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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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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想都不敢想的名字:“没事的, 我可以去请赵嘉嘉帮忙啊。我刚刚才在宿舍碰到她。”

    胡姗有点头疼,直接私聊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不不不!停一下!暂停一下!你哪来的自信她会帮你啊?”

    “嗯……”镜头里,廖茗觉摆出思考的表情,但显然头脑完全空空如也,因为下一秒,她立刻说,“那我现在去问一下!”

    “不要啊!”

    胡姗的呐喊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

    她内心像擂鼓一般焦急,又只好安慰自己,假如碰上赵嘉嘉心情好,或许她让廖茗觉滚的时候能文明点。

    就像综艺节目街头访问似的,只见手机镜头一阵急促的抖动,廖茗觉已经在走廊尽头的洗衣房找到了披头散发、吊带拖鞋、浓妆下眼线没卸干净的赵嘉嘉。

    看到视频里低气压到极点的赵嘉嘉,胡姗已经开始为廖茗觉默哀了。

    廖茗觉说明了来意。

    赵嘉嘉刚把一桶衣服扔进洗衣机,刚准备出去,廖茗觉却把洗衣房的门挡了个严严实实,颇有一番“你不听我说我就不让你走”的无赖意味。

    廖茗觉笑着说:“我今天晚上想去蹦迪,你可以教我化妆吗?”

    赵嘉嘉眉头紧锁,瞪了她好久,然后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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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廖茗觉笑着追问。

    “你拿化妆品过来吧。”赵嘉嘉用宿醉呕吐过后沙哑的嗓子回答。

    廖茗觉重新回到视频里,冲胡姗比了个剪刀手:“耶!她答应了!那我现在就去化妆了!”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胡姗的感想只有一个,那就是真是撞了邪。

    她试图从廖茗觉嘴里撬出答案,然而廖茗觉却像无忧无虑的懒羊羊一样乐天派地回复:“赵嘉嘉本来就很喜欢当别人的大姐,多跟她说好话就行了。”

    赵嘉嘉仿佛一个考官,把廖茗觉要去哪蹦迪、打算穿什么去、对蹦迪了解多少全盘问了一遍。

    “你知道跳舞吗?”赵嘉嘉打着呵欠问。

    廖茗觉摇头:“没跳过。”

    “那你跟着瞎晃就行了。”赵嘉嘉说,“那你喝酒还行吗?”

    廖茗觉点头:“还可以。”

    赵嘉嘉说:“买一瓶兑饮料喝就行了。你那么穷,没必要冲低消开台,省得被酒托坑。”

    “开台是什么意思啊?”廖茗觉提问。

    赵嘉嘉老师开课了:“就是卡座之类的。连这都不知道?你不翻车就怪了。真是不知者无畏,傻子胆最大。酒吧过节的话,一般会有活动,这种时候要注意需不需要买门票。进去之后,你就随便拿点东西喝喝。等零点过了,气氛上来了,可以进去跳舞。经别人手的饮料别喝。有点上头就停,醉了回不来。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保安。”

    “哇!”廖茗觉马上发挥狗腿精神,“你懂好多啊!谢谢你!”

    果不其然,赵嘉嘉很吃这套,用鼻子笑了一声,别过脸说:“得了吧。土鳖就是土鳖,迪都没蹦过。”-

    廖茗觉给他们朋友的微信群命名为“狗男女”。

    有人提出质疑时,她就理直气壮回复:“不是王良戊说的吗?可以加点我喜欢的东西。我喜欢小狗。胡姗也说了,我们就是反派,群里都是男生和女生,‘狗男女’不是刚好嘛!”

    袍茉

    无人反驳。

    到最后,王良戊突然想起什么,在群里瞎几把撺掇道:“嗯……说起来,还有一个人在学校吧。你们怎么不一起去蹦迪呢?”

    上一次发言时间在数小时前的邓谆被强行at出来。

    邓谆言简意赅,直奔主题,直截了当抛出问题:“几点钟?在哪里?”

    邓谆骑之前那辆漂亮的黑骑士座驾去接她,在街头找了好一会儿,他们俩才相认。过程如此艰难的原因是双重的,一是邓谆脸上贴了敷料和创口贴,二是廖茗觉脸上阴影和高光打得太重了。

    看到邓谆,廖茗觉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这造型真特别!”

    虽然还是往常随意的打扮,但脸上就像跟六七个人发生过肢体冲突一样,敷料没能遮到的地方甚至还透着青紫。

    邓谆用同样的话回敬她:“你也是。”

    妆容浓得五官突出,和平时的她大相径庭,论谁看都知道是要去享受夜生活的。然而,她身上却是一整套十分标致的便利店制服。

    就是这样诡异的两个人。

    转眼来到了酒吧门口。

    寄存东西的时候,邓谆直接脱了外套,就剩下短袖T恤和牛仔裤。尺寸的缘故,看起来松松垮垮很随意。他转身,恰好对上廖茗觉打量自己的目光。邓谆问:“怎么了?”

    “你经常来蹦迪吗?”廖茗觉就他这副宾至如归的做派提问。

    “我没来过。”邓谆实话实说,不自觉伸出手,替她翻了一下身后的衣领,“你成年了吧?”

    “废话!”她笑嘻嘻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布满整个走廊的彩灯下,廖茗觉问起邓谆脸上的伤:“到底怎么搞的?你跑去少林寺了啊?”

    “嗯。”邓谆一本正经地回答,“方丈不收我,下山的时候只顾着哭,结果没看路摔了一跤。”

    她被他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酒吧里是另一个世界。

    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区分音乐和噪音的界限也模糊不清。邓谆只拿了软饮,廖茗觉喝威士忌兑橙汁。酒吧请了有名的DJ来跨年,大家都陶醉在音乐和酒精中。廖茗觉进入舞池,不是为了跳舞,纯粹是凑热闹。每隔一段时间,她又会折返到帮她看酒杯的邓谆那里,兴冲冲告诉他自己的所见所闻。

    廖茗觉凑到邓谆耳边大声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拿着扇子啊?”

    邓谆也靠到她耳边:“不知道。”

    廖茗觉又贴过来:“饮料好喝吗?”

    邓谆低下头,侧脸几乎覆住她前发:“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一次,她自顾自地笑着说了。但他一直看着她嘴唇,所以还是读懂了她的话。

    廖茗觉不会跳舞,只是略微跟着音乐摇摆,偶尔回过头去,看到邓谆还在原地,就会很安心。

    或许是托那身奇怪打扮的福,并没有预想中被人搭讪的情况发生。倒是期间有个女生向她打招呼,大概观察她有一阵,主动提问说:“那个是你朋友吗?”

    “嗯。”廖茗觉用力点了点头。

    “虽然这么说很俗。但是,真的,”女生调笑似的说道,“他盯你盯得像是要把你生吞了。”

    廖茗觉一怔,懵懵懂懂地回过头。邓谆戴着鸭舌帽,手肘撑在桌面,漫无目的地维持坐姿,自始至终都望着她。觉察她看过来,他也不吭声,略微抬起帽沿,像是不等顾客开口就在询问“需要我做什么吗”的男侍者。从额角到下颌,整张脸附带年轻的身体都完美无缺。

    有人向他搭话,他第一个盖住的杯子也是廖茗觉的酒杯。他朝对方微笑,无差别地谢绝任何人的好意恶意。

    耳朵被吵聋之前,他们逃出了酒吧。

    “我在小红书上看到她们说,蹦完迪都是要去吃海底捞的。但是为了省钱,”廖茗觉在便利店门口义正词严地说,“我们随便吃点东西就回去吧!宿舍有门禁,我就回肖屿崇家住了。”

    邓谆坐在机车上等她,廖茗觉拿着零食出来时,他忍不住问了一句:“蹦迪开心吗?”

    “嗯?”廖茗觉正在拆包装袋,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一般般……不过那个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什么时候?”

    廖茗觉朝邓谆笑了:“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因为很吵,所以说话要凑拢又凑拢。你离我很近,感觉很心动!”

    有时候邓谆真的很好奇,廖茗觉真的理解自己所说的话的含义吗。她总是若无其事说出杀伤力很大的话,让别人动摇得不行,自己却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还在别人摩托车后座吃薯片嚼得很大声。

    十字路口已经没有车,红绿灯还在进行一天中最后的工作。他们仍然遵守交通规则。邓谆说:“你是认真想谈恋爱的吗?”

    “嗯,”廖茗觉吃得嘴角都是薯片屑,“想啊。”

    邓谆可能是真的好奇:“有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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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很难形容啊。”难以置信,廖茗觉竟然在认真思考如何回答,就好像这是什么考试论述题,“说实话,我也不太懂。打个比方,你以前对粉丝,是有特殊待遇的吧?我看网上管这叫‘营业’。你对粉丝很有一套对吧?”

    即便是邓卓恩本人,也不觉得有否认的必要。

    红绿灯结束,他发动车子,加快速度,驶入空荡荡的立交桥。

    廖茗觉说:“我想被特殊对待。”

    深更半夜,毫无预兆,她忽然在摩托车后座激情昂扬,像飞鼠一样张开双臂,迎着风大喊:“我想被当成最特别的人!”

    第23章 肖屿崇最吃激将……-

    学期末最后一段时间, 不少同学都被迫开启复习夜班车。担心考试挂科,加上短时记忆的效果的确惊人。学长学姐跟学弟学妹传授自己的经验,其中从不复习, 临考熬通宵六十分万岁的更是大有人在。

    考试周前夕, 老师一直拖着不肯划重点。胡姗是踊跃去找老师的那类人, 她长得漂亮, 嘴巴又甜,向来擅长这种事, 大半天泡在老师的活动轨迹上,等要到后立刻转发到班级群,造福大众, 迎来一片“跪谢亲爹”的队形。

    王良戊也混在一群跪谢的表情包中间, 即便他明明不需要那些重点。平时除了廖茗觉,最用功的就是他。

    肖屿崇则单独私聊胡姗, 很酷地发了句“谢谢”。

    直到这一下, 他们才发现邓谆不在班级群里, 临时拉他进去。

    到了考试周,廖茗觉辞掉了打工(反正那些岗位都是常年缺人, 随时能再找), 专心致志迎战考试。

    但她的迎接方式却是每天十点就睡觉。

    大家都还在复习,甚至才翻开提纲, 她就要上床睡觉了。

    好在她睡眠质量极其好,室友开个灯、敲个键盘根本不算什么, 大家挑灯夜读, 她呼呼大睡,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廖茗觉五点就起来看书。她习惯在走廊上念念有词, 和高三时那些学霸一模一样。

    值得一提,廖茗觉和王良戊有互通笔记。胡姗也借去复印了一份,但详尽程度不适合临阵抱佛脚选手,内容多到根本没办法短时间记下来,最终只能放弃。

    等成绩出来,廖茗觉果不其然稳居第一。

    不仅如此,当她拿到自己的成绩单时,上下浏览一番,当即拍案而起,杀回宿舍,掏出考试后立刻重新验算并估分的笔记本,拍照和老师理论。老师一开始还努力劝她“你已经是第一名了”、“你是不是记错了”,到后来发现她不是会轻易放弃的类型,只能就评分本身展开解释。

    总而言之,最后,廖茗觉没能要回她自认为不翼而飞的两分,却在老师眼里留下了“死脑筋”、“难对付”的标签。

    肖叔叔和肖阿姨来接肖屿崇和廖茗觉回家,一路上,廖茗觉和肖阿姨、肖叔叔其乐融融,肖屿崇抱着手臂默不作声,实在很难分辨到底谁才是这个家亲生的。

    回到家,肖阿姨做了红烧狮子头,给孩子们的分配方式如刘星,肖阿姨一个,廖茗觉一个,肖叔叔一个,廖茗觉一个,肖娅卿一个,廖茗觉一个,肖屿崇一个,廖茗觉一个。刚好分完。

    肖娅卿是个直脾气,当场就摔筷子发飙了,嚷嚷道:“凭什么呀!”

    肖阿姨也不生气,有理有据地娇嗔:“小觉是客人啊,当然应该多吃点。而且她考得这么好。”

    提到考试,又精准踩雷,肖娅卿立刻扔了筷子不吃了。廖茗觉也不好意思,主动把自己盘子里的狮子头一个接一个夹给肖屿崇。肖屿崇自然地夹起来就吃,完全没注意到,肖叔叔和肖阿姨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眼神古怪,又立刻都低下头去。

    天亮后,廖茗觉就要回家了。

    清晨天蒙蒙亮,廖茗觉站在家门口核对自己的准备工作:“身份证,带了!手机,带了!充满电的充电宝,带了!给爷爷带的两条烟,带了!灵光的脑子,带了!”

    肖叔叔乐呵呵地模仿她:“羽绒服,带了!现金,带了!相机,带了!等着吃廖爷爷烘的腊肉的肚子,带了!”

    肖屿崇打着呵欠出来,对他们的弱智行径相当鄙视,但也没说什么。

    肖叔叔去并没有什么,但得知肖屿崇也去时,廖茗觉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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