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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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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凭正有此意,点头道:“如今知道百花街有余孽藏身就够了,虞娘手握百花街本就是一张情报网,只要不让他们有机会递出去消息,或是顺藤摸瓜找到线索,都立刻动手无需留情。”

    苏尝玉道:“没问题,我这边有情况会告知见初。”

    他看着沈凭续问:“姜挽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理?”

    沈凭思忖道:“能不能打听到消息,全看璟王府了。”

    马车将沈凭送到璟王府附近,他们差车夫把姜挽的消息散出去,时过两刻,苏尝玉透过掀起的车帘一角,似乎发现了动静,随后转头朝沈凭点了点头。

    沈凭下令给车夫,马车将他送到王府后便扬长而去。

    沈凭神色匆匆往王府跑去,欲敲门之际,只见大门甫一打开,入眼瞧见管家身后的人。

    他连忙把手收回,行礼道:“王爷,臣有急事要报。”

    赵抑绕过管家走到他面前,恰逢身后听见车轮辘辘的声响。

    他牵起沈凭的手腕,往马车的方向快步而去,“本王知晓了,先随本王去大理寺。”

    沈凭看着握着自己的手时,眼底划过一丝不满。

    很快璟王府的马车停在大理寺一侧,沈凭端坐在马车中不语,而赵抑只是阖目养神,车厢中一片安静。

    片刻后,突然听见脚步声靠近,赵抑闻声缓缓将眼帘掀起。

    杨礼靠在窗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听见赵抑道:“传吧。”

    转眼间,帷裳前听见动静,梁齐砚的声音隔着帷裳传进来,“回禀王爷,贺大人此刻正与仵作一同检查尸首,身染尸气不便前来。”

    赵抑道:“无妨,梁大人也辛苦了。”

    他语气顿了下,温声续道:“阿挽那厢情况如何?”

    梁齐砚回道:“姜大人已无碍,我们不过是请他前来协助提供线索,眼下可以离开了。”

    赵抑道:“好,那就劳烦梁大人跑一趟了。”

    说罢,他又下令给杨礼道:“京中不太平,护送梁大人回官署吧。”

    杨礼应声后便和梁齐砚离开了。

    车厢中,沈凭垂眼看着衣摆,神色藏在暗处。

    赵抑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沈凭有瞬间迟疑,抬首说道:“是臣担心过度了,既然阿挽没事,那臣就告退吧。”

    赵抑并未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在听见有疾步声传来时,才缓缓说道:“你随本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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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他似乎计算好帷裳会被掀起的时间,转头朝外下令,“阿挽,你跟着杨礼。”

    马车外站着的姜挽倏地顿住,近在咫尺的帷裳眼看掀起,不想却因此而备受阻拦。

    随着车夫挥动缰绳,马车从他面前缓慢离开,而他只能迷茫地看向一侧的杨礼。

    杨礼无奈看了他一眼,道:“走吧。”

    说着抬脚跟着离开。

    姜挽有些难以置信,但只能快步追上杨礼的脚步,不安问道:“杨大哥,王爷他可是生气了?”

    杨礼道:“没有。”

    姜挽急道:“那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冷淡?”

    为何不让他上马车?

    杨礼偏头看了眼他的手臂,受伤处还绑着一圈布条。

    他收回视线时说:“先回去吧。”

    这一路姜挽都在提心吊胆,怀疑是不是自己行踪露馅,甚至不断组织措辞,只为见到赵抑后率先认错,然后将百花街的事情一一告知,以博得原谅。

    然而,等他回到王府后,看到马车里出现的另一人时。

    他瞬间明白是自己想太多了。

    赵抑率先下了马车,随后转身朝沈凭伸手。

    看到那只修长的手出现在眼前时,沈凭原本想装作看不见,但余光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他索性演下去,把手递给了赵抑。

    两人下了马车后,并肩朝着府内而去,直到入了听雨楼时,赵抑才让姜挽上前。

    沈凭落座在太师椅中,带着浅笑目视地上跪着之人。

    侍女为坐着的两人斟茶,等侍女离去,赵抑的质问也随之而来。

    他慢声朝姜挽问道:“今夜你为何会在百花街?”

    姜挽虽双膝跪在地上,但身子却是挺直的,唯独一双眼眸朝下看去,避开和赵抑直视,小声道:“寻欢作乐。”

    他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语气还是能听见些许赌气在。

    赵抑听出来了,仍旧无动于衷,“据本王所知,今夜死的皆是前朝余孽,消息虽未传入宫中,但陛下若知晓此事与你有关,你可知后果如何?”

    姜挽紧抿着唇不语,后果他当然知晓,势必会牵扯上璟王府。

    可他若不出手,恐怕虞娘会因此番意外而死无全尸。

    赵抑没听见回应,淡淡提醒道:“阿挽,这里没有外人。”

    谁知话音刚落时,却听见姜挽轻哼了声。

    赵抑交叠在腹前的指尖动了下,直视他半晌,当见到姜挽抬头看向自己时,赵抑转头朝沈凭瞥了眼。

    姜挽还未揣摩明白那一眼的意思,突然听见身侧传来问话。

    他转头看去,只见沈凭问道:“身为吏部官吏,却和余孽罪案有关,且不说王爷会被牵连,若是陛下问责吏部,你可是会为无辜同僚挡下?”

    “我凭什么”姜挽欲反驳的话顿时收住,有瞬间感觉到背脊一凉。

    他知道,那是赵抑从视线中投来的警告。

    沈凭捏着茶盖轻轻拨动,刮动茶沫的声响断断续续着,回荡在偌大的屋内,姜挽忽然觉得无助和紧张,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掌压着自己,叫他不知所措。

    而沈凭则端起茶杯递到嘴边,喝茶之前不忘说道:“若你今夜解释不清楚,别怪本官请大理寺前来一趟,只要不让同僚们受冤,即使不眠不休,本官和你周旋整夜也无妨。”

    姜挽脸色一变,猛地转头朝赵抑的方向看去。

    但此刻的赵抑已阖眼假寐,用手指支着额角在一侧,淡定从容,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姜挽顿时明白他不会出手相助了,而自己心知肚明此事的严重性。

    他不否认沈凭所言,如今皇帝对前朝之事分外敏感,京中人人自危,生怕沾染上此事。

    可他早已泥足深陷,从虞娘向自己打听璟王府的事起,到自己发现虞娘的秘密,事到如今的联手,桩桩件件表明,他摆脱不掉了。

    到底还是嫉妒使他变成如今这般,若不是那夜偷听了对话,得知心上人愿意给名分沈凭。

    也许他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牵连了璟王府。

    姜挽神情复杂望着沈凭,嘴唇几度张开,却难以发声。

    他好恨啊。

    为何这世间,总有这样的人,视他人的深情如烂泥。

    却又有人,永远的爱而不得呢。

    姜挽隐忍的清泪终究没能兜住,从眼眶中悄无声息滑落而下。

    沈凭面无表情看着他,冷冷问道:“本官再问你一句,前朝余孽在哪?”

    那厢假寐的赵抑缓缓睁眼,不动声色注视着姜挽的一举一动,默许沈凭此刻所有的行为举止。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144章 纵容

    夜深人静, 万籁俱寂,听雨楼偌大的堂院里,四座无言, 竖耳细听, 耳闻断断续续的汲气声。

    一盏茶的功夫, 姜挽已把今夜百花街所发生之事交代清楚,来龙去脉叫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可越是如此,沈凭反而觉得越可疑。

    因为姜挽根本没有提及和前朝人的瓜葛, 甚至还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今夜沈凭虽不在百花街目睹事情经过,但是从贺宽处所了解的情况来看, 姜挽对虞娘绝非一概不知。

    只是他不知从何处追问, 何况今夜他如此咄咄逼人, 所有的问题一阵见血, 换作旁人也该有所害怕才是,可姜挽除了求饶以外, 回答的内容避重就轻, 完全没能让人有机可乘。

    太诡异了。沈凭腹诽道。

    毫无破绽便是破绽百出。

    可事到如今已过了半个时辰,赵抑的耐心不容许他继续追问, 今夜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又该如何接着问下去呢。

    正当沈凭思索之际, 他的脑海里闪过赵或的脸庞。

    他心中莫名回想从前,不由自问道:若是惊临审讯此人, 会用什么手段找到漏洞?

    念头一闪而过,答案瞬间出现。

    姜挽此时倒在地上的模样略显狼狈, 周旋已久, 他虽精疲力尽, 但注意力仍旧紧绷着不敢松懈, 势必要熬到沈凭离开。

    然而余光却见一抹身影走来,当他察觉到是沈凭朝自己走来时,眼角向下低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眨眼的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变快了些。

    沈凭走到他的跟前,微微弯腰,右手紧贴着腿侧,双眼凝视着垂头的人,问道:“姜挽,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认识前朝之人?”

    话音刚落,姜挽倏地抬头反驳,结果眼前遽然出现的一抹寒光,吓得他惊声大喊道:“我——”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他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惊恐看着左眼的眼珠前,那把逼近眼球的蝴/蝶/刀锋。

    眼看要露陷,转眼间,他顶着恐惧把声音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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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驳回道:“我没有!我没有——”

    他的话语不断重复,声音逐渐上扬,过度掩饰的形态动作,彻底印证了沈凭内心的想法。

    只是沈凭没有把蝴/蝶/刀收回,而是朝着姜挽无声一笑,直到赵抑不耐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好了。”赵抑直起身来,欲伸手端茶抿一口时,发现茶凉后收手回来。

    这一刻,沈凭才利落地把蝴/蝶/刀收起,折起后不紧不慢放进袖口中藏着。

    他漫不经心朝后侧过身,看见赵抑站起走到自己身边。

    赵抑居高临下看着姜挽,此时惊魂未定的姜挽根本不敢声张,连抽泣声都消失殆尽,隐约还能瞧见他的双肩在颤抖。

    他朝姜挽下令说道:“茶凉了,去备一壶热茶来。”

    闻言,姜挽在害怕中连连点头,想要从地上站起身来,却因手脚颤软又跌了回去,可见被沈凭方才那举动吓得不轻。

    他不敢哀求赵抑扶自己起身,唯有小声道:“王爷,容阿挽缓一缓”

    “嗯。”赵抑轻声应道,随后朝一侧的沈凭看去,“天色不早了,本王送你回吧。”

    沈凭很礼貌地行礼笑道:“谢王爷。”

    说罢,两人朝着屋外离去,徒留姜挽一人仰倒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看着房顶,苦苦掩饰了整夜的情绪彻底爆发,蜷缩在地上闷声嘶吼了起来。

    两抹身影站在王府门前,影子在他们的脚边被月色拉长。

    沈凭作揖道:“王爷,臣对此事已查无可查,且看大理寺的情况如何,至于陛下那边”

    赵抑道:“宫里的事情你无须操劳,本王自有定夺。”

    “如此甚好。”沈凭长舒了口气,“那臣便告退了。”

    只是刚走出两步,他又顿足在原地踌躇了下,欲言又止少顷才见转身,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赵抑看着他问道:“还有什么话想要与我说?”

    沈凭紧抿着唇,迟疑少顷还是看回他,刻意压低声音,毕恭毕敬回道:“王爷,百花街此事非同小可,且关乎储君之位,又与沈家生死有关,恕臣多疑,还望王爷对此三思,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两人相视顷刻,只见赵抑从袖口中取出一药瓶,将其递到他的手中。

    沈凭见状怔愣了下,知道那是解药,随后心照不宣收起,揖了下转身离去。

    月色洒落人间,为大地披上银纱,屋内飘荡着沁人心脾的茶香,扫清踏足进屋之人的烦闷。

    姜挽听到了脚步声,但不似往常那般,回头朝来人跑上前相迎。

    此刻他乖乖将茶水泡好,隐隐察觉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他冲茶的动作猛地一顿,发现腰间备一双手揽住,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膛,令他心中怦然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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