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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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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讽刺地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将如何自证?行厌胜之术、诅咒太后娘娘,这可是死罪。不但你会被处死,你的家人亦会被连坐。秦女佐,你便是再怀恨在心,也不该这般糊涂。”

    长公主这口口声声的,已将她的罪行板上钉钉了。

    长公主十分从容,因为她笃定,秦檀这一回是翻不了身了——她可是特意叮嘱过那送南烟香的太监,要确认过秦檀熏了南烟香、没有掺杂其他香料,他才可以离开。

    如此一来,秦檀根本洗不脱嫌疑。

    可秦檀依旧不慌不忙,并未露出长公主想象之中的慌乱之色。

    “回太后娘娘、长公主殿下。这南烟香确实是味道浓郁,经久不散,可若要说这厌胜的小人是微臣带进来的,却又少了那么一味气味。”秦檀道。

    “少了气味?”长公主无声地笑起来,“你身上只有南烟香的香味,你还能找出什么气味来?”

    秦檀微微一笑,道:“少的东西,乃是恪妃娘娘的体香。”

    此言一出,恪妃、太后与长公主都是诧异了一下。旋即,长公主便掩唇笑了起来,很是嘲讽的样子:“呵……体香?听听,秦女佐都糊涂了!竟说自个儿的身上,有恪妃的体香!这说的都是什么梦话呐?”

    贾太后也是不悦道:“真是荒谬!什么体香,真是糊涂!”

    秦檀依旧面不改色,道:“长公主殿下,微臣身上这套衣裳,并不属于微臣,而是恪妃娘娘借给微臣的,乃是恪妃娘娘当年的旧衣。娘娘宫中的衣裳,都是一样的栀子香气,整个皇城之中,独独丽景宫有。虽然这香味轻淡,可仔细闻,却还是闻的出的。”

    长公主的面色微微一惊,手指悄悄攥了起来。

    秦檀仰起头,恳切道:“若是要判断,那小人是否由微臣所带入,便只要闻一闻上头是否有浅淡的栀子香气便可。若是没有,可见这小人并未沾过微臣的周身。”

    武安长公主的容色顿时大变。

    她自然知道,那小人身上,绝无什么恪妃的栀子香气。若是当真让人去探查了,那这秦檀便是插了翅膀,从圈套之中飞走了!

    长公主怒道:“秦女佐,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恪妃你也是,莫要为了面子,便张嘴胡说,为这恶毒之徒辩护!”说罢,长公主重新恢复了笑容,问道,“恪妃,你说,这身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

    恪妃已经娇艳地笑了起来,道:“哎呀,秦檀说的可不是嘛?这身衣裳,确实是本宫的!秦女佐那等家境,哪能穿得起这样的好衣服?”

    说罢,恪妃转向殷皇后,道:“宫里的新人可能不认识,但是旧时在东宫的姐妹,尤其是皇后娘娘,却一定是认得的。当年本宫刚嫁入东宫,新婚次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穿的可不就是这一身?当初赵妹妹还夸了这袖摆上的花好看,只可惜物是人非,如今赵妹妹都不在了!”

    殷皇后闻言,隐约忆起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正想说话,身旁的温姑姑便劝道:“皇后娘娘,您何苦帮着丽景宫呢?若是给那秦氏洗清了嫌疑,这罪名保不准便落到了您的头上来。更何况,恪妃一贯对您无礼,您又何必以德报怨!”

    殷皇后推开温姑姑的手,毫不犹豫道:“本宫又岂能坐视无辜之人被冤枉?”说罢,殷皇后站起来,为恪妃作证道,“恪妃妹妹确实是有这样的一身衣裳,臣妾可以作证。”

    一旁的晋福公公听了,恨不得一巴掌呼在自己脑门上,好让自己当场晕厥过去。

    ——多好的一个扳倒恪妃的机会呐!皇后娘娘却上赶着帮别人做嫁衣裳!

    那头的武安长公主听了,眼底已有了微微不安。她攥紧了手,怒道:“皇后娘娘,你可要谨慎说话了!若是秦氏当真穿了恪妃的旧衣裳,这小人儿也不是她带进来的,那这事儿便只能是凤仪宫的人做的了!”

    殷皇后身旁的温姑姑悚然,心底暗骂一声猖狂。

    ——这长公主,分明是挖了陷阱给人跳!

    殷皇后却道:“是与不是,太后娘娘自有决断。”

    贾太后冷眼看着武安长公主这般作态,心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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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镜一般的清。若是秦檀今日没有恰好穿了恪妃的衣裳,太后当真会以为这秦檀怀恨在心,做厌胜之术诅咒于她。可偏偏就是这么巧,这秦檀能完完全全地洗清了嫌疑。

    看武安这般着急,对皇后又是如此威逼;想来此事,与武安是脱不了干系了。

    望到那个被剪开了肚子的小人,贾太后一阵心寒。武安长公主为了排除异己,竟然敢做这样一个诅咒亲生母亲的小人,可见长公主的心底,并无她这个娘亲。

    ——不,倒也不是说没有。而是憎恨之意占据了武安的内心,武安已经失了理智了。

    那谢均当真这么好,令武安如此疯狂?

    武安怎么就身在局中,一点儿都看不清呢?嫁给一个对她毫无爱慕的男子,那情形,又比和亲塞外、嫁给彭将军好到哪里去?保不准,会更是酸涩难当!

    “好了,不必闹了。今日是敬宜的生辰,有什么大事,看在公主的份上,也日后再说。”贾太后有心息事宁人,给长公主留一份面子,便如此道。

    可长公主却不依不饶,怒指秦檀,道:“母后,不要听这贱人的狡辩,就是她诅咒您!是这贱人该死!儿臣这就替您杖毙她!”

    她这一句“杖毙”,说得十分熟稔,毫无犹豫,可见平常是多么习惯说这句话。

    长公主早就吩咐下去了,叫人在凤仪宫四处等着。只要她一声令下,便即刻将这秦檀当场打死。若是有吓着别人也好,杀鸡儆猴,省得谁再敢违逆她堂堂武安长公主的话。

    此时此刻,便有一干护卫从四处涌出。刀光剑影的,惊的一干妃嫔惊呼不断。好好的生辰宴,乱做了一团杀气腾腾。

    恪妃尖叫起来,敬宜公主亦是哭闹不休。诸位妃嫔瑟缩着四处躲避,生怕被误伤了。一时间,四处皆是乱哄哄的。秦檀四处张望着,不知退或者不退。

    就在此时,谢均几步走到了秦檀身旁,抵挡在她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武安长公主的视线,亦令秦檀在一片混乱之中,有了些许安全感。

    “长公主,光天化日之下私自处刑,恐怕是不好吧。”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秦檀的身子,直视着武安长公主的面容,“九年过去了,您这样说一不二、滥杀无辜的个性,还是分毫都没有改变。”

    武安听了,面色陡然癫狂。

    “均哥……均哥……”她说着话,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有些艰难道,“我心口怎么…如此地不适……”

    ——谁都可以说她的不是,独独均哥不可以!

    ——均哥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难道,均哥已忘了一道长大、青梅竹马的情谊了吗?

    在旁看了好久闹剧的李源宏,终于压抑不住了。他倏地站了起来,暴怒道:“你们是当朕死了吗?!竟敢在皇宫之中,这样大张旗鼓地喊打喊杀!”

    说罢,李源宏转向武安长公主,喝道,“武安,朕宠着你,不代表你可以任性妄为!如今这副模样,也闹的太过了一些!你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哥哥放在眼底?!”

    一群手持刀剑的侍卫,顿时不敢上前,瑟缩着退了下去。在长公主与皇上之间,他们还是选择了皇上。

    长公主被李源宏吓了一跳,眼底有了些泪水。再转头,她看到谢均挡在秦檀面前,心底便恨恨不已,道:“均哥,这贱人诅咒母后,本就该死!你怎可帮着她!”

    说罢,她越发难受地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料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长公主,您毫无证据,怎可信手拈来?”谢均反扣住秦檀的手,道,“您若要杖毙秦女佐,那便先让人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武安尖叫起来,道:“均哥,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护着这个贱人!”

    “长公主见笑了。”谢均笑道,“我与檀儿老夫少妻,自然是该疼着些的。”

    第63章 终是不如

    李源宏一声令下, 长公主的卫兵皆不敢动弹。

    长公主揪着胸前的衣服料子, 面色青白, 大口地喘着气, 声嘶力竭道:“皇兄, 连你也要护着这个贱人吗?她夺走了均哥, 皇兄竟要熟视无睹吗?!”

    李源宏心底有些不忍, 但还是硬了语气,怒喝道:“天家禁苑,岂能容你这样放肆。武安, 你是国之公主,便更该明白这一点才是!”

    李源宏方说罢,一道女声便清晰地自人群中传来。

    “武安长公主恐怕是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长公主从来都视人命如草芥, 旁人稍有违逆, 便动辄打骂,甚至处以私刑!”

    秦檀微微推开谢均, 露出坚毅的面色, 紧紧地盯着长公主, 道:“不知长公主这九年来, 心底时刻思念亡子的愧怍, 可有一点点分给那些无辜冤死的人?”

    秦檀这句话, 若有所指。周围的众人面面相觑,忍不住悄悄地交头接耳起来。

    “虽早就听闻长公主独断专横,可这秦女佐所言, 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嘘, 被长公主处死的那些人,未必是有罪之人呐!”

    跌坐在圈椅上的长公主,眼瞳陡然缩紧。

    ——这秦氏贱人,说的是洛儿的事!

    提到那个早早离去的孩子,长公主的心底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那些不愿回忆起的往事,俱在此刻涌现,她尖叫起来,道:“无辜?冤死?那些人个个都看不得本公主畅快,都是谋害于我的人,谈何无辜!”

    “真是疯了。”秦檀蹙眉,继续出言讥讽,“看不得你畅快?难道,冒死救出无辜婴孩这样的善举,也算是看不得长公主畅快,谋害于长公主吗?!”

    武安长公主闻言,愈是被激怒了,哑着嗓子道:“你这是在为那个抱出洛儿的贱妇鸣不平吗?!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公主便是处死了那个多管闲事的贱妇又如何……”

    “武安!”贾太后怒喝一声,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贾太后心底很是焦急。

    一定,一定是这秦檀知道了一些什么,她想在此时此刻,故意激怒武安长公主,好叫长公主自己失口说出当年的真相来!

    真是好一个恩将仇报的恶毒妇人!

    自己方才给她指了这样好的一桩婚事,此刻,她便对长公主咄咄逼人起来,想置长公主于死地!

    明明已想法子将三王赶去了昆川那等偏远的地方,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突然间又闹出这样的事来?莫非,还有漏网之鱼不成?

    “秦氏,你休得胡言乱语。”贾太后冷着眼,不悦地教训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若是令长公主的身体有失,没你的好处!”

    秦檀咬牙切齿,愈发从谢均身后跨出来,道:“那微臣偏要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长公主,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做过噩梦吗?!”

    “你…你……!”长公主努力从唇齿间挤出这个字眼儿,忽然倒抽一口气,踉踉跄跄地软了下去,闭着眼落歪斜在椅上。

    松雪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短短一会儿后,松雪抬头急呼道:“不好了,长公主心疾犯了!快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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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李源宏夺步上前,满面惊色。

    贾太后也立刻慌了神,亲自上前揽住了武安长公主,眼眶泛红,道:“果真是出事了!快,快去请太医!不准耽误了!”说罢,便贴着长公主的脸,细细地念着她的名字,“武安,你可千万得好好的,母后经不起你这一吓……”

    见到长公主满额汗珠、神色痛苦,贾太后的心立时被揪紧了。

    虽武安长公主为了排除异己竟不惜诅咒生身母亲的行为,令贾太后很是心寒,但武安到底是她疼爱无比、颇有亏欠的亲生女儿。此时此刻,太后的心底只剩下担忧和怜爱了。

    人群之中的秦檀还想再说些什么,谢均却拦住了她。

    “檀儿,便是想要替你母亲报仇雪恨,也不能急在这个时候。”他比秦檀冷静太多,慎重道,“方才你没能让长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件事,如今她晕了过去,便是丧失了先机,此计已不可行。”

    秦檀闻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终究是压抑下了冲动。

    现在,她果真还无法一气扳倒武安长公主。

    真可惜。

    若非是贾太后打断,长公主本应已在众人面前承认枉杀母亲这件事了。各宫妃嫔、受邀前来的重臣亲眷、宫中服侍的官僚……众人皆会知道此事,长公主便退无可退了。

    长公主受了谢均订婚的刺激,失了理智;这样大好的机会,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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