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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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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原先他以为是孪生兄弟的气味会比较相近,可后来一问,才知道这气味与此无关,并不是有血缘关系气味就会相似。

    而且,乔鹤年和乔松年的气味已经不能说是相似了,是一模一样!

    乔鹤年扶着他站稳,见他若有所思,便问:“怎么了?”

    祁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

    乔鹤年:“要是有事,就叫人来找我,或是给我写信。你现在手底下虽然有两个管事了,但林星儿年纪还轻,那个张雨山毕竟在宜州没有跟脚,靠不住……”

    他有意想多“诋毁”人家两句,但是怕弄巧成拙,还是点到即止:“反正,我总不会害你,你有事就来寻我。”

    祁韵:“我知道了。”

    他正准备在游廊里走几步,肚子里的小宝宝却调皮,忽而踢了他一脚,踢得他叫出了声。

    “哎哟。”他捂住肚皮。

    乔鹤年忙道:“怎么了?”

    他的视线落在祁韵肚子上,夏季的衣裳轻便透气,薄薄的一层,一下子就看见肚皮上凸起来的一块。

    乔鹤年:“……”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了祁韵肚子上。

    咚咚。

    又是两下,正踢在他手掌下,乔鹤年伸手捏了捏,觉得好像捏到了小宝宝的小脚。

    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热流。

    祁韵怀孕足有六个月了,大一点儿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他的亲生孩子,应该快要七个月了。

    七个月,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长出小手小脚,已经可以这样用力地踢人了。

    乔鹤年怔怔的,说不出话。

    祁韵拂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最近他们调皮得很,大夫说,因为他们这会儿个头还不大,还能在肚子里翻身。后几个月他们会飞快长大,到时候就动弹不得了。”

    乔

    鹤年跟上他的脚步,语气难掩惊喜:“我刚刚摸到他的脚了!”

    他这副模样,和松年前几日被小宝宝踢了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兄弟。

    祁韵笑了笑,说:“别这样冒傻气,想想他们该叫什么名字罢。”

    乔鹤年一愣。

    “对,该取名字了,没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他喃喃道,“我得好好想想。”

    祁韵:“小的那个,松年已经想好名字了。”

    乔鹤年:“……”

    他蓦然抬起头,盯住了祁韵:“松年来找过你?”

    祁韵知道他聪明,脑子里转一转就能想明白,便没有多说,只点点头。

    乔鹤年难以置信道:“你和他和好了?你接受了他?!”

    他的音量有些大,不远处几位宾客都好奇地看了过来,祁韵连忙说:“你小点声。”

    乔鹤年:“你回答我。”

    祁韵:“……”

    他撇撇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回答,就和承认没什么两样。

    乔鹤年方才的喜悦激动,被他这句话一戳,就跟茶杯掉了个底一样,里头的茶水哗啦一下就全漏了,拔凉拔凉。

    他两步追上祁韵:“凭什么?你在我俩之间划下一道界线,不肯让我跨越这界线半步,但转头就和他好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嫁人了么?不是说不会再喜欢谁了么?那你就该对所有男人一视同仁!凭什么对他例外?!他又比我强在哪儿?!”

    “怪不得今天急着和我一笔勾销,原来是跟他好上了,现在和家里缓和关系,过阵子好嫁给他?!”

    祁韵翻了个白眼:“我是疯了吗?嫁给你受过那么多罪,现在还去嫁人?”

    乔鹤年:“……”

    他的语气好了一点:“你不会嫁给他?”

    祁韵:“你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也没比你好多少,你俩半斤八两罢。我愿意跟他好,是因为他待我还不错,而且他愿意没名没分地伺候我。”

    乔鹤年一下子噎住了,半晌没说出来话:“……”

    没名没分地伺候他,意思就是当他的地下情夫。

    丈夫只能有一个,但情夫可以有很多个,这是个颇为患得患失、没什么保障的位置。

    乔鹤年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

    没想到乔松年如此能屈能伸。

    要论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他确实没比过乔松年。

    祁韵没再搭理他,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好好想名字罢。”

    然后人就回了宾客中,继续谈天说笑去了。

    温居宴结束,宾主尽欢,祁韵把客人们送走,又吩咐下人给父母兄长安顿好,这才回了自己屋里午休。

    他独自在雕花大床上睡去,下午醒来时,却是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松年?”祁韵睡眼惺忪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乔松年支着脑袋躺在他身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着风:“刚来没一会儿。”

    祁韵伸了个懒腰,闻到近在咫尺的熟悉气味,忽而又想到今日在乔鹤年身上闻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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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候不好开口问乔鹤年,但现在在乔松年跟前却没有顾忌,直接问:“松年,我之前发现了一件事,一直没有想通。”

    乔松年微微笑着:“什么事?”

    祁韵:“你和你哥哥的气味,为什么一模一样呢?”

    乔松年的笑一下子顿住了。

    韵儿还是发现了。

    也对,朝夕相处,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是……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要是韵儿知道了,会不会吓到?

    毕竟,就连他们的母亲刘氏知道这种怪病后,多年以来都不敢直视自己。

    乔松年抿了抿嘴,道:“一模一样么?我倒没怎么注意过。”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祁韵有点儿疑惑,喃喃自语:“是真的一模一样,我闻过好几回。”

    他不会闻错的,而且,他那时候失忆,就是凭借气味来认出“丈夫”的。

    回想起这事,祁韵心中忽而咯噔一声。

    对呀,那时候他失忆,明明就靠气味辨别出来,他和跟前的乔松年有过肌肤之亲。

    可是实际上,那时候他们并未逾越过。

    怎么回事?

    这不是什么气味一模一样的问题了,就算是一样的气味,标记过自己的男人,和没碰过自己的男人,坤君依然分得出来的。

    难道说……

    祁韵心中忽而浮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看了跟前的乔松年一眼。

    这对孪生兄弟,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的那种像。祁韵从未见过身高体型、外貌特征如此相像的孪生兄弟,之前他也从未细想,但是现在看起来……

    就像是同一个人一样。

    同一个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时他为何会认错丈夫。

    难道一直是乔鹤年在捉弄他?

    不、不,如果是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公认的两个名字,甚至父母都让他们以兄弟相称?

    而且哥哥和弟弟,性格的差异实在太大,这是装不出来的。

    见祁韵神色变幻莫测,乔松年便问:“韵儿,怎么了?”

    祁韵抿了抿嘴:“没事。”

    乔松年拍拍他:“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子养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祁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这天夜里,乔松年照旧给他揉腿,给他肚子上抹润肤油,忙到半夜才陪着他歇下。

    见祁韵闭上了眼睛,他也闭上眼,不多时,呼吸便趋于平稳。

    黑暗中,两个人交颈而眠。

    不多时,本该早就睡熟的祁韵,忽而睁开了双眼。

    他从妆台上拿了眉黛,悄悄在乔松年的后颈发际处,写下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松”字。

    第177章 秘密2

    第二日, 祁韵起来后,同父母兄长一块儿吃了早饭。赵氏看他这样有出息,也放了心, 不再埋怨乔家了,只是仍叮嘱他离乔鹤年远一点。

    “原先你嫁给他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 等你现在走了,他反而死缠烂打的,这种男人不行。”赵氏撇撇嘴。

    祁韵笑道:“我哪有那么傻, 他都在账本和我之间选了账本了,我难道还对他念念不忘?”

    说起这个, 赵氏就一肚子的气:“真是的,把别人家的宝贝当什么?居然把账本看得比你还重要,你掉进河里了,他还不立刻去救你, 他们全家人还一直瞒着我们!”

    “我的韵儿啊,要不是你命大,爹娘这辈子都再见不着你了。你瞎了这一回眼,以后可要长点心眼,再也别在这种男人身上栽跟头了!”

    祁韵点点头:“我知道了。”

    可心里却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在松年后颈写下的那个“松”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竟然生出这种诡异荒诞的念头, 竟去猜测这兄弟二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是……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那乔松年当时跳河救了他,也算是乔鹤年跳河救了他?

    不、不,不可能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 那无法解释的事就太多了,比如兄弟俩这么多年来怎么见面、怎么说话?他们俩手里都管着生意, 难道底下的人就没看出什么端倪?

    还有家里人,家里人逢年过节都要团聚,难道从没发现过?

    祁韵皱起眉,把脑海中这些纷乱的思绪扫出去。

    他如此在意这件事做什么呢?

    哪怕那时候乔鹤年确实跳下运河救了他,可先前他做的那些辜负他的事,难道就能一笔勾销?

    祁韵抿住了嘴。

    可是,那时他以为他没来救他,那确实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祁韵后来是不会下定决心与他和离的。

    祁韵叹了一口气。

    吃完了早饭,林星儿便来找他了,今日他和林

    星儿约好了一起去谈造纸厂几处选址的地皮买卖事宜,祁韵便把其他心思暂且放下,让赵婆婆好生招呼着爹娘兄长,自己坐着马车出了门。

    他们挑出来的两处地皮位置各有优劣,最后谈下来,离宜州城区稍远些的那处地皮更便宜、更宽敞,祁韵便定下了这处。

    买地皮颇有些麻烦,得跑好几趟官府,还得衙门里头有熟人,才能更快办下来。

    祁韵自然得亲自去衙门疏通关系,而其他琐事他则交给了林星儿,让他近来把别的事放一放,重心放在造纸厂上。

    两人坐着马车回到宜州城时,已到了下午,祁韵正想着要不要趁着还早,去衙门跑一趟,就听马车外的阿影开口:“少夫人,属下看见大少爷的马车了。”

    祁韵心中一动。

    阿影:“您要是想去衙门,可以问问大少爷有哪些人脉用得上。”

    祁韵推开车窗,往外看了看。

    乔鹤年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一间茶楼门口,许是约了人在谈事情。

    祁韵便说:“我去茶楼里等他。星儿,我叫车夫先送你回去。”

    他下了马车,让阿影和车夫送林星儿先回去,待会儿再来茶楼找他,而后就带着其他侍卫们进了茶楼。

    他在茶楼里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壶好茶,还有几样点心  他和林星儿中午时都在城外,连午饭都没吃上,这会儿肚子早就饿了。

    正吃着,外头忽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原先只听人说,乔少东家少年英才、出类拔萃,还以为是个老成的小古板,没想到居然幽默风趣,还一表人才!”

    说这话的人显然就是乔鹤年今天的生意伙伴了,听口音并不像东南人士,祁韵嚼着嘴里的点心,好奇地走到雅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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