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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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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亲自为自己戴上。

    可现在,他说累了,不想做,有空再说。

    乔鹤年没法拿这种事情指责他,因为这不是犯错,只是懈怠。

    换句话说,他没那么把他这个夫君放在心上了。

    乔鹤年终于找到了自己不舒服的源头。

    祁韵怎么敢怠慢他?

    他是他的夫君,是他的天,有人敢怠慢天的吗?

    他花钱把他娶进门,花钱供着他锦衣玉食,他怎么还敢怠慢他?

    乔鹤年慢慢捋清了思路,脸色也就越来越黑。

    等到两人洗漱完,他去沐浴,出来时看见祁韵已躺在床上闭眼休息,那点儿无名的怒火就蹿上来了。

    “我还没有躺下,你倒睡得好了。”他冷冰冰地开口。

    床上闭目养神的祁韵睁开眼,愣愣地看向他。

    乔鹤年:“起来,给我绞发。”

    祁韵:“……”

    夫君又莫名其妙发脾气,他简直一头雾水,但看夫君的脸色那么黑,他又本能地害怕,只好赶紧爬起身伺候乔鹤年。

    绞发这活儿,本来是下人做的,也不知道夫君今日怎么了,突然叫他伺候。

    祁韵心里觉得莫名其妙,手上伺候得也就不算多好,正拿布巾囫囵擦着,乔鹤年又开口了:“叫你伺候,你还发脾气?”

    祁韵停下了手:“……我没有发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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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鹤年:“都恨不得把我的头发扯断了,还没发脾气?”

    他转过头来:“怎么,我现在使唤不了你了?你伺候自己的男人都这么不情愿?”

    祁韵简直莫名其妙:“我没有发脾气,你在说什么呀!”

    他的音量一高,乔鹤年的音量也陡然拔高:“没有发脾气,这几日在我跟前拿什么乔!”

    这一声吼出来,屋里伺候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一旁,噤若寒蝉。

    祁韵也被吓了一跳,看着面前盛怒的乔鹤年,心里的胆怯直往上涌,脑子一时都呆住了,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乔鹤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花钱娶你进门,花钱养着你,你就该恪守自己的本分,别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祁韵的心脏蓦然一缩。

    下人们都在一旁看着,自己平日里费尽心思装出来的端庄大方的少夫人的皮囊,就这样被夫君一把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穷酸小气、灰头土脸的原本模样。

    他浑身都发起了抖,望着乔鹤年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哀求。

    他害怕。

    他怕夫君再说下去、再继续揭穿他,他害怕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其实不是一个真正落落大方的首富夫人,而是一个虚张声势、摆阔充面的跳梁小丑。

    乔鹤年看见他露出原来那样的害怕、瑟缩、不敢反抗的神情,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祁韵这点儿斤两,怎么还敢妄想翻出他的手掌去。

    他冷冷哼了一声,叫了翠兰来给自己绞发,把傻呆呆站着的祁韵晾在了一边。

    祁韵缓了好一会儿

    ,才把气喘匀了。一旁下人们的目光如芒在背,可另一旁乔鹤年的怒气又让他心惊胆战。

    他不好一直站着,却也不敢坐下,只能尴尬至极地留在原地,恨不得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而他的身子也没有好全,心火交加,不一会儿脸色就泛起了白。

    好在新来的翠青还算机灵,偷偷溜出去找来了赵婆婆,赵婆婆呼天抢地跑进来:“哎哟,大少爷、少夫人,家和万事兴,千万别吵架呀!”

    她小跑过来扶住祁韵:“来,少夫人,快坐下。您身子还没大好呢,前几日就发了高烧了,您还想再烧一回不成?”

    坐在妆台前的乔鹤年闻言,微微偏过头,往后瞥了一眼。

    祁韵面色惨白,捂着胸口,坐在圆桌边,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赵婆婆道:“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

    祁韵声音虚弱:“参片……”

    赵婆婆连忙给他拿来老参片,让他含了一片在嘴里,又打发其他下人出去,只留下翠兰翠青两个大丫鬟伺候。

    屋里的动静这么大,乔鹤年就兀自在那儿坐着,让翠兰伺候着绞发,看都不回头看一眼。

    祁韵含着参片,嘴里发苦,心里的委屈也憋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婆婆拿手帕给他擦着泪:“少夫人,没事的,一时争吵,很快就会过去的。”

    怎么过去呢?

    他的出身家世能过去吗?夫君对他的轻视能过去吗?

    祁韵紧紧咬住了嘴唇。

    他只是稍微使了点小性子,夫君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叫他不要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在夫君心里,他的斤两,就是没有资格使小性子、没有资格拿乔的。

    先前还说什么不要高门贵子,他这样的就很好,可夫君心里就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要是他娶的真是一位高门贵子,他敢这么对妻子说话吗?!

    虚伪、道貌岸然、拜高踩低!

    松年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只有自己眼睛瞎了,才把这样的男人当成宝!

    祁韵紧紧揪着胸襟,咬着后槽牙,道:“你们都下去,我有话同大少爷说。”

    赵婆婆连忙应下,带着两个大丫鬟退下了。

    乔鹤年这才站起身,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圆桌边的祁韵。

    轻视、傲慢、胜券在握。

    “你要说什么?”他道,“要是反省、道歉,那就不必了,日后你只需谨遵本分,我会既往不咎。”

    祁韵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和离。”

    乔鹤年脸上的傲慢神情僵住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祁韵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要,和离。”

    乔鹤年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

    祁韵提和离?

    祁韵怎么敢跟他提和离?

    祁韵这样的出身家世,能嫁给他,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他怎么敢提和离?

    乔鹤年瞪着祁韵,难以置信道:“和离?”

    祁韵攥紧了拳头:“我和你过不下去了。你说的对,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是我高攀了你,那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你去娶你的高门贵子,我就回老家再找别的男人。”

    听到他还想改嫁、找别的男人,乔鹤年心头的怒火噌的一下窜起三尺高,他怒极反笑:“你现在想明白了,出嫁之前怎么不想明白?哪个高门贵子肯嫁进来当继室?!”

    “你还想改嫁,你以为还有什么好男人肯要你吗?你一没有家世,二没有才貌,连管个家都费劲,一天天只知道吃喝享受,受点小伤就要躺上两个月,哪个男人会娶个菩萨回去供着!”

    祁韵嘴笨,骂不过他,被他几句话就气哭了:“乔鹤年,你有没有良心啊!我管家才一个多月,先前出岔子的时候是你管着家!”

    “我嫁进来后哪里吃过你多少好东西?我又给你做了多少好东西、好衣裳?我还为你挡了一刀,你居然说是一点小伤,你自己怎么不去挨那一刀!”

    乔鹤年道:“要是我自己挨了还好了,省得伺候你两个月,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似的。”

    他这话说的哪有半点良心?明明祁韵是一颗真心扑在他身上,下意识地为他挡刀,他却根本不记这份情,还嫌弃他躺了两个月,说他挟恩图报!

    祁韵捂着胸口,急促喘息:“我真是瞎了眼!我嫁个乡下汉子都好过嫁给你!”

    乔鹤年冷冷哼了一声:“你现在嫁给我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让你同庄稼汉过日子,看你吃不吃得起那个苦。”

    “你要和离也行,等祖母六十大寿过去,我写和离书。”他傲慢地看向祁韵,“不过,你别想从我这儿分到半点东西。”

    第73章 松年

    祁韵本想硬气地回顶一句“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可一想想自己要是分文不拿地和离,这几个月来岂不是在乔家白受气?还白白地成了离异的坤君!

    见他神色变化,乔鹤年心中更有了几分把握, 道:“我要再娶容易,你要再嫁就难了。我劝你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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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韵紧紧握着拳头。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现在决不能服软。

    狠话已经说出口了, 要是现在被乔鹤年吓几句,就怕了,就向他低头了, 那以后还不知道被他欺负成什么样!

    这个时候,就千万不能要脸皮了, 要了面子丢了里子,以后吃亏的是自己!

    他不能低头,也不能净身出户。该乔鹤年出的补偿,他要分毫不差地争到手!

    祁韵咬紧后槽牙, 说:“我自然会同爹爹娘亲商量。你欺负我好几个月,占了我的便宜,别想分文不出地把我赶出去!”

    乔鹤年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像是没料到祁韵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冷冰冰地盯着祁韵半天,说:“还要找娘家人来撑腰,看来你铁了心要和离了。”

    祁韵道:“是你欺负我!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欺负你?”乔鹤年将两手背在身后, “你有证据么?”

    祁韵一愣。

    “我送了你两间铺面, 六千两现银,还有不少奇珍异宝、钗环珠翠。”乔鹤年道,“这些都是真金白银。至于欺负你, 就凭你一张嘴么?”

    祁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颗心霎时跌入了冰窟。

    好像直到这一刻, 他才真正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冷血和可怕。

    乔鹤年送他的东西,都是真金白银,摆在面前实打实的东西。

    而自己给他的,无微不至的照顾、舍命相救的真心,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要对簿公堂的话,自己确实只能凭一张嘴,没有任何有力依据。

    自己花在他身上的真心,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怪不得,乔鹤年几乎从不体贴他、哄他。

    因为这些温柔体贴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没法像金银珠宝那样,有证有据,可以衡量、可以比较。

    这个男人竟然算计到这一步。

    见祁韵傻愣愣说不出话来,乔鹤年这才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面色又恢复了平日的镇静傲慢。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这回他并没有继续同祁韵争执,也没有再说难听的话,像是忌惮祁韵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决定,撂下这一句话,便抬腿走了。

    祁韵独自坐在屋里,心乱如麻。

    他脑子里全是失望、绝望、追悔莫及。

    他对乔鹤年的这些付出,全部打了水漂。

    他没有送他多金贵的东西,可是他给他送去的饭菜、做好的衣裳,为他打点整个宅子、伺候长辈,这些花出去的时间精力,怎可能没有价值?

    乔鹤年却把他的这些付出说得一文不值。

    早知道他是个这样冷心冷肺的人,早知道嫁进乔家是这么个下场,真真不如嫁个普通人家,夫妻和睦过一辈子。

    可现在和离,他就平白变成了嫁过一回的坤君,未出阁时能挑的那些郎君,多半都不会再来娶他了。

    祁韵脑子里车轱辘似的来回想着这些,连晚饭也没吃,浑浑噩噩被丫鬟伺候着上床躺下,辗转反侧,到后半夜都没睡着。

    忽然,屋里吹进来一阵冷风,纱帐被吹得微微一动,祁韵有所察觉,心中一动,连忙翻过了身,往帐外看去。

    乔松年正从窗户跳进来,轻盈落地,转身合上了窗。

    看到他,祁韵心里忽然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对,他还有松年。

    松年说过,可以帮他风风光光地离开乔家。

    祁韵便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轻声叫:“松年,你来了。”

    乔松年微微挑眉:“怎么,今天特地等着我?”

    祁韵心情低落,也就没同他打趣,直接告诉他:“我同夫君大吵了一架。”

    乔松年一愣:“我不是教了你么?今日把他晾够了,让他留下来吃晚饭,说点儿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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