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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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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了楚翎的手,双目盈盈:“可是阿兄,我不觉得是牺牲啊。”

    “什么?”

    “阿兄,世子爷对我很好,我是愿意的。”

    楚翎不敢相信自己所闻,眸光闪动,狠狠地揪着了楚引歌的衣袖,指节泛白,“楚引歌,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她就那样笑着凝睇着他,“他单纯良善,对一个人好时,似会把整颗心都恨不得剖开给你看,和他呆在一块,我是自由的。”

    “你的意思是,你即便嫁给一个纨绔,也不肯等我出来娶你?”

    楚引歌抬眸看他:“楚翎,这两者没有关系。纵使你还是楚将军,未受过牢狱之灾,我也不会嫁给你。”

    她笑着,轻声说道:“纵使白川舟不是世子爷,但倘若遇上他,我还是会想嫁他。”

    “阿兄,你明白了?”

    楚翎眼眸低垂,见她的眸色璨如星辰,双颊透粉,他想到了去岁冬天时的初雪,她不知从哪跑回来,在府门口见到刚下值的他,甜甜地唤了声阿兄。

    也是这般眸光闪闪地说着初雪许愿最是灵验,阿兄不妨也试试。

    尔后就见她双手合十,眼眸紧闭,嘴里喃喃道:希望自己来年能春闱高中。

    他那时只觉小姑娘傻气,这万物都有定数,怎会因你的贪念而有所停留,该下的雪一场都不会少。

    可她后来,竟真的得偿所愿进入宣安画院了。

    这其实是一件极小的事,只不过这些小事在平日里被一件件惊心动魄的大事覆盖着,他以为很遥远了。

    但却在此刻倏尔放大,所有撩拨心弦的蛛丝马迹都在放大,她那动人的眼眸,娇艳的檀口,那件毛绒绒的氅衣,还有一触即化的初雪,这些细节都在当下清晰可寻。

    他的胸口被无名的手攥得紧紧的,痛得喘不上气。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为何没有在那场初雪时,许一个愿望,愿来年能娶心上人。

    这样她是不是就会嫁给他了。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悔恨上头,楚翎变得有些怒不可遏,压低了声线:“他就这般好?值得你这般喜欢他?”

    他不明白她和世子爷也不过认识半月,但他和她已经认识十一年了,明明明明就是他先认识她的,明明就是他先要娶她的。

    他抓握得用力,仿若下一瞬就要将她的藕臂折断。

    楚引歌这才瞥见了拐角的那一抹月白。

    她轻笑了声,眼眉不动声色地上弯:“是啊。”

    是啊,他是这般好。

    一声轻飘飘的是啊,让楚翎粲然的眸色瞬间瓦解,楚引歌看他的眸光蓦然就黯了下去。

    如果这能让楚翎彻底死心,楚引歌觉得自己不妨将话说得更狠戾些:“阿兄日后也会有喜欢的姑娘,愿阿兄与未来嫂嫂也如这般两情相悦。”

    这倒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一直把他当成阿兄相待,从未动过旁的心思,她也是衷心希望他能幸福。

    但话落进楚翎耳中,却是拍心揪肺般的疼痛。

    两、情、相、悦。

    这是最动听的情话,也是最扎人的刺语。

    楚翎猛一呛咳,神魂具乱,但手却未松,仿佛松手的一瞬,蝴蝶就要从掌心飞走了。

    她不知道她让他死心,其实是在让他死。

    “好一个两情相悦,楚引歌,好好”

    楚翎的声色如低沉的夜风,带点冷寒的颤,但手中的力量却陡然加重,楚引歌疼得皱了皱眉。

    下一瞬,就见楚翎头一偏,往地上呕出一口鲜血,有斑斑点点落在墨绿衫上,红得扎眼。

    腥气散在阴风中,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他突然有了想将自己的血染在她唇上的冲动。

    可下一瞬,他就感觉有一坚硬之物抵着他的胸口。

    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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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歌握紧的拳头。

    他看到了她眸底的厌恶与反抗。

    拐角处传来清润朗声:“两位,可以松手了罢。”

    白川舟缓缓靠墙走出,月白的绸缎衣袍更衬少年的姿态闲雅,双手负背,嘴角微弯,笑如朗月入怀。

    可谁也没瞧见他背后的掌中把玩的两颗石子,若是楚引歌未出手,这颗石子足以让楚翎废了双腿,此生都痊愈不了。

    楚翎望了过去,楚引歌趁此松了桎梏,后退了几步,倚着牢栏喘着气。

    白川舟未往前挪步,就那样闲散地倚着墙,唤来狱役开门,“你们慎刑司的牢犯现在都有此等待遇?在狱中还能和小美人拉拉扯扯?”

    狱役颤颤巍巍解了锁:“爷,这不是楚将军的妹妹么?”

    “妹妹?”

    白川舟眯了眯眼,对上楚翎的寒眸,冷笑了声,他可没见过对自己妹妹存有这样禽兽心思的哥哥。

    但他没当外人的面将此话说出口,他得顾全他的小夫人的颜面。

    他故作恍然大悟状,长长地拖着尾音:“奥,是妹妹啊。”

    他就站着那儿,笑着对楚引歌先招了招手。

    待楚引歌在他身边站定后,他恭敬地向楚翎做了个揖:“牧之携夫人拜见阿兄。”

    这一声阿兄叫得可真讽刺啊。

    囚牢再次落了锁,哗啦啦扯动着一大片情绪。

    楚翎的眸底已是一片猩红,他往前走了几步,身子一耸,吐出一大滩鲜血。

    “你宁做他妻?”

    他这话虽是对楚引歌说,但却是看着她身边的那人,目光射寒星,冷如霜雪。

    楚引歌还未答,就被白川舟拉至身后。

    “十月初六,阿兄出狱,正好赶得上我和棠棠的婚宴,届时牧之定留着上座,和阿兄畅饮不醉不归,谢阿兄多年对吾妻的照拂之恩。”

    他的声色温润清朗,仿若真是在极真诚地邀请对方来参加自己的大婚。

    可在场的谁听不出来话里的暗讽。

    楚引歌怀疑白川舟之所以站这么远,是怕被楚翎打死罢。

    她偏头看他,唇角微勾,眼角轻佻,五官轮廓在幽昏的光线下半明半暗,更显露一丝平日里少有的冷漠,但那不可一世的矜傲却是更盛了。

    他根本就不怕被楚翎打,他好像什么都不怕。

    倏尔,楚引歌就要告辞,却感到自己的小拇指微动,被轻勾了住。

    男人的气息陡然靠近,楚引歌突然紧张,这人会不会太狂妄了些,当着楚翎的面将自己的脸贴了过来。

    这不是□□裸地挑衅么。

    她即便没去看楚翎,都能感到那股锐利的精光在往他们两个身上扫视,燃燃的气焰在逼近,杀气腾腾。

    楚引歌的腰背遽尔挺直。

    她拽了拽白川舟的衣袖,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别做得太过。

    楚翎还得出狱,他这般当面寻衅惹怒,就不怕出来被报复么。

    可白川舟却按下了她的手,缓近几许,唇线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音漾入耳中:

    “你扶着我走,我腿折了。”

    “”

    难怪他一直倚靠着墙,也不往他们那边走近,原来是腿折了,根本没法移步,动不了。

    那他还摆出那目空一切的拽劲

    楚引歌扶上了他的小臂,他也倒是不客气,半边重量压了下来,造得她好一个踉跄,差点两人都跌倒在地。

    但这般拉扯的远走背影,落在楚翎眼中,却是另一番解读。

    他冷似寒芒地看着这两人,好一个两情相悦。

    十月初六,他的生辰,她的出嫁。

    是巧合还是故意?他冷哼了声。

    指腹忽地传来刺痛之感,楚翎垂眸,在牢栏上的手指扎了根木刺,有点深,冒出了血珠,他用牙挑出,却未吐掉,而是混着嘴中血水嚼了嚼,吞咽而下。

    那木刺的尖端似针经过口舌,划破他的喉道,腥甜之气再度涌上,他将今日的第三口鲜血吐出。

    三抔鲜血,每一笔,他都会让白川舟血债血还-

    楚引歌好不容易将白川舟拖进了马车里。

    “爷,你这腿怎么回事啊?”

    她接过他刚倒好的茶水,仰头一口饮尽。

    白川舟拿出雪白帕子,替她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懒懒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被织锦城太多姑娘追着跑,跑断了。”

    “”

    “我看上去有那么好骗么?”楚引歌被气笑,“裤腿卷上去让我看看。”

    话说得太顺口,她自己先皱上了眉,和白川舟呆久了,好像这样的词说出来都成了顺其自然。

    这是看男人的身体看上瘾了?

    白川舟似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瞬,不过那腿上都是宋沂落下的棍打之伤,哪能让她瞧见。

    他抱臂倚在引枕上,带点玩世不恭的笑:“楚引歌,虽然我知道你想借我受伤之名,正大光明地看我的身体,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一件事”

    他的话一顿,楚引歌一阵耳赤,谁想看他的身体了

    这不是话赶话了么。

    不过见他话语一停,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楚引歌也不想屈于人下,对上他的视线。

    他们都是有过亲昵之人,虽然这之间有些许乌龙,让他误以为情笺是她所写,但总归那吻是真实发生了,他对于她而言,没甚么好怕,她就不信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来。

    更何况接下来她还要跟他聊聊《赏莲图》一事,哪能现在就被他的气势打压。

    她的目光坦坦荡荡地回视着他,美目流盼:“怀疑什么?”

    白川舟看她气焰嚣张,浑然不惧,轻笑了声,小夫人在他这里好像胆大了许多,不似最初那般青涩了。

    他双手往案几上一撑,与她的距离骤然加近,慢悠悠地说道:“楚引歌,我怀疑”

    他缓缓吐字,“你是不是馋我身子很久了?”

    作者有话说:

    棠棠:????还能如此不要脸,是我大意了。

    注:“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出自《江城子》,宋 秦观。

    第34章 要吻别

    白川舟的睫翼浓密如蒲扇, 眼眸漆黑,放荡中漾着笑意,活脱脱一多情风流的妖孽。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将这样的虎狼之词说得坦然自若又理所当然的?

    上回说她摸他的腰, 这回又说她馋他身子楚引歌莫名又想起他后背完美的线条, 蓄满张力似一拉满的弓, 不由得指尖滚烫。

    又见他脱了履靴, 正准备撩起裤腿,似笑非笑:“行,毕竟是男宠, 还是得靠本事吃饭”

    他好像已经很顺其自然地将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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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引歌忙制止, 将他卷起一小块的裤脚给撸了下来:“爷还是”

    她的手搭在他的小腿上,一时没想好该如何说他这种自荐枕席的行为,言语停了停, 抬眸又见他直盯盯的眼神,便收回了手,轻吞慢吐道:“矜持点罢。”

    连起来就是, 爷还是矜持点罢。

    白川舟好笑:“楚引歌, 你不觉得这话更适合你自己?”

    他穿上金丝暗纹黑靴,漫不经心地笑道:“明明是你叫人家卷起裤脚, 现在又让我矜持些, 你说你是不是暴露了心中的挣扎?”

    “”

    楚引歌不再去纠结他的腿伤, 但心中对他的伤处缘由已有了推测。

    想他昨日还好好的, 今日就成这样, 中途不过去了趟织州, 想必就是骑马不甚摔下来了, 但这人惯会逞能, 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说, 就跟她在这插科打诨。

    她心里轻哂,呵,男人这可怜的自尊心。

    但她倒是想起了他托立冬给她的字条:“补偿我。”

    这是在去织州前就预料到自己会从马背上摔落了?

    看来世子爷对于自己的技艺不精尚且还有自知之明,但他自个儿摔倒,要她作甚么补偿,又不是她指使马这般做的

    可真会讹人。

    “想什么呢?”

    白川舟轻点了点案几,楚引歌回神。

    见他没提字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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