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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两人进了公园的门,沿着石子小路一直朝前走,拐了几个弯后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阮雯雯眼睛顿时变亮,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似乎在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寻着声音继续向前走。
走了没几步,声音渐渐变大,细听下还有颤,特别像两人情到深处时发出的喘息声。
阮雯雯捂嘴,妈呀,她马上要看到真人版了。
呜呜,人生第一次。
好、期、待啊。
着急往前走,没仔细看路,不小心被地上的树枝绊了下,毫无预警身体朝前扑去。
啊,不是吧,她不要摔倒。
眼见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被人拉起,路峰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小心。”
阮雯雯拍拍胸脯吓死她了,要这真么摔倒她恐怕会是第一个因为偷听房事而社死的人。
简直太丢人了。
稳稳狂跳的心,她继续朝前走。
声音比刚才还大了,似乎还有欢呼声。
不是,做这样的事不应该低调吗,怎么还能叫出声呢。
转念她又想了想,对了,是怪癖,世界上有很多有怪癖的人,没转前面打野战那俩也是怪癖的拥护者。
这样一想,所有事情都通顺了,阮雯雯默默给他们点了个赞。
太强悍了。
太不拘一格了。
太朝前了。
太值得学习了。
她思绪大开,想了很多不找边际的事,连路峰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呃?你说什么?”
路峰轻抬下巴怒了下嘴,“这就是你说的成群结对打野战?”
阮雯雯顺着他视线转过头,目光所以之地灯火通明,两个人两个人挨在一起。
光映在他们脸上,都是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手也确实在动,身体也有规律的配合。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们根本不是打野战
他们是在钓鱼。
钓鱼?!
阮雯雯:
她征愣着和路峰的眼神对视上,眸底明晃晃写着几个字:我是谁?
我在哪?
我没疯。
路峰走近,轻笑:“确实…打的挺火热。”
阮雯雯:“……”
阮雯雯脑袋一抽一抽的,不是,邹美不是这么说的啊,她明明说都是成对的,挺激烈的,做的时候还能欣赏夜空和星辰。
做完以后精疲力尽,腰都酸了。
严重的时候腿也会酸。
她就酸过好几次。
她还顺口问:“疼吗?”
邹美还煞有其事想了想,“倒是不疼,就是酸。”
这个“酸”字的用法多奇妙,除了那件事还有什么事能让人腰酸腿酸的。
路峰脸上噙笑,“你输了。”
阮雯雯:“……”
阮雯雯拿出手机给邹美发了信息。
邹美秒回:[你来了。]
R:[姐妹我问你个事。]
Z:[什么事你问。]
R:[你JSG说的二人运动,挺刺激的,以天为盖以地为庐,说的是什么?]
Z:[钓鱼啊。]
R:[……]
R:[钓鱼刺激吗?]
Z:[我觉得挺刺激的。]
邹美回复的时候脸还红了,余光打量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脑海中回忆起他们这两天一起钓鱼的情景。
撒鱼食时,两人的手无意中碰触到了一起。
她绯红着脸避开,被他握住,他捏着她手指说:“这样挺好,安全。”
阶段是大跨越,她心怦怦怦加速跳个不停。
等鱼上钩的时候,她和他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忽然有东西跑进了她的眼里,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过来,掀起她的眼皮,对着她眼睛轻轻吹拂,吹得时候指尖还无意中扫了下她耳畔。
那里好像着了火。
过后,他打趣问:“你耳朵怎么红了。”
她抿抿唇,害羞转过脸,又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好听的声音传来,“别动,头发上有东西。”
为了方便他弄掉,她头贴在了他胸前。
这些事对视邹美来说,一件比一件刺激。
阮雯雯一脸无语装,她带着观摩打野战的心来到公园,最后看到一群老老少少在河边钓!鱼!
这对她来说,就是侮辱。
赤果果的。
阮雯雯手机一塞,看也不看身侧的路峰转身便走,真的很生气,脸都黑了。
无人注意时她吐了下舌,不装的像点,怎么骗过路峰。
他那惩罚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路峰一早看穿了她的小伎俩,也不说话,跟在她后面静静走,直到上车后,他才开口。
“愿赌服输。”
“赌?”阮雯雯装傻充楞,“谁赌了?赌博不好,我可是好孩子。”
反正没人听到,她就是不认了。
路峰也不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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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斯理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视频,有声音流出。
“好,打赌。”是阮雯雯的声音。
阮雯雯:“……”
她秒怂,挽着路峰胳膊撒娇:“老公,我刚和你是开玩笑的,两夫妻打什么赌啊,你说是不是?”
路峰指尖落到她脸上,轻轻揩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任我处置。”
“……”还什么都没做,阮雯雯身体已经软了。
不过最后什么也没做成。
路太太回去后,抱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泡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才出来,那会儿路峰正在书房里工作。
她眯眼笑笑,轻手轻脚回了卧室。
路峰再次回到卧室时,阮雯雯已经睡着了,眼睫投下淡淡的影,脸上漾着一团红。
睡得热了,唇的色泽也更深了些,粉嫩粉嫩的,像是花骨朵。
路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拿过空调遥控重新调好温度,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阮雯雯自带雷达系统,他前脚钻进去,她后脚凑了过来,手脚并用把人搂紧。
呼吸不顺畅,路峰扒下她的胳膊,没多久她又搂了上去,腿跟着也动了动,压得更紧了些。
软玉温香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片刻后,路峰轻叹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径直朝浴室走去。
再出来时,身上带着凉意。他在浴室里冲了十五分的冷水澡,头发丝上还挂着水珠呢。
擦拭干净,重新躺下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看了眼阮雯雯,他睡了过去。
他睡得怎么样,无从得知,反正阮雯雯睡得不好,她又做梦了。
梦里,有个女人结婚那天,收到了一封信,确切说是一封情书,情书不是给那个女人的,是给和她结婚男人的。
对方可能是想让那个女人生气,从来中断婚礼。
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介意,还把情书塞进了男人的西装口袋里。
倾身凑近,脸贴上他的脸,淡声说:“下次这事做的干净些。”
男人张嘴想辩解,女人打断,“不用解释了,我明白的。”
说完,提着婚纱裙摆朝前走去。
男人拦住她,“你明白什么?我不认识那人。”
“不认识呀。”女人笑笑,摆明不信,“你这就太没品了啊,做过的事自己都不承认,会让我看不起你的。”
“我什么都没做过。”男人冷声道。
女人啧啧一声,“是吗?”
阮雯雯想看清楚女人和男人的脸,可依旧没看清,他们的谈话倒是听的很清楚。
男人提醒女人:“结婚是她同意的,婚礼必须进行下去。”
女人勾唇:“放心,我不会半路跑掉的。”
婚礼顺利举行,新婚第一晚,他们发生了摩擦。
确切说,是女人不许男人进婚房,还把枕头和被子扔了出来。
男人拉住她的手,把她抵在了门上,唇贴上她的唇,压低声音说:“我是你的男人。”
这句话仿若带着魔音一样,阮雯雯一下子惊醒,猛地坐起,大脑嗡的一声。
路峰睁开惺忪的眸,捏了捏眉心,也坐起,“怎么了?”
阮雯雯额头上布满汗,鼻尖上也是,喘息声有些大,“做、做恶梦了。”
路峰搂上她,摸着她头安抚:“没事,我在。”
这句话似乎带着某种魔力,阮雯雯狂跳的心倏地停了下来,那股莫名的心慌感也消失不见。
“来,我抱着你睡。”
路峰哄她躺下。
阮雯雯窝进了他怀里,直到天明再也没做过梦-
次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原因无她,阮雯雯赖床就是不起来,她不起来还说的过去,可也不让路峰起来。
路峰拉开她的手,“我要起床了。”
阮雯雯睨着他,水漾的眸子里溢着光,“你起来我就亲你。”
反正就是要两个人一起赖床。
路峰掀被子手一顿,静默数秒,嘴角若有似无轻扯一下,然后继续去掀。
阮雯雯见状,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捧着他脸一通亲,亲不过瘾,还胡乱咬了几口。
折腾累了,趴路峰身上休息。
也不知路峰怎么回事,只要她趴下不动,他就作势掀被子,阮雯雯哪能同意,又凑了上来。
亲着亲着咬上了他的喉结,眯眼说:“这是我的。”
路峰没说话。
她又指指他唇,“这也是我的。”
低头啄了下。
“噢,这也是我的。”对着他脸亲了好几下。
“这也是。”吻落在了他眼睛上。
每个地方都打了烙印,心里才舒服了些。
周海电话打进来时,两人还在床上腻歪着,“路总,您上午九点有会,再不去真要迟到了。”
此时墙上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半。
还有半个小时到九点。
路峰连饭都没吃,坐上了车。周海回头刚要说什么,看到他脸上的那个口红印记后,倏地闭上嘴。
路峰挑眉:“说话。”
周海在提醒与不提醒之间反复数次,轻咳一声:“路总,您的脸。”
路峰对着玻璃看了眼,隐约能看到脸上的吻痕。
周海悄悄打量,心说:完了完了,路总有洁癖,最讨厌身上有这些痕迹,脸上更不能有。
正当他忐忑不安时,路峰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拍了张照片,随后发给了阮雯雯。
此时的阮雯雯拿的是小作精剧本。
[说,是哪个小狐狸精留下的,好啊,路峰,你竟然背着我勾三搭四。]
路峰:[是阮雯雯。]
阮雯雯:[阮雯雯是谁?]
路峰:[长得最漂亮最可爱的路太太。]
阮雯雯看到他的回复后,抱着手机在床上打起了滚,呜呜,路峰太可爱了。
阮雯雯:[可咸可甜的那位路太太?]
路峰:[是。]
阮雯雯:[行吧,那原谅你了。]啊啊啊啊,孩子太上道了,真会夸。
阮雯雯一激动把心里话打了出去。
[孩子真乖。]
路峰:[孩子?]
路峰:[是可以考虑看看了。]
“咚。”阮雯雯翻滚的太厉害,从床上掉了下去。
路峰等不到她的回复,又问:[在做什么?]
阮雯雯:[在研究生二胎。]
路峰现在已经能和某人的“幽默”对线。
[最好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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