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幺的房间装修是按照她自己喜欢的风格,她用异能弄的。有点神华国古时的风格,珍一直都觉得很好看, 典雅的感觉,木制家具在让人感觉到华贵的同时,也会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珍很喜欢
“……最近我们出事很多。”
珍的语气已经缓下来了。
安幺又嗯了声,珍抿抿唇:“安幺。”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满,安幺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珍, 老大至今都没有消息。最近进入二次病变的异能者又很多, 我也隐隐有感觉我快进入二次病变了,在我们都没有二次病变完毕后, 不要乱走是最好的选择。你也不想在荒郊野岭沉睡然后被感染种分食吧?”
珍不悦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到底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京阳市?”
“之前桦叔有跟我提过。”安幺说:“他们说是京阳市那边有点老大的消息,所以桦叔带着夜薇和王载过去了。”
珍皱起眉:“老大是在海外失去联系的, 黑市都没办法,京阳市能有什么消息?”
安幺:“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桦叔很笃定,那样子就像是……”
她稍顿,到底还是说:“被什么蛊惑了一样。”
珍瞬间就响起了一个人,并握紧了拳头:“No.1?”
安幺看她,语气轻飘飘地:“这么激动干嘛?我当时就说了说不准哪天他的枪口就对准我们了,那时候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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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不以为意,你原话是什么来着,我想想……”
安幺微微一笑:“‘反正最终No.1也会选择异能者,选择我们新人类的’。”
珍被她这揶揄嘲得一口牙都险些咬碎:“安幺!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安幺扎好头发,又去挑自己的发饰,语气平淡:“我不觉得是他做的。”
珍不解。
安幺想起沈雾之前在奉池市露的那一手,乙级时就能压制那么多甲级异能者,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如果沈雾真的想跟他们动手,带着异常管理局的人过来,不说轻轻松松,但不付出太多的代价拿下他们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弄得这么麻烦。而且沈雾也做不到这么远距离操控人心。
听过安幺的话后,珍彻底冷静了下来,同时遍体生寒:“你是说有别人可以做到No.1都做不到的事?”
安幺:“他离开白神时还是只有乙级,现在有没有进入二次病变是什么等级暂且不知道,但如果他还没有进入二次病变,现在多出了天地玄黄的等级,在他等级之上的精神谱系异能者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得诧异的事,不是么?”
确实。
珍撇了下嘴:“那要是他二次病变直接飞升到天级呢?”
“那就更没必要了不是么?”
珍顿了顿,也明白了过来。
她看着安幺往自己辫子里插珠花,小小的珠花,粉一朵、白一朵,配上她那条镂空蕾丝边的粉白色冬裙和外头深粉色的褂式绒边外套,让她看上去分外温婉秀气。
“……安幺。”珍晃了晃自己的腿,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安幺:“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安幺一时间没有说话。她把最后一个粉色的珠花插丨进头顶,又对着镜子照了照,才慢慢开口:“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跟你们说我想跟异常管理局合作,你们会有什么反应。”
珍愣住。
安幺拿起梳子梳梳自己的刘海,随后转着椅子转身看向珍,轻叹了口气:“珍,你难道就没有一瞬觉得现在明面上的势力不太对吗?”
珍真的没有听懂,她茫然地看着安幺,安幺耐心道:“异常管理局和异能者联邦背靠国家,我们新人类也有自己的立场,加上异能加持,所以才能在异常管理局重心在X病毒和感染种以及拯救世界上的情况下和异常管理局勉强抗衡,现在已经隐隐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了……那么抗争派呢?”
作为一个只有普通人类构成的势力,安幺承认,即便是全球二次病变,目前异能者比起普通人在人类这个群体的占比还远远不够。
就昨日统计,目前全球还有近三十亿人口,仅仅只有近一亿的异能者,这其中还有一半是“无用异能”。
如今二次病变却更加容易让抗争派煽动那些普通人的情绪。尤其二次病变让很多异能者只是走在街上就忽然昏倒然后当场病变成感染种,也导致病变区的数量骤增。
全球二次病变,让异能者又被架在了风口浪尖,背后是感染种、X病毒、病变区,而面前是一双双警惕的、敌视的眼睛,如狼般盯着他们,明明是同族,却将他们当做外敌一般驱赶。
当年…白神就是这么成立的。
安幺并不否认白神最初的理念是真的比新王高尚,是为了给被排斥的异能者们一个安定的家,新王则是真的因为觉得异能者是“新人类”所以才成立,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王的头头更迭了几代,到了严关,也就是他们大姐头这儿,新王已经继承了白神最初的理念,比起闹他们是新人类,更多的是给异能者一个安身之所。要知道新王这边,确确实实构建了一个异能者小镇,和于知那种操作是完全不同的。
哪怕新王会驱逐两位异能者结合生下来的普通人类,除了的确也是有人为普通人类和异能者不是一个种族了以外,也是为了那个普通人好。
毕竟一个异能者生活在一万个普通人里,那个异能者是异类;一个普通人生活在一万个异能者里,那个普通人也会是异类的。
安幺:“不过即使如此,抗争派也太肆无忌惮了,他们手里的武器,尤其是他们所谓的‘圣水’,至今来历不明。”
珍稍顿,也明白了安幺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之外还有另一方势力在背后支持抗争派?而这一方势力很有可能也是异能者?”
她觉得搞笑:“要真是如此,他们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抵制异能者?!”
安幺:“抗争派也许真的是抵制异能者的,但支持他们的就不一定了。”
珍瞬间明白安幺的意思,只觉一阵恶寒:“这些人……”
灾难临头,末世当前,居然还在玩这些恶心东西?!
安幺支着下巴,一副看透尘世的模样:“习惯就好。”
她说:“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
如果她说要跟异常管理局合作,他们会怎么想。
珍是很典型的新人类思想,她一直觉得异能者已经脱离了人类这个物种,坚定地认为自己不是人类,而是人类进化出来的新物种,就像是猿类进化成了人类。
安幺觉得,珍应该是最抵触的那一个。
珍看着安幺,空气安静了几秒,珍才开口:“老大说她要是哪天联系不上她,新王就交给你。”
虽然新王主打一个天性散漫放荡不羁爱自由,但也还是有主事人这一说的,只是不会强迫。
珍:“你决定好了的话,就跟大家说吧。”
安幺第一时间没动,只是深深叹气:“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珍笑起来,晃动着脑袋,狐狸面具上坠着的穗子也随之摇动:“安幺,我们是朋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也是你唯一的朋友。”
她的确是很典型的新人类思想,但她只有安幺这一个朋友。
珍冲她伸手,一如当年安幺冲她伸手,问躲在角落里的她要不要一起玩跳皮筋一样:“虽然我并不想理会人类,到现在也还坚定地认为异能者和人类是两个物种…但我们选择和异常管理局合作,不仅仅是在帮人类,不是吗?”
如果抗争派背后真的还有势力,他们针对的不只是人类,还有异能者。
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京阳市异能者基地。
沈雾是整整三天就没有碰过手机,脑子清明的时间短得几乎不可计。他依稀记得似乎手机是有响起来过的,甚至可能因为来电人不一般,沈绥渊还接过电话,但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哪怕记忆同步,沈雾脑袋都很混沌且迷乱,好像还泡在那半口酒里,醉意没有消散半分。
沈绥渊倒是没有进入某个特殊时期,他就是赶着那之前快点让沈雾熟悉一下,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事,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要用来宣那什么。
而且就算没有经历过,沈绥渊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特殊时期会很漫长很漫长,甚至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丧失作为人的理智。
现在他是还能听主人格的,不用恶魔形态,以后他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听进去。
毕竟他也是很想试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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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试试就逝世:)
某个人格真是对他自己恶魔形态下有多恐怖没一点认知吗?!
起初沈绥渊是温柔的,主要本来就很艰涩,但随着时间走,因为沈雾太乖顺,完全就是任由自己摆弄,沈绥渊那半边漆黑的灵魂就压不住里头流淌的肮脏。
一次比一次重,试探着,一步步将主人格拉完深渊。
沈雾其实也觉得不对劲,但他就是抵不住自己的撩拨,尤其沈绥渊背着他学了太多东西。他甚至还在单手摁着他腰腹动作时,用尾巴代替另一只手去游走。
坚硬的鳞甲和变成了爱心的尾巴尖掠过时,无论哪,沈雾都不住微微摇头,眼里的水雾也跟着晃荡。像是这冬日温出来的一瓢酒,沈绥渊吻去时,只觉更加醉人。
沈绥渊就搂着沈雾,哄着他在床上、床尾、床头甚至是趴在床侧,再到浴室,盥洗台和浴缸……沈雾感觉自己没有一刻是离开过沈绥渊的怀抱的。
他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体内永远多了东西。
他觉得沈绥渊真的很过分,可他就是被副人格在()时摁着他,叼着他后颈无意识喟叹出的一句“乖宝”给裹胁了,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第四天时,还是沈雾真的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要被劈开了,勉勉强强从那张湿黏可怖、不断拉着他下沉的网里挣扎出来,用颤音跟沈绥渊说缓缓,半天都好,才让沈绥渊停下动作。
彼时他的尾巴正缠着他的腿,将上头昨天…也可能是今天天亮前留下的痕迹覆盖成新的,鳞甲还扫过了几个嚇人的牙印,弄得沈雾本就发软的肌肉都在本能打颤。
真的就是说,太恐怖了。
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浸满了【恶魔】这个异能的味道,洗都洗不掉。更令他头皮发麻的还是在目前最后一次时,沈绥渊居然还想变成恶魔形态来——!
天知道到现在都还是很艰难,要是恶魔形态……
沈雾想逃。
可沈绥渊单手就能将他摁在怀里,哪都跑不了。
沈雾一身冷白的皮丨肉丨找不出几块好的地方,无论是抹上了血肉里透过皮肤展露出来的艶丨色还是那深深浅浅的牙丨印,看上去都过于惊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暴虐…虽然沈雾真心觉得也差不了太多。
要知道他后颈的那块肉虽然现在看着还好,因为沈绥渊特意用恶魔形态舔丨舐治愈过,但这三天完全就是好了烂、烂了好。情丨到深处时,沈雾甚至有好几次恍惚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被咬断半截了。
——不过他也清楚,都是幻觉。
终于被沈雾拒绝,沈绥渊顿住,但第一时间没有松开。
他的尾巴还在摩挲游走,像是蛇在缠绕树枝,沈雾的手指蜷缩着紧绷,指关节都泛起白,胸膛起伏得更是明显,带动着上头的痕迹,像是鲜活的蝴蝶可怜兮兮地在扇动自己的翅膀,试图让捕捉到他的人放过他。
沈绥渊垂首。
他在沈雾的眉心落了个吻,沈雾就出现了极其割裂的反应。
他先是本能地轻颤了下,因为沈绥渊有好几次在这个时候彻底释放,将他这半边灵魂都冲刷了个遍。
可沈雾又下意识地觉得温暖,想要挨近让他这三天吃了太多皮丨肉苦的罪魁祸首。
沈雾无意识勾住沈绥渊脖子时,沈绥渊低笑了声,被拒绝后暗暗滋生的那些阴暗晦涩的情绪也消散了些。
他又亲了亲沈雾的眉心,沈雾大概是觉得委屈,开口喊了沈绥渊一声:“哥哥。”
沈雾的嗓子沙哑,跟重感冒似的,听得沈绥渊多少是有点心虚了。他轻咳一声:“不舒服?”
“……”
沈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凝固住,沈绥渊就哑笑着捻了捻他滚烫的耳垂,知道了他的答案:“不是不舒服,只是有点受不了了,是么?”
每一次到中间的时候,沈雾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受不了了。
因为他觉得沈绥渊的时间太长,事实上也确实长得有点折磨人,尤其沈绥渊非常规人类,是没有贤丨者丨时间的,也不会虚的。
沈雾真的无数次觉得自己要死在自己手上了,关键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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