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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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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待见,所以想找个逆来顺受好欺负的媳妇儿,成个小家搬出去住,这样媳妇儿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他就能一直被人珍视着了。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觉得松年有点儿可怜,便说:“好罢,我替你相看相看。”

    他把手里的鱼吃完了,觉得脑袋越来越昏沉,便又躺回了干草堆上。

    山洞外,夜幕已经降临,吹进来的夜风凉飕飕的,祁韵刚刚把芭蕉叶抽坏了,盖不了了,便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说:“松年,还有没有烘干的衣裳?我好冷。”

    乔松年翻了翻木架上的衣裳,除了自己那件薄薄的内衫,其他衣裳都太厚了,这会儿只是干了七成,摸上去仍有温热的湿气。

    “只有这件干透了。”他把自己的内衫取下来,盖在了祁韵身上。

    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但祁韵霎时觉得暖和多了,可是这样一来,乔松年就只能继续打赤膊。

    祁韵瞅着他:“你冷不冷?”

    乔松年将火堆烧得更旺一些,取下祁韵的外衫,拿手抻着放在火上烘:“不冷。”

    可浑身发冷的祁韵看着他光着上身都觉得冷:“你要不要穿件衣裳?虽然只是半干,但是披着会暖和一

    些。”

    乔松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依然十分苍白,眼皮也直往下掉,就说:“你别管我了,这儿的天气本来就比宜州暖和不少,咱们的火堆又生得旺,我还觉得热呢。你歇息罢。”

    祁韵抱着自己,瞅了他一会儿,忽然注意到,他脖子上戴着条红绳,绳子下吊着块白玉。

    但是,他这会儿脑子还昏沉,视线也模糊,看不清那白玉是什么模样,就说:“我送你的玉观音,你戴着呢?”

    乔松年愣了愣,低头一看。

    脖子上戴着一块白玉的无事牌。

    他印象中,乔鹤年是不戴这种东西的,但是刚刚给祁韵换衣裳时,他看见祁韵脖子上也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无事牌。

    他撇撇嘴,没作声,祁韵却笑了笑:“你不是扔掉了么?”

    乔松年:“……我不能捡回来么?”

    这话倒是真的,他捡回来了,只是没戴。

    祁韵满足地笑了笑,但精神头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双眼慢慢合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乔松年就守着他,一边在火堆旁仔细烘着衣裳,一边盯着祁韵的动静。

    祁韵一开始睡得还算安稳,可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他的身子慢慢蜷缩起来,脸色也越来越白,像是冷极了。

    乔松年摸摸手上的外衫,干得差不多了,便把它盖在祁韵身上。

    可是这件衣裳盖上去没一会儿,祁韵开始发抖了。

    乔松年皱起了眉头,伸手摸进衣裳里,摸到他的手。

    冰凉冰凉的。

    怎么会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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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把火堆烧得很旺了,祁韵就睡在火堆旁边,身上穿着一件,还盖了两件,怎么还这么冷?

    台州的冬天并不冷,而今天白天的天气又很好,就是小孩儿也只穿两件衣裳,到了夜里多盖一件,按理应该暖和了。

    乔松年皱着眉,将干草床铺前的大石头挪开,把整个床铺往前挪了挪,让祁韵更靠近火堆一些。

    这么一动,祁韵似乎醒了,迷迷糊糊叫着:“松年……好冷……”

    乔松年:“火已经烧得很旺了。现在还冷么?”

    祁韵没再说话,闭着眼睛眉头紧蹙,身子轻轻发着抖。

    乔松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一口气,自己爬上干草堆,钻到他身后,抱住了他。

    前面有暖和的火堆,背后贴着年轻男人温热的胸膛,祁韵终于不再发抖了,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乔松年就这么搂着他,和他一块儿盖着他的外衫,像一对夫妻一样,静静地躺在一张床铺上。

    身下的干草虽然毛毛刺刺的,但和人相拥着取暖的感觉实在太安逸太美妙,很快,睡意便席卷而来。

    乔松年狠狠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能睡。

    他不敢保证,睡着之后再醒来,操纵这具身体的是他还是乔鹤年。

    他只能侧着身支起脑袋,越过祁韵,盯着那土灶中噼啪燃烧的柴火,不一会儿又看看旁边木架上的衣裳。

    睡意上涌时,他就强迫自己起身,去把木架上的衣裳翻个面来烘。

    不一会儿觉得土灶里的火变小了,他又起身去添柴火。

    如此反反复复,他熬得双眼通红,总算熬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等到第二天破晓时,几件衣裳都烘得干透了,柴火还依然烧得很旺。

    他自己穿上了烘干的内衫外衫和靴子,又取下祁韵的披风,走过来拍拍祁韵的脸蛋,打算把祁韵叫醒赶路。

    可手才碰到祁韵的脸,他就发觉,祁韵有点儿发烧。

    乔松年一下子皱起了眉,叫了几声祁韵,也没能把人叫醒,只好自己伺候他穿好衣裳靴子,披上披风,又把火堆灭了,才背起他往外跑。

    他救起祁韵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乔松年只能照着常年在运河上走的经验判断,估摸是在台州地界内,但还没到台州府。而这条运河在台州地界共有四处码头,最上游是远波县的码头,再往下便是台州府的码头。

    乔松年没法确定这里是在远波县上游,还是远波县和台州府之间,没法判断离哪个码头更近,他只能选择沿着运河一直往下游走,心中暗暗祈祷着祁韵千万不要出事。

    第114章 谎言

    好在, 天无绝人之路,也许祁韵戴的开过光的无事牌真的起了效,乔松年背着他跑了一个时辰, 就远远看见了码头。

    是远波县的码头,码头不远处,就是县城的城门。

    乔松年赶紧加快脚步, 背着祁韵往县城跑去。

    远波县虽然是个县城,但靠着运河,发展势头很不错, 城中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大清早就有不少人进城做买卖, 也有不少人拉着货出城去码头。

    乔松年进了城,找到一家医馆,请大夫给祁韵看了看。

    这位老大夫给祁韵把了脉,眉头便一皱, 又将祁韵上上下下翻看一遍,终于在他后脑摸到了一处肿包。

    “来、来,你摸摸。”他叫乔松年伸手来摸,“你媳妇儿这儿怎么撞了这么大一个包?”

    乔松年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他昨日没有发现。

    想想也是,运河的水那么急,祁韵溺水后被一路往下冲, 很可能在江底磕磕碰碰撞了不少次。

    而这个肿包并未流血, 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他昨夜一直喊头疼头晕的,也许身子实在不舒服,没能察觉头晕是因为头上被撞了。

    乔松年便问大夫:“撞到这儿, 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大夫道:“这可就说不准了,这撞的可是脑袋。有人直接撞傻的, 有人瘫痪的,有人糊涂的,还有人变瞎子的。”

    乔松年:“那现在怎么办?有办法治么?”

    “现在只能让他先退了热,走一步看一步。”大夫说。

    乔松年皱着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祁韵,无奈地叹一口气。

    本想尽快送祁韵回家,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要是在路上出事就麻烦了。

    只能暂且在远波县歇两日,等他恢复些,再动身上路。

    乔松年掏出钱袋来预付了些诊金  钱袋里只有一颗五两的银锭,还有二三两碎银,其他全是银票,昨日落了水打湿了,现在已经干了。

    好在银票并不是普通的纸,上头的印泥和墨迹也是特制的,水湿火烧都还能看出印迹,这些银票都还能用。

    他便将祁韵暂时安顿在医馆,自己先出去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垫肚子,又在城中转了转,找到一家还算宽敞舒适、离医馆也近的旅店,要了一间上房。

    再回到医馆时,已是晌午,他一走近祁韵歇着的小隔间,就听里头传来药童的惊呼。

    “哎,你别乱动、你别走啊!你男人出去吃早饭了还没回来呢!”

    乔松年神情一松,立刻大步过去,跨进屋里。

    祁韵已经醒了,只是脸色依然惨白,正挣扎着要起身。

    乔松年当即说:“别乱动。大夫说你要静养两天,咱们不急着回家。”

    祁韵一呆,愣愣地抬头看他,那神情无比陌生,怯生生的,带着些防备。

    乔松年愣了,朝他走过去,药童在旁道:“喏,你男人来了,你们在这儿歇着罢。”

    祁韵傻呆呆地看着乔松年:“我男人?……我、我怎么会有男人,我没嫁人啊……”

    这话一出,乔松年愣在当场,药童也傻了,看看床上坐着的祁韵,又看看乔松年。

    要不是这对乾君坤君身上交缠的气息表明他们确实是一对夫妻,药童都要怀疑乔松年是个人贩子了。

    乔松年比他先反应过来,道:“叫大夫来看看。”

    药童连忙跑了出去。

    乔松年在床边坐下,祁韵立刻往床里躲了躲,有点儿戒备,又有点儿疑惑。

    “你、你是我的夫君?”他瞅着面前这个高大俊美、带着几分冷硬的男人,他记得母亲相看过的人里,没有这样出挑的。

    但是这个男人身上,确实带着自己的味道,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想亲近他、依靠他。

    这种感觉祁韵以前没体会过,但是听说过,这就是有了夫妻之实后,坤君对乾君的依赖。

    这说明,这个男人确实是他的丈夫。

    乔松年皱着眉,严肃地盯着他:“你不记得我了?你不记得自己嫁到乔家了?”

    祁韵惊得一把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嫁进了乔家?母亲说乔家不会看得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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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动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望着神情严肃、眼带关切的乔松年,脸一点一点红了:“那、那你是……乔家的大少爷乔鹤年?”

    乔松年张

    嘴想否认,话要出口时,却猛地顿住了。

    他盯着祁韵,鬼使神差地问:“你现在多大年纪?”

    祁韵傻乎乎地说:“将满十六岁了。”

    十六岁。

    祁韵是满了十六岁后,来参加乔鹤年的二十岁生辰宴,才见到乔鹤年的。

    他的记忆退回到了十六岁前,他把嫁进乔家的事忘记了。

    他不认得乔鹤年了  或者说,在他现在的记忆里,他和乔鹤年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乔松年的心咚咚咚地疯狂跳动起来。

    之前他总是没法理解祁韵对乔鹤年的迷恋,如果是一见钟情的话,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不行呢?

    后来他慢慢想通了  大抵是因为,他一见钟情的虽然是这副模样,但他在后来的两三年中,靠自己心心念念的幻想,对“乔鹤年”这个人附加了太多的渴望和情意。

    他舍不得的,是他幻想出来的“乔鹤年”,他放不下的,是他两三年里不断惦念挂心的那份付出。

    乔松年没法让时间倒流,让祁韵不要看见乔鹤年、不要惦记乔鹤年。

    但是这一次,时间真的“倒流”了。

    他们重新遇见了。

    这一次,祁韵先见到的是自己。

    乔松年心中冒出一个极其大胆、大胆到荒谬的念头,荒谬到他的心都要跳出喉咙。

    他昨天才同祁韵说,他梦想的生活,就是娶一个自己中意的、单纯朴素的媳妇儿,安一个小家,过平淡的日子。

    而现在,他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开这个口,他就可以拥有他的意中人,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变成一个完整的人。

    他渴望了太久太久。

    他看着祁韵单纯懵懂的眼神,想:就这一次。

    我就骗你这一次。

    我乔松年这辈子,大概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他开口道:“我是乔家的二少爷,乔松年。”

    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是你的夫君。”

    祁韵有点儿疑惑:“咦,婚约上说是长孙……”

    乔松年这第一句谎言说出口,后来的话便轻松多了。

    “我兄长现在是东南首富,家财万贯,娶个高门贵子绰绰有余。叫他来娶你,我们乔家是不是太委屈了些。”

    祁韵脸红了,讷讷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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