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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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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陛下怎么用心照顾那些狗准备给永宁殿送去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可从昨日开始查刘许伯,到今日这个宫女,他如何看不出这其中必然有大事发生。

    那位娘娘是否知道自己暗中的动作已经被陛下发现?

    陛下又该如何面对……

    自己深爱之人的背叛和杀意。

    徐启夏叹了口气,殿外的雪又大了,白茫茫一片让人看不清前路。人走进风雪中,转眼就被吞没。

    永宁殿。

    冬日里的炭火烧的正旺,秋仪也不管什么身份规矩,独自搬了个软垫坐在炭火旁。

    永秀在殿中忙前忙后,偶尔观察一下娘娘的神色,判断她此刻心情如何。

    娘娘近日越来越沉默,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早上晨起时替娘娘梳妆,在她的鬓角耳后发现了好几丝白发。

    他心中焦躁,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尽快摆脱这一切。

    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两人迟早要疯一个。

    不对,齐坞生那个白眼狼已经疯了。

    他恨恨地吐出一口气,想陪娘娘说会话:“娘娘别等了,太医院那边说今日雪天路滑,刘太医提前打过招呼说近日不当值了。”

    神色冷淡的美人“嗯”了一声,眼神却从未离开过那烧的滚烫的银碳。

    她不知是怎么了,近日越发疲懒不爱动,永秀的声音就像是来自远处的水中。朦朦的,让她听不真切。她不愿意说话,就沉默地听着。

    炭盆暖暖的,又发出温暖明亮的光,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看。

    “早上徐启夏让人传话,说齐…陛下先前打猎时找了几只狗崽,回头选一个最活泼好看的送来。”

    永秀说完,兴冲冲地看向娘娘,期待她能因为小狗的到来而感到好些。

    “啊。”美人转过头,眼神却微微慢了一些才跟过来,落到永秀的身上:“狗?”

    永秀笑着说:“是啊,养只狗玩。”

    “你喜欢就好。”

    秋仪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盯着炭盆中偶尔爆发出灿烂星星的灰烬。

    鬼使神差地,她很想摸摸那瞬间的光。

    想知道是不是同想象中的那么温暖。

    永秀背对着她清扫着窗子上的雪,还在喋喋不休着什么新奇有趣的见闻。但是秋仪似乎都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复。

    于是她慢慢伸出手,慢慢向她眼中光亮的东西靠去。

    突然,

    她的手被人死死抓住,齐坞生的力气几乎大到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美人皱眉,吃痛地眼泪都要落下:“你放开我!”

    高大的帝王眼神中惊魂未定,他犹豫挣扎许久还是想来永宁殿看看娘娘。想看看她今日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喝药。想问问她的伤还疼不疼。

    他想这些问题时,心就像刀割一般复杂。

    他不知道娘娘已经做了多少准备。她是想直接杀了他?还是想再一次离开他?

    可是当他真的来到此处时,却看见她神色空洞地将手伸进炭盆。

    那一刻他觉得心跳都停了一瞬。

    徐启夏满脸惊慌,他也看见了娘娘古怪的动作。但是他的速度远比不上皇上,对方几乎是刚踏入内室就直接冲了上去。

    永秀回头见状惊叫起来:“你做什么!放开娘娘!”

    他对上了齐坞生暴怒阴沉的眼神:“朕倒想问你为什么没有看好娘娘,没有发现她要用手去抓那些碳。”

    永秀懵了一瞬,连忙看向娘娘的手,发现除了她被帝王紧紧抓住以外没有其他伤口,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徐启夏已经识趣地用罩笼扣住了炭盆。

    此刻殿内只剩下秋仪和齐坞生。

    男人将她抱去床上,替她用帕子仔细将手上不甚沾上的灰擦干净。

    “娘娘,太子叛党在江南集结,说要杀了朕。”

    他低着头,声音语调并不沉重,但是看不清他的神色。

    “今日刘太医没来,他明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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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吗?”她问。

    齐坞生沉默一下,又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上的伤口。不动声色地说:“娘娘,这几日政务繁忙,朕已经许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永秀说你要给我一只狗,狗呢?”她又问。

    齐坞生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很轻。

    他闭上眼吻住她,好像这样可以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第65章

    男人虔诚地吻上他的心爱之人。

    他的吻很轻很轻,生怕惊扰了她一样。

    好像是食物贫瘠的丛林中有一只云雀突然发现了可口的浆果,浆果的颜色鲜亮,气息甜美。于是可怜的云雀舍不得了,挣扎着含在嘴里,又不敢咽下。

    齐坞生半阖着眼,睫毛长长颤动着,鼻梁高挺勾勒出优越的弧度,他一向沉默的表情却藏不住其中几乎凝成实质的悲伤。

    被他讨好着轻啄的人像一件精致的木偶,她没有反抗,但是绝没有迎合。只是睁着那双澄澈的杏眼,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再看一个拙劣可笑的孩子。

    半亮不亮的月光透进来,映照在她的身上为她罩上一件莹白流光的外衣。

    她穿着薄纱。

    她的脖颈间还有一段金色的锁链。

    这个画面无疑充满着欲色,明明是媚气横生的样子,她却总是清清冷冷的。好像对她所引起的所有窥视与觊觎不甚在意。这个相悖的景色冲击着看客的理智。

    这样矛盾又艳丽的存在让整个画面……古怪又漂亮。

    一下又一下砸进了帝王的心里。

    ——这是他年少时的幻梦。

    从娘娘受伤以来,他就很久没有再抱过他了。

    但是在得知她的计划的那一刻,他竟然提不起丝毫的怒,只是万分的惶恐。

    如果娘娘真的杀了他,她根本无法逃离暗枭和朝云行的围捕。更何况狼子野心的废太子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她活着离开。

    这种未知的不安让他有些失控地将人拥住,有力的臂弯和宽阔的背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浑身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好像两个人掰碎了揉烂了纠缠在一起,骨与血交汇融合,他才能有片刻安心。

    像从前的每一次,他不能承认的胆怯变成了化不开的欲。

    他知道娘娘对于床笫之事算不得热衷,甚至反应格外冷淡。但是她却并不抗拒,好像有些逆来顺受的随遇而安。只有把人逼的狠了才能听见一两声啜泣。

    也往往惟有这时,他才能看到她眼中那让人害怕的清醒有片刻的迷乱。

    但是秋贵妃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委屈了自己的性子在此时就便宜了他,除去最开始的生涩莽撞,他很快便知道摸清楚了她的喜好习惯。只要他小心翼翼将人伺候好,得了趣,她便不会那么生气了。

    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终于被捋顺了毛。

    男人声音暗哑:“娘娘。”

    他唤了一声,好像只是想叫叫她。

    秋仪看了他一眼,只需一眼,她就知道他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美人皱眉:“我的伤还没好。”

    “我会轻一点。”

    他的眼睛湿漉漉地,语气谨慎地像乞求怜爱的一只狗,这样的联想或许十分荒谬可笑。毕竟他是帝王,毕竟锁链并非绑在他的脖子上。

    但是确又有那么一瞬间,秋仪透过一切浮华表象看到了齐坞生帝王威严下藏着的脆弱与不安。

    那是他从幼时起的心病。

    他要靠争抢和算计去掠夺他想要的一切。

    “可以吗?”

    他开口的那瞬,就像是鼓足勇气将束缚着自己的无形缰绳小心递给了她。

    烛影微动,月上树梢。

    徐启夏垂手立在殿外,永秀死死捏着手中的水盆,下意识同徐启夏站的远了些。这种刻入骨髓的厌恶与怨恨让他连带着那人的奴才都一贯看不顺眼。于是神情又刻薄了几分。

    内室,

    床幔被人攥出了褶皱。

    锁链摩擦,叮叮咚咚。

    那些细腻又轻慢的碰撞与水声交叠在一起,压抑着尚未出口的惊呼却被温柔强势地覆盖下去。

    美人挣扎的手臂被紧紧扣在她的玉枕上,

    那种让人无法承受的力道让她艰难地喘出一口气,润湿的唇瓣急促地张合,一声一声似乎在呵斥,又像是在哀哀的求饶。

    她的头发湿的难受,贴在了泛红的脸颊侧边。眼角的泪滴被轻柔的吻去,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感到烦躁。

    “停…下”她的声音破碎,夹杂着难以发觉的啜泣。

    她的手被放开的同时,她就忍不住去推拒帝王的靠近。

    但是往往在抬起的瞬间就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远远看去竟好像是环绕在他的颈后。

    她恨恨地朝着那张脸扇去,却被准确地接到。

    那人在她手心中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种无力的酥麻只将她逼到绝境。

    此时此刻,她的泪水和汗水是对他最好的嘉奖。

    她的打骂也变成了一种恩赐。

    等红烛不再摇曳,纱帐被人扯开。

    她好像死过一般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薄汗被人用温热的帕子小心地拭去。

    美人的瞳孔微微失焦,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将她抱起,放在热水中。

    水的温度烫到了她,她有些哆嗦着贴近了那同样滚烫的身躯。

    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游移流连——替她清理那些痕迹。

    秋仪靠在他的肩上,全部重力由他支起。

    有人怜惜地摩挲着她的脸侧,替她擦去不知何时还在滑落的泪。

    “娘娘。”

    “看看我好吗?”

    他轻轻用额头对上她的,执着地在那双眸子中寻找自己的倒影。

    他没有用“朕”,而用的是“我”。

    好像回到了永叙五十四年的盛夏,被幸运眷顾的孩子遇见了他生命中的光亮,于是用全部的时间去追寻那束光。

    美人最终别过头去。

    她不想去看那双眼睛里她不想看到,亦不想承认她看到的东西——炽热却扭曲,真挚却野蛮的爱。

    天光大亮。

    当秋仪满身酸痛疲惫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永秀候在一旁,眼睛红红眼下有些青紫——显然是一夜未眠:“午时刚过。”

    他知道娘娘醒来肯定会问是什么时辰,于是连忙先开口。

    床上的人咳嗽一声,张了张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只是暗哑干涩了不少:“……刘太医呢。”

    永秀愣了一下:“来过了,见娘娘没醒,留下药就走了。”

    他从床下的暗匣中翻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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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布包裹,其中正正好放了两种药——一种是灰粉色的剧毒之药,另一种是能让人陷入昏睡的麻醉药物。

    秋仪刚想伸手去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啊呀——!”

    宫女手中吃痛,一不小心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那小东西在地上滚了一圈才挣扎着站了起来,竟然是一只雪白的小狗。

    它一落地,竟然就朝着床边跑来。

    狗崽太小了,还没有床柱高,站在地上哼哼唧唧跳不上来。

    它的脖子上系着一段红绸缎,皱皱巴巴地打了一个还算精致漂亮的结。不用问也知道是出自谁手。

    秋仪冷漠地看着那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她不见笑意,那狗却好像知道她心软,虽然也跟着她学一样绷着小狗脸,身后的尾巴却出卖了它——转呀转呀都要甩到天上去了。

    她叹了口气。

    最终伸手将它捞了上来。

    落在她怀里,那狗竟然一瞬间就老实下来。

    转了几圈舒舒服服地找了个位置把自己缩在她的怀里,显然是赖上了秋仪。

    惊扰了娘娘,又毁了陛下精心准备的惊喜,宫女显得有些紧张。为了缓和气氛,她灿笑着说:“这狗奇了,果然还是更爱美人。”

    永秀皱眉:“此处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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