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的,三两步就来到了顾从渊身侧,路过青年身旁之时对方还转过头朝他笑了一笑,连越身体微微一僵,总觉得那笑中有什么深意。
而此时,也无人开口,最清晰的是棋子落下的声音。
连越的目光也被棋局吸引,顾从渊执白,青年制黑,先后落下棋子间,皆是步步紧逼,棋盘上大部分位置上都已落子,凝神一细看,连越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他很快意识到,棋盘是个灵器,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在争斗。
这个时候他除了旁观并不能做什么。
“063,你的业绩还有吗,如果情况危机……”
连越的话没说全,但063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肉痛还是开口:【剩下的业绩仅足够兑换15积分,063当然会尽全力帮助宿主。】
“那就有33积分了,有什么保命之物可兑换吗?”
063还未回答,连越便听青年开了口:“我输了。”
棋局结束了?
连越转而去看那青年的神色,这人姿态洒脱,也是笑吟吟的模样,而在他手中,却又一枚黑棋已然被捏碎。
随之顾从渊也开了口:“放了那些修士,以及让灵神离开石临镇。”
“好。”青年答得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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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结束了?
这一次任务……就这么个结果?
连越疑惑着去看那棋局,一低头,发觉棋盘已经消失不见了,顾从渊在这时握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淡淡:“走。”
连越寻思着等会再问顾从渊也不迟,便点头顺从。
两人顺着路径向前,而一路上,石临镇也开始了变化。
两侧一排排的灵树上,先是花朵枯萎,再是叶子全部落下,最后光秃秃的枝干诡异地指向天空,风一吹来,在顷刻间化为灰烬,瞬息之间,这些作为灵神福泽而存在的灵树都消失了个彻底。
不仅如此,那些镇民们对这诡异景像视而不见,兀自笑得开怀,言谈之声断断续续传入连越耳中。
“今日镇中可是来了仙长?好久未曾见过外来者了。”
“不知啊,仙长来不来哪是我们能揣测的,我只知福安酒楼新招了个厨子菜式不错,王大哥可愿前去一聚?”
“不了不了,家里婆娘道没米了,哪还有那闲心去吃喝一番,下次罢……”
……
都是些寻常闲话,无关灵神,无关其他。
天圣教教主真就信守承诺,使得灵神彻底消失了?
连越也不知道顾从渊要带他去往何处,行至桥上时,顾从渊停了下来,随之开口:“天圣教想要桃神的信仰之力,便一番设计,用灵神取而代之。”
连越点点头,幻境之中也显现出了这些因果,而他也明白了原来天圣教是为了信仰之力。
他更关心的事方才之事,便问:“你与那天圣教教主对弈,只要你赢,他便达成你的要求?”
顾从渊提了两个条件,一是放了那些宗门弟子,二是使灵神消失,前者尚未目睹,而后者,他们已经真真切切看到了灵树枯萎,以及镇民们忘却灵神之态,确实表明灵神在消失。
顾从渊:“不错。”
连越紧绷的心弦正要松开,却听顾从渊又道:“不会如此轻易,经营许久的信仰之力,他不会因我三言两语而放弃。”
连越:“?”什么意思?
顾从渊看向天空:“你看,又要下雨了。”
连越随之抬头,又看到了头顶黑压压的乌云,雷声由远极近。
雨落下,淅淅沥沥雨声再次盖过了一切声响,连越不记得这是第几场雨了,诡异而使人厌烦。顾从渊再次取出那把伞状灵器,罩在了两人头顶。
比上次要严重许多,除了雨水之外还有冰雹,他们站在桥上,看着镇民们慌忙躲避的模样。
【宿主快看,灵树又开始生长了!】
雨水落下的地方,一棵棵新的灵树在生长,迅速地发芽抽枝长叶,转瞬间就又是葱葱郁郁的一片,花苞也渐渐长了出来。
镇民触到雨水,再次记起了所谓的神明,淋雨而行,不躲不避。
“福泽!是灵神降下的福泽!”
“灵神没有忘记我们!灵神庇佑着我们!”
这一幕幕面前,连越的心随之沉了下去,他明白顾从渊的意思了,天圣教教主确实承诺了灵神会消失,但也不代表着,那之后的灵神不会再次出现,承诺放走修士之事同样是这么个套路。
果然,不会这么简单的。
雨越来越大了,连越也越发觉得寒冷,四周哪一处吹来的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这寒意破开他微薄的灵力,搅得他通身上下不得安宁。
是在耐不住时,连越打了个寒噤,忍不住和063交流起来:“30积分兑一些……”可以抵御这寒意的东西。
可他话没说完,就感觉到顾从渊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那本该撑着伞的手给他不断输送着温暖灵力,而伞被灵力控制下平稳地浮在他们头,连越不由想起洞天的石阶之上,顾从渊也是这样握了他的手一步步向前,只是这一回,飘飞的雪花换成了一场大雨。
“谢了。”连越语气一顿,想起关于圣女之事还未同顾从渊说起,便简单说了一说当时小世界中的情况。
他有些踌躇的补上最后一句话:“他们似乎算计着什么,不敢伤我。”
顾从渊心思转的极快,自然明白是因为无根花的原因,只能道:“你怀有天生灵血,他们自然不会伤你,天生灵血每一滴都是绝佳的灵药,活人身上取最佳,他们如何舍得浪费。”
连越一愣,也没想到顾从渊会往天生灵血上想,顺势应和:“原来如此。”
其实这情况往天生灵血上套,也差不了多少。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说下去了,而这时,四周的灵力波动极为明显,几个身影慢慢显现了出来,对两人形成了一个包围。
【是圣女……和那几个被控制的的修士。】
他们不受雨水的影响,这满天的雨幕与他们而言只是虚影,看得见而触不到。
圣女明显记恨着上次分身被毁之痛,怨毒地看向了顾从渊:“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会是如此情形,二位如今如此狼狈呢。”
和无视雨水的圣女众人相比,躲在灵器之下的他们,确实算得上狼狈二字。
后面的话是对连越说的:“教主确实是吩咐了不能伤你,不过此时,教主改变主意了。”
话音一落便是巨大的灵力波动,圣女这一回手中持了把白色的长剑,看起来是个品阶不凡的灵器,而那十几个被控制着修士也动了起来,平时看着僵直笨重,拿了剑却十分灵活,他们中修为最高者也不过金丹后期,但一起攻来之时使了同样一种剑法,剑阵就此成形。
【雨中尽是信仰之力,吞噬灵力的效果只比前次更胜,你在此时帮不上忙的。】
连越沉默,顾从渊在此时把伞递了过来:“拿着。”
而他走出了伞外,灵力在他周身凝聚成形,将那些蕴含信仰之力雨水尽数挡在了体外,身上的气势在一步步攀升,手腕翻飞间剑影成形,对着那些而言,便是一道强劲的剑气斩了下来。
唯一能挡下剑气的是圣女,到底是本体降临,抬手之间姿态自如,转瞬就取出了个灵器来。
那是个白色的羽毛扇子,边角之处还挂了好几个白色的石头,看起来极为怪异,圣女轻车熟路朝着顾从渊就是一扇,灵力涌动间,墨色的罡风从显现而出,这只是开始,紧接着得是几只紧挨着的兽影,气势惊人。
连越却在此时目露迷茫,手握着的伞都不自觉要松开,他听到了某种奇怪的乐音,盖过耳边的一切,好似溪水流过山石,有什么东西叮咛相撞着,他不由自主沉浸于其中。
是什么?那是什么?
【宿主快醒醒!圣女那灵器上的石头生有小孔足以发出乐音,攻的是顾从渊,要蛊惑的是宿主你啊!】
第53章
连越找回了一丝理智,在舌尖上一咬,疼痛使他瞬间清醒。
才要去看战局,又听063焦急道:【不好,有人要偷袭顾从渊!】
不知从哪冒出一根白色的长针来,其上青绿色的灵力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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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也快得很,直直对顾从渊的后背打去。
“小心后面!”
连越连忙出声提醒,但声音刚发出,他便发觉有股力道狠厉往自己身上一推,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向了顾从渊所在的方向。
为什么?
那是什么?
【那是——】
连越没听到063的后半句话,尖锐的疼痛在那瞬间卷袭了胸口,他瞳孔紧缩,脑子一片空白,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无意识张了嘴,大口大口的腥甜液体止不住地从喉头涌出。
那根长针不是对着顾从渊的吗……
瞬息之间,怎么反而没入了他的心口之中……
要死了……
恐慌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他最终失去了意识。
……
成了!
眼看着连越中了银针,倒在顾从渊的怀中,圣女眼中喜色难掩,心道果然还是教主的计策好使。
长针中蕴含无解的剧毒,不出半个时辰连越就会毒发身亡,且她看得分明,长针不偏不倚没入了连越心口,此处毒发的效果为猛烈,连越越是痛苦她越是觉得畅快无比,十分解恨。
当然,下一个要对付的顾从渊。
教主也说了,要演一场戏就要演个完满。
圣女唇角微弯,挥起长剑指挥着那些修士发起了下一轮攻击,她则是拿出了又一个灵器,那是一把黑色的弓箭,其上花纹华丽,搭弓之时箭上扩散而出的灵力隐隐有扭曲空间之感,对准了顾从渊。
这是一把只能使用一次的天阶灵器,上古流传下来的逐日弓,世间仅有三把,传闻箭出则人亡,无一幸免。
“咻——”
箭出,顷刻之间扭曲了空间出现在顾从渊眼前。
可在下一瞬,圣女眼底的胜券在握变成了不敢置信,忍不住开口:“不可能!怎么会如此!他怎么会强到如此地步?不可能!”
只见那气势汹汹的箭矢停在顾从渊身前,仿佛被一道透明的光墙挡住了,明明箭矢尾部的灵力仍旧散发着惊天动地之威,可就是靠近不了分毫。
抱住连越之后顾从渊一直低着头,直到此刻,他才缓缓抬起了头。
圣女苍白了脸,明明方才也是这样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怎么在此刻,给了她如此强烈的心惊肉跳之感。
不对劲,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这种强烈危机感在无数次给圣女了警示,她不自觉退后,将联系教主的黑色令牌握在了手中。
对,教主,教主来了就好了,教主来了一定没事的……
魔尊又如何,又不是本尊在此,只要……
但已经晚了。
瞬息之间圣女睁大了眼睛,喉中传来了强烈的窒息之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顾从渊的左手狠狠掐在她的脖子上,根本动弹不得,体内的灵力也在这巨大威压之下如同一潭死水,对方制住她,竟像制住一只蝼蚁那么轻易。
一具分身而已,不对,先前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这么强……
“解药在哪里?”
问的是连越中的毒。
圣女有一瞬间的惊愕,莫名涌起的痛快之感在那瞬间盖过了恐惧:解药?他还竟然想让一株药引活着,哈哈哈哈这么强大的人,害怕这样一个人死哈哈哈。
顾从渊:“说。”
颈间的手在收紧,强烈的窒息之感让圣女面露痛苦,可此时,她却觉得看透了眼前的顾从渊,为此恶意横生而畅快无比。
“他……哈哈哈他要死了,名为‘诛仙’的无解之毒,魔尊见多识广怎么会看不出来?”
圣女看着顾从渊,笑声渐渐大了起来:“哈哈降临,原来是本尊降临……我说呢一具分身怎么会如此强大,为此神魂受损还真舍得,可惜了,他必死无……”
“咔嚓”一声响,圣女的头颅落下,随后其元婴自肉.身逃窜而出,下一瞬,也被顾从渊的灵力搅碎,死得不能再死。
雨已经停了,顾从渊抱着连越向前。
或许此刻称他为纪萧更为合适。
一步,两步,属于顾从渊的脸在瞬息之间被另一张面孔代替,苍白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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