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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2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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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格外明显,同时也在牵动男人神经。

    那泪让他想起了以前,她以前求他的时候也喜欢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可怜兮兮,求他保密,求他承担一切不要把她供出来。

    可现在她已经不会那样低三下四的哭了,只会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他一腿。不知道这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让她骨头硬了这么多。

    硬到他觉得可笑:“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求我,你会轻柔的握住我的手,眼睛像是有小钩子一样无时无刻勾引我。”

    “穿最短的衣服,露出好看的身体。”

    “不!我没有!”那些话就像是在描述一个下-贱的妓-女,她不是妓-女,她也没有做那些事。

    她不是那种人,她是干净的,她没做过。玉荷最接受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地,是听到都会应激的地步。

    曾经程砚青知道这点,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但现在不一样。

    她抛弃了他,她也一直都在利用他,甚至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去见过他。还在外面找了新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

    程砚青怎么接受得了。

    他的七年,他被毁掉的七年。

    以及永远烙印在档案上的杀-人-犯,强-奸-犯等字样,抹不去掩盖不掉,时不时出现还会伴随阵痛。

    他比哭着求他的女人更痛苦,那种痛不流于表面,而是深埋心底。

    “玉娇娇你以为你改了名字,我就找不到你吗?我不仅找到了,还知道你这些年干的好事。”

    “你想摆脱我,不可能。”

    “永远都不可能。”

    他松开紧握在女人脖子上的手,任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倒在湿透的浴室地板上。

    淋浴还在往外冒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冬日雪夜格外明显。明显到就像是钝刀磨石头,每一下都像是对玉荷的凌迟。

    她害怕的瑟缩在地面,湿透的长发贴在脸颊两边,她侧躺在地面,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大口呼吸。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也知道这样子有多卑微,她想爬起来却无法起身,因为高烧又因为刚刚颈部的勒握,她急需氧气填补灼烧感强烈的肺部。

    甚至因为呼吸过快,她咳嗽声不断,一阵又一阵是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咳出来。

    但好在,程砚青没真的把她掐死。

    只要不死,玉荷就是开心的。是啊,程砚青不可能再杀一次人,他刚出来,他一定不想再进去。

    最多,就是打她一顿。

    把她的生活搅乱,她可以和他谈条件,什么都可以,钱,她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就当是这么多年的补偿。

    她想的很好,就是没想过程砚青会不会愿意。

    咳嗽声消失,玉荷呼吸不再困难,她睁开模糊的双眼。伸手想要去抓身边男人的裤腿,她可以不要尊严。

    她也可以像他说的一样,更卑微,更可怜一点,就像那些年她用眼泪博取同情。

    但这次睁开眼她看到的不是眼中都是关切的十八岁程砚青,而是二十六岁眉眼阴沉的程砚青。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了起来。

    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他的五官。黑色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头顶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压迫感十足。

    恶意,快要变成实质。

    他丢下烟头不用踩,冷水会将它浸透。随后他拉下领口拉链,脱下身上黑色冲锋衣,露出里面肌肉结实紧致的身影。

    强壮,有力,像是山一样的男人。

    玉荷不是傻子,她也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热了要脱衣服,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是犯法!”刚刚恢复一点精神的人立马反抗,可她怎么反抗得了程砚青。

    她想要站起来,却被程砚青压下。

    青年恶狠狠的道:“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为什么不能,我可是强-奸-犯。是啊,七年前不是,现在我把它补回来。”

    “总不能让我白坐了。”他言语疯癫,态度坚决,显然是心意已决!

    “我告诉你,我不会再信你,信你没有好结果。”在最后一句话结束时,男人进入,他抱着她,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玉荷做了个梦,一个噩梦,她梦见程砚青找到她,还强迫了她。

    很疼,疼的她想去死。

    也很害怕,害怕到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就像一个被恶鬼缠身的可怜人,不管是咒骂还是哀求都换不来丝毫怜惜,只有更粗暴的对待。

    一次,两次,甚至有第三次。

    好多东西,好多,多到她觉得难受,多到她觉得塞不下了。

    可那不是梦,第二天早上十点。睡的迷迷糊糊玉荷从床上醒来,就觉得不对。

    不只屋内摆设,还有身体上的不对劲。很痛,很酸,以及一些部位的青青紫紫。

    那不是磕破能出现的东西,那是那种事后才会有的东西。玉荷没和人有过亲密接触,但在小红姐身上看到过很多次。

    她不会弄错,也弄错不了。

    所以,她和程砚青发生了关系.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让她崩溃一样,玉荷发现自己的戒指不见了。

    那是蒋东和她在一起的证明,也是她的求婚戒指,可现在它不见了。

    第267章

    巨大的恐慌席卷全身, 玉荷崩溃的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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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她慌乱的掀开身上被子,赤着脚下地,不顾浴室湿冷踩进冷水。

    甚至到了后面,为了看的更仔细, 她跪在浴室冰冷地面上, 不顾冷水打湿她的裙子。

    可是找不到, 她找不到那枚戒指。她记得程砚青就是将它丢在这里, 在这些角落里,但就是找不到,不管她怎么翻找。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她狼狈的跪坐在湿透的浴室地板上,失身的疼苦比不上戒指的丢失。

    或许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玉荷在某些事上并不觉得自己的第一次有多珍贵。

    她不愿意和蒋东发生关系, 也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因为她讨厌性-交,那让她感到恶心,所以才会抗拒。

    她痛苦的点, 不是失去了宝贵的什么, 而是戒指的丢失。

    那是她进入新世界的钥匙,是幸福安定的象征, 是她摆脱红区, 独自生活七年即将不在流浪的证明。

    可现在被程砚青丢了。

    她的报应来了, 程砚青会把她的人生搅乱,会让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消失。

    蒋东会和她分手, 她也会丢掉体面的工作。她会变得一无所有, 就和当年一样。没有什么是比拥有了再失去, 更痛苦。

    疼到,她想去死。

    她哭, 哭的不能自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却没办法自救,程砚青不会放过她。

    他已经说了,他会缠着她一辈子,一辈子不得安宁。

    去死,似乎只有死才能解脱。可她才好不容易摆脱那个泥潭,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她凭什么要死,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现在的生活!她不要死,但不死,她又能怎么办。

    解脱不了,逃脱不掉。

    他就像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剑,无时无刻都在逼她。似乎只有哭,只有哭才能让自己得到一丝缓解。

    可哭解决不了任何事,只会放大她的痛苦,让她陷入内耗。

    玉荷想了很多办法,但都没用,她无法反抗程砚青的报复。只要一句话,他就能毁了她,彻彻底底,把她打入万劫不复.

    2013年,12月末,冬日暴雪。

    星期五,中午十二点。

    一道电话铃声在濒临崩溃的女人耳边响起,也是这道铃声,将浴室内握着刀片的女人惊醒。

    她看着锋利的刀片,指尖颤抖。就差那么一点,那把小刀就要划开手腕上的皮肉。

    但好在没有,她清醒过来。

    眼泪又一次汹涌落下,玉荷知道那是谁给她打的电话,是她男友,只有蒋东才会在这时候和她联系。

    放下刀,她慌乱抹了抹眼角的泪,来到客厅。她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蒋东二字,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

    玉荷不想蒋东担心,也不想让蒋东察觉出什么,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接起电话,而是缓了好一会,直到确定自己不会出现哭腔。

    不会让男友察觉异常,才点开通话键,放到耳边:“喂.”

    女人声音沙哑,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疲惫。远在异国他乡的蒋东微皱眉,过了片刻后才道:“昨晚没休息好。”

    虽是询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玉荷沉默了:“有些感冒。”

    “吃药了吗?”电话里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蒋东的关心让女人心里生出一丝微暖。

    她裹紧身上白色毛毯,温声回答:“吃了,吃了药。”其实没吃,不说药,就连饭都没有。

    她根本没心情吃。

    刚刚被男友安抚好的心情又因为那些不好的回忆扑灭,她压下心中不安,又道:“我有些累了,想再睡会,等晚一点说好不好。”

    玉荷此刻实在没有心情和蒋东闲聊,她只是想赶紧挂断,尽量别让他察觉出什么东西。

    她害怕对方知道那些事,更害怕蒋东会在意那些。

    不.应该说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蒋东也一样,他也是男人,他在意,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曾经在红区待过,她一定会觉得她脏,觉得她恶心。

    玉荷抹去眼角泪水,强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听到那边男人说好,很快就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嘀嘀声。

    她放下手机,坐在空无一无的家中,窗外大学覆盖一切,丝丝缕缕凉气从窗缝飘进。

    腹部传来灼烧感,是胃病又要犯的前奏。玉荷没有心情吃东西,也不想去管,她就坐在空荡荡的家内,看着外头大雪纷飞。

    那人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他还会回来。

    时钟指向一点时,闹铃响了。

    玉荷知道自己该去上班了,昨夜回来的冲忙,老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下楼打个车去了新租的房子那。

    洗漱,化妆。

    拿出一套冬日才会穿的白色高领短款外套,下面配同色系半身长裙。

    她将及腰的黑发挽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被外套上的白色兔毛遮盖,就算想要窥探什么,也很难。

    正好,遮住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

    也不知是不是洁癖犯了,玉荷总觉得自从昨夜以后,她身上有一股怪味。

    不难闻,但让她觉得恶心。

    就像是被人故意染在身上一样.是檀腥味,淡淡的并不浓,但就是怎么也洗不掉。

    用了很多边沐浴露,出来后又喷上栀子香水,才堪堪掩盖。

    戴上鹿皮绒手套,拿上包包。

    她打开房门往外走,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蒋东给她找的这间屋子离她工作的地方不远,现在时间也还早,她便没有打车。

    而是一个人走在雪地里。

    经过一家便利店,她进去买了个面包塞进包里,想着等会去公司吃。

    她的工作是晚间电台主持人,基本上是下午两点来公司,准备稿子,八点开始直播,晚上十一点结束。

    虽然是晚间,但对玉荷来说却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她以往的经历并不适合再从事新闻主播这类会出现在公众视线里的工作,那样太招摇,也很容易被人扒出些什么。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选了电台主持人,这是她小时候的梦想,就算有了偏差但也算实现了.

    第268章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 工作结束,玉荷才打开手机。手机页面最上面是蒋东发来的信息。

    问她下班了吗?身体好点没?今晚想吃什么,他让人好做送过去。

    以往看到这些信息,玉荷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回复, 但现在, 她有些不想回了。

    不是不再喜欢蒋东, 相反是因为太喜欢, 她喜欢蒋东,爱他。想要和他组成一个正常健康的家庭,所以, 才会格外在意他眼中的看法。

    她的过去实在是不堪入目,没有一个正常家庭愿意接纳她。还有.最让她担忧的一点是,她和程砚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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