见到席闻均,是在那次慈善晚宴上, 她被席闻远绑架的那天晚上。

    席闻均当时并未表现病态, 一切如常, 那他只能是那晚之后受的伤。他自那天便没再出现过,所谓的开拓澳洲市场,也只有文字报道, 没有图片。

    对于这件事,林暮烟从未心存侥幸, 但席闻远并非心软之人, 能将那个女孩逼到绝境的人, 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何况那时候的席闻远,已是亡命之徒。

    林暮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可如今事已至此,她不得不往那次绑架的事情去想,可偏偏那天她晕了过去, 根本没有当时的记忆。

    她的思绪混乱, 呆坐在床边,直到米雅打来电话拜年, 她这才回过神。

    林暮烟同米雅寒暄几句,问了她那天自己被绑架后的细节,米雅虽疑惑,但自己能想到的都告诉了她。

    米雅说,当时她们联合警方寻着监控找到林暮烟, 她被蒙着眼睛, 身上除了几处伤口, 衣服满是血迹,却找不到来源。

    她把衣服拿去检验过,并不是林暮烟自己的,只是当时情况太过混乱,她下意识以为是席闻远的,所以没细想。

    林暮烟愣着,淡淡问道:“所以,没有人看到席闻远是怎么放过我的,对吗?”

    “虽然不合理。”米雅叹气,“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绑架了你,但把你丢下,自己逃了。”

    “米雅姐……”林暮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或许那晚,席闻均也在。”

    “什么?”

    米雅难以置信,那时候她还在气林暮烟因为席闻均受伤,他却不曾来看,现在听到林暮烟的话,更是吓了一跳。

    林暮烟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烟烟,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林暮烟下意识摇了摇头,她只觉得嗓子干哑,像咽下一根针那样难受:“席闻均昨天来找我,淋了一夜的雪,在我家楼下晕了。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有几处伤疤,来接他的人说是去年二月受的伤。”

    米雅听完,解释说:“烟烟,你要不要冷静一下?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那时候受的伤呢?他们又为什么要将时间说的那么准确,偏偏当着你的面。我知道你心里在意这件事,但你不能为他找开脱。”

    “不是开脱。”林暮烟深吸一口气,声音很轻,“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米雅没法替她做主,只要她遵从本心。

    林暮烟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想起自己去年生的那场大病,她被困在对席闻均的执迷里。

    终于她想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却被告知席闻均也可能并不好受。

    她的脑子里混乱至极,等回过神,她已经拨通了周骆的电话。

    周骆接通时,语气有些诧异:“林小姐找我?”

    他更相信她打错了。

    林暮烟直言道:“我被席闻远绑架那天,他来过,对吗?”

    “这您应该去问他本人。”

    “他要想说,我也不会问你。”

    周骆笑说:“抱歉,我没立场去跟您谈论这件事。”

    林暮烟淡淡问:“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告诉我。”

    “请讲。”

    林暮烟呼了口气:“他去澳洲,并不是报道说的那样对吗?”

    片刻,林暮烟才听见周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

    手机从林暮烟的手里滑落,她无力地倒在床上,周骆再问了几句,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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