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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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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邵臣低头,怀里的应辛已经安静下来,被他放回床上不吵也不闹,只揪着一片衣角睡得格外香甜。

    崔阿姨帮着掖了掖被角,很清楚是因为前几天夜里总是没睡好,加之惊惧未消,才导致应辛这次发烧。

    小卷毛这几天晚上都陪着小少爷熬,不知道谁教他的,困得受不了就跑去用冷水洗脸,精神抖擞地打个寒战,回来继续挨着邵臣,晚上看书伤眼睛,他就讲故事,什么“美人鱼和小王子的故事”、“小鸭子寻妈妈”、“鲍勃历险记”

    ………讲得绘声绘色。

    邵臣是个较真的人,时不时会有一些提问,比如“小鸭子为什么要找妈妈,跟兄弟姐妹一起生活不好吗”、“鲍勃走过那么多地方,应该把风景画下来,可见他没你厉害”诸如此种……通常小卷毛还没回答,他就用自己的逻辑把自己说服了,小卷毛愣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脑袋里彻底成了一团浆糊,成功把邵臣哄睡着后才打个哈欠入睡,比她这个保姆做得还周到仔细。

    除此之外,她还不止一次看见过应辛半夜醒来惶惶地寻找什么,直到看到身旁的小少爷才安下心来,摸索着爬到他身边,头抵着头,充满依赖地睡去——可见前几天的那场变故真把他吓到了。

    她想,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小少爷之所以这么在乎应辛,是因为交付出去的感情在对方身上得到回应,让他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至少在小卷毛心里,他是不可或缺的。

    “爷爷不会的,”邵臣眼神淡然却坚定:“爷爷早就答应让应辛跟我一起住,不管别人说什么,爷爷都不会骗我。”

    掷地有声。

    门外,邵老爷子松开门把手,面色缓和下来。

    宁雅雯低声:“爸?”

    邵老爷子看了她一眼:“我找医生再了解了解情况,或者再叫个保姆来专门照顾小团子,说到底生活了这么久,邵臣关心自己的朋友也理所应当,到时候让他在旁边看着不上手就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雅雯:“……”

    您刚才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病房内,卫斯林急了:“要是我小姨舅真的把应辛赶出去呢?”

    邵臣哑着嗓子:“那我就先把他赶出去。”

    卫斯林:“?”

    卫斯林“!”

    他哥真牛!

    崔阿姨失笑:“小少爷你嗓子疼就别说话了,喝点水休息休息,午饭马上就到。”

    宁雅雯恨恨地看着笑呵呵推门进去要跟邵臣一起吃午饭的老爷子,恨得牙痒痒,站在门口柔声喊:“卫斯林,你过来。”

    都怪这小子四处煽风点火,害她的计划一次次流产。

    卫斯林感觉浑身毛毛的,一缩脑袋,躲到邵臣身后。

    老爷子乐得让孙子多跟同龄人相处,帮着说了句。

    宁雅雯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得不暂时离开,去找邵孟辉商量对策。

    应辛这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时四肢无力,还有些发懵。

    邵臣摸了摸他的额头,看向崔阿姨,因为嗓子疼说话不方便,他最近都用眼神交流,往往眼神往前一递,东西就能立马到手上。

    然而崔阿姨跟他没有心电感应,楞在原地。

    应辛:“哥哥说‘要水’”

    崔阿姨立马端来热水。

    水流湿润了干涸的喉咙,应辛推开他的手摇摇头,邵臣放下水,又看向崔阿姨。

    崔阿姨:“……”

    她求助地问应辛:“小少爷要什么?”

    应辛乖巧道:“哥哥说‘把饭端过来,要热一热,我和应辛一起吃一点’。”

    崔阿姨:“……”

    就那寡淡单调的眼神,是怎么看出那么多内容的,她无比纳闷。

    而应辛则是摸了摸邵臣的喉咙,满心自责,都怪他粗心大意,让哥哥生病,医生说哥哥每次说话喉咙都很痛。

    邵臣原本仰着脖子让他摸,眼看小卷毛都快哭出来了,立马用粥碗来挡住。

    吃完饭,应辛出了层冷汗,却顾不上自己,抽出纸巾给邵臣擦脸,哥哥出了好多汗啊。

    正巧邵臣也这么想,两人都被糊了一脸,纸巾沾在脸上随着呼吸的气流吹动得肆意飘飞,应辛咯咯笑起来,一双可爱的狗狗眼弯成月牙状。

    邵臣听着欢快的笑声,也不自觉弯起唇角。

    听说应辛又发烧了,老张送邵孟辉回来后特意看了看,崔阿姨解释说是睡眠不足,小孩子都时常要闹觉呢,更别说应辛本就体弱。

    老张却有不同的看法。

    邵孟辉和宁雅雯进屋后,视线同时落在跟邵臣嬉笑的应辛身上,背对着他们的应辛只觉头皮一紧,小兽般灵敏的嗅觉让他察觉到一丝危机,他回头看了眼,发现夫妻两正走过来,忙低下头自觉地从邵臣身边离开。

    邵孟辉对他的识相稍感满意,端起慈父的派头:“邵臣,今天感觉怎么样?”

    “稍微有点硬度的东西也能吃了,”宁雅雯翻看床头的病历和生活记录本:“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邵臣抓了空,指了指立在床前的邵孟辉。

    两人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不解,同时看向应辛。

    应辛看出哥哥是想让叔叔让开,但他不敢这么说,想了想:“哥哥问叔叔,下午去哪里了。”

    邵孟辉有些惊喜,邵臣这是开始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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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去向了?

    “我下午去外面逛了圈,给你买了个礼物,你看喜欢不喜欢。”

    他说着拿出手机,图片上是一套战斗机甲的乐高小零件拼图,造价非常高昂,被称为乐高界的劳斯莱斯,还是限量版……得花点功夫才能弄到。

    “乐高太大你在医院不能拼,我给搬回家去了,只要快点好起来就能回家拼机甲,你要加油啊!”

    这几天他都在请教自己的情人,从她那里得来的讨好孩子的办法,话也是逐字逐句照本宣科,虽然邵孟辉嫌肉麻,但万一邵臣就喜欢肉麻呢。

    他说完自己先尴尬得发毛。

    然而邵臣没什么表情,他推开自己面前的手机,将应辛拉回身边坐好,继续翻手里的故事书。

    邵孟辉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当众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不太高兴地换了个位置。

    宁雅雯知道邵臣为什么不待见他,怕邵孟辉把气撒到林林身上,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拉了出去。

    邵臣继续指着书上绿色的草地问应辛:“这是什么颜色?”

    应辛:“灰色的。”

    邵臣:“这是绿色。”

    应辛低头扣了扣手指,有些紧张:“不对,是红色。”

    阿姨给他的袋子就是这个颜色。

    邵臣找了个红色的背景墙。

    应辛:“也是灰色的……不对,是红色的。”

    他有些混乱了。

    崔阿姨从旁边经过,笑道:“乖崽,幼儿园不教你们认颜色吗?”

    应辛点点头:“教了”

    可是他怎么都学不会,他太笨了。

    爷爷带他去镇上的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看到的颜色就叫做灰色,应辛牢牢记住了……可是阿姨又说那是红色。

    现在他也不知道他看到的到底叫灰色还是叫红色。

    这勾起了应辛的伤心事,他记得自己明明把红色袋子里的榴莲饼都吃完了,但哥哥还是生病了,阿姨说哥哥手里的红色袋子是他换过去的。

    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想问哥哥,可他现在连颜色都分不清了。

    当天晚上,应辛又发起高烧。

    他这次发烧断断续续,等邵臣痊愈,他还没好彻底。

    医生起先还安抚:“惊吓过度就是这样,家属要耐心。”

    然而应辛非但没好,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仅来回发烧,手脚冰凉,还开始说胡话,醒来也恹恹的发呆,昏昏欲睡眼睛半眯半睁,分明是精神衰弱之症……医生心惊胆战,忙联系儿科专家和儿科心理专家共同诊治。

    邵臣被隔绝在病房门外,焦急万分。

    邵老爷子安抚:“别着急别着急,爷爷请的都是最好的专家,一定能找出问题关键治好小团子的。”

    崔阿姨非常担忧:“那么好的小娃娃,怎么老天就是看不得他好……应辛是被小少爷的病吓着了,我们那儿有些‘收惊’的土办法,寺庙里也有卖受惊符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什么土办法,”宁雅雯皱眉:“别用那些香啊土啊的来害人,医生就在这儿说什么胡话?”

    崔阿姨讷讷低头。

    宁雅雯收回目光,眼神有些复杂,她只是想把这个孩子送回家,没想害他,但如果他的命运就是这样,也怨不得其他人。

    邵臣在医生们的建议下将应辛抱在怀里,拍他的脊背,病房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意在放松应辛的精神,让他能安心睡过去。

    办法确实奏效,应辛是睡着了,高烧却一直不退。

    到第二天还是一筹莫展,哪怕主家嫌弃崔阿姨也去求了个受惊符来,在邵老爷子的示意下放在小团子的枕头底下。

    邵臣眼睛都熬红了,说话带着哭腔:“爷爷”

    老爷子看着烧得脸颊通红的小团子,于心不忍,让专家们再想想办法。

    医生们一致认为肯定不止惊吓,还有其他原因,不是身体而是心理上的。

    “不要认为孩子小就不懂事,其实他们懂得很多,有时候家庭不和谐也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的心理创伤,你们再想想有没有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过做过什么让他难过的事,导致他郁结于心,闷闷不乐。”

    这么小的孩子什么事能让他郁结于心啊?

    家庭。

    ——难道是想家了?

    邵老爷子马上让人打电话通知应辛的家人。

    老张回来,还没开口便先叹了口气:“他们不愿意来。”

    病房里一片愁云惨雾。

    “我知道还有一种说法,”宁雅雯这两天也看了点这方面的知识:“说是命薄的人享不了太深的福运,应辛原本生长在一个平凡的家庭,应该平平凡凡的过他这一生,却因为邵臣的介入让他改变命运,享受了本不该属于他的福报,福泽深厚有时候也是会折寿的。”

    邵老爷子心里一动:“你是说把他送回家?”

    “不可以,”邵臣紧紧抱着应辛:“他是我的弟弟,他哪儿都不去。”

    卫斯林呜呜地哭着抹眼泪,应辛要是回家他也要去。

    “邵臣,”宁雅雯轻声劝:“我们这也是为了他好,应辛再这样发烧下去说不定会烧坏脑子,到时候就算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对啊,”邵孟辉在一旁帮腔:“反正咱家有车,你要想看他随时可以去看,只是送回家又不是送去国外,怕什么?”

    “马上送回去,”邵老爷子下定决心:“就送到他家附近的医院,我记得他家小儿子转到那里去了,让他爸妈去看小儿子的同时,顺带看看应辛。”

    医生专家们也全都送过去,如果能好转,万事好说。

    如果不能,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然而邵臣不管那么多,他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怒视上前来抱应辛的医生护士,推开他们:“不准动,谁都不准动。”

    医生护士怕伤着他,不敢真的用劲。

    僵持间,突然一个声音道:“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

    邵老爷子看向老张,见他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赶紧的。”

    老张看了看夫妻两:“之前,夫人说少爷过敏全是因为应辛贪吃把袋子换了过去,应辛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太过自责所以……”

    宁雅雯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都是他的错了?”

    “我是说,”老张道:“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小孩子最敏锐,他觉得小少爷生病都是自己的错,又听到大家说要把他送走,所以既自责又害怕,说不定情绪慢慢积累起来,才造成了现在这样。”

    这一说法让崔阿姨想起应辛这段时间的不对劲,立马同意老张的观点。

    医生一直在场注意着应辛的情况,突然道:“他醒了,你们要跟他说什么话赶紧,他现在能听到。”

    “应辛,”邵老爷子摸着小团子的脑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慈祥一点,声音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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