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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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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未动半分,瞧着康棋激动上前谢过,听龛朝皇帝大笑着称赞他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仇夜雪在旁人瞧不见的地方掩唇打了个哈欠。

    就听身边悠悠传来一声压低了的声音:“阿仇觉着无聊?”

    仇夜雪下意识偏头。

    他还以为祝知折从此往后若非必要便不会与他说话呢。

    毕竟……

    被他用那种方式拒绝了。

    “嗯。”

    他虽然神色仍旧淡淡,可看着却像是和祝知折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猜到了。”

    祝知折挑眉。

    仇夜雪却懒得解释。

    而龛朝皇帝还在夸赞康棋,说他写的策论当真一绝,殿试答辩时也十分出色。见他如此高兴,底下朝官都跟着笑,就连那些个赋闲的贵族也是如此。

    岂料龛朝皇帝话锋一转,就是一句:“你写的太好了!朝廷的确不该养闲官!即便是世袭罔替的爵位,若三代未出为国为民之人,那就该削!”

    “有些贵族,就是败了先人的名声!只有历经磨砺,才能知苦知难,便再没那些欺压百姓之事了!”

    众人一惊,不少人的笑容都僵了起来,但亦有许多人点头称赞。

    康棋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陛下,学生并非写得好,只是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连同学生的感想一并写了进去。”

    听得这话,便有一御史出声:“所见所闻?若是下官没记错话,状元郎是出生于岁南的罢?”

    视线瞬间聚焦于仇夜雪这儿,只见仇夜雪捻着手里的酒杯,似是醉了般掀起眼皮,轻勾起个笑,桃花眼里荡着的涟漪莫名叫人面红耳赤。

    仇夜雪声音慵懒,仿佛根本没听他们方才在说什么:“是么。”

    他抬眼看看康棋,松了酒杯往后靠,撑着身侧扶手,散漫到让礼部尚书的额角突突:“没见过,不认识。”

    康棋朝他一拜,还未出声,那御史就又冷笑出声:“世子可看清楚了?状元郎入京当日可是哪儿也没去,就在你府前站了许久,等了你回来,又被你亲自招待进了府。”

    这话可是一下子就把康棋方才拉的仇恨抛到了仇夜雪身上。

    那些个还因为康棋所写的策论被龛朝皇帝明着骂了几句的人看向仇夜雪的神色更是带着各种情绪。

    康棋道:“的确。”

    他承认的很大方,甚至还反问仇夜雪:“世子不记得了吗?”

    仇夜雪似是思索了番:“不记得。”

    他轻嗤:“你又不是个漂亮的姑娘,我为何要记?”

    康棋也不恼,只再拜了拜:“世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是应该的。”

    他说:“毕竟那日我虽跟着入府,但并未与世子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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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句,是世子身边婢女招待的我。”

    仇夜雪闻言轻点了下下巴,又疑惑:“那问我作甚?”

    御史脸色有些青。

    他话还没再接上,仇夜雪就先帮他把后续的发难给走完了:“你一个…怎么说来着?算了,知道我意思就行。你入京是为了考试,为何要来拜会我?”

    康棋答:“学生仰慕岁南王风姿已久,只是可惜学生从未见过王爷,便想瞧瞧王爷教出来的儿子是何模样。”

    仇夜雪勾唇:“见了,什么感想?”

    康棋胆大到像是不怕刚得的状元位置还没坐稳就要被砍头:“世子有负王爷所望。”

    可仇夜雪不仅不恼,反而笑得张扬:“嗯,眼神不错,我也觉得。”

    众人:“……”

    小插曲很快便过去,等宴会恢复了热闹后,仇夜雪便倾身看向祝知折:“你招惹的?”

    祝知折挑眉:“是,那御史瞧我不爽很久,只可惜天天上折子也没能把我如何。”

    仇夜雪忍了白眼。

    祝知折招惹的祸事落他身上算什么?!

    祝知折:“阿仇不高兴了?”

    仇夜雪冷冷反问:“你说呢?”

    他面无表情:“你试试莫名突然替别人遭了难?”

    祝知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的确不爽。”

    仇夜雪正要再刺一句,就听祝知折又说:“可若是替阿仇你挡,我会很高兴的。”

    仇夜雪:“……”

    他直起身,离祝知折远了点,还丢了句:“哦,我不高兴。”

    祝知折也不强求,只睨了眼那位面色发青的御史。

    他自个儿被天天参他都没动过什么心思,主要是这些只会写写折子骂几句的人他真看不上眼,但现在……

    让阿仇不悦了,那就别想好过.

    因得琼林宴婢女不得入宫,所以踯躅三人是守在宫门的马车旁。

    仇夜雪出来时,是祝知折一路送出来的,有这位「青面獠牙」的太子在身侧,当真是免了许多麻烦。

    仇夜雪上马车前,又听祝知折喊了他一声。

    聪明人无需多言,自是明白。

    仇夜雪心下轻叹,到底还是看向祝知折。

    只听祝知折道:“你放心。”

    他本以为他会说他不会多做纠缠,却没想这太子……

    不,这才是祝知折的风格。

    祝知折望着他,笑着说:“我不会放弃的。”

    仇夜雪:“……”

    送走了祝知折后,仇夜雪静坐在马车中,一时无言。

    踯躅三人围观了个彻底,踯躅小心地睨了眼仇夜雪有些泛红的耳廓,轻轻喊了声:“世子。”

    仇夜雪闭着眼,眼里却不住地浮现出祝知折方才说那话时的模样。

    踯躅到底胆大一些:“这个,我们……咳。世子,太子殿下这又是什么新花招吗?”

    这也太管用了吧?真的气到她家世子了啊!

    仇夜雪没吭声。

    他不说话,甩冷脸,不是因为祝知折拿这种事玩笑。

    而是他知晓。

    祝知折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二十四只狗

    “没关系,我有此意。”

    琼林宴结束后, 次日便是状元郎游街,仇夜雪也没见过,故而有些好奇想要去瞧。

    他没去刻意订最好的雅间, 只到常去的酒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本来就是图个热闹而已, 又不是非要瞧出什么花来。

    就是没想到他才落座, 小二连问话都还未出口,便又有一道身影自他身前坐下。

    祝知折一身玄色衣袍, 只滚了金边, 他落座于仇夜雪对面, 在小二开口前, 盯着仇夜雪的眼睛说了句:“桃花酒。”

    小二迟疑地看了眼仇夜雪, 方才这位公子的侍女可是说了就一人……

    祝知折身后的十三递上一锭银子, 小二登时不多话,立马去了。

    仇夜雪瞥了眼祝知折:“这儿空座还有许多。”

    祝知折扬眉:“可只剩这一个临窗了。”

    仇夜雪有种懒得和他辩的情绪。

    反正无论说什么,这太子爷都脸皮厚得没法说。

    祝知折又问:“来看状元郎?”

    仇夜雪:“殿下, 你这不是废话么?”

    祝知折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眼神有些微弱的凉:“昨儿在宴上我就觉着了, 你与他关系好似不一般。”

    仇夜雪本没想解释, 由着他去误会, 这样也能叫祝知折离他远些。

    可一想到那天踯躅同他说藕荷好像与康棋……

    仇夜雪心下轻叹,到底还是多说了句:“在岁南时见过两面,算是我手里半个棋子。”

    他抬眼,直白地警告:“殿下若是想要拿他做刀,可要想清楚。”

    祝知折收了方才心里升起的念头, 笑吟吟道:“怎么会, 既是你的人, 那我便不动了。”

    这话的意思是他先前还是有想要对康棋下黑手。

    仇夜雪目光有一瞬地寒凉。

    祝知折察觉到, 不由轻哂:“阿仇,我承认,但那是因为你。”

    慢半拍地仇夜雪:“……”

    他莫名了下,这才明白祝知折的意思,登时更加不想说话。

    正巧这时文武状元也打马悠悠行至这条街上,仇夜雪便要去看。

    然而他一垂眼,就率先被人群里的利光晃了下眼。

    多年被暗杀的经验叫他下意识就喝了藕荷的名字:“藕荷!有人……”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那一道利箭已然发出,但在康棋身边的武状元速度更快,直接帮康棋拦下。

    状元游街,是巡防营负责护卫,所说巡防营的确比不得军中将士,也没法与禁军相较,但也不是吃白饭长大。

    在前头的谭轲一声厉喝,便有人立马拿下了那射箭之人,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祝知折看都没有看一眼下头,只给仇夜雪倒了杯酒,悠声道:“阿仇且宽心,我早安排好了。”

    仇夜雪微怔,藕荷也将自己刚捞起来的裙摆放下。

    仇夜雪:“殿下这是何意?”

    祝知折未语。

    这回不用他说,仇夜雪都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听着底下乒乒乓乓的兵刃交接声,头疼地喊了声:“祝知折。”

    十三眼皮子跳了跳,忍住了想要抬眼的欲丨望。

    而祝知折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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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个我便收到消息,说有人想杀这位状元郎。”

    他说着,往前倾身,手肘压在了桌上,凑得离仇夜雪近了些,似是邀功般:“阿仇,我可是记着你与他在宴上打了配合,想着或许他是你手底下的人,所以连夜赶去巡防营,又召了手底下的人做了布置。”

    仇夜雪动了动唇:“你可以与我说。”

    祝知折完全可以不用奔波,只需要「好心」提醒他一句就行了。

    祝知折勾起嘴角:“可若是与你说了,我便没了表现的机会。”

    仇夜雪:“。”

    祝知折笑着睨他:“阿仇,我想向你讨句夸赞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

    但是……

    仇夜雪望着他,一语双关:“你是太子。”

    祝知折显然也能够听懂他的两层意思,他笑了笑:“阿仇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不是。”

    仇夜雪:“?”

    他不可思议地微张了眼,到底还是被祝知折这话给冲击到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祝知折身边的平二上来报了声全部拿下,状元并未受伤时,到底还是跟祝知折说了声谢。

    祝知折反而叹气:“阿仇,不必与我这般客气。”

    仇夜雪本不想理他,却在起身准备离开时,还是停了脚步,回头说了句:“殿下,我从来就无此意。”

    他不知晓是不是因为先前和祝知折针锋相对时玩那些把戏叫祝知折误会了,可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才好。

    这样就算不是误会,被他这样直白地再一次拒绝了,祝知折也总该会退了吧?

    他又不好男色,祝知折往他跟前凑也没用啊。

    仇夜雪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想的,但某位太子爷本就不是常人。

    听得仇夜雪这话后,他身后十三的脑袋是低得更下了,可他却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关系,我有此意。”

    望着他那张笑得灿烂张扬的脸,仇夜雪:“……”

    算了。

    随他。

    许是一时兴起,再者他也管不着他.

    状元游街遭刺杀一事,在当天便直接闹大了。

    尤其巡防营联合太子府兵当场就将人拿下,送去大理寺审讯。

    天子脚下竟敢杀人,勃然大怒,下令彻查,但这事儿的主事人,却落在了祝祁煜的身上。

    得到消息时,仇夜雪便若有所思。

    说起来,琼林宴也是祝祁煜督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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