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脸色。
如今竟然被两个小孩子指著名字骂?
这可是新鲜事了。
许宗禾琢磨了片刻,吩咐道:“你先把柱子留下来,让他在后院劈柴,最近别上前院晃荡,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鲤鱼一听这话高兴了:“奴才谢四小姐,还是四小姐人美心善。”
许宗禾嗤了一声:“别净说好听的,以后机灵着点,再惹出什么事,我也保不了你们。”
鲤鱼连声答应着是,又给许宗禾磕了个头便去找柱子了。
许宗禾原地站了一会儿,不想去找三哥了,转身去了许夫人的房间。
这事有意思,她得说给母亲听。
许宗禾很快到了许夫人的房间,把刚才的事当成个笑话说给许夫人听。
“您不知道,刚才门口来了两个小孩子,您知道是找谁的吗?”
许夫人一直为儿子的婚事发愁,这两天见了好几个媒婆,说了好几家的姑娘。
她各个都觉得满意。
可她满意有什么用,人家连看都不看。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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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媒婆一顿嫌弃,质问她既然当不了儿子的家,干嘛把她们请过来。
她是想做儿子的主。
她一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前两个儿子的婚事可不都是她做的主。
成亲之前,小两口连见都没见过,不也过的和和睦睦幸幸福福的。
可这个小儿子,她实在是没办法。
她要敢不经过他定了亲事,这孩子真敢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
想到这事,许夫人就头疼。
听了女儿的话,许夫人正犯愁呢,应付性极强的说道:“谁啊?”
许家人多,她也不是哪个都了解,没准是谁在外边有了孩子也说不准。
许宗禾看见母亲懒洋洋的,明显不怎么上心的样子,笑道:“三哥啊。”
“宗业?”许夫人一惊,“你三哥回来了?”
许宗禾笑道:“娘不知道?”
“刚回来的。”
许夫人更生气了:“这个不孝子,回来也不知道给娘请个安。”
“一走就是二十天,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当没有我这个娘了。”
许宗禾:“刚回来,刚让小卫子从我这要了香薰花瓣,说是洗澡呢。”
许夫人:“他一个臭男人,用什么花瓣。”
许宗禾:“听说是被一个小女孩嫌弃了。”
“小女孩?”许夫人心里抖了一下,“你刚才说门口有谁找你三哥?”
许宗禾:“两个小孩子啊。”
许夫人:“多大?”
许宗禾:“听说四五岁吧。”
许夫人忽然想起公主府那天遇到的一个小男孩了。
当时田夫人为了恶心她,还说什么是宗业的私生子。
难不成小孩子找上门来了?
他们许家三代忠良,一直清清白白,可决不允许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存在。
“小禾,你仔细打听打听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宗禾正好奇呢:“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给您打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萧慕瑶和萧慕白很快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一个气呼呼的,一个表现的倒很平静,但也能看出来,脸上充满了失落。
萧芷妍这些日子一直在腌制蜜饯。
经过二十多天的精心琢磨,适合给太后调养的蜜饯终于做好了。
她将蜜饯一颗一颗的都收到小瓷坛里。
现在天气热了,需要尽快吃了才行。
否则过些日子该坏了。
她现在不过是名普通的民女,想把这些蜜饯送进宫肯定不行了。
需要找个人帮忙才行。
可这东西是给太后吃的。
谁敢轻易带给太后。
萧芷妍刚收起来,看见两个孩子神色各异的跑了回来。
奇怪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萧慕瑶气呼呼的坐在小凳子上,第一次一言不发。
既恼怒许家的奴才狗眼看人低。
又恼怒她的狠话怎么说那么快。
心心念念好久的小红马,就那么没了呢。
转念一想,这事还要怪义父。
明明答应她喊了爹爹就送她一匹小红马,可过后就反悔。
说什么京城都买不到小红马。
那许家怎么那么多小红马!
院子里养着好几匹,许叔叔还能从外边牵回一匹。
果然没有爹爹,只能被他们糊弄。
萧慕白倒是没萧慕瑶那么纠结,他言辞清晰的跟萧芷妍描述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
“许家的门子不帮我们传话,还要把我们扔出来。”
“瑶瑶心急动了手,后来我也动了手。”
“动手了?”萧芷妍一惊,将两个孩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几遍,确定他们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后来呢?”
心知许府这些个奴才可真该教训了,连两个小孩子都要为难。
萧慕白:“后来许叔叔回来了,瑶瑶说永远都不理许叔叔了,还说和她势不两立,永远都不和解。”
“许叔叔当时带了两匹小马,一匹红的,一匹白的,又问妹妹是不是真不和解?”
“妹妹坚持不肯和解,然后我们两个就回来了。”
萧芷妍听了这话,也明白了大概。
看见女儿气嘟嘟的坐在椅子上,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巴巴的,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心里明白这事的根源。
嗤的一下笑出了声。
萧慕瑶更恼了:“娘,人家都被欺负了,你还笑。”
萧芷妍毫不留情的指出来道:“你是真被欺负了,还是想要人家的小红马没要到?”
这话一出口,萧慕瑶就炸毛了。
她也是个有骨气的娃。
“娘,你在说什么!”
“谁稀罕他的小红马,满大街都是呢。”
“现在我们也有了银子,明天就去集上买一只回来。”
萧芷妍知道这回女儿真是纠结透了。
赶紧收回笑容,顺着她的话茬道:“对,我们现在有钱了,明天就去买。”
萧慕瑶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自己买,很快情绪又萎靡了下去。
“可是义父说了,整个京城都买不到小红马呢。”
第27章
母子三人正说着话,田牧川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瑶瑶,小白,看义父给你们带了什么?”
萧慕瑶听见有人喊她,用她胖乎乎的小手擦了擦眼睛,飞快的跑了出去。
刚才还委屈的直掉水珠子,这会儿像换了个人似得,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义父,义父你带了什么呀?”
萧慕瑶直往田牧川大腿上扑,“都好几天没看见义父了呢。”
“你都不知道瑶瑶多想义父呢。”
田牧川被萧慕瑶几句话哄的心花怒发。
他就喜欢这个小不点。
看见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他将一个小瓷瓶放到地上,笑着说道:“这几天忙。”
“这不一忙完就过来看瑶瑶了。”
萧慕瑶注意到小瓷瓶,一只快赶上她高的大瓶子,她把着瓶口看进去,好几条小鱼正在里边欢快的游着。
“哇,义父,好多小鱼。”
田牧川笑道:“天气好了,等我在院子里给你们弄个小湖,到时就把这鱼养里边。”
萧慕瑶想象着小鱼在里边游来游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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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极了:“义父太好了。”
“谢谢义父。”
萧芷妍和萧慕白很快出来了。
萧慕白喊了一声义父便跟萧慕瑶一起逗弄金鱼去了。
萧芷妍搬出两只椅子,递给田牧川一只,坐下问道:“这么多天没见,都忙什么呢?”
自从上次田牧川扔了银子离开,差不多二十天了,再没来过萧芷妍这里。
如今再见,萧芷妍故意没提以前的事。
田牧川也不是生萧芷妍的气。
只不过别人都在进步,而他一直原地不动,有些无力。
这些天,他一直努力寻找盛阳公主的下落。
就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两天,终于有了些消息。
当年一名伺候太后的宫女被他打听到了。
只可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那名宫女竟然在他赶去的前一天死了。
虽然又没了线索,但他知道,这事离解开真相不远了。
另外太后还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那就是让他调查当年给薛淑妃看病的太医。
那太医年纪大了,早些年告老还乡了。
田牧川已经派人去请。
萧芷妍是薛淑妃的女儿。
太后忽然让他调查薛淑妃,八成是怀疑萧芷妍的身世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事情竟然回到了起点。
今天田牧川过来找萧芷妍,一来是想她了,二来是想打听点消息。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他早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的萧芷妍了。
只知道萧芷妍五岁的时候被送出了宫。
按理皇家的公主,在没出阁前,也没有赐下府邸,是不用出宫抚养的。
可薛淑妃死了之后,年幼的公主竟然被送到了外婆家。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田牧川虽然心有怀疑,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好直接问出口。
毕竟涉及到萧芷妍的身世。
“忙着找公主呗,”田牧川懒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靠着后边的墙壁,把萧芷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
萧芷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红了:“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田牧川笑道:“忽然想起以前的事了。”
萧芷妍:“什么事?”
田牧川:“你在薛家的日子。”
提到薛家,萧芷妍心里充满了愧疚:“过些天我想去寺里给他们上柱香。”
田牧川:“那我陪你。”
萧芷妍不想跟田牧川说这些伤心事,岔开话题道:“那你有没有线索了?”
田牧川漫不经心的回道:“找到了个婢女,可惜被人杀了。”
萧芷妍:“被人杀了?”
田牧川:“说也奇怪,说是有强盗上门,抢了些财物,人也杀了。”
“你说巧不巧,就在我找到她的前一天。”
确实够巧的,萧芷妍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事到如今,仁宗都已经失踪了,而玄宗上位也稳稳的做了六年皇帝。
这六年里,天下太平,国富民强,还有谁会想着掩盖当年的真相呢?
还是说真就那么巧,遇到了强盗。
萧芷妍不好下结论,说道:“交给当地的县衙好好查了吗?”
田牧川点了点头:“已经转给当地了。”
他本想说说太后给他指路的事。
但想了想,又没说出来。
毕竟这这事还没影呢,万一给了萧芷妍希望,最后再破灭,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报这种幻想。
况且也不一定是希望。
萧慕白端出一个小盆,倒了大半盆水,将七八条小金鱼全都放进了小盆里。
萧慕瑶一边搅动金鱼,一边问萧慕白:“小白,你说这些小鱼会生鱼宝宝吗?”
这个问题超出了萧慕白的认知,他含糊道:“应该能吧。”
逗弄小鱼间,眼睑的余光瞥见门口掠过一抹红影。
他下意识的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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