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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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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闻言方重德看着他们相觑对方一眼,意识到此事恐不简单,随后两人立刻朝方重德作揖,同时开口说道:“求太师指教。”

    方重德说:“我要你们安排人进骁果军中,且此人能在关键时刻替你们号召出这群精锐,最好是不易被察觉之人。”

    闻言,他们两人左右思索一番,皆想起一人,赵或道:“老师,有一人必能为我所用,且眼下就在骁果军中。”

    方重德点了点头,沉吟半晌又道:“除此之外,魏都近日可有前朝人的踪迹?”

    贺宽道:“回太师话,自南诏人离开后,便不见有消息传出,不过晚辈加派了人手调查,加之陛下命各署多做留意,若有风吹草动,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得知没有消息,方重德舒展的眉间又蹙起,他叮嘱道:“宫内外都要加派人手暗中调查,裴姬在内璟王在外,只是在眼下看来,璟王府那厢并无动静,宫中亦是如此,实在蹊跷。”

    赵或道:“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想要一网打尽绝非易事。且父皇有了新宠后,近段时日鲜少前去裴姬殿中,唯有母后派人盯着他们的动静。”

    只是后宫之事繁杂,各宫眼线如天罗地网交织其中,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消息真假全靠手段辨别。

    方重德道:“无妨,明年述职将到,若他们还想扶持璟王,必然有所动作,先静观其变,抓紧把孟连峰找到,便能知晓谁人操控着孟家的钱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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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找出操控的获益者,便能顺水推舟找到天王老子。

    他说着朝赵或看去续道:“殿下,为师要一份名单。”

    赵或道:“老师请讲。”

    方重德顿了顿说:“请谢丞相为你拟一份世家官吏的名单。”

    暖阳高照的午后,城郊外一处隐蔽的竹林中,一抹身影伫立其中良久,随着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转身看去,林中两人相互作揖行礼。

    “安大人。”

    “沈大人。”

    安圆看见他出现时并不意外,毕竟调查雪云一事本就出自此人所请。

    今日她虽受了陈写之邀,但见到沈凭出现也是意料之中。

    明人不说暗话,没有寒暄,两人见礼后迅速切入话题。

    安圆道:“你们所说的云嫔,我见到了。”

    她对视上沈凭的双眼说:“是雪云不错。”

    那日她答应陈写,是以自己心中也怀有几分质疑,后来她借着官职之便前去后宫,不想偶遇皇帝和嫔妃在御花园中赏花。

    她虽未上前拜见,但路过的那一眼,穿过宫人中似有似无的对视,皆让两人彻底震惊。

    “后来我并未寻她,倒是她主动找上门来,与我说清楚了事情缘由。”安圆握着刺刀在手,来回踱步,想起雪云来时穿着那身藕色的旧裙,恍若置身从前,“她说宫宴前夜,有一位官员前来教坊司寻她,给了她两条路选择。一是参加宴席死于他人手下,二是为那官员所用,从此潜藏在宫中伺机而行。”

    她转头瞥了眼沈凭道:“雪云选了第二条,原因无他,她自己承认需要权利傍身,不愿出宫挨饿受冻,若当不了南诏王妃,也会在宫中想尽一切办法上位。”

    沈凭说道:“实不相瞒,让雪云成为郡主,不过是缓兵之计,我虽对此人颇有信心,但难掌控在手,也曾想过事若不成便除之。”

    安圆顿足在原地,挪开脚下踩中的石子,垂眼说道:“雪云向我承认一事,她当初会毫不犹豫选择在宫中,是因为看不到成为王妃的希望。”

    荷池一见,令雪云昔日期盼逐渐破灭。

    而大理寺的酷刑历历在目,那场风波却让沈凭终生难忘。

    赵抑利用他人运筹帷幄其中,逼得长公主服从,兄弟之间猜忌,令世家派屡次折损,也让赵或和沈凭愈发谨慎小心。

    沈凭缓声道:“南诏王原本想借长公主羞辱我大魏,但那场胡旋舞后,听闻南诏王对公主的态度发生转变。”

    安圆记起在御书房里牵手走出的两人,心中对雪云的怒气也渐渐散去,“不错,虽然如此,但我一直无法接受雪云临阵逃脱,即便知晓她生性如此。”

    但见她长袖一甩,续道:“不过无妨,此人今后为我们所用,倒也并非坏事。”

    “我们?”沈凭捕捉到两个字,眼中带着些揣摩的笑意。

    安圆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冷嘲热讽的意味其中道:“你和燕王,倒挺会给我找事儿,前后使计,我断是有三头六臂,也躲不开你二人的算计。”

    沈凭恍然明白她言外之意,笑道:“骁果军有安大人把关,必定不会落入贼人手中。”

    “话说回来,你打算如何利用雪云?”安圆问道。

    沈凭思忖少顷说:“她眼下在宫中的根基不稳,一旦被发现,恐怕难逃一死。此番安大人回宫后,替我转告她一事,若想活着,便拿上此物寻得皇后相助,也许能保她将来一线生机。”

    说着他从怀里将一物取出,安圆接过一看,发现竟是燕王府的信物。

    她当即四周查看,却没有发现赵或的身影。

    沈凭知晓她在找什么,“今日只有我独自前来,眼下他应该在丞相府中。”

    天空一碧如洗,难得在冬日中能有这般晴空,屋内暖炉熄去,人人朝屋外走出取暖。

    丞相府的院子中摆上箭靶,偶尔听见几声羽箭穿空之声,转眼看去,箭靶上落满长箭。

    院中两人收手之际,皆可见额头布了一层细汗,不远处伺候的管家见状上前,给他们递来茶水和锦帕。

    谢文邺将额上的汗拭去,放回漆盘时道:“怀然传了家书回来,他原先打算除夕回家过年,但公事繁忙,恐怕要开春才能回到。”

    赵或说道:“听闻今年述职的官员减少了。”

    谢文邺捧起热茶在手,道:“近年各地新官增多,需多多督促盯着,上京一趟耽误时日较长,便免去了诸多官员的述职了。”

    两人并肩朝着园子走去,让风拂走他们一身的热汗。

    赵或道:“如此一来,怀然也不必往宫里跑一趟,省得被刁难。”

    御史台的那张嘴,逮着了就不放,任谁见了都退避三舍。

    谢文邺道:“不过今年江州的钱观仲有望升迁了。”

    赵或道:“可是运河开凿一事进展顺利?”

    谢文邺颔首道:“陛下心念念此事多年,虽未竣工,但此工程进展可观,钱观仲功不可没,只要述职顺利,升迁指日可待。”

    一旁的赵或抿唇笑了笑,脑海里闪过那日思夜想的人,不由为此替沈凭感到欣喜。

    小道前方见管家走来,手中捏着信札,来到两人面前后行礼,双手把信札递到赵或面前。

    赵或接过后看了眼谢文邺,只见谢文邺道:“你要的东西,拿着吧。”

    那是世家官吏的名单。

    待管家离开后,赵或连忙谢过身旁之人。

    但谢文邺话锋一转,端详他道:“让我猜猜,你可是得了谁人指教。”

    赵或一听,心中略有几分紧张,“舅舅莫要取笑我了。”

    谢文邺负手朝前走出几步,缓缓道:“这京中,能让人争得头破血流之人,莫过于是方太师了。”

    赵或随行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却是清楚此事本就瞒不住,只不过看自己能拖多久罢了。

    在谢文邺没有听见回声时,则是轻轻一笑,偏头看了眼后方的人,将脚步放缓下来,直到两人并肩而行。

    他平日不苟言笑,此时反倒因赵或的沉默不语而失笑,那笑声带着无奈,眼底却是欣慰,“看来我多年教导,还不如太师的一句点拨。”

    赵或顿时把头抬起,直视他的双眼,下意识摇了摇头道:“舅舅怎能妄自菲薄,若无舅舅多年教导,惊临绝非有今日这般本事。”

    谢文邺扫了眼他手中的信札道:“倘若不是想要接手世家,你又为何要这世家名单?”

    赵或把手中的东西收好,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说:“暂不可告知舅舅,但我对世家的选择不会改变。”

    他不会接手现在的世家,即使他现在和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

    谢文邺垂了垂眼帘,嘴角的笑渐渐收回,抬脚往前路走去,“无妨,我想此事自有天意了。”

    临近新年前夕,苏尝玉因静州调查前朝一事约见沈凭,在入京之前相约城外见面避嫌。

    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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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前去会面的不止沈凭一人,他被迫带上两个保镖。

    一人名曰赵或,一人名曰贺宽。

    前者美名其曰担心沈凭喝醉,怕会有人对他图谋不轨的理由前来,后者纯属过来凑热闹。

    四人落座下来片刻仍旧面面相觑,一片沉默,大家如同互相欠了百八十万似的,带着打量在眼中,没有丝毫掩饰。

    而赵或则托腮看着沈凭,完全不把另外两人放在眼中,甚至有些烦他们的出现。

    沈凭在这阵诡异的氛围中扶额,无奈只能朝苏尝玉道:“无妨,不必避嫌,先把事情说了。”

    苏尝玉不想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分享,生怕说错什么话,让贺宽有机可乘,日后又借着稀奇古怪的理由上门,不是抄家,就是要挟。

    想到两家的恩怨,他现在总算明白什么是报应了。

    先前苏尝玉和贺远行联手,也算获益颇多,如今这情形,就像是儿子替父找上门来讨债。

    苏尝玉拿起面前的茶水仰头灌下,一股壮士赴死的模样。

    待杯子被他拍在桌上后,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把命人去静州调查前朝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期间赵或神色如常,因为此前沈凭曾和他透露过此事,这桌上只有贺宽眼中略显意外。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苏尝玉嘴巴都说干了,刚要倒茶,茶壶就被人提了起来,贺宽闷声不响中给他添了茶。

    苏尝玉的眼底这才闪过一丝满意。

    沈凭捏着茶杯在手,直到茶凉了都没有喝去一口。等苏尝玉说完时才道:“所以前朝人的踪迹,在大赦后便随之消失,说明这些人极大可能离开了静州。”

    苏尝玉喝了口热茶润喉道:“我怀疑他们会不会往越州而去,因为静州眼下可乱了,盗匪官商皆是一家,可谓是鱼龙混杂。”

    说着伸手拍了下贺宽的肩膀,续道:“可是当年越州应该还在外敌的手中,你们征战沙场时可有发觉异样?”

    贺宽和赵或相视一眼,轻摇头道:“当年的越州兵荒马乱,内奸众多,敌友难分,军令要求不顺从者斩于马下,魏军便是这般不顾一切上阵杀敌。”

    苏尝玉又问:“那会不会有前朝人混淆其中,就是为了阻止你们?”

    “不会。”赵或接上回答他的话,“越州是前朝耻辱,若是前朝人胆敢阻止,哪怕光复也必将是永世的耻辱。”

    苏尝玉长叹道:“照你而言,这条线索又断了不成。”

    赵或思索片刻后说:“未必查无可查。”

    众人朝他投去目光,听着他续道:“敌寇战败后折损的兵力,能让外寇部落数年内无法起死回生,他们未必敢对越州伸手。但有一事不知诸位可曾记得,南诏王朝奉时,越州传来敌报。”

    贺宽眉头一紧,道:“你怀疑是前朝人捣鬼?”

    赵或道:“不无可能,朝中必定有人与外寇有联络,才能千里迢迢传信布局,掐准时机想让我离开魏都,成全和亲之际,又能”

    他看向沈凭,皱眉说:“除掉沈家。”

    至于璟王府,无非是顺水推舟做了此事。

    赵抑自知裴姬身份和前朝有关,前朝之事,于皇帝而言无疑是杯弓蛇影,赵抑若要争储,绝不会以此冒险触碰逆鳞,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赵氏兄弟二人算是同一阵线。

    只是这条阵线到了最后,必然会在前朝人的捣乱中瓦解,直至彻底崩塌,形成对立。

    赵或并非没有想过和赵抑联手,可如今阻扰之人过多,敌友难分,恐打草惊蛇。

    沈凭道:“若说前朝有联络之人,倒的确是有迹可循。”

    他斟酌少顷才接着说下去,“先前我琢磨不透一事,不解孟悦恒为何会将钱库留在越州,如今这般说起来,也许是他发现孟家和谁人勾当,得知越州是安全之地,才将钱库挪到越州安置。”

    说起钱库,还是一个死人留下的钱库,苏尝玉的双眼登时闪闪发光。

    他的身子往前顷去,欣喜若狂盯着沈凭的眼睛问道:“你们当初抄的应该是孟家在官州的钱库吧,那越州这个钱库,可有人知晓?”

    沈凭淡定抿了一口茶水,发现竟然是温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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