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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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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紧接着, 他又听见谢凛在问他:“就这么怕我吗?还是讨厌我亲你?”

    傅雪衣安静了下, 小声答道:“没有。”

    好半晌后, 谢凛开口:“那日为什么不过来?”

    傅雪衣思索瞬息,才想起是上一次在道宗见面的时候。

    他应声答:“别人都没这么粘自己的师尊。”

    谢凛肯定道:“你怕暴露了?”

    傅雪衣噤声,他的确怕暴露了自己和谢凛之间不正当的关系。

    “师尊,你都很久没有跟我说过话了,我都找不到你的人。”

    傅雪衣轻声说着,音色微缓,尾音带着点儿撒娇和抱怨的意味。他向来最会趋利避害,主动示弱祈求,挽回岌岌可危的局面。

    谢凛松开傅雪衣的手,拂袖点亮房间里的灯盏,盯着傅雪衣被吻得发红的唇瓣看了一眼,转身坐在了桌前。

    傅雪衣慢吞吞地走过去,乖顺地蹲在谢凛面前,攀附在谢凛膝间,抬头以一种仰慕的姿态看着谢凛,目光懵懂而无害,开口问道:“师尊,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谢凛对于傅雪衣这样姿态的示弱视而不见,反问道:“你忘记今日该是什么日子了?”

    傅雪衣垂了下眸,唇角微弯,低声说:“记起来了。”

    他坐进谢凛怀中,抬手扯住自己腰间系带,动作轻缓,又继续道:“那师尊是想通了吗?”

    “我该想通什么?”

    谢凛今日夜里永远都没有回答过傅雪衣的问题,而是继续问:“傅雪衣,你想要什么?”

    傅雪衣看着谢凛,轻轻解释:“那日,我跟师尊说过的,我想要师尊是师尊,徒弟是徒弟,我们可以是正常的关系,”

    谢凛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傅雪衣:“我正要跟师尊上床。”

    傅雪衣小心翼翼地爬在谢凛怀中,安静地听着这个人平缓的心跳声,闭着眼,眼睫微颤个不停,却强装镇定地问:“师尊问过我想要什么,那我可以问一下师尊想要什么吗?”

    傅雪衣一直以为谢凛对他不过是身体重欲之下的随意纵容,可是经过那一夜的试探过后,他发现……这个人不仅仅是想要他的身体,还想撬开他心上坚硬的壳子,窥见他的内里,得到他的一颗真心。

    谢凛不止想要欲,还想要情。

    “不要怕我。”

    谢凛抬起手来,指腹触及到傅雪衣轻颤的眼睫,终于回答了傅雪衣的问题:“但是,你现在就在怕我。”

    “因为师尊太强大了,强大到足以对我任意施为,我却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强大并非天生,你不会成长吗?”谢凛语气平淡地说,“你的剑意,不是为了克我的剑意吗?”

    傅雪衣身形僵住,终于从谢凛怀中立直身体,眸光落在这个人身上,并未出声。

    谢凛道:“我若不强大,弱小如旁人,你会拜我为师?你的父亲与母亲,修为也比你高很多,你也会怕他们怕成这样吗?”

    “你会说你的父亲与母亲不会伤害你,那你是觉得……我会伤害你?”

    “傅雪衣,我不是你呼之即来、用完就丢的工具。我的强大也是我应得的。”

    谢凛平静出声,却强势无比:“当初是你先找到我的。所以,你也是我应得的。”

    傅雪衣蓦然攥紧了手边的一袂衣角。

    谢凛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傅雪衣沉默瞬息,如鸦羽般的眼睫低垂,谢凛也等待着他的沉默无声地渡过去了。

    良久之后,傅雪衣摇头道:“没有了。”

    可他还是想不通,他怎么可能会想得通呢?

    傅雪衣不说话了,他将脑袋埋进谢凛肩窝之上。谢凛略微偏头,动作极轻地吻过他的耳垂,指尖流转着灵光,轻易地剥离了他的一身衣裳。

    “我可以等你成长。”

    床榻之间,谢凛抬起手,指尖轻轻叩在傅雪衣的心上,带着点儿冰凉的温度。

    傅雪衣微微喘着,抬眸去看这个男人,只觉那只叩在他心脉之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像是为他戴上了一道无声无形的枷锁。

    “条件是……”

    谢凛道:“这里,不能再装他人。”

    末了,他补充说:“也不准跟其他人拉拉扯扯。”

    傅雪衣眸光中有些茫然与无措,轻声唤道:“师尊?”

    谢凛却已经起了身,帮他穿好寝衣,淡声道:“不想做,就不做了。”

    傅雪衣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头发如流水般披散在身后,墨发雪衣,干净到了极致。

    他下意识问道:“师尊,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能跟别人逾矩。”谢凛转眸看向他,眸色平静,“比如,那根兔子发簪。”

    傅雪衣安静了下。

    谢凛继续道:“不准躲我,不准怕我。”

    这下,傅雪衣终于是没忍住,开口反驳道:“可是,之前不是我在躲你,是师尊你故意不出现、让我找不到的。”

    “好。”谢凛应声道,“从今以后,只要你找我,我都会出现。”

    傅雪衣最受不了这种无意识的温情,下意识否拒说:“师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下一瞬,傅雪衣的话还没说完,谢凛便已经往他手腕间套上了什么东西。

    傅雪衣垂眸望去,那是一根系在他手腕上的红绳,红绳之上挂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铃铛。

    铃铛上面篆刻有桃花形状的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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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雪衣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枚铃铛。他手中的铃铛未响,铃铛轻响反而是从别处传了过来。

    “师尊?”傅雪衣看着谢凛手腕上的红绳铃铛轻响,有些疑惑,“为什么是你的铃铛在响呢?”

    谢凛解释道:“此物名为寄唤铃,九州之内,无论是我在任何地方,只要你摇动你手上的寄唤铃,我便知晓你想找我。”

    这也太明显了些。

    不用明眼人仔细来瞧,也知道他手上的这根红绳,跟谢凛手上的红绳是一对吧。

    傅雪衣一边思索着,一边悄悄摸摸地去解红绳锁扣,却始终没能够解得开。

    谢凛平静道:“寄唤铃有主次之分,我手里的是主铃,你手中的为次铃。主铃不解,次铃便无法主动被解开。”

    “所以,我手上这个次铃只有师尊你能解了。”傅雪衣抿唇,小声唤道,“师尊,我……我们同时戴这个,也太明显了些。”

    谢凛安静地盯着这个人,开口道:“你想要我解开?”

    傅雪衣点点头,抬起手来,提前道谢:“谢谢师尊。”

    谢凛伸手握住了傅雪衣主动递过来的雪白手腕,语气却是淡漠不已:“做梦去想吧。”

    傅雪衣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飞快地收回了手,心想:真奇怪,不过是才过了一个月,这个人怎么突然这么难哄了呢?

    “你不想被别人知道?”谢凛问。

    傅雪衣无声且幽幽地盯着他,没有开口,意思却很是明显了。

    “有两个办法。”谢凛应声解释,“一是我帮你隐匿你手腕上这枚寄唤铃,没有人可以勘破我的术法;二是隐匿我的寄唤铃,无人敢探知我。”

    傅雪衣顺着谢凛的话仔细思索了下,发现无论是哪一种方法,都有会暴露关系的可能。

    他轻声问:“可不可以让我们两个的寄唤铃都被隐匿起来,让外人都看不见它们的存在?”

    谢凛盯着傅雪衣此刻面容上逐渐活跃的小表情,断然拒绝:“我不想。”

    “……”傅雪衣一时噤声,好半晌才小声应了一句,“哦。”

    谢凛就是想炫耀要么自己是有主的,要么就是让别人知道他是有主的。

    就是单纯不想让他好过。

    可是……这已经是这个人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良久之后,傅雪衣妥协出声:“那师尊记得把你手上的寄唤铃藏好一点。”

    面对别人的怀疑,谢凛从来不屑于做出任何的解释,到时候传言四起满天飞,都来不及控制。

    他还是该把这点儿微弱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别人问起这根红绳来由的时候,他还可以信口胡说。

    但是……傅雪衣总觉得是中了这个人的什么圈套,被套住了般。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支持,比心心。

    第36章

    “谢仙尊,你家小徒弟好厉害哦。”

    果不其然, 没过几日,贺流云看见傅雪衣手腕上戴的红绳,便随口问了一句。

    傅雪衣早就想好了理由, 对此并没有半点心虚, 只是解释说:“这是一件没什么大作用的小法器而已。”

    傅雪衣如此坦坦荡荡, 贺流云也就没再过多询问。

    四月中旬开始, 青云台之争逐渐激烈起来。

    如今场上的选手只剩下两百余人而已。之后的每一场比试里,傅雪衣所遇见的对手, 也几乎越来越厉害。毕竟,但凡是能走到这个时间点上的修士, 每一个人都是经历了上百场比试而决出的胜者。

    时至五月初时,还有资格参与青云台接下来比试的人, 只余下百人。

    也就是说, 在这百人之中, 都将是在青云榜上留名的前百名修士。

    在进入第二阶段比试之前, 青云台给了这一百名选手三日的休息时间。

    一时之间, 豫州神城之内,涌入的修士便多了起来, 有输了还留在这里陪同友人的修士, 也有暂且来此放松游玩的修士。各方聚集, 神城越发热闹起来。

    傅雪衣跟谢凛说了想回豫州神城之后,便趁着这两日回了一趟家。

    在豫州神城时, 他碰巧遇见了晏朝光和晏朝光那位来自乐修门派的心上人。两人打算之后在豫州游历一番。

    傅雪衣作为自小在这里生活的人,给这两人推荐了一些去处,而后又邀请晏朝光两人去了神城中最大的酒楼。

    晏朝光的心上人名为鹤月, 来自于青州清月宫。

    交谈过程中, 傅雪衣得知晏朝光和鹤月也都进入了青云榜前一百名, 于是就出声道贺:“恭喜两位道友。”

    晏朝光道:“傅道友恭喜过早了,以我的实力,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已经算是足够了。再往前闯上一名,也是我的奢望。”

    他不过一介散修,资质并不算好,除了平日里越发刻苦地修行之外,没别的法子了。

    晏朝光转眸看向他的心上人,笑着道:“我只看鹤月这一次能够走到哪一步了。我和鹤月都是青州人,这还是头一遭来豫州,等青云台之争结束之后,我们就去游历一番,还要多谢傅道友推荐的那些地方。”

    用完晚膳之后,傅雪衣请客结账,很快就同这二人分开了,往家中走去。

    第二日,因酒楼管事认识傅雪衣,酒楼便托人将昨晚他们包厢内遗落下的一块玉佩送到了傅家来。

    可这块玉佩并不是傅雪衣的,傅雪衣只能猜想这块玉佩应该是晏朝光那一对人的。

    思及此,傅雪衣便传了灵讯,询问晏朝光。

    晏朝光很快回了灵讯过来:“不好意思,傅道友,那块玉佩是鹤月遗落了的,我半个时辰后,就来取一下吧。”

    结果没多久,晏朝光又传了灵讯来,说自己一时之间脱不开身来,鹤月待会儿就来取那块玉佩。

    傅雪衣原本是准备回传灵讯,说明日青云台重启的时候,他给晏朝光带过去的,现在听了晏朝光的灵讯,只好命人去门口候着。

    一刻钟后,管家将鹤月带来大厅,傅雪衣起身道:“鹤道友。”

    傅雪衣昨日对于这位鹤道友唯一的印象就是觉得这人话少,且还挺冷淡的。

    但是,鹤月的这种冷淡,好像对晏朝光也是差不多的。

    傅雪衣将灵茶奉上,又把装了那块玉佩的盒子一同递给鹤月,解释说:“昨日,酒楼的人认识我,因而把这块玉佩送到了我这里来。”

    鹤月垂眸饮了一口灵茶,伸手接过傅雪衣递过来的盒子,出声道:“这块玉佩对于我来说有些重要,幸好是傅道友你帮忙捡到了这块玉佩。”

    傅雪衣闻言,也没多纠正鹤月的话,只是心想这么重要的玉佩,丢了之后,都没有第一时间寻找吗?

    鹤月垂眸,目光落在傅雪衣雪白手腕间那一根红绳之上,安静了瞬息,带了点儿笑意,似有些好奇,话也多了起来:“傅道友,我瞧见你手腕上的这枚铃铛有些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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