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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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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斗.

    祝知折受伤在他府上这事儿,藕荷是与太子府的人说了,太子府的人又报给了皇上和祝祁煜。

    毕竟祝祁煜和皇帝都在找祝知折。

    他们都晓得赵潜的事多半是祝知折干的,但关于赵潜的本事,心里也多少有些估计,故而十分担忧祝知折。

    在得知祝知折在仇夜雪这儿时,先是祝祁煜抛下了一堆事务,赶过来瞧了一眼。

    那时仇夜雪还被祝知折搂在怀里睡得正沉,藕荷敲的门,她才敲一声,祝知折就微眯了眼,抬手捂住了仇夜雪的耳朵。

    祝知折靠坐在床榻上,仇夜雪坐在床沿,整个人都歪在他怀里,屋内又没有旁人,这份难得温馨祝知折很是喜欢。

    藕荷也只是敲了两下,没等到里头的动静,就很识趣地先行退下。

    等到仇夜雪醒来时,才晓得祝祁煜来过后听说祝知折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就走了。

    他捏捏眉心,扫向祝知折。

    不必他说,祝知折知道他的意思:“你昨儿没睡好,我兄长来也只是看看我死没。又不是什么要事。”

    正好端了水进来的踯躅听见这话,认同地点点头,又觉得太子爷在真好。

    要换了平时,世子定是不管自己,要下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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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的。

    踯躅将帕子打湿了递给仇夜雪,仇夜雪简单擦拭了下脸和脖颈后,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主要祝祁煜也走了,他现下说什么都没意义。

    踯躅捧着水退下,仇夜雪捏了下自己空荡的耳垂,望向祝知折,朝他伸手。

    祝知折从一旁拿起那枚银牌,在手里掂了掂,又细细地看了看上头雕刻的九尾狐仙还有银纹。

    “这手艺不错。”

    仇夜雪走近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岁南最好的匠人刻的,还拿去狐山开了光。”

    祝知折没把牌子交到他手上,只凑近了他一点,抬手捏上仇夜雪的右耳。

    仇夜雪猝不及防,稍顿了下后,被他指腹上的茧磨得整个后颈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拧眉,抬手拍开祝知折的手:“手痒?”

    因为记挂着祝知折那一身的伤,仇夜雪到底还是收了力道。

    于祝知折而言,就算仇夜雪用了全力,也就那样,更何况他还可以放轻了。

    真的就跟摸了一下一样……

    祝知折舔了下自己的尖牙,实话实说:“是有点。”

    仇夜雪要从他手里把那银牌抽出来:“回头给你砍了。”

    祝知折往自己背后藏了下。

    仇夜雪倾身的动作一停,抬眼看他:“?”

    又犯什么毛病?

    “我给你戴。”

    仇夜雪又拧拧眉,下意识就是一句:“我不喜人碰我。”

    这是实话。

    仇夜雪素来就不喜欢与任何人有任何肢体接触,除非是没办法。

    比如上下马车。

    祝知折却挑了眉,微歪了下脑袋,嘴角噙着的笑带着危险:“阿仇,你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还与我睡过……现下又说我是旁人了?”

    仇夜雪:“?”

    祝知折这话说得实在放丨浪,仇夜雪听不得这样的话。

    这要是旁人,他定是要给教训的,偏偏说这话的是祝知折。

    仇夜雪心头的赧然胜过了恼意:“祝知折!”

    他压低了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谁与你……”

    仇夜雪说不出那话,但祝知折明白他的意思:“就方才。”

    方你个头。

    那能那么说吗??

    祝知折望着原本还有些冷冷淡淡的人被他逗得又有了朝气,眼里不免浮现出笑意,他捻着手里的银牌,哪怕是摩挲着未雕刻的那一面,也在想这手感可比仇夜雪的手差远了。

    “阿仇,你还未回答我。”

    仇夜雪瞥他,觉着祝知折有时真的幼稚。

    但他还是微偏了脑袋,面无表情地用旁的话作答:“你要敢弄疼我,回头就把你手给剁了。”

    就用祝知折送他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祝知折心情大好,重新捏住仇夜雪的耳朵。

    仇夜雪强忍着想要把他爪子砍下来的异样感,催了声:“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祝知折哑笑。

    要他轻点,又要他快点。

    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祝知折还是头一回帮人戴这个,仇夜雪肤色白,耳垂像一颗圆润的珍珠般小巧,却要比珍珠软。

    他是真尽力克制着力道,才把耳饰给仇夜雪戴好。

    仇夜雪的耳洞看上去有些年岁了,想来是按照岁南那边的习俗,满了周岁就开始戴这个。

    “疼么?”

    仇夜雪也不知为何,竟然能够明白祝知折问的不是他有没有戳到他的肉,而是问他小时候打耳洞的事:“不记得了。”

    他正过脑袋,没忍住又捏了下自己发痒却也滚烫的耳廓,心下莫名烦躁,语气也有些不善:“真想知道,你拿根针给自己穿个就晓得了。”

    祝知折挑眉,若有所思。

    仇夜雪还在掐着自己的脉搏想有些快了,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他正要问祝知折饿了没要不要用膳,一抬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这人忽地揽进了怀里。

    仇夜雪一惊,本能地僵直了下,整个人像是被炸开了:“祝知折!你又发什么……”

    仇夜雪后续的话没说完。

    因为某位太子直接吻了下来。

    柔软滚烫的唇,比昨夜在一片混乱中更加清晰。

    仇夜雪就如同被人捏住了后颈的猫儿,在刹那间丧失了语言能力,身体僵到连呼吸都停住。

    “忍很久了。”

    祝知折没着急发兵攻城略地,只压着被他盯了很久的薄唇,微哑的嗓音将声音压得低到含混,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的一样:“你睡着时就想亲你,但怕吵醒你。”

    语毕,一个吻也纠缠着落下。

    仇夜雪能够感觉到,祝知折在尽力压住自己的利爪獠牙,努力地展现与他完全不符的温柔。

    他难免动容。

    故而仇夜雪原本想要将其推开的动作,到底变成了另类顺从。

    他勾住了祝知折的脖颈,仰着头主动送上。

    在某次间隙时,还轻拍了下祝知折的后脑勺,跟训狗似的。

    睨着祝知折的那双桃花眼带着湿润的水意,像是要将人拽下溺毙的深潭,却分外明亮。

    他微哑了嗓音:“我没那么脆弱。”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祝知折再吻下时,就无法去克制力道。

    血腥味再度蔓延,原本缱绻的屋内也瞬间变了味。

    仇夜雪又觉着自己不该放纵祝知折。

    某位太子就跟养在他府上的那头狼崽似的,一到饭点就像没见过肉,凶得厉害,不打不行。

    仇夜雪实在是被摁得没法呼吸了,抬手又抓了下祝知折,这回在他肩膀上留了红痕,祝知折才勉强松开他。

    只是望着仇夜雪那双眼,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瞬间消散。

    察觉到祝知折还要讨打,仇夜雪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全了祝知折在早前马车里的愿望。

    清脆的声音响起,祝知折顶了下自己微麻的腮肉,没有半分不悦。

    反而笑吟吟地重新望回仇夜雪,压低了声音想要哄在他怀里气息不稳的人。

    仇夜雪抿着嘴里的血味睖他。

    祝知折垂首,埋在他颈窝蹭了下:“阿仇,对不住,我的错。”

    他说:“可你太招人了。”

    仇夜雪的怒气值成功被这句话点满,他抬手抵上祝知折的额头,想把人推开:“松手,然后滚。”

    祝知折抱着他,不动如山,只轻嘶:“疼,扯到伤口了。”

    仇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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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是傻子么?

    仇夜雪面无表情:“祝知折。”

    祝知折不再纠缠,立马顺从地松开了手。

    逗人和真惹人生气,他还是分得清。

    仇夜雪起身:“在这待着,我去让厨房给你煮粥。”

    祝知折故意用可怜的神色看着他,企图将人挽留在这。

    仇夜雪只冷冷道:“或者你也可以回你的太子府。”

    祝知折果断躺好:“阿仇,我等你回来。”

    仇夜雪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而他走后,祝知折又坐起身来。

    他伤口愈合能力比寻常人快些,这回虽然伤得真的很重,但也没到那种要躺床上等死的地步。

    祝知折怕疼,却也习惯了疼,想要下地走,不是什么难事。

    他翻身站起,小幅度地活动了下身体,推开门就不意外地瞧见了藕荷守在自己门口。

    藕荷冲他行礼:“太子殿下。”

    祝知折点点头,使唤仇夜雪的人使唤得宛若自己是世子妃:“有针么?”

    藕荷微怔:“什么?”

    祝知折语气自然:“扎耳洞的针。”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

    之后都是甜甜日常嘻嘻嘻///v///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四十三只猫猫

    “真不要我抱?”

    藕荷大概也是没想到, 自己这辈子竟有这种教太子殿下如何穿耳洞和保养的机会。

    她将镜子摆在桌上,递上用烛火烧过的绣花针,难得有些不确定地轻声问了句:“殿下, 真是世子与您说的?”

    祝知折眼都没有眨一下, 对着镜子就直接往自己耳垂上一穿。

    藕荷便没再要答案。

    动都动手了, 就算太子爷是糊弄她的,也没法子挽回了。

    藕荷又递上茶杆, 还没说什么, 祝知折就将取出来放下:“不必。”

    他淡淡道:“我又不是要戴那些玩意儿。”

    已经清楚自己被祝知折骗了的藕荷默然。

    正好那头仇夜雪拿着书卷转了进来, 他扬了下眉, 走近扫了眼祝知折, 瞬间就明白了方才发生了什么。

    仇夜雪拧眉, 望着祝知折渗出一点血丝的耳垂,将自己腰间的手帕扯出来,丢给祝知折:“又犯病是吧?”

    仇夜雪扫了眼垂着脑袋已经在装透明人了的藕荷, 没发难她, 只缓了点语气:“先退下吧。”

    藕荷便迅速收拾好了桌面上的东西离开, 还不忘合上了门。

    仇夜雪再看祝知折, 就见祝知折没擦掉耳垂上的血, 反而是拿着他的手帕放在鼻下嗅了嗅。

    仇夜雪身上的手帕自然是沾了仇夜雪身上的味道。

    一点闻着就很昂贵的沉香,还有些许驱虫防毒的药香,以及另外祝知折说不出是什么,但他在仇夜雪身上闻到过许多次的味道。

    让他没忍住,当着仇夜雪的面埋首在了帕子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

    仇夜雪:“……”

    他红了耳廓的同时, 也是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祝知折!”

    仇夜雪伸手想要将自己的帕子扯回来, 又觉得这帕子脏了没必要要了:“你有病是吧?”

    祝知折含混地应了声, 觉着自己这么一埋,帕子上属于仇夜雪的味道就淡了很多。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这块帕子悄悄昧下收进自己的腰间,又想去抱正主,好汲取更多的安神香。

    仇夜雪想也没想直接抬手,单手隔着书本摁在了祝知折的肩膀上,把人隔开:“滚远点。”

    祝知折扫了眼:“你要看书?”

    他攥住仇夜雪因为动作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入手的触感又叫他没忍住摩挲了下。

    这些年他从他父皇那儿得来的赏赐也不少,其中不乏各种上好的玉,他都瞧过,也因为要扮纨绔上手盘过。

    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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