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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7(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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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翌日。

    顺利卸任CEO的沈伽黎终于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打扰,也是他来到这个家后头一次睡得这么爽。

    醒来后又在床上蠕动半天才起床洗漱。

    他一搭眼看到了窗外空荡荡的盐沼地,想起南流景所说的那棵枯萎的红杉树,愧疚使然,他决定帮忙恢复庭园。

    想种树先修路,首要任务就是找人清理了盐沼,然后测算庭园面积购买相应数量的树种。

    沈伽黎捧着钱包满脸emo:我的银子……

    但下楼后,却赫然发现南流景坐在落地窗前,手捧咖啡杯,膝间摊一本时尚杂志,深蓝色的睡袍边角垂坠在地面,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睡裤下的脚踝瘦而白净。

    少了昔日的红杉树群,阳光直射进窗户,将他低垂的眉眼渡上一层淡淡金色。

    原来他也没去公司,擅自给自己放起大假。

    好像感应到什么,南流景从书中抬起眼,看到沈伽黎一脸倦相坐在楼梯上,透过栏杆对他进行暗中观察。

    一对上视线,沈伽黎幽幽别过头。

    南流景掩嘴轻笑,视线重回杂志,似是漫不经心道:“怎么办,有点想念某人做的虾兵蟹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口服呢。”

    沈伽黎:某人?不是我不是我,不要理不要理。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我要是不去买菜,我那八百万要攒到什么时候。

    沈伽黎伸出贪婪的手:“给我买菜钱。”

    南流景抬眼,狭长的眼尾含带一丝笑意:“账户里不是有两亿这么多,怎么还问我要钱?”

    沈伽黎发现了华点:“那两亿是于什么用来嫁祸给我的,但你的意思是,这笔钱是我的了?”

    南流景眉尾一扬,说得云淡风轻:“既然有人愿意上赶着给你送钱,你倒不如承了这份好意,免得她在牢里过得不踏实。”

    沈伽黎“噌”一下站起身,这辈子没这么快过。

    两亿……两亿!不光能买下豪华地下大别野,还能再续费个十几二十年,免得到了时间让人挖出来给野狼加餐。

    南流景,你听着,我爱你,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现在就要报答你。

    在南流景诧异的目光中,沈伽黎直奔庭园而去。

    但丧批做事永远没有计划,先不管这盐沼,把面积量了先。

    望着一望无际的盐沼,沈伽黎陷入沉思。

    如果用直尺量,怕是要量到明年,懒人虽懒但绝不做傻事。

    用步子大小来量,总比用直尺要快。(沈伽黎心中的直尺是小学生用的十五公分长度尺。)

    盐沼地的尽头是一处池塘,池塘打理得极其精致,还在池水中.央做了个人工小岛,上面种了些奇异花草,红白一片,典雅怡丽,倒映着池水都变成淡淡的粉色。

    沈伽黎打算先把池塘的面积量出来,随后测量整个庭园面积再减去池水面积。

    数学,so easy。

    他一脚踏在池塘边缘角落,鞋边尽量紧贴边缘,步子迈到最大,慢慢往前走。

    屋内的南流景随手将杂志扔一边,单手抵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沈伽黎。

    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看他大步大步走得极其艰难一点没有糊弄的样子,就明白,他只有在做坏事时才会勉强使些小聪明。

    但挺可爱的,怎么会有人走了螃蟹的路让螃蟹无路可走?

    沈伽黎走到第五十步时,累了,停下歇会儿。

    但距离池塘一边的尽头,还有很漫长一段路要走。

    倏然间,他猛的一抬眼。

    等等,我走一步大概是多长……?

    他缓缓回头望向自己走过的路途,心中忽然打起了退堂鼓。

    罢了,家里那么多闲人,给他们点钱让他们帮忙办事不香么?何必为难自己。

    沈伽黎扶着大张的双腿一点一点缩小步子想站直身子,然后回去躺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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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成想,常年湿润的池塘边长满苔藓,滑腻无阻,就这么一瞬间,他脚底一呲溜,连人带鞋滑进了池塘中。

    第63章

    跌入水池的瞬间, 淡粉色的水流争先恐后侵袭入口腔鼻腔直奔肺部,挤压着肺部空气,呼吸道连接身体内五脏六腑都仿佛被刀片生生割破。

    身体找不到任何重心, 脚下一片绵软虚无, 当人失去了重心,大脑会向身体发出自救信号, 沈伽黎下意识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可越是挣扎,水流带来的阻力就愈发强劲, 就像几只极有蛮力的大手死死拉扯着他的四肢,拖着他向水底沉去。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沈伽黎深知自己无法与水底阻力抗衡, 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后, 手指渐渐放松,沉重的身体如同落入水中的石子,缓缓下坠。

    他在想,我现在拥有两亿, 应该够我续费地下大别野, 自此以后,没人再能打扰我休息,也不用听那些缀满哀悼的悼词,如果墓地开发商有心,说不定还会在我坟前布置大片洋桔梗,等有朝一日,妈妈百年之后,就可以顺着洋桔梗再次找到我。

    可是, 分别三年后,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妈妈, 本来还想和她相处更久,聊聊曾经的遗憾,突然间就这么走了,谁会代替我陪她聊忆曾经呢。

    还有南流景,如果没有我,还有谁知道他是多么喜欢曾经庭园中的红杉树,会有人代替我为他栽植满园么?

    放到以前,对世界没有任何留恋的沈伽黎说不定死就死了,可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没完成的事,而随着自己的离开,这些都将成为再也无法实现的泡影,成为永远的遗憾。

    要不,再挣扎一下。

    水流还在不断入侵,模糊了大脑,阻滞了思考,无法向身体发送信号,致使他只是稍微动了动手指,便再也没有力气思考。

    只剩身体不断下沉、下沉——

    就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沈伽黎忽然望见水面出现一道黑色的虚影,被水波打碎,变得摇摇绰绰。

    倏然间,平静的水面被一股重力砸得四分五裂,他模糊的视线中多了一道苍白的身影,看不清脸。

    随即,双手被人拉住,好像有一道比水流还恐怖的力量扯着他向上游去。

    沈伽黎:是谁?是李叔么?

    还未考虑出答案,最后一丝意识被抽离,他缓缓闭上了眼。

    ……

    南流景只是去冲杯咖啡的工夫,回来后便从窗前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开始还以为他跑去了别处,可咖啡还没入嘴便察觉到了不对。

    以沈伽黎那龟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于无形?

    南流景思忖着,视线落到水池。

    看似平静的水面,还有圈圈扩大的涟漪尚未消散。

    沈伽黎掉下去了!

    不但如此,他还一点不带挣扎的!

    知道他对世界没有依恋不是一天两天,可时至今日怎么能一点也不考虑身边人的心情!

    南流景忘记了他伪装二十多年用的轮椅,借着人高腿长的优势几步奔赴池塘边,没有丝毫犹豫跳了下去。

    等把沈伽黎拖上岸,他已经奄奄一息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一刻,纵使天塌下来也不过轻蔑一笑的南流景再一次体会到了强烈的恐惧感,就像当初亲手摘掉母亲的氧气罩,是一种绝望的、整个世界都破碎的恐惧。

    和上次沈伽黎失踪时的心情还不一样,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看到这个人有可能就此消失于他的世界中。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他仔细清理着沈伽黎口鼻内的异物,抬起他的下巴做人工呼吸,双手轻轻按压着他的上腹为他挤压出脏水,依然是冷静且有条不紊的动作。

    他好像永远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如果不是沈伽黎吐出一口脏水时迷迷糊糊听到他说:

    “沈伽黎,别死,你敢死我会弄死你。”

    沈伽黎:???

    他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手还在轻按压着他的上腹,身体就像枯黄的落叶被任意摇摆,深秋的风干燥寒凉,轻轻一吹令人忍不住打个激灵。

    沈伽黎终于慢慢睁开了眼。

    意识渐渐恢复,他看清了眼前这人的脸。

    多么可怕的一张脸,像发了狂的野兽,眼中布满猩红血丝,被眼底渐渐积郁起的水光模糊了颜色,那苍色的唇在颤抖,下一秒咬紧牙关,颌骨清晰突出一块。

    看到人醒来,南流景缓缓做了个深呼吸,明显挟带一丝颤意。

    随后,他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离,再也无法支撑身体而轰然倾塌。

    “为什么要这样。”南流景的声音森寒发冷,似是在极力克制怒意,“掉进水里连挣扎一下都不肯么?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不重要么?”

    沈伽黎静静凝望着他,被水沾湿的发丝滚落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他本想告诉南流景:我本觉得世上没人在乎我,我也没有眷恋死就死了,可是想到你想到妈妈又尝试着挣扎了下,但我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水流摆布,我真的努力过了。

    但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力气也没能恢复,复杂的文字发音使他无法说出口,最后变成虚弱一句:

    “世上没人在乎我……”

    南流景TM一下就炸了,他宁愿沈伽黎说自己因为愚蠢笨拙不会挣扎,或者干脆缄口不言,也不想听他说世上没人在乎他所以他对世界也没有任何留恋。

    如果不是因为在乎,怎么会卸下二十多年的伪装,把所有的秘密剖析给他看。

    南流景一手穿过沈伽黎后颈,一手穿过腿弯,双臂稍稍发力将人打横抱起。

    沈伽黎愕然:“你的腿……”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南流景答非所问:“你说没人在乎你,稍后你列个名单,所有不在乎你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将你奉为神明,但现在,你先好好想想怎么安慰我,灭了我心头的怒火。”

    他的声音极寒,将慢慢消融的南极冰川层重新凝固得坚不可摧。

    不由分说,南流景抱着沈伽黎阔步进了屋内。

    平时沈伽黎自己需要走十几分钟的路程,南流景仅用了短短几分钟,他虽走得快,但双臂平稳有力,沈伽黎竟没觉得丝毫颠簸感。

    当沈伽黎被大力甩到床上时,从正面看清了南流景的身体全貌。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觉得新鲜,目不转睛盯着他稳健有力的双腿,这双堪称医学奇迹、瘫了二十几年却在某个瞬间完全康复的腿。

    原来南流景不仅是漫画式双开门冰箱般的宽肩,还有同样漫画式的逆天双腿,笔直劲悍,肌肉分明鼓胀,完美贴合没有弹力的西装裤。

    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已经习惯了他只能依附轮椅生活,但今天他却用现实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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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人:

    爷的腿比你长。

    但沈伽黎该思考的重点不应当是腿,而是南流景欺身而下时周围床铺都凹陷下去的恐怖力量。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强烈,还未贴近便感觉到剧烈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动弹。

    晕湿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立体分明的肌肉轮廓,弥散开氤氲的湿气。

    当两种湿气交缠在一起时,物极必反,反而造成气温疾速飙升,火热滚落皮肤,烫的令人想尖叫。

    沈伽黎凝望着近在咫尺的黑润双眸,如同深潭般冷淡黑沉,却又在深邃的潭底燃烧着锨天铄地的熊熊烈火。

    任凭沈伽黎再迟钝也察觉到,南流景现在——异、常、暴、怒!

    像一条阴冷的蛇,狠鸷地吐送着毒液。

    沈伽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深切的恐惧,大脑却像被控制了般无法移开视线。

    但在南流景看来,他不移开视线代表在挑衅。

    很好,男人,给过你机会你不中用,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南流景忽地俯下身子,一只手紧紧捏住沈伽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继而狠狠一口咬上他的下唇。

    舌津相渡,薄而湿润的衣衫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撕开,滚烫的指尖划过冰凉皮肤,片刻的喘.息后又被热唇覆盖,轻咬慢噬。

    腹根发烫鼓胀,很快被火热的手覆盖升至最高温度。

    沈伽黎此刻确定:我今天是免不了菊花钉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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