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邀请自己了,自己完全没有理由不上啊。
毕竟……这可能也是他仅有的一次机会了。
秦宣鹤反复思索着杜若宣的提议,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他早就看江昌林不顺眼许久,需要的只是一个引爆点,一直以来秦家和江家都维持表面和谐,显然这个引爆点是缺乏的。
但他和自己的父母毋庸置疑,都是在心底里怨恨鸿来和江家的。
如果暗中搞鸿来能有足够的胜算,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事。
倘若江家失势,自己也可以随时跟顾安风离婚,不用再看任何人眼色。
而江意清到时候离了江家的庇佑,彷徨无助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趁机收留。
成为他所攀附的男人,让他慢慢离不开自己,让他只能依赖自己,到时候便可以完全拥有他了。
想象的画面固然美好,但是一想到还有个顾安风在,可能会护江意清周全,秦宣鹤感觉一阵烦躁。
谁成想脑中刚晃过顾安风这个扫兴的名字,家门便被打开了,门口走进来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看过来:“你在家啊,我以为你过一会儿才会回来。”
秦宣鹤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有我家钥匙的?”
一边说着,一边想找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谁知道沙发上、茶几上都没有遥控器,这让秦宣鹤慌乱起来。
顾安风换好鞋,走过来:“你记性真差,你之前有一次发烧说自己快死了,那会儿你刚搬出来,不好意思告诉你爸妈咱俩不在一起住了,就叫我来给你送药。”
“那时候给了我一个备用钥匙,忘了?”他道。
秦宣鹤大叫着:“你别过来……”
一面开始在沙发上狂乱翻找着,最终在沙发底下找到刚刚意外掉下去的遥控器。
但已经晚了,玄关距离客厅总共也没几步。
顾安风已经走到了客厅,皱眉看着他奇怪的模样,回头看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画面,第一眼还没反应过来,以为秦宣鹤是在看什么颜色电影,直到看清楚画面中被绑着的人是谁后,脸色瞬间沉下来。
“秦宣鹤你疯了?这是什么?你哪弄来的?”他走近电视,指着电视上的画面,一脸盛怒。
秦宣鹤将遥控器从地上捡起来,按了暂停键。
既然顾安风已经看到了,也没有遮掩的必要了。秦宣鹤将遥控器顺手放在茶几上,坐回到沙发上:“别人给我的。”
顾安风盯着他:“你就说的这么轻巧?我问你,是谁把江意清绑成这样录这些视频的?”
“一个想搞死江意清的人。”秦宣鹤眼睛没抬,答道。
顾安风上前逼近他,狠狠揪住他衣领:“我最后问你一遍,那个人是谁?”
秦宣鹤迅速攥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推开:“顾安风,我奉劝你还是对我尊重点,否则你可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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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悔。”
秦宣鹤冷眼瞧着眼前被推开后趔趄的男人:“你以为江意清是吃干饭的吗?江意清已经把这件事处理完了,根本不需要你出手逞英雄。”
顾安风愣住,江意清已经查到绑架者的身份了?
“真好奇这个人是谁,你不如直接去问江意清。”秦宣鹤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将空下来的高脚杯倒上红酒,送进唇间。
“那个人为什么会把拍下来的录像带给你?你们认识?”男人的锐利视线落过来:“你们一起策划的?”
“得了吧,我就算再恨你们江家,也不至于策划绑架江意清做这种事,我好歹也在青市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秦宣鹤说。
“那个男人前天来找过我,当面把录像带给我的。”秦宣鹤抬眼看向顾安风:“顾安风,你弟弟树敌太多,谁也别怪,现在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想看他落魄,我可能也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所以你考虑好自己的一言一行,要是不小心刺激到我了,否则我随时会考虑和那个男人合作。”秦宣鹤悠悠说。
顾安风忍住上去揍一拳的欲望,将手指收紧进掌心:“他都找过谁?都有谁收到过这盘录像带?”
“那个男人现在被你弟搞得家门都不敢出,你觉得他还敢把录像带往外随便给别人?”秦宣鹤说道:“他只给过我,想劝我跟他合作。”
听完秦宣鹤的回答后,顾安风快步走到电视机前,从插槽中将光盘拿出来,用力折成两半,将碎片扔进茶几旁的垃圾桶里。
看到顾安风这一出,秦宣鹤实在觉得有些搞笑,视线穿过顾安风,落在他面前忽然黑下来的电视屏幕上。
他想顾安风应该还没蠢到会以为对方只刻录了这一盘,便也不打算出声提醒。
目光落在垃圾桶里的光碟碎片上,一阵无力的愤怒升上顾安风心头,想到刚才电视上的画面,不敢相信小清后面还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被侵犯了吗?
对方究竟是谁?又什么要对小清做这些?
两人之间曾有过什么恩怨?
江意清并未将这些事告诉过他,而他也对此一无所知……
顾安风的思绪瞬间乱了。
秦宣鹤将高脚杯放回到茶几上后,转而想起什么,目光斜向顾安风:“我还没问,你今天忽然来我这里干什么?”
顾安风应该没闲到会下班后无聊过来看他一眼,如果没有什么事,肯定是不会过来专程来看他的。
他们之间还远远没这么有情谊。
而就如秦宣鹤猜想的一样,顾安风的确不是忽然一时兴起回来想看看秦宣鹤的。在知道江昌林会把江意清嫁去何家之后,他总莫名回忆起去年秦宣鹤在新婚那一天晚上歇斯底里的崩溃模样。
而当时他的回应只有冷漠。
但按如今的立场看来,秦宣鹤的婚姻的确成了江昌林为了获取更大利益的牺牲品,不止他,秦家也是一样。
和江家亲生儿子和义子结婚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秦家人纯粹是被戏耍了。
他似乎到了现在,才开始理解秦宣鹤为何对江昌林一直恨之入骨。
出于这样的复杂心情,他便想过来看一眼秦宣鹤,不知不觉间便开车到秦宣鹤住的公寓楼下。
以为秦宣鹤这个时间还没下班回来,便拿了之前的备用钥匙开门进来,没想到秦宣鹤竟是在家的,还让他亲眼撞到这种场景。
秦宣鹤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皱眉抬高音调:“顾安风?我在问你话,发生什么事了?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顾安风侧过眼:“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经过这里,觉得不上来看一眼说不过去。”
他当然是不会告诉秦宣鹤有关江昌林和何家签协议的事,如果秦宣鹤知道了百分百会立即发狂,然后去江家闹。
秦宣鹤像听到了个笑话:“你指望我相信你这个说辞?”
顾安风顿了一下,说道:“我没什么骗你的必要。”
“最好是这样。”秦宣鹤声线冷了下来。
虽然顾安风看起来一定是在撒谎,那莫名晃动的瞳孔已经暴露一切了,但是秦宣鹤对于逼问他并没什么兴趣。
话已经聊到这个份上,顾安风已经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了。他转过身,最后落下一句:“秦宣鹤,无论怎么样,江意清是无辜的,他没伤害过你。”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跟你谈的,又允诺给你了什么样的条件,但是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休想动江意清一分一毫。”
秦宣鹤笑:“你真够搞笑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意清对你没那个意思,你偏要自欺欺人什么呢?”
“守护了那么久的人如今跟别人打得火热,你忙活了那么多有什么用?到头来全给别人做嫁衣,你什么都捞不到。”
顾安风只回应了一句:“管好你自己。”
随后迈步朝玄关走去。
在他身后,秦宣鹤难以自制地笑起来,故意地笑的极其大声,极其有挑衅意味。
在秦宣鹤看来,如今的一切全是报应。
顾安风“啪”地一声将门关上,将秦宣鹤的讥笑声隔绝在门内。
江意清自认完成了完美的复仇,真正的复仇并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去侮辱对方,而是要打到对方的痛处。
让杜若宣在他的所有亲友面前自曝自己的变态倾向,令他颜面尽失、失去工作,间接性等于断了他的一切社交网。这样才能称之为让对方实在感到痛的报复手段。
江意清以为做完这些之后,前不久缠绕他的噩梦便会跟着一起消失。但从那天之后,噩梦不仅重新席卷而来,似乎还加大了恐怖系数。
噩梦里令他感到恐惧的那个人,面孔本是模糊的,始终像裹着团灰色烟雾叫人看不清,但如今开始具象化,显现出杜若宣的脸孔来。
梦中,杜若宣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在床头及床尾,肆无忌惮地亲吻并舔舐他的全身,甚至于那些隐秘的位置,也被一一眷顾。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的手段,若他不答应他的要求,这些手段便会继续进行。
他不受控的从惊吓中醒来,满头是汗,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差点以为自己又被掳去了那熟悉的隐秘房间里,急忙去摸自己的手,所幸手是可以活动的。
他长呼出一口气,又去试着活动自己的下半身,脚也没被束缚住。
将灯打开后,看着眼前房间的布设,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江意清这才靠在墙角处将双臂环住膝盖,慢慢平复下来情绪。
如此坐到半夜时分,他禁不住困意躺下,睡着后不久,又再度进入可怕的梦境。
这次的梦和以往不同,主人公并不是他,而是杜若宣。
他亲历着杜若宣的视角。
幽暗的房间里,已经成年了的杜若宣看着电脑上的电影,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让自己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有反应。
直到他可悲地想起高中时被欺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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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抽打自己,让自己回忆起来更多当时画面,才能勉强有一丝感觉。
梦境的场景霎时变了,身穿黑衣的杜若宣站在密闭的房间里,看着床上被蒙住眼睛、浑身不能动弹的瘦削男人,近乎虔诚地伏在男人脚边,哭着祈求男人羞辱自己:“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还活着……欺负我□□我吧,顺从你的本性,江意清你本来,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在你眼里,本来就什么都不算啊……”男人脸上明明是笑着的,但却有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绝望之感萦绕在四周,像无形的绳子一样收紧男人的脖子。
一晚上连做两个噩梦,江意清再度从梦中醒来,脖颈上浮满了虚汗,心脏剧烈跳动,整个人就好像濒死一样难受。
他大口地艰难喘着气,用最后一丝力气拿起手机拨打了方熠的电话:“方熠,送我去医院……”
“我,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双手抱紧脖子,感受到莫名的窒息,声音近乎气若游丝。
电话那头方熠惊慌失措地叫他:“江总您没事吧?您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
“你现在别动,躺在床上休息,我马上叫救护车过去……
没有任何回答,方熠彻底慌了:“喂?江总?”
“意清?你回答我,你真的别吓我……”一串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铁门被骤然关闭的声响。
方熠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模糊,江意清试图说出一句“我等你”都说不出来,失去意识,拿着手机的手垂落在床边,手机从床侧滚落到地上。
顾安风接了方熠的电话,第一时间便从家里赶过来。
方熠正在病房外长廊守着,虽然医生说江意清只是因睡梦惊厥导致的昏迷,身体已无大碍,但因为江意清仍还没醒,所以方熠的心就还是一直悬着。
他几个小时前赶去的时候,江意清的状态差极了,睡衣已被汗浸湿,整个人脸色苍白得不像话,简直像经历了一场炼狱。
顾安风到了后,问了方熠具体的情况,方熠说江意清现在只是还在发烧,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顾安风走到病房前,护士提醒他不能进去,要让病人再多休息一会儿。
顾安风将手放在把手上,微微推开一条缝:“我就看一眼。”
看着屋里病床上的江意清安然沉睡,过了一分钟,身体退后一步,将门关上。
“他打给你的时候,都说了什么?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他说:“前几天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医生说是因为睡梦惊厥,导致意清他受到过度惊吓了,身体一时受不住因此而昏迷,发烧是因为惊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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