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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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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无归微微挑眉:“确定他是?”

    虽然现在用着死人脸那张假脸,但眉尾扬起的弧度一看就是他本人。

    懒散的, 漫不经心的样子。

    “确定。”凤宁点头, 掂了掂手中的心形护符, 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这里面有凶息, 一根一根的, 像头发丝一样, 有一千根!所以, 他就是邪偶师!没错!”

    她的逻辑很简单——带着凶邪气息的傀儡师,不就是邪偶师吗?

    没毛病。

    “所以有一千名受害者?”封无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凤宁纳闷挠头:“并没有。要是他去过的地方就会出事的话,他早被捉起来啦。”

    事实上,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傀儡师是个坏人。

    两个人缓缓对视一眼。

    “要找证据。”凤宁若有所思,“我有一个想法。”

    封无归点头,神情自然:“嗯。”

    两个人同时露出了让狄春寒毛直竖的那种会心微笑。

    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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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坟前。

    凤宁找到墓碑,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封无归看着面前一岁半的小朋友,难得有些良心发现:“……我来吧。”

    凤宁二话不说把他推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咚。”

    她把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目光坚定,语气严肃:“你有伤,别乱动,让我来!”

    封无归:“……”

    凤宁挥了挥胳膊,示意自己身强体壮,凶猛皮实。

    她跑到坟头,一个利落的倒拔垂杨柳,唰地把墓碑给拔了出来。

    昆仑凤虽然也讲究入土为安,但入土之后也就没什么忌讳了。

    比如先祖之地(祖宗坟地)那些大雕像,幼崽是可以随便爬着玩的。

    要是幼崽哪天玩得兴起,动手刨了自家祖坟,也不会被爹娘揍。

    像凤宁阿爹那种人,八成只会弯起眼睛笑眯眯地说:“呀,宝宝带老祖祖出来晒太阳啊,一会儿天阴了记得要把老祖祖放回去哦,不然要被雨淋坏啦。”

    ……这样一个种族,挖别人的坟自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抡起墓碑做铲子,三下五除二,刨出了黄小妹的陈年老棺材。

    棺木已经霉变腐朽。

    一股既干燥又潮湿的土腥味道从地下涌出。

    凤宁用衣袖挥了挥,稍微散了散味,然后果断开棺,目光唰地望向那堆朽衣和枯骨。

    “哇……”

    只见枯骨里,密密缠着银色细丝。

    细丝穿透中空的骨,连接全部关节,整具骨架看起来就像一堆被丝线控制的人形风铃。

    棺木中的一切都已经腐朽枯败,只有牵丝线熠熠如新。

    “黄疯子没疯,她妹妹真的死了。”凤宁伸出手,扯了扯那些丝线,震声道,“傀儡师把黄小妹变成了提线木偶!”

    一拉丝线,枯骨的关节便灵活地动起来,发出很有节奏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凤宁用了很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没把它拎起来玩——她是一只很懂礼貌的幼崽,有些事情坚决不能做。

    封无归也凑了上来。

    他伸手接过一条丝线,刚试着拽了拽,凤宁便用谴责的、控诉的目光盯着他。

    她义正辞严地告诫他:“这个不可以玩!”

    封无归:“……”

    午夜,旧坟,阴风,冷月。

    枯骨,腐臭,诡异丝线。

    哪个正常人脑子里能想到“玩”?

    他有气无力道:“拆线。”

    “哦……”

    牵丝线被一一扯断。

    多年之后,黄小妹总算入土为安。

    凤宁填好土,插回墓碑。

    “黄疯子好惨哦。”她看着崭新的土包,感慨万千,“她看见了真相,只是谁也不信她,她越着急证明,大家越是觉得她是疯子。最终,她真的被逼疯了。”

    封无归笑道:“言语是最无力的证明。”

    “嗯!”凤宁深有同感,“阿爹在昆仑绝对无敌,他若指着月亮说它是方形的,旁人自会想出一百种方法,证明月亮真的就是一个大方块!”

    封无归:“……噗。”

    小傻子有时候竟是意外地通透呢。

    看过黄小妹的尸骨之后,凤宁更新了温小姐和傀儡师的故事。

    傀儡师喜欢温小姐。

    因为自卑,他不敢说,只敢偷偷埋藏心底。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温小姐竟也为他相思成疾,一病不起。

    为了救她,他走上邪路,伤害了一千个无辜的人。

    他用歪门邪道救回了她。

    可是面对善良的她,他变得更加自卑,更加不敢透露心事。

    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永远不可能被她原谅。温小姐宁愿死,也绝不会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那是对她最深的亵渎。

    于是他选择缄口不言,永远藏起自己的心思。

    就这样,一生错过。

    直到她老死,他才敢再次出现,看她最后一眼。

    ……

    凤宁感觉自己经历了完全不属于幼崽的沧桑:“好虐心哦!”

    封无归笑容灿烂:“这有什么。”

    凤宁叹气:“这么虐,一定可以让他心神大乱叭!那我们就有机会偷袭他啦!”

    封无归:“……”

    昆仑凤的脑回路,属实是扭曲又真诚啊!

    带着邪偶师生命中最大的秘密,凤宁和封无归踏上了天统神都地界。

    白玉京盛产一种奇特的白石。

    似玉非玉,温润和暖,烟云萦绕。

    整个神都都是用这种独特白石筑就,辅以金丝、银箔、紫檀、彩石。步入神都,仿佛一步登天,踏上了传说之中的天上玉京。

    神都热闹非凡。

    凤宁注意到了那些禁军。

    天统神都的禁军,纪律森严,修为莫测,黑甲与战矛都不是凡品,远远地便能感觉到沉重窒息的威压。

    这是一支可怕的军队。

    除了昆仑军大营之外,凤宁从未在任何地方感受过同样的气势。

    军队作战与单打独斗完全不同。

    要是不幸陷入军阵之中,再厉害的高手都有可能陨落。

    “得在被通缉之前逃走才行。”

    凤宁话音未落,便见一支铁骑从皇城方向奔来,“啪啪”把栩栩如生的通缉令悬挂在各处布告牌上。

    上前一看,被通缉的竟是封无归那张轻佻漂亮、游戏人间的脸。

    从旁人的议论中得知,各大洲的重量级人物皆已抵达白玉京,与神皇陛下会晤。会晤尚未结束,陛下便已开始下发通缉令,捉拿荆城封无归,生死毋论。

    可见此人是多么人神共愤,各洲公敌。

    凤宁:“……”

    封无归:“……”

    二人直奔律王府。

    律王,便是天统神皇那位没有竞争力的亲哥哥,替神皇陛下养嫂子的那位闲散王爷。

    轩辕秀名义上的父王。

    凤宁心很大:“轩辕秀和他一点儿都不熟!记忆画面好少好少,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相处。你随便发挥就行啦!”

    封无归:“……”

    几辈子的无语,全部用在她身上了。

    律王是个身材浑圆的胖子。

    闻讯,他从低调华丽的王府大宅中急匆匆滚出来,差点儿在膝盖高的门槛上绊了一跤。

    视线触碰。

    律王很不自然地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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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对视,低低问一句:“回来怎么还易容呢?”

    显然,这个“儿子”让他十分纠结,平日便很难相处。

    ——顶着“绿王”的封号,戴着大绿帽,替人养儿子,能不难么。

    封无归面无表情,冷冰冰撕开面具。

    面具下面,赫然是他自己的脸。

    “不然呢。”封无归嘲讽地勾起唇角,“用这张被通缉的脸吗?或者是让旁人知道轩辕秀回来了?”

    “嘶……”律王愁出满脸褶子,连连摆手,“别别别,快粘回去!粘回去!”

    身为皇室成员,哪怕是边缘人物,也能得到第一手情报——封无归的真实身份正是轩辕秀,他杀了三老洲的二长老,证据确凿,神皇陛下不得不发出通缉令。

    陛下想保轩辕秀,揪着“只有口供并无实证”这个理由,仍在与各方谈判扯皮。

    于是通缉的只是“封无归”。

    这也就误导了律王,见着封无归,下意识把他当成轩辕秀。

    趁着律王措手不及,封无归淡然开口:“我此时身份不便。你带我进皇城,秘密觐见陛下。我有紧要情报,必须即刻面圣。”

    “是,是是。”

    这位绿王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相处,显而易见地尴尬。

    他几乎从不抬头看人,仿佛拼了命想要让视线穿透自己的大肚皮,看看今日穿的是什么靴。

    他挥动手臂指使奴仆准备车马时,手掌一次也未高过胸口。

    谨慎到卑微。

    有这位极得陛下信任的亲王开道,凤宁二人一路驶进了防备极其森严的皇城内城。

    封印不灭之凤的秘地,就在天统神皇觐见各洲大佬的圣殿下方。

    各洲高手几乎齐聚一堂。

    周遭驻守着那支铁血禁军。

    凤宁二人简直就是踏着刀锋,在悬崖边缘疯狂作死。

    车轮驶进,心跳震撼耳膜。

    凤宁偷偷捏紧了拳头。

    紧张和激动像大山一样,重重压着她的胸口。

    ‘太爷爷,我来啦!’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父皇救命

    ◎孽障!◎

    圣殿巍峨, 高逾百丈。

    时不时便有清越悠远的、敲击玉磐的“咚——”声自金顶传出,荡过皇城。

    隔着汉白玉广场,仰头望向耸入云端的圣殿。

    只见那圣殿金顶半掩在薄云之间, 紫气阵阵,威压浩然。

    神皇此刻就在那儿与各洲强者议事。

    神皇潜修古道法。

    在轩辕秀的记忆中, 天统神皇从未穿过龙袍, 也未戴过冠冕。

    这位九洲第一强者,永远身着一件白色或青色的道袍, 戴乌木簪。

    虽着便服,但神皇的气质并不亲和, 而是威严沉沉。

    为人与实力, 都是深不可测。

    广场外的甬道上,一名神皇面前的心腹老太监亲自迈着小碎步, 走在车马斜前方为律王引路, 态度极尽恭谨谦卑。

    律王虽绿, 但只要是个聪明人, 便会知道这一位绝对得罪不起——陛下已让兄弟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岂能容得下旁人再给他半分气受?

    两驾车马顺顺利利驶过甬道, 停在白玉广场外。

    老太监躬腰上前,笑吟吟接人下马。

    车帘一开, 发现后面那驾车上竟然空无一人。

    “人呢?人去哪啦?”律王错愕地张大嘴巴。

    老太监:“……”我还想问您呢。

    二人正面面相觑, 忽闻沉沉鼓声震响, 竟如惊雷平地而起,响彻云霄!

    “咚——咚——咚!”

    老太监原地跳起来, 嗓音尖利到破了声儿:“闻、闻天鼓!谁敲的闻天鼓呀!”

    闻天鼓!

    凡有冤屈, 击闻天鼓, 上达天听。

    自建都以来, 伫立在白玉广场边缘的闻天鼓从来也是个吉祥大摆设,从未被敲响过一次——鼓摆在那儿,是个象征,是个姿态。

    不是真让人敲的。

    闻天鼓那一带向来算是半个禁区,谁也不会没事凑过去平白惹人误会。

    这一响,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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