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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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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人托抱起,二人视线平齐,他使坏一般的在她臀后掐了一把,气急问:“你说你叫什么?”

    臀上吃痛,身子本能朝前一挺,却愣是不肯吭声,此刻求饶是最好的一条路,只要同他说句软话,可姜芙显然也生气了,觉着崔枕安向恶。

    本来那人气急,可瞧着她这被欺负的无所可躲藏的样子又觉着可怜,当真让他又爱又恨。

    明明想下狠了心欺她,真到份儿上,又心软了,她一脸倔意不肯服输,活脱似只未长獠牙的老虎。

    他气着气着竟笑了。

    将人朝上掂了一掂,随后脸朝前凑去轻咬她的唇珠,声线沉溺充着磁音,“又惹我生气,得罚。”

    姜芙心口一颤。

    身后是冷壁,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头稍偏过,便被他搂着腰际抱离墙壁,继而拥着她来到角落处的木阶之上。

    身下枕的是他的外袍,姜芙被崔枕安的漫散的酒气熏的晕头转向。

    只觉着亭阁的镂窗一上一下间被晃成了重影儿,他身上的玉珠子不停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姜芙身上因本能透出的异常愉致使她觉着羞耻无比。

    踩于云端之感一涌一涌的袭来,她扯了崔枕安的衣袖捂住自己口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有意深浅不一,使得姜芙终是在喉咙中挤出一声噫语。

    那人得意轻笑,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姜芙使出浑身本事,骂出了她有史以来最难听了一句话:“狗东西!”

    “这世上也就你敢这么骂我。”他气喘湍急,说话时热气扑在姜芙的耳畔,劲腰又加力三分。

    “你说对了,”再次使坏指腹捏于红珍珠之上,“我就是狗东西。”

    酒意随着汗流一场几乎全部消散,结束后崔枕安扶着姜芙坐起,将衣衫一件件帮她搭在身上。

    人抱在身前,她脊背对着他的胸膛,任由他手臂圈着自己,细细慢慢的将衣带一一系好。

    散落的长发被穿在了衣襟里,他伸手捋出,满手馨香。

    最后一件外衫帮她穿好,于她颈后轻啄一下,“现在还会疼吗?”

    不应他话,姜芙伸手拢了长发,而后撑着胳膊自地上站起身来。

    阁间外风声响彻,才出了一身透汗,顶着风出门定会着凉,姜芙不管不顾理了衣襟打算出门,没走出两步突觉小腹一阵刺痛,如若一根尖长的银针扎入其中,姜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即感觉一股暖热顺着腿线流淌下来,直到脚下。

    借着檐下晃荡的火光,她垂眼一瞧,竟是血色。

    “怎么了?”见人突然定住,才将外袍搭在身上的崔枕安行上前来。

    “我”姜芙扯着原本素色的罗裙,见着上面染红的一条血迹,“好像是月事来了”

    稍一过脑,日子的确近了,可来的这般突然还是头一次。

    这血色扎眼,崔枕安顾不得旁的,衣衫尚未系整齐,扯了袍子将人下半身裹好,随后将人拦腰抱起出了阁中。

    又是一阵刺痛袭来,疼得姜芙闭了眼,手也不觉抓上崔枕安肩上的衣襟,这不似普通的癸水。

    崔枕安抱着她脚步极快,姜芙觉着耳畔生风。

    “你到底怎么了?”她的指尖儿紧紧抓握在自己的肩头,感之用力,更能瞧见她因痛楚而扭曲的五官。

    小腹剧痛的位置好似她平日为了避孕而施针的穴位,又似癸水来的感觉,但要痛上许多,若寻医官来,会发现什么也说不定,姜芙只好咬了唇硬撑,“是月事”

    “月事?”连他一个从未有过月事的大男人都不相信她所言,“月事怎会如此?是因为刚才”

    刚才的确激烈,他此刻肩背两侧还被人抓的火辣辣的疼。

    一路颠簸将人抱回房中,原本在收拾的婢女见门突然被人自外踹开吓了一跳。

    “去拿干净衣物,再准备些热水!把郎中叫来!”崔枕安一一吩咐下去,将姜芙抱到床上,这会儿火光下的人脸色苍白,外袍之下,血色已经染了大片罗裙,看得人触目惊心。

    “我已命人去请郎中,你稍忍耐一下!”不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崔枕安只瞧那血色便于心不安。

    婢女取来干净衣裙时见着姜芙如此,也惊了颜色,有人端了热水入室,浸了软帕要为姜芙整理,许是太子在前,又不知姜芙生了什么事,两个人凑到榻前手忙脚乱,倒是连件衣裙也换不下。

    崔枕安越看心里越烦,平日端仪的人头一次对下人低吼:“滚出去!”

    两个小婢女忙退到一旁,崔枕安放下帐上银钩用以遮盖,伸手去解姜芙的罗裙,再给她清理,换好干净衣物之后,郎中这才赶到。

    姜芙生怕经郎中一诊便被瞧出端倪,只好强忍着痛扯了崔枕安的腕子,“我不想看郎中,我没事,只是癸水来了”

    “至于这般严重?”崔枕安显然不信,方才换衣时那素色衣裤被染成什么样子他又不是没瞧见,还是需得郎中诊上他才能安心。

    “我自己就是郎中,我自己”小腹上又是股针扎痛楚传来,姜芙强咬了牙,“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你算哪门子郎中,”抬手抚去她额上的汗珠子,“只你扎我那几针穴位都找不准”

    “我是身子受凉,”姜芙着实无法,只能动之以情,“那回为了避开你跳了湖,身子受凉才会如此。”

    崔枕安一下子定住,那夜的湖水寒凉,他不是不知道,亦不是他愿回想的过去。

    “我妆台上的抽屉里有药,我吃了就会缓解的。”

    果真,说了这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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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强拗着让姜芙看郎中,也不再讲话,而是起身来到妆台前,依次翻了抽屉。

    仅有一只小瓷瓶躺在那里,也不知是不是,且拿到床边问:“这?”

    姜芙点头,“一粒便好。”

    此药止血,姜芙平常月事不会如此,这回应是施针避孕加上月事赶到了一处。

    将她扶起贴靠在自己怀中,倒了一粒药丸出来,不大的工夫,姜芙疼出了满身的潮汗,整个身子却是冰凉。

    眼尖的小婢女立即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助姜芙送服,崔枕安将药丸塞到姜芙口中,又接过温水,细慢的喂到姜芙口中。

    “都下去吧。”他一挥手,房里这会儿站了太多人,觉着惹人心烦。

    先前银针刺穴,冲了癸水,导致出血照比寻常多且急,腹内寒凉。

    那药有镇痛温宫之效,药服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肚开始缓缓发热,那股针刺之感也渐渐开始消了。

    见她这会儿面色稍缓和下来,崔枕安静坐一旁如一座石雕,不动不语,连细微的神绪变化也没有,直到现在他身上的伤也没完全好,腿伤当初见骨,如今一到了阴天伤处还会隐隐作痛。姜芙那日虽看起来赢了,却也是拿性命去赌来日。

    只能说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

    闭眼之前,姜芙又骂了句:“狗东西。”

    这回崔枕安没还嘴,手隔着锦被轻轻搭在她肚子位置,若有所思

    崔枕安突然离席,方柳只能稍稳局面,这才使得宴上欢闹依旧。

    路行舟放心不下,酒水没喝上两杯便想去寻崔枕安,出了堂中走了一段路,正有迎头一人跌撞到他怀中,黑灯瞎火的下意识朝后闪去,怀中人却扯了他的玉带,整个人贴到身前,随之一抹桂香气扑了满鼻。

    “救命!”

    感知是个女子,他眉目紧皱想要推开,却听到这声求助之后认出是棠意。

    “怎么了?”路行舟仍旧将双臂承着展开之势,未去触碰她身上。

    棠意似个挂件一般正缠在路行舟的身上。

    怀中人抬眼,哭的梨花带雨,“路公子救我!有人追我!”

    “谁?”

    廊下有脚步声传来,路行舟拧眉朝前,棠意吓的忙绕到他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就是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

    谁在,老规矩,明早十点

    🔒

    第57章 为难

    只瞧灯火照不到的地方追出来个人影, 见到棠意躲到旁人身后便止了步子,才一到近前,酒气扑面, 身子打晃,指了路行舟道:“你走开!”

    今夜能来到此宅院之人非富即贵,皆是临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敢同路行舟这般说话的,他还是头一个。

    路行舟脸色一紧,朝前一步, 将棠意整个护在身后, 朝那人道:“你是谁?”

    醉汉喝的有些多, 许也是从前在临州城里霸道惯了,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根本不惧, “你管老子是谁, 把那女子交出来, 否则要你好看!”

    他一边说着, 一边抚着自己被打肿的右脸,明明方才在外面独坐醒酒,偏生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娘子上来给他一巴掌, 手劲儿还不小。

    “敢打老子, 吃了熊心豹子胆!”明明是自己吃亏在先,可说起话来像是个要强抢民女的孟浪之人。

    路行舟虽疑惑, 可侧头向自己身后看去,那娇滴滴的女子,正躲在他身后吓得掉眼泪。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胆敢这般放肆!”路行舟单手背到身后, 恰好不好捏了棠意的腕子, 示意她别怕。

    棠意的眼泪正好滴落在上,滚热。

    醉汗上了意气,见此人在前啰嗦,心中火气窜天,直接上手,“你滚开!”

    挥来的一拳正好被崔枕安反手包住,转而疾速用力一扣,只听骨节的吱嘎一响,那醉汉跟着惨叫起来。

    路行舟是个练家子,对付这种酒囊饭袋不在话下。

    醉汉惨叫之声唤来不远处的护卫,不一会儿见着有人提着灯火零散的朝这边跑来。

    为首之人先见了路行舟,忙行礼道:“路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醉汉右手几乎被人折断,这会儿捂着胳膊疼的原处打转,却听到路公子之后脸色一变,因疼痛而挤在一处的五官变而惊惶,“路、路公子”

    试问还有哪个路公子,能让太子身边的护卫这般敬重。

    除了京里那位,可还有谁。

    朝前两步,路行舟借着灯火看清了那醉汉的模样,心生厌恶,“临州可都是你这号人?随意欺压旁人,在太子府你都敢这样,更别说在旁处!”

    “不不不!”醉汉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此刻也根本顾不上手疼,指了那躲在路行舟身后仅露半张脸的棠意解释,“她,是她先打我,我无缘无故挨了她的巴掌,我只是想同她讨要个说法!”

    此人先前嚣张跋扈,在他与棠意之间,路行舟自是偏信棠意,在他看来,此人借口寻得过于荒谬,只当他是为了开脱胡诌八扯,“怎么,她一介女流,你不去惹她,她反而去打你?”

    “你们,”路行舟无心与这种货色周旋,随意指派了几人吩咐,“将他拖下去,等候发落。”

    “是。”侍卫自是不管此人是谁,且听路行舟的号令,二话不说拥上来,一人拖了一根胳膊将人带离此地。

    醉汉的手臂伤重,稍一触碰叫得一如杀猪般惨烈,被拖走时仍在喊冤,“路公子,我冤枉啊,冤枉”

    直到那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路行舟才听到身后的抽泣之音,他扭身过来,见着棠意正无助的站在那里抹眼泪。

    “没事了,不知他是哪家的浪荡子,素日借了家中的势,又喝了几两酒便如此。”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从前北境就有不少这种世家子弟,路行舟见怪不怪,“只是他方才说你打他?可有此事?”

    棠意抬眼,泪珠子湿了脸颊,灯火晃耀下时而闪动,“我”

    她珠唇轻启,吞吞吐吐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本想着给你送些解酒药来,在前面园子里徘徊不敢近前,谁知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要拉我去陪他饮酒”

    “拉扯间我便跑开,乱中许是无意打了他一下”

    说着,她眼泪掉的更凶了,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事从前路行舟并不少见,她只说个开头,便能想到全局,一想到方才她如受惊的小兔冲过来,那股无助感,让他心生不忍。

    “你怎么还给我送解酒药。”

    谈到此,哭成泪人的女子怯生生抬眼,眼中清澈,与他先前所见过的任何女子皆不一样,“我只是无意听说,路公子你胃不好,喝多了酒会胃疼,我便熬了解酒缓胃的汤药,本想着给你送来”

    “那药,被方才那人打翻了”她一副惹人生怜的模样,两个人灯下对视,路行舟的目光起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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