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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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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野鸦椿》50-60

    第51章 风波

    ◎又起欲望。◎

    “你要敢跟其他人, 就提前做好二婚的准备。”陈京澍表情都带着痞坏味,林逾静突然有种见到了高中时恣意的少年。

    但同时,她也被这句话给刺激到, 抬脚便踢在他小腿骨上,“那我也警告你不要太坏!”

    她那一脚力道不轻,陈京澍眉心都皱出一个川字, 只不过他没先顾自己,而是跛着脚凑到她眼前,“和你开玩笑的, 真生气了?”

    林逾静不理他, 甚至转过身不看他。

    这下又换陈京澍沉不住气了, 钳制住她双肩面向他,“你真打算嫁别人?”

    林逾静白了他一眼, “没有!”

    她不敢奢望嫁给他, 也没有打算嫁给别人, 更没打算嫁人。

    浮萍一样的人生, 她在很多年前就做好了终生流浪的准备。

    恰时祁渥雪提着手包出来,“我该去实验室了,你们走吗?”

    林逾静不想再和陈京澍纠结感情问题, 立刻回道:“走。”

    百校联盟下周将组织成立志愿队前往可可西里, 对即将开始的藏羚羊大迁徙做考察记录工作。

    每到这个时候,大家都要先赶着将自己的课业和事业做好交接。

    “那走吧。”陈京澍虽然面对林逾静时不正经, 但见不相熟的人时,还是会下意识端起架子。

    之后去往祁渥雪生物实验室的一路,他都沉默着像个司机。

    林逾静和祁渥雪坐在后排, 正选购着登山服。

    “去年那件虽然没穿几遍, 但我总觉得该有一件新的。”祁渥雪边笑边说:“不过你真的该买件新的了, 还是研一时,我送你的。”

    林逾静瞧着将近四位数的价位,摇头,“那件挺保暖,而且具有纪念意义,我就先不换新了。”

    祁渥雪叹气,“小姑娘,你现在可以对自己大方一点。”

    林逾静用手肘撞了撞祁渥雪,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了。

    潜意识中,还是不想驾驶位的男人知晓她的狼狈。

    这时车子抵达祁渥雪的生物实验室门口,林逾静就看着她边穿白大褂,边迈进电动门内,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又立刻从前排传来陈京澍的声音,“坐到前面来。”

    林逾静拿着包,慢吞吞挪到副驾位,“我在后面坐着挺好的。”

    “也就你敢拿我当司机。”陈京澍瞥看她眼,然后启动车子驶向她学校。

    林逾静拿着手机,边在和祁渥雪的聊天框内敲字,边嘟囔一句,“哪有!”

    说完,她也将编辑好的话发送,【师姐,之前可可西里的事情,别当着阿澍面说。】

    祁渥雪那边应该忙了起来,直到车子到达画室楼下,她才收到回复:【好,没问题。】

    林逾静舒了口气,推门下车。

    周末,画室空无一人。

    林逾静先从墙上拿起自己画画时的围裙穿上,见陈京澍愣愣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主动走过去,“帮我系一下。”

    陈京澍这才有了点反应,手臂先是环过她腰肢,才捏着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她腰后。

    “静静,之前的衣服旧了就别穿了,我给你准备套新的。”

    林逾静愣了下,才明白他在说车上的事,“我有钱,是那件冲锋衣真的具有纪念价值。”

    “你该纪念还留着,我就是见不得你吃半点苦而已。”陈京澍颇高的个子,说话时喷出的灼热气息,都像是能烧灼到她后颈。

    林逾静咬了咬唇,“我现在日子已经好很多了。”

    有三五知心好友,学业事业也进行的格外顺利,向来骚扰她的母亲和弟弟都消失在她的世界。

    最关键的,陈京澍在她身边。

    虽然不知道两人间还有多少期限,但不知明日的亡命天涯感,也算另一种浪漫。

    “还能更好。”陈京澍说道。

    林逾静低声笑了笑,迈步向前,径直走到她的画架前,再次企图用逃避去回应。

    好在陈京澍也没再追问,随便从书架抽了本风景赏析坐在一边吧台上。

    林逾静站在画架前,油画框比她还要高出一头。

    因为昨天临时接到画室楼因漏雨导致电路损坏,怕会有师傅进到画室维修碰脏画布,所以大家都拿白布蒙住自己的画。

    她微微踮着脚,刚一掀开蒙画的白布就被眼前所见惊到尖叫出声。

    这幅画是年前接的私人定制商稿,要给家里老人画幅贺寿图。

    林逾静花了两天时间去构思,准备将花开富贵和中国传统神话献寿图结合绘制。

    结果客户听说华清美院油画人像最出名,又中途让她从纯风景改成人物肖像画。

    林逾静虽然已经起好稿,上完一遍底色,可还是为了五斗米重新起稿。

    慈祥的奶奶,着一袭水蓝色苏绣旗袍,雍容却又透着一股书卷气。

    但现在,老奶奶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被人用红色颜料画出血泪的感觉。

    林逾静知道这不是冲着客户去的,而是冲着自己。

    因为画布的空白处都被用同色颜料写下“捞女”“狐狸精”“被包养的治愈系大画家”等一众具有侮辱性的词语。

    林逾静先是觉得愤怒,胸腔都烧起火焰。

    然后又感到羞耻,脸颊臊得无地自容。

    其实这些字眼,她一开始就先在网络上看到过,这也是之后无论网络热度多高,她都不去关注的原因。

    只是如今被赤裸裸摆在眼前,还是她画了很久的商稿上,心底的憋屈才猛然释放。

    陈京澍第一时间跑到她面前,看到画后紧皱眉头,“这里应该有监控,可以直接报警。”

    林逾静虽是生气和伤心,但还保有理智,知道当务之急应该先做什么,“昨天我来盖画的时候还没问题。一定是有人趁着电路漏雨损坏,才来恶意毁画的。”

    这个人,大概率也是她学校的学生,甚至就在这个画室里。

    算准了画室楼停电死无对证,才敢这么恶劣毁画。

    “当务之急是先修复,而且这件事最好不要闹大。”毕竟贺寿图被毁坏成这副模样,找不到行凶者,客户只会拿她做第一当事人。

    “重新画,来得及吗?”陈京澍虽然不懂美术,但这两个月来,林逾静来来回回就忙这一件事,便能猜出其复杂程度。

    “来不及,只能二次修补。”好在油画不似国画,它更看重丰富的色彩变化和笔触营造出的真实立体感,“我准备这几天都在画室里。”

    陈京澍倒不是在意自己被忽视,而是担心那人看到林逾静重新将画修补好,再二次出手。

    画是小,林逾静万一被伤害,就是件大事。

    “静静,你与其在这里修补,不如去我那里。”他为她准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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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卧室,配备了单独的画室书房,各种大师级颜料和画笔都要超过这幅画的稿费,“万一那人不死心,你也不能之后每天都守在这。”

    林逾静颓然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辛苦画出来的作品被毁,那是一种从心而来的无力感。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陈京澍陪在她身边,再无助也有一个心灵支柱。

    “那我收拾一下,这几天估计都要住在你那里。”排除私心作祟,陈京澍说的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匆忙打包好画框,在去往万襄四合院的路上,林逾静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祁渥雪。

    又说:【师姐,之后四天我就不回宿舍了。】

    祁渥雪先是痛骂一阵毁画贼,又回道:【你就安心补画,学校这边有我。】

    距离林逾静上次去万襄四合院,已经时隔一个多月。

    后来陈京澍多次相约,她都刻意回避那过于暧昧的二人世界。

    着实没想到,她再度走进古朴的院门,是因为工作。

    “先吃晚饭,再忙?”林逾静一进门,就抱着画朝卧室走去。陈京澍紧跟其后,眼底是无法忽略的求爱表欲。

    林逾静心想,他说吃饭是假,吃她估计才是真。

    于是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这几天都要以修画为先。”

    陈京澍叹息一声,但还是没忘给她准备了滋补简餐。

    林逾静属于一投入到工作中去,就会格外入迷。

    她先是拿着铲刀,小心翼翼地将凸起的多余颜料铲除,再拿一支大号画笔调出深红色去覆盖近似血的颜色。

    以人景合一的表现形式,将老人家和雍容华贵的牡丹结合。

    等她起好轮廓稿,一抬头发现已是凌晨三点。

    陈京澍斜倚在她床边似乎睡着了,而那碗她记忆里冒着热气的汤面,也坨成一团。

    林逾静揉着脖颈起身,走到床边轻轻拍抚陈京澍,“我忙完了,可以睡觉了。”

    陈京澍揉了揉眼睛,刚想拉着她手滚进床里,就被林逾静缩了下,“我还没洗漱。”

    来时匆忙,她的围裙都忘了带过来。

    现在衣服和手上全是油画颜料。

    “那你快去,我等你回来。”

    林逾静本意是分房睡的,而且也怕他再闹着闹着,又起欲望。

    所以当她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看到陈京澍又睡着过去,还松了口气,格外小心从他身上爬过。

    谁知她刚盖好被子闭上眼,就感觉到陈京澍从身后抱住她。

    一张灼热的手掌贴着她小腹慢慢摩挲轻揉,吻也密密麻麻落在她耳垂和后颈。

    林逾静被手指勾起的浪潮,于浓夜轻喘。

    她想推拒,身体又诚实地不肯放过他。

    “阿澍,很晚了。”她低声,音调却都像自带潮波起伏,“你不困吗?”

    陈京澍攥着她腰肢翻身,两人终于面对面。

    下刻,热烈急切的吻便落在她唇上,吮吸的声响挑动两人情悸。

    林逾静觉得空气都因激吻变得稀薄,她想推拒,陈京澍便钳制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摁倒在她发丝边缘。

    “静静,你都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忍得有多难受。”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52章 底色

    ◎窥探到她故作坚强,却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底色。◎

    今日陈京澍的吻带了些急迫, 确实如他所说,忍了很久。

    也难怪每次和他见面,林逾静总觉得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迷离, 现在细想,分明是欲.望。

    林逾静哼咛荡漾,性.事发生的太突然, 她脑子还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纠缠着。

    比如想一晚上也没想明白是谁去毁了自己的画,还留下那些话。

    又比如马上就要去可可西里,每年这个时候她情绪其实都很低落。

    还有便是申博进度, JING美术馆的装修进度, 全美画展等等。

    陈京澍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分神, 直接摸着她腿,翻身欺了上去, “静静, 专心一些。”

    “唔”她舌尖后知后觉别吮得发麻, 全身都湿漉漉的。

    而始作俑者仍觉不够, 握着她一只手十指相扣,抵在床头,也抵在她心脏最深处。

    等风停雨歇时, 林逾静软绵绵伏在他胸膛上。

    还能感受到似阵阵海浪的冲叠, 他也还没从她身体抽身。

    “阿澍”林逾静还细密地喘息着,眼皮困得已经开始打架, “你这样,很伤身体。”

    心脏病本就忌讳熬夜,更忌讳剧烈运动。

    陈京澍偏是不儒雅的人, 连床上也是, 带着荒芜草莽的原始野性。

    他的手臂懒懒搭在她腰肢上, 还正在用大拇指和食指丈量她腰身,不足一扎怪不得盈盈一握。

    听到她的话,手掌已经又摩挲上她腰肢轻轻给她按揉,这是两人每次结束后陈京澍都会做的,算是事后独有的温柔缱绻。

    “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刚刚结束爱意绵绵,陈京澍声音低沉沙哑,是别样的性感。

    林逾静轻笑一声,将手慢慢挪移到他心脏处。

    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手术疤,还有她的齿痕。

    “疼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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