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
“慌慌张张的,何事喧哗。”巫连川可没有忘记,刚刚他进门时,嘴里喊着什么。
宫侍回过神来,颤抖的说道:“王,不好了,二皇子率兵杀进宫来了,如今已经打过了宫门,马上就要来大殿了。”
闻言,巫连川面上没有办法的紧张感,反倒有些兴奋。
梁训那厮终于来了,他可等了许久。
巫连川脸上带着笑,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的有些狰狞,宫侍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索性,此时巫连川的注意力都在梁训来的这个消息上,并没有注意他的反应。
又或者说,巫连川看见了,却并不在意。
“你给孤站过来,好好候着咱们这位二皇子。”
巫连川脸上带笑,二皇子两个字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阴狠的味道。
宫侍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来,朝着巫连川的身后走去。
这个时候他哪里有他说话的份,若是敢说一个不字,下一刻用鲜血铺满他帝皇路的,就是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马蹄声由远及近,好似大地都被震动了。
明明宫中不允许骑马,怎么会有马蹄声出现在皇宫之中。
片刻之后,宫门外头的小道尽头。出现了一支身着与南疆将士截然不同的玄色战甲军队。
他们手中所持是刀剑,是长枪,与南疆士兵手中的弯刀行程鲜明的对比。
战甲在阳光下,显得威严夺目,就好似天上的战神下凡一般。
手里的刀枪剑更是泛着冷冽的寒光,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宫殿奔涌而去,如同海啸时期的席卷而来的海浪,令人身畏。
梁训在队伍的最前方,踏入宫殿时,就和巫连川的眼神对视上。
如若眼神能杀人,此时对方可能都已经千疮百孔。
巫连川看到他时,不由的大笑出声:“梁训啊梁训,你明明就是个白面书生,非要穿上战甲的样子,当真是滑稽。”
梁训虽为皇子,但因为自小体弱的缘故,被梁宗皇帝亲自待在身边抚育。
梁宗皇帝心疼他,身子骨弱无法习武也就算了,就亲自教授学问,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间。
对此,梁训却不甚在意,在他看来,若要做一个好帝王,学识和胆识更加重要。
只可惜……
“你让本王来了,本王如你所愿,将巫连皇交出来,否则今日本王定血洗你南疆皇宫。”
梁训所言极为平静,好似在与人闲话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的随性。
巫连川闻言,不怒反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给孤摆这个太康王爷的臭架子,就凭你带来的这些人,想血洗南疆皇宫,未免太狂妄了些。”
其实梁训心理清楚,如若不是巫连川有意放他们进来,他们打进皇宫的速度根本就不会这么快。
梁训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巫连川勾唇轻笑:“想要你和我那偏心的父皇看个清楚,这南疆的江山最后是如何到我手中的。”
梁训微眯眼眸:“南疆江山与本王何干,你要尽管拿去便是。”
谁知,听到这话后,一直在笑的巫连川却突然怒了。
“孤最恨的就是你如今这副随便的态度,明明不想要,却有人眼巴巴的将东西送到你面前的感觉,让你很得意吧。”
巫连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明明所有的证据都可以证明,你不是那老东西的儿子,就因为你长的与那贱人模样相似,他就可以将他的皇位拱手让人,看不到我这些年的付出,凭什么!”
梁训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巫连川发疯。
巫连川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讥讽:“那老东西将你娘的消息瞒的好,说她难产暴毙,宫中谁不知道,她好好的活在太康的皇宫里,甚至还一度坐到了梁宗皇帝的皇贵妃位置。”
梁训的手微微握拳,眼神里充满了警告:“你没资格这么手她。”
要说这世上,除了殷寻以外,第二个能让梁训卸下层层伪装面具,暴露出真实情绪的女人,便是他的亲娘,梁宗皇帝的皇贵妃。
巫连川见他情绪有所波动,十分满意,他真的太讨厌梁训那不动山的样子。
恨的想亲手割下他的脸皮,看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皮后面,究竟是什么恶心到东西。
巫连川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了,你娘曾是老东西的皇后,若算算孤还得叫她一声王后。”
说着,巫连川故意停顿一下,嘲讽道:“可惜啊,有些人天生下贱,一个王后满足不了她的野心,竟然怀着身孕入了太康的后宫,也不怪那老东西嫌丢人,将她的一切都给抹了去。”
梁训气急,手中长剑直指巫连川:“你住口,你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她!”
当年南疆□□,梁宗皇帝趁此机会发兵南疆。
意外救下一身怀有孕的美艳女子,当时那女子身受重伤,若非梁宗所救,怕是当时就已经一尸两命。
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那美艳女子,竟然是巫连皇族的王后。
南疆内乱爆发时,她被皇族其他妃子故意折辱,抛弃在乱军之中,想要借刀杀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那向来以喋血为名的梁宗皇帝不仅没有杀了她,反倒还将她带回了太康。
当时的梁宗皇帝已经年过六旬,而小王后确实刚满十八岁。
小王后被带回太康后,不久后就生下了一个儿子,那孩子模样生的极为漂亮。
尤其是那双淡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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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就好似一汪沉澈的湖水一般,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若是小王后的眼睛也是蓝色的便也罢了,偏偏小王后的眼睛是淡棕色。
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在太康后宫就显得那么突兀。
不仅仅宫中妃子厌恶,皇子排挤,就连宫人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小王后从番邦王后变成了太康贵妃,身份地位是水涨船高,可是她好像从来就没有笑过。
直到后来她生下了第二个儿子,梁宗皇帝最疼爱,也险些一出生就立为太子的儿子,如今的靖王梁训。
梁训出生后,梁宗皇帝如珠如宝的疼爱着,不仅仅是因为他模样生的漂亮,更是因为这孩子心善,却又聪明。
只是梁宗皇帝不知道的是,他越是疼爱小皇子,就越有人嫉妒他。
梁训被看护的紧,旁人动不了,却不代表动不了那个有着蓝色眼睛的“妖孽”。
从小梁训就知道,自己的哥哥过的不好,衣服脏乱不说,所用饭食都是馊的,身上更是经常会出现很多的伤痕。
可哪怕是这样,梁训也很爱哥哥,因为在那个所有人都厌恶他的皇宫里,只有哥哥愿意与他一起玩儿,一起说话。
明明自己才是缺衣少穿的那一个,却在得到一点好东西的时候第一个送给他。
做了皇贵妃的小王后整日闷闷不乐,经常坐着坐着就会掉下眼泪。
梁训年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每如此哥哥都会安慰他,让他别害怕。
没过多久,皇贵妃病重身亡,只留下两个宫中人人厌弃的孩子在这个人地方。
梁训很难过,抱着哥哥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哥哥要等他长大。
可是谁都没想到,这皇贵妃暴毙后不久,他的哥哥就被发人发现淹死在了河中。
从那以后,梁训变了。
梁宗皇帝看到他虽然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可看到那个面上带着笑意的孩子,就会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明明他还是如原来一般的和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梁训那和善笑意的面具之下,藏着的是无尽的冰冷。
因为,他亲眼看到他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梁宗皇帝,杀了自己的亲哥哥。
第77章 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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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皇帝对他的关爱是真的, 这么多年兄长明里暗里的维护,所替他遭受的罪更是真的。
至于他的那个皇贵妃母亲, 自打有记忆后, 梁训对她的印象就是整日以泪洗面,好似除了哭就没有别的事情了一般。
明明他看起来什么都有,却又好像一无所有。
这么多年的情感拉扯, 在这么矛盾的情感之中,他已经不会与人相处了。
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带着违和善的面具,与所有人虚与委蛇。
父母间的孺慕之情, 兄弟间的兄友弟恭,又或者是他与殷寻的感情。
每一次都是他在强求,到头来无一不落得惨烈结局。
至于他与巫连川之间的纠葛,更像是一场笑话。
巫连皇知晓与小王后的儿子在太康皇宫, 想尽办法的要将人给带回去。
只可惜, 太康王朝的后宫哪里是这么好伸手的。
直到小王后和梁训的兄长双双折陨在后宫之中,他都没能见到他们一面。
许是良心不安, 又或者是因梁训样貌与小王后实在太过想像,巫连皇就一直坚称自己有个二皇子在王宫外养着。
梁训就这么顶替了他兄长的名分, 成了巫连皇族的二皇子。
巫连川不明白, 明明梁训并非巫连皇族的血脉, 那老东西竟然还动了想要将皇位传给他的念头。
哪怕他为南疆做了再多,他都像是看不见一般,心中只要那个女人腹中出来的孩子。
巫连川觉得愤愤难平, 所以他恨梁训。
如若不是他, 怎么抢走父亲对自己的重视,他明明就是一个不受任何人期待的存在,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
巫连川看着梁训面上崩裂的伪善面具,心中很是痛快,只要他痛苦,他就感到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让他生不如死,才能弥补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苦。
那老东西看上的人也不过如此,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捏死他。
那种征服和侵略性的冲动,让巫连川脸上表情越发狰狞,他的笑也让人十分不舒服。
巫连川笑道:“孤说的不对吗?你和你娘,你那个早死的哥,都是不受人期待的存在,为什么你们非要苟活这么久,让自己不痛快,也让别人不痛快。”
梁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明明他应该反驳的话,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在他心里,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也许没有他,所有人的结果可能都会更好。
他那无辜惨死的兄长,可能也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你以为自己又好到何处了吗?”
就在巫连川以为自己要击溃梁训的心理时,低沉的宛若野兽悲鸣的声音传来。
梁训的目光中满目苍凉,如同大战过后的废墟一般,断壁残垣,了无生机。
巫连川微眯了眼眸:“你说什么!”
梁训轻笑一声,语气平淡道:“你自诩南疆战神,为南疆出生入死保家卫国,你可是忘了?你的大军所到之处,肆意屠杀无辜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做,比起战争,你带给他们的伤害,也许要更大!”
南疆的军队肆意屠杀南疆百姓,只因为那座城曾经被其他部落势力占领国。???
巫连川抢回城池后,第一时间不是安抚民心,而是屠城。
屠戮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只因他们被迫被占领了家园,他们之中可能会有奸细这么可笑又荒唐的理由。
对于身处战乱的南疆百姓而言,原以为是救星的人,且将他们打人更深的地狱。
南疆安稳吗?
看似安稳,因为人人都惧怕嗜血成性的三皇子。
巫连川丝毫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你懂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们那些人留下也是无用,真到了南疆危难之际,指望那些人拿起武器保卫家园吗?”
言语之间极尽嘲讽,巫连川好似想到了什么,轻哼道:“也是,与你废话什么。”
“我杀人,你救人,这些年你这巫连二皇子的贤名不就是这么打下来的吗,若是没有我,你身边这群狗能如此中心?”
巫连川目光扫视过梁训身边的侍卫,那一个个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当都是他南疆子民。
如今却都身着太康王朝的战甲,用武器的对着他们南疆的王,真是好生可笑。
“梁训,说来你是不是还应当感谢我。”巫连川面上在笑,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梁训眸色冷了下来:“你要如此解释本王也确实该向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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