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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能提示的极限。

    陈萍已经很满意了,她需要的就是一个肯定,一个方向。

    赶到大学正好饭点。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陈萍今天穿的便装,那位报警人没认出来,还以为她是学生,皱眉道:“同学,你找谁?”

    陈萍亮出证件:“你好,我叫陈萍,想和你聊聊,方便吗?”

    “哦,我想起来了。”报警人点点头,递过双拖鞋,疑惑道,“聊什么?张教授的案子不是结了吗?”

    陈萍未置可否,打开录音笔,直接进入正题:“刘春兰老师之前有过忘记关门吗?”

    这是她的第一个疑问。

    刘春兰比死者小两岁,五十三,即使开始老年痴呆,也不可能忘记关门。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动作,肌肉早行成了记忆,通常忘记关门最多的原因——遇到急事,或者情绪波动魂不守舍。

    报警人一愣:“没有吧,印象里没有。”

    陈萍点点头,第一次走访时间很短,只问了些案发时最简单的问题,然后刑侦科就得出了意外死亡的结论。

    但现在,出发点不一样了。

    报警人和死者同一时间搬进宿舍楼,十多年的邻居,又是同事,如果有什么情况,多少应该知道。

    陈萍郑重道:“死者和爱人刘春兰的关系真的很恩爱吗?”

    她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

    报警人眼神明显闪躲了下:“对啊,非常恩爱,整个学校没有不知道的。”

    “我没问整个学校,我问的是你。”陈萍身体往前靠了靠,低低道,“这位老师,张教授死于过度使用助兴药物,你对此相信吗?”

    报警人这次闪躲的更明显,片刻后反应过来质问道:“这位警察同志,你这叫诱导,是不合法的,懂吗?”

    陈萍差点噗嗤笑出声:“您还懂这个?”

    “当然。”报警人狠狠瞪她一眼,忽然叹口气,“算了,我直说吧,但先说好啊,我没有证据的。”

    一些话,他憋心里很久了,就像陈萍放不下的心情差不多,他感觉如果不说出来,这辈子都会心里不安。

    都说张教授夫妇伉俪情深,可作为邻居,他不这么认为,没错,他见过无数次两人手挽着手一起出门,回家。

    可一墙之隔,他也听到过很多次刘春兰老师的哭泣声。

    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和妻子议论过这事。

    妻子叹口气:装出来的吧。

    当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再见到两人时,他下意识暗自观察。

    女人直觉真的很神奇。

    有次他在校门口看到两人,一开始分着走的,刘春兰老师想挽张教授的胳膊,被推开,他没听清说什么,但看表情,好像很不耐烦。

    两口子吵架了吗?

    报警人没好意思打招呼,跟在两人身后,当走进校园,马上遇到师生时,张教授伸出胳膊,两人变成最常见的亲热姿势。

    真正让他确认,是不久之后发生的一件事。

    学校晚上发了份紧急文件,他电脑坏了,去网吧,距离太远不方便,想了想给张教授发信息。

    那边答应的非常爽快。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两人的卧室。

    卧室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一条被子。

    两人分开睡的?

    察觉到他看见了,刘春兰笑着解释道:“我最近睡眠不好,影响的老张也睡不好,干脆暂时分开睡。”

    报警人是成年人。

    这种事需要解释吗?为什么要给他解释?

    再说到了一定年龄,分开睡也算正常吧。

    邻里邻居真的很难藏住秘密,哪怕不刻意观察。

    报警人回家告诉妻子,并未多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装的又如何?

    那是别人的家事。

    陈萍飞快记录:“分开睡,说明夫妻生活应该不多,对了——你之后又去过他们家吗?两人一直分居?”

    “我没事去人家卧室干嘛,先别打断我。”报警人情绪变得激动,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犹豫半天才低声道,“张教授,和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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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学生走的很近。”

    老师和学生走的很近看似正常,大学生了,成年人,就像他也有,关系好的学生经常来家里。

    这个年轻的学生,是个男生。

    五官清秀,怎么说呢,有点娘里娘气。

    时代早已不同,报警人身为老师,不仅知道这个少数群体,还挺理解的,那句怎么说的来着,爱情不分国界,不分男女。

    报警人没多想,张教授肯定是直的。

    直到有次他晚上失眠,悄悄跑到阳台抽烟,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的争吵声。

    作者有话说:

    第135章

    陈萍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男生也在?”

    “我没看到。”报警人回答的很严谨,带她来到阳台。

    很久的户型了,两家阳台平行,间隔三四米,探出身,最多能看到对方卧室一角。

    事情发生后,刘春兰不知道搬去哪里,阳台的花无人照料,死了大半。

    报警人看着一片枯黄,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楚,就像两人营造的幸福美满,再也开不了了。

    他轻轻叹口气:“我听到了。”

    男生说话娘里娘气,像那位长腿女明星,嗲嗲的,很有辨识度。

    吵什么他没听清楚,但似乎因为男生。

    陈萍若有所思:“你怀疑两人关系不一般?”

    报警人没回答,好半天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知道梧桐广场吗?”

    陈萍耸耸肩:“当然知道,不过很少去。”

    本地人应该没有不知道的,清一色国际大牌,随便一件衣服好几千上万,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

    报警人也消费不起。

    妻子今年四十整,他打算用悄悄攒的私房钱买个名牌包包,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周日的梧桐广场依旧没太多人,主要一进来,那金碧辉煌的装修,那吊牌价格,显得自己寒酸又失败。

    人少,看到熟人想认不出都难。

    四楼卖包包,刚走出三楼电梯,迎面看到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两人肩并肩,从背影看有些熟悉,年轻的手里拎着个购物袋。

    报警人知道那个品牌,价格死贵死贵。

    年老的忽然说话了:“要不要看看鞋?”

    年纪轻的非常高兴,挽住年老的胳膊撒娇:“算了吧,好贵的,我怕把你工资全花光了。”

    因为在两人身后,报警人看的清清楚楚,年老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年轻人的屁股:“难得今天这么懂事。”

    报警人感觉被雷劈了,浑身发麻。

    两人说话声音?

    与此同时,年老的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转过身,目光接触刹那,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安静的让人窒息。

    报警人尴尬极了,艰难笑笑:“我说看背影那么熟悉呢,张老师,这位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假装不认识,大脑自动说的。

    张教授表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含糊道:“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

    明明是学生。

    报警人胡乱点点头,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包都没买就走了。

    其实不意外,自从那晚听到吵架,他隐约懂了什么。

    尴尬,因为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

    社会大环境对少数群体依然存在歧视,尤其张教授的身份,如果传出去,这辈子算完了,身败名裂。

    对方还是他的学生。

    这次偶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心虚的很,每次出门生怕遇上尴尬,先从猫眼看看外面,确认没人再做贼般溜出去。

    报警人收回幽幽思绪:“警察同志,我没有说两人关系不一般的意思,老师和学生一起逛商场,说明不了什么。”

    “我们会认真调查再出结论。”陈萍回答的心不在焉,“死者死亡的当天,或者前一天,男生有来过吗?”

    报警人立刻摇头:“没看见。”

    陈萍关掉录音笔,有没有来过,问问那个男生就知道了。

    走出门,她忽然回头:“你相信刘春兰老师说的话吗?”

    报警人愣了下,苦笑反问:“信不信,还重要吗?”

    他事后咨询过法律专业的同学。

    无论真相到底如何,和张教授在床上的是谁,都不构成刑事责任。

    这也是他为何没主动说的原因。

    一些事,一些真相,就这样过去吧。

    陈萍疑惑更大了。

    监控证明,事发时刘春兰在家,如果一切猜测是真的,两人怎么发生的关系。

    趁刘春兰睡着?给她吃了什么助安眠的药物?

    那冒的风险太大了。

    男生有个和本人不太搭的名字,叫任正清。

    陈萍的警察证把他给吓坏了,说话结结巴巴:“您,您找我什么事?”

    他眉清目秀,化了淡妆,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陈萍终于明白啥叫怜香惜玉,她感觉如果自己是个男的,肯定会心软。

    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小男生是个怂货,得知来意后全招了。

    他喜欢年纪大的,按照圈里的说法,恋老,尤其张教授这样文质彬彬的。

    第一眼,他便疯狂心动。

    结果没想到,张教授也是同道中人。

    两人疯狂爱上彼此。

    相处中唯一的遗憾,张教授表面看着再怎么年轻,五十五岁的人了,开始还好,时间长了越来越力不从心。

    任正清又是摇头又是摇手,哭的楚楚动人:“警察姐姐,那些药真的没事的,我们之前用过很多次,我那么爱他,要知道出事,哪怕身败名裂也不会走。”

    清晨时两人来了兴趣,因为昨晚发生过,张教授有点透支,用的剂量比平常大了几倍。

    察觉身体不对劲,让任正清赶紧走。

    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

    见光,意味着两人都完了,都会被开除。

    张教授打算休息会,实在不行再打医院电话,总之,不能和任正清扯上关系。

    任正清明白这点,又担心又害怕,然后忘记关门。

    陈萍被他哭的火大,要不是身份限制,恨不能给他一巴掌,强压住怒火低低道:“张教授的爱人呢?”

    任正清眨眨眼,似乎有些疑惑:“你们不是调查过吗,上班去了呀。”

    那个呀,后面仿佛带了条波浪线。

    陈萍换个问法:“我的意思,她当晚在家吗?”

    任正清轻轻点下头,然后明白了什么:“警察姐姐,我算不上破坏他们的家庭,张老师提出过很多次离婚,他老婆不同意,说只要不离婚,怎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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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萍目瞪口呆,问了句不符合身份的话:“她睡一个屋,你们睡一屋?”

    她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刘春兰什么都知道,为了维持婚姻,接受丈夫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眼皮底下发生关系?

    陈萍清晰听到脑袋爆炸的声音,喃喃道:“你们,你们怎么做的出来?不能开房吗?”

    “不能,张教授怕被人认出来。”任正清凄凉一笑:“我们这种人啊,活的很痛苦,相爱不能在一起,不得不娶一个压根不爱的女人,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每一天都是煎熬。”

    陈萍一句都没听进去。

    为什么?

    刘春兰为什么这么做?

    甚至为了隐瞒真相不惜对警察说谎。

    陈萍使劲摇摇头:“刘春兰事后找过你吗?”

    “没有,我给她发过信息,没回。”任正清又哭了,使劲拍了拍单薄的胸口,“葬礼那天我去了,大老远,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冷的像尸体,我感觉我进去的话,她可能会把我杀了,呜呜呜,警察姐姐,我真的好难受,不管怎么说,我有逃不脱的关系,这段时间里,几乎天天做噩梦,要不是还有父母,我真想随他去。”

    陈萍丝毫没感到感动,她忽然想起卧室墙上挂着的那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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