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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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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量还挺多的,下午出门的时候都快疼晕过去了,根本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但是又不能一晚上都不换,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潮湿黏腻的触感不仅不舒服还很不卫生,甚至会弄脏衣服和医院的床单,到时候更难处理。

    南楠低头抠着手指,长睫扑朔,时不时用余光瞄着陈松北的反应。

    他一手撑在床边,上半身覆在她的身侧,两个人离得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和清浅的呼吸,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浅淡柔和的声音落在发顶。

    “好,那你自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有事就叫护士,我马上回来。”

    “那……陈松北刚想起身,南楠突然抬起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扯住他,头埋得更低,“我可能需要一包夜用的。”

    感觉到陈松北的手臂僵硬了下,就在她想解释一下什么样是夜用的,怕他买错的时候,陈松北却直接应下掀开隔帘往外走,说了句:“好。”

    “……”

    南楠透过长帘缝隙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神色怔怔,直到视线里彻底没了人影才缓缓闭上眼睛浅眠等他。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期间护士还来给她换过一瓶新的点滴,却迟迟不见陈松北回来。

    医院里冷气开得很足,后半夜的风凉飕飕的,饶是南楠还发着高烧也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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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感觉有人在耳边叫了她几声,南楠皱着眉头睁开眼,视线中央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是陈松北。

    南楠揉了揉有些肿胀的眼眶轻声问:……怎么才回来啊?”

    她稍稍直起身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距离陈松北出去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可她明明记得傍晚来医院的时候在附近看到有好几家正在营业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一包卫生巾而已,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似乎用不着花这么多的时间。

    就在南楠关了手机困惑地抬眼看向陈松北时,他将拿在手里的塑料袋递到两人中间,解释道:“找了很多家店,一直没找到你用的那个品牌,后来问了超市的导购人员,她说没听过那个牌子,没办法我只能先在货架上找了一款跟它包装比较像的,你先试试看舒不舒服,不行的话我再去买。”

    “你……”南楠像是有点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张了张嘴,结果刚发出一个字音就顿住了,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听到这句话后的心情。

    她顺着陈松北的手臂向上看,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他此刻的模样。

    怎么说呢。

    有点狼狈。

    原本干净利落的短发变得杂乱无章,前额的汗珠肉眼可见地把刘海沾湿,苍白的皮肤泛着红,嘴唇也有些干裂,说话时的嗓音低哑得不像样,像是被烧红的石子碾过喉咙。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这副样子,还以为他是出去夜跑了一万米呢。

    南楠抬手接过那包东西看了看,眉眼微动,下意识伸出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轻声说了句:“傻不傻啊你。”

    没料想到南楠会直接用手给他擦汗,陈松北愣了下,稍稍侧身抓着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脏,先去换上吧。”

    “……”

    南楠被他扶着下了床,陈松北抬手把点滴瓶从架子上拿下来举高,陪着她往外走。

    到女厕所门口的时候,陈松北想找护士帮忙,南楠见状直接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接过自己的点滴瓶:“别麻烦人家了,我自己能行。”

    陈松北抬了下眉,没把瓶子递给她,身高压制,南楠也拿不到,他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垂眼睨她,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南楠发现陈松北有时候是真的比她还固执,不禁叹了口气,“我自己真的可以,那之前没有你陪着的时候,我来医院输液都是自己去厕所的,已经摸出经验了,不会回血的,放心。”

    两个人站在那儿僵持了会儿,陈松北突然垂下手把输液瓶放到南楠手心,妥协道:“那我在门口等你,有事就喊我。”

    “好。”南楠点点头进了卫生间,她走进其中一个隔间关上门,把瓶子挂在一侧隔板的挂钩上。

    输液的那只手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只得用另外一只手艰难地打开卫生巾的外包装,从中抽出一张小心翼翼地换好。

    下身舒适干爽的肤感让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她弯身从置物格上拿起那包卫生巾放在手心盯着看了两秒,心里突然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刚刚是个撒娇的好时机,但她却没那个心思,身体上不舒服,心里突然也乱乱的,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整理情绪。

    她是真的没想到,陈松北会把她这个习惯记了这么久。

    高中那次在图书馆补习时突然来姨妈,她其实是没察觉到的,是陈松北先发现她浅色牛仔裤的后面有一块小小的红色。

    当时听懂陈松北隐晦的提醒后,她立马窘迫地坐下,试图遮住痕迹,尴尬又不知所措。

    就在她脑袋懵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突发情况的时候,陈松北主动提出帮她去买卫生巾。

    南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兀地转头看他,却不成想陈松北僵硬地坐在她旁边,耳朵红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没看她,就直直地死盯眼前那块桌板,看上去简直比她这个出糗的当事人还要紧张。

    对比下来,南楠就觉得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她这个人吧,和陈松北很像,骨子里面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劣根性。

    鉴于陈松北平日里对她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她就是很想看他打破原则,急张拘诸。

    所以对于陈松北的提议,她一口应下,甚至还做了些刁难。

    她说自己体质比较特殊,只用得惯一个品牌,用其他的都会过敏起小红疹。

    其实这件事倒也不算瞎掰,她确实只习惯用固定的那款卫生巾品牌,其他的不是没尝试过,或多或少都觉得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一些添加了薄荷成分的,她用过后私密的地方确实起了一些吓人的小疙瘩。

    所以为了让他不要买错,南楠还特意在草稿纸上粗略地给他画出了外包装的形状和特点。

    画的时候她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一想到陈松北要拿着这张纸去货架上一一比对,那个画面想想就觉得很搞。

    索性当时这个话题比较私密,陈松北并不敢和她对视,不然她那点小心思是一定会被发现的。

    画好以后她就把纸递给了陈松北,直至见到他离开的背影,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可惜她当时大大咧咧地根本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是件好玩的事儿,是枯燥乏味的高三生活中能够让她得到短暂快乐的调味剂。

    直到前段时间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南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松北当时的背影有多局促,她做得有些过分了。

    所以这次让陈松北帮忙,她没提任何要求,只让他买一包任意夜用的就行,却不成想,陈松北竟然还是按照她那时候的要求去买的。南楠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手心。

    这个牌子其实挺小众的,没怎么营销过,加上比较贵,受众人群也并不多,应该是她上大一那年吧,被一家上市公司给收购了,所以外观和名字都做了不同程度的整改,找不到是很正常的。

    结果却意外地让他买对了。

    南楠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收好,忍不住牵起唇角:“傻子一样。”

    总说她是根木头,其实他才是根不开窍的木头吧。

    第33章 加倍 没长大的成年小孩

    从厕所出来, 陈松北正倚着墙等她,听到声响后偏头看了过来,见到是她, 立刻走近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

    ……以吗?”

    两个人一起往前走了几步,南楠突然听见陈松北说了这么一句话。

    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可不可以的, 等侧眸看到他有些紧张的神色时, 才回味过来他是在问这个卫生巾用着舒不舒服,毕竟陈松北不知道他其实是买对了的。

    南楠边走边盯着他看,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直到感觉陈松北被她盯得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她才笑着开口, 声音清清浅浅。

    她说:“可以呀, 很舒服。”

    话音刚落, 陈松北脊背一僵,绯色顺着耳廓瞬间蔓延到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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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楠抿着唇,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实在不是她这个人反复无常,刚刚还觉得对人愧疚,躲在厕所感动得不行, 这会儿却又借机调戏上了。

    她是真的忍不住。

    南楠蹙着眉想了半天, 觉得很难有一个合适的, 形容人的词语能展现出陈松北害羞拘谨时的模样。

    就是, 他真的很像一只大狗狗, 如果要说品种的话,应该是德牧。

    不说话静静抬眼审视人的时候,眼神冷漠凌厉, 一整个生人勿近的姿态。

    但实际上超级容易哄, 一举一动都萌感十足, 忠诚度满分,安全感爆棚。

    就像现在,陈松北一手帮她拿着输液瓶,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了好一会儿,最终插进了裤子口袋。

    他低着头看路,聊这个话题的时候也不敢看她,薄薄的眼皮耷拉着,半露的瞳仁却亮晶晶的,像沁着水。

    南楠最喜欢的就是陈松北那双狗狗眼,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开始喜欢。

    永远黑的发亮,湿漉漉的,盯着你看的时候眼睛里就只有你。

    像浅溪一样澄澈,又似海幽深。

    “那就好。”陈松北抬手轻咳了下,试图遮掩自己的无所适从。

    南楠笑眼眯眯地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肚子突然一阵抽痛,她吸了口气,腰身缓缓往下弯。

    陈松北紧张地扶住她:“又开始疼了?”

    南楠疼得说不出话,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额头又冒出一层冷汗,好像下一秒就要疼晕过去。

    陈松北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扶稳,原本想把她抱起来,但另一只手还拿着输液瓶不得空,只能搀着她往回走。

    艰难地回到床边,陈松北把输液瓶放在铁架上挂好,这才把人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南楠躺好后就蜷缩成一团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她好像又开始烧起来了,身体一阵阵地发热,脑子也像浆糊一样,仿若和周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临睡之际,南楠迷迷糊糊地想。

    果然调戏良家妇男是会遭报应的,还是得正正经经地追人才行啊。

    入夜的医院不似居民区那样安静,凌晨两三点的走廊依旧时不时地能听到人声脚步声,急诊室的灯彻夜长亮,窗外却是一片寂静漆黑的夜。

    陈松北坐在床边安静看着床上的人,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眼下的睫毛时不时颤抖。

    他抬手把南楠额头那块已经被她的体温晕热的毛巾拿下来,想去用冷水重新冲洗一下。

    刚站起身,却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

    陈松北低头盯着那只紧握住自己手指的爪子,热热的体温顺着指尖向手心蔓延。他失笑抬眼,凑到南楠身边轻声细语地说:“去给你换毛巾,不走,放心吧。”

    “……南楠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乖乖放下手,也不知道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

    陈松北把她输液的那只手放平在床沿,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姿势侧躺着,整个人缩成一个小团,只露了个脑袋。

    陈松北把毛巾重新贴在她的额头,手掌覆在她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背上,他坐在那儿看着南楠泛红的脸颊和干燥的唇瓣,有些出神。

    她少有这么安静乖巧的时候。

    大部分时间都很随心所欲,对人对事全凭心情,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南楠的情绪比阴晴多变的天气还要难以琢磨。

    他能看懂她的心思,却猜不透她接下来的举动,自认为是个冷静的人,却也时常会因为她无厘头的行为乱了阵脚。

    大概也只有喝醉和生病,才能让她彻底暴露本性,一个有点缺爱的,没长大的成年小孩。

    陈松北记得上一次看到南楠生病时的模样还是在高三。

    那时正值初冬,苍榆来了一次罕见的寒潮,大冬天的,她来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就穿了件粉色短呢外套,下身套着短裙长靴,好看是好看,只不过这装束要是放到江清,应该出门就会被冻死。

    他忍不住想提醒她明天去学校的时候多穿一点,最近降温降得厉害,别感冒了,不然身体会很难受。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明天多穿点,别到时候又找借口说自己感冒了不来补习。”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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