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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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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嫂嫂也答应他,要和他好,要和他在一起。可在他救了她之后,却反悔了,不仅反悔还想杀了他。

    她怎么能那么坏?对他那么狠,将金钗插入他的颈脖,用石头砸瞎他的眼睛,将她推进冰冷的河水,再败坏他的名声。

    所以他没错,这是嫂嫂欠他的,是他应得的。“你就那么宝贝你那儿子。”

    他说这话时,很是嘲讽。

    裴玄之从来不傻,他知道玉荷为什么要杀他。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儿子,这座侯府。

    因为这座侯府,因为钱财所以她不想他活着。可他说过很多次,他对这座侯府没有任何兴趣,继承也是老太太以死相逼。

    他答应她的,等那小儿长成,便将这侯府和爵位一并还与她。可她不信,她只觉得他活着就挡了她儿子的路:“既然你那么喜欢儿子,那也给我生个吧。”

    “反正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补偿我!”

    他喘着粗气,哑着声道。

    红色的衣襟散开披在玉荷白瓷一般的肌肤上,微凉的触感从那衣襟上传来,红与墨绿散乱在一起……

    日头西下,只有一抹霞红挂在天边。室内昏暗,只有那一排排白蜡还在燃烧,擦的干净反光的木制地板倒映出那泛着猩红的火光,那火光又随着风动,在地上轻摆。

    她哭过,也骂了。

    但都没什么用,叫不来人,也骂不停他。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她被裴玄之…

    玉荷不想痛苦的,但怎么能不痛苦,她被丈夫的弟弟玷污。她是这个年代在普通不过的一个女子,她从小被教导三从四德,被规矩不能与男子多接触。

    所有人都和她说贞洁…

    就算不要贞洁,裴玄之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很恶心,很恶心,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就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心的她很想吐,可她吐不出来。

    她想杀了裴玄之,明明她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去死,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为什……氏玉荷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能拼命裹紧身上的衣服,拼命告诉自己,起码他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

    她活着下来了,她可以再次保护她的儿子。这样想着,玉荷逼自己笑了。但笑的并不好看,甚至有些支离破碎。

    她知道,这只会是一个开始。

    裴玄之没在第一时间杀了她,就是想要折磨她,报复她。

    男人在结束的那一刻便抽身离开,如今在这间祠堂的只有她。她慌乱的穿上衣服,打理衣发,等确定不会让人发现之后才敢出门。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这一路上的人早就被他调离的干净。没有一个人,就连陪她来的绿儿也不知在哪。

    她赌输了,裴玄之真的回来了。

    她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情,她恨裴玄之她也恨裴慎,恨他为什么早死,要留他们孤儿寡母在这世上被人欺负。

    如果他没死,她就不会受这样的羞辱,他一定会护着她,他一定会保护她。除了恨,她还痛苦,她痛苦自己背叛了裴慎,她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可她就是难过。

    她的丈夫只有裴慎,也只能是他。所以她怎么可以和那种人搅和在一起,她和别的男子有了关系。

    还是裴慎最恨的裴玄之。

    玉荷发了场烧,烧的认不清人,烧的昏迷不醒。她躺在病床上,绿儿与汤婆子给她擦拭时发现了这点。

    只有侯……只有可能是他。

    汤婆子气的想骂街,可那位是谁,她们那些下人那里议论得了。还记得半年前,仅仅因为夫人不愿与他好,便将夫人关在家中,将她们这些与之亲近的丫鬟婆子一律送到乡下庄子。

    如果不是夫人抓着不放,她们几人都要走。她们想出去替她找回公道,但这世道就是那么残忍,一旦这事传出去,外面的人一定会说是他们夫人不守妇道。

    是她们夫人勾引了他。

    那位侯爷不仅一点事没有,还会被人赞叹一句风流多情。

    或许会有人为她们夫人说话,但没什么用。这年头女子的名声与命挂钩,让外人知道了,夫人还怎么活。

    第67章

    世道就是这这么个世道, 她们无门路为自己夫人申冤,只有在她病的不省人事时细心照顾。

    她们拿沾了水的软布给她擦拭身上的青紫,那些犯了红的咬痕,让人看的胆颤心惊。那位到底是有多恨的心, 要这样对她一个弱女。

    如若真的喜欢, 也应该是三媒六聘娶回家好好对待。而不是现在这么糟蹋。这到底是什么个事, 这传出去她们夫人还怎么活。是想逼死她吗?

    汤婆子骂骂咧咧, 不差是把那对母子骂了了个狗血淋头:“果然是一家人,都是那么坏!不要脸,爱抢别人家的东西。”

    汤婆子骂着骂着, 就突然湿了眼眶。她家主君怎么那么惨,被那人抢了身份抢了爹爹,如今连他的妻子也要抢。

    比起汤婆子的愤慨, 绿儿和几个亲近的小丫鬟心中情绪就要复杂许多。她们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姑娘,看着夫人身上的红痕,除了心疼也有些红了脸。

    虽然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 但几人还是知道这代表什么.

    玉荷是在第二天夜里醒来的, 空荡荡的卧房内,只有她床边跪坐着一个粉衣姑娘, 是绿儿, 应当是怕她晚上出事, 留在这里照顾她。

    或许是姿势不好,又或者本就不困, 在玉荷艰难坐起的那瞬间, 绿儿便看了过来。

    随后脸上笑的开心道:“夫人, 你醒了。”

    玉荷看着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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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也跟着笑了:“嗯, 醒了。”

    “可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我去找郎中。”她说的很急,仔细打量了下女子瘦弱的身形。

    生怕她还病着,生怕她哪里还不舒服。

    玉荷摇了摇头,表示已经好了,不必为她担心。得到准确的回答,绿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夫人一定饿了。我这就让小厨房将温好的餐食拿过来。”

    玉荷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下来。

    因她醒来,另一边陪着小家伙的汤婆子也赶了过来。她扶着玉荷去洗漱,因现在是晚间,也就没有挽起发的必要。

    不过玉荷还是跪坐到了梳妆台前,想要想有些杂乱的话梳直,但最后变成了汤婆子为她打理。

    玉荷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意识到她们知道了。怎么能不知道,她颈侧的吻痕还未消散。

    这是个对女人极其苛刻的时代,玉荷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她不怕自己传出不好的名声,她只怕自己的名声会给他丈夫带来阴霾,会成为她儿子往后人生的污点。

    察觉到她的心事,汤婆子小声道:“夫人放心,除了我们几个无人知晓。”

    “侯爷,也不许他人多言。”

    再次听到那个人,玉荷脸色白了又白。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剩沉默,她不知道裴玄之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报复她。

    担心疑虑,让她心口难安。

    “小虎怎么样了。”

    “小公子这几日过得还算不错,但总的来说没有您在时过得好。不是吃不饱穿不暖,而是想您,想让您抱抱亲亲他。”

    “可您身上有病气,小孩子近不得身。”

    “现在睡了?”玉荷问。

    “红文哄着睡了,可要让人抱过来。”汤婆子回。

    玉荷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这还没好透,省得把病气过给他。”

    “对了,可喂我喝过那药?”就像是突然想起某件可怕的事情,玉荷原本还算冷静的脸色突然愣住。

    因她想起那日那人说的混话,他说要她也给他生个孩子。她不知道这话是那人的气话还是真话,她只知道那日她们确实做了那种事。

    并且不是一次,是很多次。

    她怕怀孕,她怕真的给他生下一个儿子。

    而玉荷的话,也成功让梳头发的汤婆子一愣。显然她也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

    “当时情况紧急,您生了那样的大病。我就给忘……老婆是说的有些慢,也是觉得自己疏忽了。不过她很快补救道:“这才一日不到,我再去让人煎药也无妨。”

    “小心些,别让外人知晓了。”

    “知道,我亲自去办,不会传出去。”因事情紧急,汤婆子也没心情在这里梳发。而是乔装打扮一番,直接出了府。

    顿时房间内再次只剩她一人,因病刚好,玉荷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在这边坐久了,便有些干咳起来。

    她想起身去拿水,但身子不舒服有些难起身,便想着喊屋外的小丫头进来帮一下她。

    随着她的话落,卧房内的大门也被人推开。玉荷听着那声响,轻声吩咐道:“给我倒杯茶过来。”

    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眉眼阴郁的女子,心情越发不安。那丫头没回应她的话,倒是乖乖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过来。

    玉荷接过杯茶,却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丫头的手怎么那么大,大的像一个男子的手,还很烫,烫的她有些熟悉。

    猛的玉荷像是想起什么东西一样瞪大双眼,扭头不可置信向他看望去,赫然是裴玄之。

    她的猜测并没有出错,裴玄之来了。男子一身藏青黑袍,长发用一根墨簪固定。

    在玉荷接过那位温茶时,裴玄之便蹲在她身侧。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味。

    女人的手在抖,抖的茶水晃动险些从杯中滑落。裴玄之看着这一幕,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开口道:“小心些,别把茶盏给打翻了。”

    说着还不算完,他从背后揽住女人的腰,将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在对方柔弱纤细的腰背上,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从背后握住她的手,帮她握紧那个杯子。

    他们是如此的亲密,亲密的如同一对夫妻恋人,可却让玉荷身体僵硬,特别是在对方轻吻她的后颈侧颈时,那块冰凉的金属物件会不自觉的刮蹭到她柔弱的肌肤。

    那一瞬的冰凉,如同冰天被冰雪覆盖。因为那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那块金属制品下,是一个烂掉的眼睛,那个眼镜是她弄的。

    裴玄之因为那只眼睛恨她,那也是他的逆鳞。玉荷清晰的记得那日的场景,恶心,丑陋,比癞蛤蟆还让她作呕。她从来没见过那么丑陋的东西,丑到她毛骨悚然。

    玉荷不是害怕丑东西,她是怕残缺的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只知道她不愿意多看一眼。

    除了那只眼,裴玄之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风神俊朗,气质疏离。他有着极好的皮囊,就算瞎了一只眼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更有那皇家专门为他打造的金制眼罩。

    甚至还因为有金制的存在,让他看起来矜贵无比。一眼便让人知道,是天潢贵胄,是皇亲国戚世家大族。

    可这些并不会影响玉荷怕他,因为她看到了那只眼睛,也因为这是个疯子。玉荷并不怕死,她只怕自己死后儿子孤苦无依。

    她被对方抱在怀里,就如那日一样,亲密的不得了。这样的亲密,让她感到反感。

    这是不伦,是不对的事情。

    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什么好关系。男女关系悬殊巨大,玉荷想从他怀抱里出来,除了他同意,别无他法。

    玉荷有些被吓到了,那日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深刻,她根本不敢忘,也忘不掉。院子内的那些人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过来。

    那些家丁,护院,又怎么能让他进来?他只是一个外男.

    “嫂嫂怎么不喝水?不是渴了吗?”他把玩着女人柔弱无力的手,就像一个绝对的控制者。

    玉荷此刻哪有心思喝水,她怕的要死,脑内都是各种各样的折磨人的刑法,她知道裴玄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她也讨厌他的亲密,她偏开脸想要躲避他的动作,却都是无济于事。因她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因她病气还未除干净。

    终于在男人的手再一次不老实的想要碰她时,玉荷崩溃了:“裴玄之,我有夫!他是你的兄长,我是你的嫂嫂。”

    “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

    她的情绪很激动,也因这丝激动,女人手上的杯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一小杯的水也全部溅到他的衣摆上。

    那一声轻响就像是什么不好的开端一样,让原本就焦灼的氛围更加糟糕。

    “现在和我谈叔嫂,嫂嫂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嫂嫂说要和我好的时候怎么不说。”

    “您还真是会过河拆桥,利用完了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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