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看似很少,但是架不住数量多。
每个地方,每天至少能兜售数万斤,整个大楚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万斤,如此庞大的数量,田恬算的上日进斗金。
在高衡眼里,田恬挣钱,就等于他挣钱,且他已经坐拥天下,每年的赋税就让他吃饱喝足,还不用说别的。
他根本看不上这点子小钱。
田恬和高衡每日心情极好,两人辛勤挥洒着汗水,也另一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转眼两个月过去,马上迎来中秋,天气也渐渐开始降温。
这两个月里,田恬日子过的美滋滋,高衡勤奋的滋润着她,她看上去比以前还要漂亮几分。
整个高宫,唯有她最为耀眼夺目。
这两个月里,高衡又送走了一批美人,现在高宫里已经没有多少美人,屈指可数。
刘夫人依旧在高宫里待着,她原本还有不甘心,想要等着田恬失宠,肆意报复,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夫人见她荣宠不衰,她渐渐绝望、
而且九千岁现在变了,以前从不半夜叫水,现在不仅夜夜叫水,有时一晚还会叫两三次。
刘夫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以前她想争宠,是九千岁不变态,不会折磨人,但他现在夜夜叫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以太监之身折磨人。
刘夫人不敢想想姜蝉怎么忍受的,但让她用清白身子去伺候一个太监,她心里膈应的慌。
她做不到。
一个阉人,没根的东西,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宁愿在高宫守活寡一辈子,也不愿意违背良心去做那种事情。
这晚,高衡陪着田恬一起用晚膳:“中秋夜宴的宫装可有做出来?”
田恬点头:“已经快马加鞭再赶,估计就这两天就出来了。”
高衡嗯了一声:“第一次进宫参加中秋夜宴,会不会紧张?”
田恬笑了笑:“会有些。”
高衡直接道:“无妨,你若是紧张,届时跟在我左右便好。”
“好。”田恬笑。
中秋夜宴,高衡身为九千岁,牵头举办宴会,以前他都是独自前往,今年有了田恬,自然会带她去宫里见识一番。
整个高宫,也只有田恬有此殊荣。
中秋夜宴,田恬穿着一身大红色宫装,满头珠翠,美艳华丽,宛如牡丹盛开,国色天香。
她随着高衡坐马车进入皇宫,等他们到的时候,众大臣及家眷已全部到齐。
高衡携着她进入殿内,众大臣及家眷,齐齐下跪行礼。
“参见九千岁,参见姜夫人。”
高衡携着田恬走到最上面的椅子上,两人相继坐下,像极了皇上皇后。
田恬第一次接受众大臣的叩拜,心中亦感慨至极。
这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真的太好,难怪有那么多人,挤破头颅也想坐上那个至尊之位。
高衡大手一挥,让他们平身落座。
众大臣又是一番感谢,然后相继落座。
田恬坐在上首无事,视线在众大臣之间扫过。
众大臣及家眷应当十分害怕高衡,高衡进来之后,各个战战兢兢,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就在这时,田恬见到不远处的一个老头子对她笑,她怔了怔,那个对她笑的老头子,应该就是工部尚书无疑。
就是他把她送进高宫的。
田恬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若不是进了高宫,她如今怕是已经成了那老头子的妾室,他虽养育了原主几年,可他心怀鬼胎,不值得人尊重。
田恬收回视线时,无意看到她下首不远处,坐了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他身边坐了个端庄温柔的女子。
那男子穿的是亲王朝服,相貌俊美,浑身气势逼人,她看着他时,他视线刚好也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相撞,男子朝她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田恬认出了那男子,应该就是高衡今生最大的敌人,宁王。
宁王和原主在尚书府的时候,还有过一段。
那年宁王在尚书府做客,原主在他面前献了一舞,当时宁王大赞极美。
原主以为宁王对她有意思,当晚宁王歇在尚书府,原主曾暗示工部尚书,让她去伺候宁王。
工部尚书虽然喜欢原主,但和宁王比起来,一个女人不足挂齿,他忍痛把她送到宁王屋内。
原主欲伺候他,但宁王制止,他不愿意。
原主跪下请求,希望宁王能宠幸她,带她离开。
原主很聪明,她知道只有当了宁王的女人,她才能摆脱工部尚书。
在宁王和工部尚书两者之间选择,闭着眼睛也知道该选择谁。
哪怕原主梨花带雨,宁王依旧不愿,他丝毫不为所动。
直到中秋夜宴,原主出去透气,宁王制造出了一个英雄救美,他们又重新搭上关系,而女主那时候不知道高衡是假太监,且宁王以贵妃之位许之,她就傻傻的信了,答应宁王下毒杀害高衡。
以至于原主被高衡发现,最终被剥皮削骨,化作一副美人图。
在原主死后,宁王和高衡如火如荼斗了十几年,最后杀掉高衡,成功登上皇帝宝座。
宁王现在势弱,还不是高衡的对手,他在隐藏锋芒,直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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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行宫内的皇帝得病不治身亡,他才逐渐露出獠牙,和高衡针锋相对、
宁王妃心细如发,自然也发现自家夫君竟然主动和姜蝉打招呼,她依旧平静如水,装作一副淡然没看见的样子。
高衡也看到了,皱眉问:“你和宁王相识?”
田恬摇头:“不认识,我也好奇他向我打招呼,可能只是恭敬。”
高衡深深看了一眼宁王,没在说话。
宫女端着精美菜肴,鱼贯而入,把食物分放在众大臣及家眷的小桌上。
美酒佳肴,丝竹之声响起,美人穿着粉色舞裙,翩然从门口进来,十几个舞女站在大殿中央的空闲处,翩翩起舞,美轮美奂。
皇宫里的舞女,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个个身段窈窕,婀娜多姿,乃不可多得的美人。
大臣们欣赏着舞蹈,嘴里赞叹有加。
但今晚宴会有了田恬,再漂亮的舞女,也成了她的陪衬。
她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艳丽不可方物。
哪怕大臣们很惧怕高衡,但男人的劣根性,也会趁机悄悄看一眼田恬。
酒过三巡,殿内烛火明亮,酒意冲天,伴随着烛火的味道,让人窒息。
田恬有些受不了,禀告了高衡,准备带着秋菊出去走走。
高衡此时正在和众大臣喝酒,不便陪着田恬出去。
只好让她一人出去。
“别走太远,这宫里都是我的人,你尽可放心。等我应酬完,我过来找你。”
田恬点头:“好,我就出去透透气,不会走远。”
主仆二人刚出去不久,秋菊和上辈子一样,腹中内急,要去如厕。
“你去吧,我在这附近走走,等你回来。”
秋菊感激不尽:“奴婢快去快回。”说完就急匆匆跑走了。
田恬按照上辈子记忆里的路线,慢慢往前走。
她知道今晚宁王为她安排了一出大戏,这一次,她要好好利用。
田恬刚走了没几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见一个公鸭嗓的小公公在喊:“大贵,大贵,你在哪里?”
田恬这时看到一只超大的黑狗,迎面朝她跑了过来,那狗又高又壮,和狼很相似。
汪汪汪汪!
上辈子就是这条狗把原主吓的花容失色。
田恬不怕这条狗,但也装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
就在此时,宁王从不远处快速奔来,直接把田恬挡在身后。
“姜夫人不用害怕,有本王在此,这狗断不能伤害姜夫人分毫。”
田恬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多谢宁王出手相救。”
“姜夫人客气。”宁王微微颔首。
有了宁王在此,那条黑狗显然也不敢过来,很快小公公过来,连忙牵住狗绳,给两人行礼。
“奴才参见姜夫人,参见宁王殿下。”
宁王没先说话,而是看向田恬。
田恬虽然只是高衡的一个妾,没有正式名分,但高衡宠她,明眼人都知道她是高衡极为重视的女人。
高衡权倾天下,他的一个妾,也比身份尊贵的宁王要高。
田恬小手一挥:“起来吧。”
“谢姜夫人。”小太监起身。
宁王训斥:“皇后娘娘的狗,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御花园里,若是惊吓了姜夫人,你和黑狗担待的起吗?”
小公公一脸惶恐,连忙下跪请罪:“这狗可能是饿了,自个出来觅食,奴才知错了,以后一定严加改正。”
宁王再一次看向田恬。
田恬也是个好说话的人,知道小公公也只是受人指使:“起来吧,牵着狗回去便是。”
宫里的皇后娘娘,说起来身份尊贵,但皇帝自从娶了她之后,很少进入她的宫殿,成日里个乳娘厮混,甚至还去了行宫,把她一人丢下。
皇后娘娘长年想不开,整个人也精神恍惚起来,有时候看着像是正常人,有时候就和傻子似的。
小公公和狗离开,花园石子路上,只剩下田恬和宁王。
宁王恭敬道:“姜夫人,凉亭那边的锦鲤很美,值得一观,本王带您前去看看如何?”
上辈子原主对宁王一直心存爱意,自然是满口答应。
田恬也答应:“锦鲤不常见,也只有皇宫天家地方,才能养一池,这等美景,自然不舍错过。”
两人慢慢往凉亭走去。
田恬走的慢,她穿着华服,顶着满头珠翠,能走路已经很不错。
宁王很是君子,故意放慢步伐,等着田恬。
片刻,两人到了凉亭,田恬坐在木栏处,端着鱼食往池子里洒,红色的锦鲤成群结队浮上水面抢食,那等景象,甚美。
宁王趁机问道:“那年尚书府一别,想来也有两年有余,回过神来,如今你已是高高在上的姜夫人,本王竟连想和你说一句话,也要偷偷摸摸。”
田恬目光落在他身上,探究的看着他。
宁王一脸懊恼:“我曾不止一次的在想,若当年在尚书府,我不曾拒绝,我收留了你,也许我们现在也是一对神仙眷侣。”
田恬无语,这宁王真会演:“宁王殿下慎言,如今我已是九千岁的女人,您这样说,会让人误会,若让有心人听见,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便让它过去,我也放下了。”
宁王声音颇为激动:“本王也知道往事不可追,想让它过去,可今晚再次见到你,不由的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本王无法释怀。”
田恬不说话,起身急促欲走。
宁王叫住她,田恬头也不回,匆匆忙忙。
秋菊如厕回来,便见田恬神色紧张。
“夫人,您怎么了?”
田恬摇头:“没事,我透气透够了,咱们回去。”
“是。”秋菊搀扶着田恬回到殿内。
高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田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对上高衡的视线,田恬觉得他可能对她和宁王见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田恬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去凉亭给锦鲤喂食,耽误了时间。”
高衡脸色瞬间耷拉着,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田恬装作没看见,淡定的看着下面的舞蹈。
就算要解释,也不是现在。
下半场,高衡绷着脸,众大臣面面相觑,所有人都战战兢兢起来,不知道这位原本心情不错的九千岁,怎么转眼之间就阴云密布。
宴会结束,田恬跟着高衡一起坐马车出宫。
一路上,高衡脂粉厚重的脸没有一个笑容,田恬知道今晚若不如实交代,也许她过不久,也会和原主一样被剥皮削骨,化作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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